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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振大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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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器撒来雨点,钱绢堆高并坊墙;两姓好合,千载辉光!”司仪的第三句祝辞刚一出口,本来就要饮进这最后一杯的我差点呛着了。唉,单听祝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财主成婚呢,哪有一丝帝王气象!李泌带着隐忍不住地呵呵轻笑,把一条白玉枝板向我献上。我接在手中轻轻地以它挑起王可君长乐髻上的翠羽盍叶。司仪一声“礼成”,李泌命人尽灭烛火,独留帐前一烛,而后礼拜而去。至此整个婚仪算是进行完毕。

其实,当那三杯合巹酒下肚的时候,我就感觉得心头痒酥酥的,我脑海里甚至浮出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念头。我忍抑之余,曾经暗暗自问:莫非我是个色中恶魔?待傧相、司仪一干人等退出以后,我更是不由立即举目王可君。王可君却已经垂首良久,已不敢与我对视。当下,我上前轻轻揽住王可君。王可君娇躯一阵轻颤,她颤言轻声:“可君柔弱之身,还望殿下垂怜!”其声低若蚊语,而又音带惶怯,神情之中更是满含娇羞。

我立知王可君之所以如此反应,是由于思及初夜之事心里暗含惶惧之故。看着王可君整个人的形象由清雅端庄转为如此娇羞媚涩的模样,我心中的欲火不禁暗动。我略一抑压心头蠢蠢欲动的欲火,为了让她放松起来,我一手轻抚着她的肩背,一手柔摩着她的玉颊,轻声地开口调笑道:“记得我到岳家迎你之时,可君家中之人曾勤加训教,‘敬之慎之,宫室无违!’可君难道忘怀了吗?”我的语声中带着柔蜜,可君当然可以感受其中的调笑之意,怜爱之情。可君一垂螓首,却再也默不出声。

我慢慢地将我的唇舌轻柔地滑过可君的玉颊,轻轻地吻啮在她的耳轮、耳垂之间,可君生涩地承受着,气息却有些急促起来。我感觉着可君已经有些动情,便轻柔地以舌头撬开可君的贝齿,有些忘情地将她的香舌细细地吸吮翻搅。渐渐,可君被我撩拨得脸上热滚晕红,鼻息咻咻粗重起来,已是情动万分。

见状,我右手慢慢地由可君礼衣的前领掏过她的白色抹胸,一把撅住她左边温韧的玉乳,可君的身子猛地一僵,而后又完全酥软下来。接着,在我的慢捻轻弹之下,由她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娇颤颤的轻吟,似病痛者的呻吟,如梦呓者的喃呢,直撩得我心火上窜。一挥衣袖,烛火顿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暗黑中,一切都变得那么肆无忌惮,频频传出一些让人遐想不已的声响。这些别具一番特色的声响,如果落入谙熟风情的人的耳中,他一定会了出暧昧的轻笑。

虽然我父母双亡,且我是储君的尊位,根本不存在“晨拜”之论,但第二天清晨,心念政务的我,依然打算早起理事,毕竟我已经不理政务三天了。

玉颊微绯的可君忍着自己的初为人妇的不适,来服侍我梳洗穿戴,见及她秀眉时时微颦的模样,我怜惜地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轻柔声说道:“可君,可君,你真是我的可人之君!”这句话闺房昵语不带丝毫的做作,饱含着我由衷的爱怜之情。可君闻言,身子不由酥软地倚在我的怀中,她深深地看着我的双眼,柔脉脉地说道:“可君自五岁始,许与殿下为妃,为配殿下,可君习文修德,朝夕不缀。今日终归殿下,欣然之余,却更得殿下如此爱怜,可君何幸竟得殿下垂爱!”

我目光由她那吹弹得破的嫣红娇容上,移视到她那双充满风华的明眸上。可是,如今这双明眸已然转为一泓水——春水。盈盈,朦朦,似水汪汪,如梦痴痴地仰视着我!还带有一丝羞涩,含有一点娇媚。闻得可君的言语,我举起手来,想要抚摩她的削肩。可君却轻轻地把我的手握入自己的双手之中,而后将我的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来回摩抚。这时,我感受到可君的玉颊一片柔滑。“殿下,可君可以喊你棠郎吗?”可君轻吐娇音,仿似呓语般的轻柔。

