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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鬼怪ban证厅-第62章

小说: 鬼怪ban证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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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意说:“可是我担心诺里,诺里是之前在人间为了救我和薛定谔芳菲他们才跟蜉蝣精结仇的,他是被我们牵连进来的,现在蜉蝣精扬言要对诺里不利,我们不能撇下诺里不管,总之,我们立刻就去人鱼公馆看看。”
  阿渊说:“阿意,你理智点,诺里这么强大,不是蜉蝣精想把他怎么样就能把他怎么样的,而且你现在趁着天黑贸然前去,不但做不了什么,还极有可能帮倒忙,万一现在诺里正和蜉蝣精打起来了,你突然冲进去,蜉蝣精又把你抓起来当人质了怎么办?你心里很着急这我能理解,但多等几个钟头,等到天亮时我们叫上隔壁的薛定谔一起去,好不好?”
  林意犹豫了一下说:“那好吧。”
  接下来盼天亮的几个小时里,林意根本无法入睡,当天刚亮时林意就去隔壁拍薛定谔的门,薛定谔揉着朦胧的双眼打开门,正想呵斥来人,但当看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焦急憔悴的林意时,呵斥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当听完林意的来意后,薛定谔一把捞起椅子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和林意出门了。
  人鱼公馆处,外面的结界没了,公馆大门大敞着,里面一片打斗后留下的狼藉,林意发疯地走到每个角落里大喊着:“诺里!诺里!你快出来,诺里!”可惜只有林意自己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偌大的公馆中,直到林意的脚绊到了一个巨大的龟壳,如果没有旁边的阿渊及时出手扶住,林意就得来个狗啃屎了。
  阿渊把巨大的龟壳举到与自己眼睛平视的地方,说:“咦?这个龟壳里面缩了一只乌龟,可惜这么大动静他都没点反应,不会是死了吧?”
  薛定谔走过来敲敲龟壳说:“还没死,留有一口气,估计是受伤太重进入休眠状态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海龟是人鱼之王诺里的近身侍卫,叫海归,我们把他带去医馆救治吧,等他醒来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外聘的,你这么疯找也不是个办法,很明显,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我们还是走吧?”
  也算是海归命大,在医师下猛药后,海龟终于悠悠地醒来了,他一边咳嗽着一边对林意说:“林先生,你快去救我们的王。”
  林意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蜉蝣精干的?诺里被蜉蝣精抓去了吗?”
  海归咳了一口血出来,说:“不是蜉蝣精,是老人鱼王干的,丽娜那个笨蛋,她应该私底下和老人鱼王达成了什么协议,在我们王的药里掺了毒物,因为药是丽娜亲自送过去的,我们没想到她会下手毒害王,就没检查她熬的药,结果被她得手了,王喝了药以后毒发,这时老人鱼王出现了,他要杀掉我们的王,丽娜又挺身出来挡在王的前面质问老人鱼王,为什么不按之前说好的,把王绑回去深海和她完婚,我们的王是老人鱼王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下得了手,如果不是王自己不愿意回深海,她才不会和老人鱼王合作下药,而且明明下的是迷药,怎么现在王吐血了?老人鱼王一鱼叉正中丽娜的胸口,把她插死了,然后把王和双儿都带走了。”
  林意紧张地问:“那老人鱼王把诺里带到哪里去了?”
  海归又吐了一口血,艰难地说:“打斗的时候,老人鱼王曾对王说‘你这逆子,霸占了我的王位,还把我锁到断冰层里,我也要把你锁回断冰层里,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永世极寒之苦。’”说完,海归“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林意急切地摇着海归说:“哎,你先别晕,断冰层在哪里,你确定当时老人鱼王说的不是气话吗?他真的把诺里困在断冰层里了吗?”
