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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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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赵家。

“下官,附议。”李纲第二个支持王钰。李纲这个人,说好听些,就是刚直,不好听就是愚忠,他能在王钰手下充任吏部尚书,是因为天子姓赵,这是他的底线,一旦王钰废赵自立,恐怕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地。就如同前年年末,他当着王钰的面,将他痛骂了一顿。

随后,吴用,尚同良,孟昭三人也表示了赞同。王钰又低下头,打量了赵桓遗体几眼,轻轻摇了摇头,伸手将棺盖拉回。

五月十二,王钰派出八百里加急,送军令到江南东西大营,谕令黄信与郑成风两位副总管,严密注意赵构的动向,防止他趁机起事。同时,以副相尚同良为宋方首席代表,与西夏使臣吴开,拟定了和谈条约。

在谈判地过程中,没有出现西夏人想像中的寸步不让,委曲求全。宋方显得很“仁慈”。除了王钰亲自定下地“称臣,纳贡。裁军,遣太子为质”四点外,几乎没有再追加其他条件,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吴开大感意外。

不过有一点要言明的是,王钰并没有因为赵桓猝死这一突发事件,而乱了方寸。在宋夏和谈条约中,有一条。那就是西夏除了要裁军,全国军队保将在五万人的规模外,还要划分出他们的白马强镇军司给中央朝廷。在此建立宁夏。护俯,有中央朝廷委派官员,调拔兵马驻守,以监视西夏。这就是吴用提出地“夏人治夏,高度自治”。

天章阁。这里是王钰第一次见到赵桓的地方。他在这里挑选新君,可谓用意深远。

赵桓育有五子,最长者十五岁,最少者仅三岁,除长子赵乐封为广安郡王外。其他诸子,都还是国公。宋朝对待皇族子嗣,和其他朝代不同。皇子出生,先是封侯。继而再封公,以至郡王,嗣王,王。

现在,这五位皇子都站在王钰和赵广面前,他们还不知道父皇赵桓已经归天。由于禁宫之内,全是王钰地眼线,这些皇子们平常听到的,都是关于小王相爷如何的英明神武,如何的忠心为国,可稍年长一些的皇子还是知道一些内情,见今日丞相接见,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低头垂目,默然不语。惟有最小的卢国公的赵允同,根本不懂世事,鼓着一双大眼,直盯着王钰。

“辅政王,开始吧。”王钰斜坐在交椅上,连日来的劳顿,让他精神不佳。

赵广嗯了一声,站起身来,从右至左,一一巡视而过。他地辈分,对这些小皇子来说,已经是太公了。赵广明白,王钰让他来挑选,不过是掩人耳目,撇清自己,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上。

看完了皇子,他走到一个书架旁,随手抽出一本书,却是儒家经典《尔雅》。

“广安郡王,看过这本书么?”赵广举起手中的书本,向最年长地广安郡王赵乐问道。

“看过,这是《尔雅》,尔,是近正的意思,雅是雅言的意思,总而言之,《尔雅》就是一部使用官方规定语言的辞典。”赵乐如实回答道。

王钰对这种挑选方式不太感兴趣,可他并没有反对,一直在旁边静悄悄的闭目养神。

“好,那本王问你,读过《帝范》吗?”赵广又问道。《帝范》是唐太宗看撰地一本论述为君之道的著作,历代帝王都当作教科书来读。到了宋朝,能读《帝范》的人,都是被皇帝内定为太子的人选。

赵乐摇了摇头,其他三位也跟着摇头,就在此时,最年幼的赵允同突然问道:“什么是帝饭?父皇吃地饭么?”

正想喝口茶提提神的王钰,听到这句话,被呛得咳嗽不止,赵广也是哑口无言。这三岁大的孩子,字都不识一个,就知道吃,把“范”当成了“饭”。

王钰倒是来了兴致,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赵允同地面前打量着这个小屁孩。而赵允同似乎不害怕王钰,使劲仰着脑袋,一眼乌黑发亮的眼睛滴溜。转个不停。

王钰索性蹲下身去,问道:“卢国公,你平常都干些什么?”赵允同地爵位是国公,王钰是郡王,比他还要高上一级,自然不用避讳什么。

赵允同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然后说道:“用膳,玩耍,出恭,就寝。”他长得白白胖胖,两个脸蛋已经胖得凸出来,最让王钰忍俊不禁的是,身为皇子,他居然还流着两条鼻涕龙。