我怜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地说道:“当然可以了!我希望自己有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而在这个家庭之中,不要存在任何不和谐的东西,所以,对于我的女人来说,我永远都是疼她爱她的棠郎!”我深知可君以后是我的后宫之主,所以我试图让她渐渐地领会我的家庭概念,以此来希望自己今后有个安稳而又温馨的港湾。慧质兰心的可君由我的话中立即意会到我的想法!她仰头看着我,坚定地说道:“自可君被册为王妃,十年以来,可君身边一直都有当世大儒和宫派的女官来教导。可君应该有能力免除棠郎的后顾之忧。让深深疼惜可君的棠郎可以专心国务正事!”我看着她雅丽的面容,心下一片感动,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一时脉脉无言。

第一百六十八章 经济之道(上)

我在贴身太监陈靖的引带下,走向内府前的靖安堂。陈靖是在我大婚的前一天,牛贵儿特地向我荐举的心腹太监,我见他颇为伶俐,便被我任为内府总管,而原先的亲随孙六则任为天策府的外府总管。行至永宁门的时候,我命令侍立门前的亲卫召请李泌和郭子仪、岑参前来商讨当前所面临的经济问题。大唐要想强盛的话,除了要有强大的武力作为后盾之外,还要有完善的管理制度和强大的经济实力,这三个因素是相辅相成的!我绝对不能忽视其中的任何一点,我必须要紧抓经济!

当我来到靖安堂的时候,李泌和郭子仪正埋首公务,处理着案几上的文书。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见及我的到来,二人不由微微一怔。相顾一眼,连忙起身见礼。李泌更是高兴地说道:“殿下勤以务政,一至于此,我大唐臣民何其幸也!”我微微一笑,调侃道:“在长源看来,美女即是英雄。本太孙见贤思齐,岂敢不深加戒惕!”心中却泛起王可君嫔从之中那两个视我若是无睹的美人,尤其是那频频目视李泌的娇俏女子。其实,作为李讫来说,不论外貌气质,还是学识谈吐,他绝对称得上是浊世伟男子。我想,做为一个合格的君主,也应该关心一下自己得力臣僚的终身大事了。

郭子仪闻声已知我意,当即正要再敲连鼓,说动李泌,李泌却转顾左右而言道:“微臣正要问于殿下,此前,臣曾向殿下进言,请殿下挑选四名得力的宫中执事,出为监军,不知殿下是否选拨停当?”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嫔从的姓名来历。而且这种事情也是急切不来的,况且李泌如此提出自己的问题,必定有他的其他用意,所以。我神色一整,点了点头回道:“前者所说的监军人选,本太孙也早已备好,只是等待时机下派而已!”按照大唐律法的规定,监军原临时差遣性质的官职,代表朝廷协理军务,督察将帅。隋朝时,是以御史为监军事,而到至玄宗皇帝时,他老人家开历史之先河,更规改制,始以亲信宦官为监军,基本上各个军镇都有。

李泌接着言道:“如今殿下新掌国政,何不此为名,调召原来的监军回京,另派心腹前往各镇?”我暗暗戒惕。自己难道真是贵人多忘事,抑或是沉浸在暂时的顺畅如意中,怎么没有想到以亲政的契机安插监军?在反省之后,我暗自思量了一下,如今我所面临的刺手问题就是三藩事务。李泌此言确是合乎情理,正该尽快地三藩之中嵌入钉子,即便到时发挥不了拉拢分化敌人势力的效用,也能稍微起到监察牵制的作用。想思及此,我的心念随之一动,我曾命范阳军镇的老领导裴宽秘结范阳军镇的将领,不知道现在进行的效果如何,便转而吩咐我的随身太监陈靖。去召请左相裴宽过府议事。

而后,我吩咐李泌拟旨宣召各镇监军回京,李泌欣然领命。大唐监军的调派并不隶属于中央的三省六部,而是皇帝的派出亲信,只完全听从皇帝的指令,由于玄宗皇帝把权力全放任于我身上,现在的我就相当于皇帝,所以我既可以不通过名义上的皇帝——玄宗皇帝同意,也可以不经过负责具体政务的六部的审核,直接下令由天策府传达这条召调的谕令。

“臣启殿下,据臣等多方考察,在朝大臣们所荐举的贤士中,王昌龄、高适、皇甫冉、元结、刘长卿及白孝德等人确是治世良才,望请殿下能加以任用!”针对我刚颁行的政令而来,李泌再次奏道。我沉吟了一下,王昌龄、高适、白孝德等人自不待言。皇甫冉与刘长卿俱是“大历十大才子”中人,才识也可想而知。而元结更是个人才,虽然在七五三年前的科举中,他屡试未中,但是他仍然关心国事,多次上书指责朝廷官吏,陈述民众疾苦,在安史之乱时,更曾组织义军抗贼!安史之乱后,元结身任道州刺史,当时有诗称赞他说:“道州忧黎庶,词气浩纵横。两章对秋月,一字偕华星。”