  薛定谔伸出左手阻止了林意继续虐待海归的行为,说:“别摇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说了这么多的话已经是极限,你把他摇死了,我们就什么线索都断了。”
  林意又抓住薛定谔的手,像溺水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说:“薛定谔,你和我去断冰层里救诺里出来吧。”
  薛定谔翻了个白眼说:“怎么救?深海是一道天然屏障,没有从深海里出来的人带路,深海外面的人是不能进去的,更别说到达深海底部的断冰层了,何况我们连深海在哪里都不知道,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等这只海龟身体恢复过来,让他给我们带路去深海救人。何况如果老人鱼王存了要折磨诺里的心而不是立刻杀掉他的话,诺里暂时还死不掉的。”
  

  ☆、第七十九章

  所幸的是,薛定谔在办公厅工作了那么多年,也算是个小财主了,这回他愿意慷慨解囊相助,在给医馆交了一大笔医药预付费后,医馆的人再三表示,两天后务必让海归再次醒来,一个星期后务必让海归能下床走路。林意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大满意,但也只能勉强接受了,他颓废地耷拉着脑袋,任由阿渊扯着他的衣袖离开医馆。
  路上,阿渊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阿意,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而且,听说那个老人鱼王挺厉害的,做事还疯疯癫癫的,我看这事你别掺和进去了,报警吧,交给警察当绑架失踪案处理就好了。”
  林意摇摇头说:“你们不是说过,深海是一道天然屏障,没有里面的人引路放行,外面的人就别想进去吗?警察进不去深海,那他们会不会干脆连去都懒得去了,警报了就等于没报。是我把诺里牵扯进蜉蝣精这事的,我不能一有危险就扔下诺里不管,自己跑得远远的,这样连我自己都会鄙视我自己的。”
  薛定谔说:“你又做不了什么,去了也等于白去,还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何必呢!我觉得这回花妖说得对,你还是别掺和进去了,诺里的手下会自己想办法救他们的王的。”
  林意依旧摇摇头,就在此时,薛定谔和阿渊突然停下脚步,被二人夹在中间的林意也因此停下脚步,他抬起耷拉着的脑袋,看见在前方巷子的拐角处,三面人正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注视着前方的三人,薛定谔和阿渊都已经摆好开打的姿势,三面人却平静地对着林意说:“能单独谈谈吗?”
  林意说:“好”,然后双手分别拍拍身旁的二人,示意他们冷静,说:“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林意走到拐角处站在三面人的跟前,一边注视着他的目光,一边摘下手上戴着的女式玛瑙戒指说:“我也想找你但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你,这个还给你,我在蜉蝣精的记忆里看到,你是因为这个戒指才被蜉蝣精操控着干坏事的,我一直都觉得你还是个善良的人,毕竟在天桥下,你我素不相识,你却愿意帮助我。得了这戒指以后,你离开蜉蝣精吧。”
  三面人说:“谢谢”,然后她接过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带好后,三面人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戒指,似乎进入了沉思和追忆,一阵沉默后,三面人开口说:“这戒指是我妻子的,她叫锦绣,是一位亡国公主,当年她的国家被邻国所破,她的父王母后以及所有的亲人都被邻国国王给杀了,只留下她一人,因为她是全国第一美人,邻国国王垂涎她的美貌,希望留她在后宫为妃,锦绣抵死不从,国王就把她给放了,让她流落民间饱受人情冷暖和世间疾苦,想着她堂堂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在受不了平民生活后,便会反过来跪着求他收入后宫为妃。所有人都知道锦绣是邻国的亡国公主,都不敢对她施以援手并避之不及,她想把自己的珠宝首饰当了换钱买食物,但没一家当铺愿意出价,她到菜市场捡菜农剥落的老菜叶煮来吃,结果第二天菜市场干干净净的,地上没有遗落一片老菜叶子,因为所有的菜农都把老菜叶子装好带回家了,她缩在一家破庙里住,第二天便有一位老僧人进来说,他是这家破庙的主持,三年前云游去西天取经学法去了,今天刚刚回来,希望用他在西天取回来的经文振兴这座庙宇,用佛法普度众生,所以——施主请离开吧,我们这里要装修。”