“那你知道,什么是皇帝吗?”王钰忍住笑,又问道。

“皇帝啊?皇帝就是我父皇啊,坐大椅子,住大房子,穿大龙袍。”赵允同一边说话,一边使劲点着头,王钰就不明白了,他这虾米似的一点一点是什么意思,于是就问他。

不料,赵允同说出来的话,让他王钰稍微有些吃惊:“母妃教我,对长辈要有礼貌,回答问题的时候,频频点头,就是礼貌。”赵允同的生母是赵桓的安妃,据说她是蔡京五十多岁才生的女儿。因为蔡京倒台,她受到了冷遇,若不是生了皇子,早就被打入冷宫了。

“长辈?我是长辈么?”王钰笑道。

“你长这么高,你就是长辈。”赵允同坚定的说道。合着长辈就是长得高的人?王钰听完后,起身看着赵广,后者会意,知道王钰想立这位三岁的卢国公为新君。可是,自古的制度,都是嫡长子继续皇位,废长立幼,这是取祸之道。

“丞相,废长立幼,这,不太合……”赵广岂能看不穿王钰的心思,大的已经初懂人事,不好管束,这三岁的小娃儿懂个什么,把他推上皇位,只怕王钰会更加有侍无恐。

“规矩都是人定的,卢国公天资聪颖,正是合适人选,你看他两眼放光,额宽耳大。”说到这里,又看了看赵允同鼻子下面的两条长龙,“天子,是真龙,本王只从卢国公的身上看到了真龙的气象。”

不要以为王钰立赵允同只是看到他年纪小,关键还是他母亲,或者说他的外公。蔡京这老头子,老而弥坚,老而不死,八十多岁了,还可以在平东王赵构军中手握重权。如果他的外孙立为皇帝,不管蔡京是否在意这件事情,但赵构不能不在意吧

第五桶 第一百五十二碗 人面不如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出云郡主

百官的记忆里,上一次武州郡王府这么热闹,还是丞童素颜大婚的时候。你看那王府大门前,官轿停了足足十几丈长,从正一品到从五品,但凡有资格参加廷议的京官,都被请来了。联想到丞相突然从前线回到京城,有心人开始猜想了,王钰想干什么?这事可跟大宋开国的时候有些相似啊。

当年太祖皇帝就是奉诏带兵出征,走到陈桥驿的时候,突然又杀回来,夺了大周江山,现在丞相王钰突然从前线返回京城,召集百官,不会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吧?有鉴于此,郡王府热闹是热闹,可气氛不太对,大臣们相遇,顶多点一下头,就算打了招呼,谁也没有说话。倒是京师卫吴大人,笑容满面,不停的跟各位熟识的大人们谈笑风生。看到他这样子,百官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各位大人,王爷钧旨,请诸位到花园一聚。”说这话的人,是南府军中的勇将徐宁,不过令百官感到奇怪的是,这徐宁往常跟随王钰 时,从来都是铠甲不离身,今天居然穿起了朝服,而且郡王府里,一个兵将也不见。

文武百官默然无语,跟着徐宁来到郡王府的后花园。郡王府来得不少,可这后花园倒是头一次,早就听闻传言,说当年天子赐给丞相的这座府邸,雕梁画栋,气派非凡,今日一见,方知传言有误。

花园深入。一处草坪上,王钰正领着一个孩童,四处奔跑。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教那孩童蹴鞠。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小王相爷还没有子嗣,这孩童哪里来地?什么来头?待走得近了一些,有眼尖的大臣发 现,那孩童竟然是官家的幼子。卢国公赵允同。

此时,赵允同正跟在王钰身后,一颠一颠,撒着小腿跑个不停,奋力去抢王钰脚下的皮俅,时时传出阵阵清脆的笑声。怪事。丞相把卢国公弄到郡王府来,又召文武百官到王府一聚,是何用意?

徐宁暗中清点着人数,所有都到齐了,只有辅政王赵广没有到。遂踏入草坪,向王钰报告此事。

“辅政王?算了吧,不到就不到,搬座椅来。”王钰说完,俯下身去拉住赵允同的小手,一把抱了起来。这位三岁的卢国公似乎不认生。一手勾住王钰的脖子,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瞧着一班文武大臣。

徐宁指挥着奴仆,搬过交椅。就在花园草坪上摆下,又请百官各按品级入座。上首留有两把大交椅,一张是王钰的,一张是给辅政王赵广的。赵广不到,王钰抱着赵允同坐了下去。

“卢国公,看仔细了,这些就是你将来的臣子。”王钰逗着赵允同说道。

很显然,赵允同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而且稀奇。看了好一阵,突然问道:“为什么呀?”