现在我初担国政,既要立信树威,又必须招揽贤才,以为国排难为我分忧。如今,有这几个同样是名标清史、人品可信、才堪任用的人才自动地送到我的面前,我何不直接分派他们职司呢?如此一来,一则,可以立竿见影地向天下人证明我励精图治、任人唯才的决心;二则,由此立树榜样,如此一来,天下贤士良才,必然闻声来归!同时,也给那些皓首穷经的酸儒们一个震动——我需要的,不是摇头吟赋伤物悲秋,而是治国平天下的真才实学!

思索至此,我开口言道:“莫若令王昌龄为门下侍郎,协助长源处理门下省事务;高适任天策府判官之职,总掌军法军纪;刘长卿为户部侍郎,负责规划统一货币之事;皇甫冉为礼部侍郎,暂掌礼部事务;白孝德官封金吾将军,掌管皇宫护卫事务;元结任监察御史,监察百官功过。如何?”这个方案绝对是任人唯才、量才使器了,高适等人完全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高适、刘长卿、皇甫冉、白孝德和元结的官位属正四品,而王昌龄更是三品的高位!我对于这六人的任命,即便是李泌、郭子仪也为我不拘一格而又果断的任人速度所震惊,要知道,大唐虽从太宗皇帝时,就提出任人唯才的口号,但是所用之才,基本上都是经过血火斗争淬炼出来的,很少在没有建树的情况下,被委以重任大责。而且晋魏以来的中正九品制虽然消亡,但是它的观念却还残留在人们的心中,还没有完全消失。

而大唐的官制相当严谨,在一般情况下,寻常官吏不知要经过多少努力,才能通过考课官升一级。所谓“考课”,就是在一定的年限内,考察自中央至到地方的各级官吏,在其任职期间执行朝廷政令的具体表现,并依其不同表现,区别不同等级,予以升降赏罚。在天宝以前的鼎盛时期,也就是玄宗皇帝还励精图治的时候,中央集权制进一步加强,对官吏的选择和考察也更加重视,考课也就更为严谨。每年都需经过一定的考课,称为小考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大考。其中,名目有“四善”“二十七最”之多。三年的总考课成绩可以导致,“诸食禄之官,考在中上已上,每进一等,加禄一季;中下已下,每退一等,夺禄一季;若私罪下中以下,公罪下下,并解见任,夺当年禄,追告身!”由此可知我的这一系列的任命会在人们心中留下什么样的震撼!而我在没有完全了解这些人的品性的情况下(他们当然这么认为了),直白地提任毫无功勋可言的人以高位,甚至更委以“统一货币”这个何等艰巨、何等重要、何等敏感的的重任,因此,李、郭二人纵是智谋通神,也被我的举措震惊一时。

我的心念由官吏的“考课”想及选拔人才的“常科”科举,便转而向李泌说道:“长源,本太孙深以为先前科考中常科所试的内容,殊不合实用。请长源斟酌改制,使我大唐选拨人才的科举制度,更臻完美实用!”李泌闻言,回过神来,深以为然地点头应是:“微臣领命!殿下此举确实是造福士林的好事,由此,不仅可以招揽到真正的可用之才,而且或能革除酸儒们的书呆之气!”郭子仪也颇为赞同地点头称好。

这时,岑参奉召而入,还没有来得及向我行礼问安,我就一振精神向他言道:“子明来的正好,子明为人精细,又曾在剑南掌管物资供应,且月前一路行来从安,见闻颇广,应该能提出几点充盈国库、民众富足的方略建议,我们君臣正可探讨一下!”我心里暗想,算算行程,杜甫和杨炎也快该到京了,要是这二位在眼前的话,今天关于经济建设的话题,一定探讨得更加深入!

岑参闻得我的言语,顿时默然思索。思索之下,他也忘记了见礼。良久,岑参轻吁了一口气,目光一扫,向我躬身说道:“微臣倒思得几点富民之道,还请殿下和长源、子仪看看是否可行:其一,自殿下创建制茶之法,及授于南诏以来,饮此新茶之风,迅速传由南方长江流域漫延到北方黄河流域,自邹、齐、沧、棣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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