  三面人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怀上里柔情,说:“我和锦绣的第一次相遇便是这样的情景,走投无路的她坐在屋檐下弹着一把破琵琶,可惜她弹了半天,硬是没人在她身前铺在地上的手帕上扔下一枚铜钱,她的声音很好听,但如果是为了取悦他人而赚钱的话,她应该唱其他人都听得懂的歌,但她却故意用自己国家的语言,唱着自己国家的民谣,那种从里到外油然而生的铁骨铮铮,让我对这个柔弱的女子所折服,哦,我想起来了,那副场面像极了你那天在天桥下弹吉他的样子,你当时也是一股桀骜不驯的样子,怪不得那天你唱得那么难听,我还是忍不住打赏了你一个金币。”
  林意被噎了一下,只能“呵呵”一声,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弧度。
  三面人继续说:“我当时就是个路过的,啥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蹲在墙角唱歌,还唱得那么好听,却半天也没得到一个打赏,太可怜了,就走上前扔了一枚金币在她身前铺在地上的手帕上,她错愕地抬起头,我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了,可惜还没走出两步,我就被七八个大汉团团围住了,为首的大汉凶巴巴地说‘外乡人,你知道规矩吗?这是我们的皇帝看上的女子,邻国的亡国公主,她是你这种乡巴佬能碰的吗?活腻了你!’我很不耐烦:草,我堂堂赏金猎人新一代首领,刚刚完成了暗杀任务回来,心情好,顺手打赏了一个路边的女子,这你也管得着!于是,我三两下就把那七八个大汉全部掀翻在地,让他们想爬都爬不起来,就在我转身准备再一次走掉时,我身后便传来了一把柔柔弱弱的声音,‘英雄,请你把我带走吧!我愿意为奴为婢,为牛为马侍奉你。’我转身,看见那个绝世女子脸上满是坚毅,于是我就让她跟着我,毕竟出个任务回来顺手拐个美女什么的,我的兄弟也常干这种事,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当然,我也知道当时的锦绣动机不纯,她也是为了生存,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是绝对斗不过一整个国家,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帝的,所以她选择依附我。当锦绣知道我的职业和能力后,她还曾经怂恿过我去暗杀皇帝,我照做了,毕竟我觉得,做这点小事就能讨好自己的女人,没什么不妥的,反正大家开心就好。不过,后来事情变了味,皇帝死后,锦绣依然跟着我,她说她是真心爱我的,所以她不想去复国了,但她想要安稳的日子,她不想天天跟着我漂泊四海,每天都在刀尖上过,为我提心吊胆的,但我从小便被赏金猎人团伙收养,我过惯了不羁放纵爱自由的日子,我也懒得去奢求任何一个人的原谅,我们便开始吵架,最后我凶她,‘你不喜欢自己离开便是,我又没绑着你,合着劳资没你过不了活是吧!’锦绣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看见她眼里蓄着的泪水,我知道我的话说重了,深深地伤了她的心,但说出去的话又没法收回来,我便倔强地别过脸不理她,最后还是锦绣从后面双手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脊背上说,‘好,如果你喜欢浪际天涯,便带上我,让我也看尽这世间的风景。’我知道这是锦绣在给我台阶踩着下,于是我也说‘好’,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心踩空了,跌得重重的。再之后,锦绣便刻意训练她自己去适应漂泊的生活,甚至去习武,我却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我的女人就该这么坚强,那个时候的我,从不觉得自己大男人主义什么的。再后来,锦绣怀孕了,我便开始深思这个问题,我们不能再漂泊了,锦绣身子弱,再让她担心我对她身子不好,也许为了我们的孩子,我还应该退出赏金猎人集团,如果我不退出的话,我们的孩子也将会是下一任的赏金猎人,但我更希望我们的孩子像个平凡人那样过活。于是,我回去跟赏金猎人的元老们谈,元老们说,‘离开可以,但先得交一大笔赎身费,毕竟赏金猎人集团把你从小养到大,还训练你成为职业杀手,花费的成本是不菲的,而且你作为这一任赏金猎人的首领,知道了赏金猎人集团的所有秘密,包括我们集团下所有的藏匿点,交货地点以及客人的信息,万一你哪天单飞后被仇家或者官家捉了,被严刑拷打下供出我们,我们就一窝端了,所以你走后,我们还要花一大笔钱更改所有的藏匿点、交货地点、以及和客人接头的暗号等等’,我觉得他们提的要求不过分,就答应了,但那笔赎身费金额实在过于巨大,我一时拿不出来,我能想到的最快赚钱的方法便是去地下格斗场打上几场,虽然有点危险,毕竟那种地方一旦上场,只有双方中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才能下场,但架不住来钱快的诱惑啊,于是,我就把锦绣带到格斗场,让她在场下待着,我自己一人上场了,毕竟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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