王钰笑着拉起了他白乎乎的小胖手:“因为你就要登基了。你马上就是大宋的天子,天朝地皇帝,受四方朝贺,坐拥江山。”

“那我父皇呢?我作皇帝,父皇干什么去呀?”赵允歪着脑袋,脆生生的问道。

王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你的父皇不在了,他出远门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

“那很久很久是多久呢?”赵允同想不明白很久是个什么概念,于是又问道。

似乎对这小孩很有耐性,王钰回答道:“等你长到我这么高,他就回来了。”赵允同听完,看着王钰好一会,突然奋力挣脱,踏下地去,撒腿就往外跑。

“哎,你干什么去?”王钰奇怪的问道。

“我蹴鞠去,就会长得很快,父皇不就会回来了吗?”赵允同说 完,兴冲冲的找到皮俅,踢了起来。王钰神色为之一暗,但转瞬即逝。文武大臣都已经聚齐,王钰正要琢磨着这事由谁去说破为好,赵广就出现了。

“丞相,本王来迟一步,恕罪。”赵广走到王钰身边,微微欠身叫道。

“不敢,辅政王请座。”王钰点了点头,请赵广坐下。

文武百官正襟危坐,现在连赵氏皇族的代表人物,辅政王赵广都到了,事情似乎已经明朗了。有熟识的大臣互相交换一下眼色,那意思很明白,要改朝换代啦,咱们得跪新皇帝了。

“诸位,今天请大家到人郡王府来,是本王的主意。”赵广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什么?是你赵广的主意,而不是丞相地?你是赵家的 人,怎么会……转念一想,也不难明白,赵广是现今赵氏皇族里辈分最高地,为了保全皇室血脉,能从新君那里得到如柴氏一族那样的待遇,不得不忍辱负重。

一时,众官心里不胜唏嘘,又想念起往日赵氏皇族地种种好处来。

“天不佑我,噩耗频传。”赵广的开场白颇有几分悲壮的意思,听得百官也跟着心头一紧。

“继先帝龙御归天后,如今……”赵广顿了顿,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感伤,还是无可奈何,难以启齿。

“如今,陛下也突然暴毙。”赵广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这话所引发的震动,不啻于天塌地陷,大臣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都神色错愕的望着他。

“四月二十九,陛下突然归天。经御医诊断,是身染恶疾,以至 于……”赵广有些说不下去了,这借口虽然历朝历代都是这么说的,可有谁信呢?不过,总不能实话实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天子是中了马上风,在行房地时候猝死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光赵家不光彩,整个国家都脸上无光。

第一人反应过来了,霍然起身问道:“天子平日龙体安康,怎么会突然暴毙?这其中……”他的话也没有说完,因为他想到,四月二十 九,王钰根本就不在京城,还在西北前线率军作战。

赵广早料到会有大臣提出质疑,召过早就候在一边地御医,向众臣解释。

“四月二十九,晚间酉时,从安贤宫来人,报知陛下昏厥

官赶到时,陛下已经归天,此事,素大人可以作证。 I说完,随后,另一名素姓御医也加以说明,情况与他说的大致相同。

“陛下!”一声悲鸣,原审官院的胡大人跪倒在地,呼天抢地的大嚎起来。他一带头,其他大臣纷纷效仿,一时,悲呼之声不绝于耳。这郡王府的后花园,倒像是个哭丧场。王钰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像看把戏似的看着文武百官哭爹叫娘。间或转过头去,看看在远处追逐着皮 的赵允同。

“诸位,本官也是当事人之一。当晚,本官与尚大人,孟大人,李大人,及辅政王殿下赶到宫中,因为事出突然,为免引起朝中震动,进而影响西北战事,在请示辅政王殿下后,决定暂罢早朝,连夜请丞相回京,处理善后事宜。陛下遗体,现冰封于禁宫窖中。”吴用也不得不跟着这些大臣们,脸上露出悲戚的神色来。

事已至此,百官纵有疑问,但一来当时王钰不在京城,二来有辅政王赵广作证,他们就是想说什么,也无从开口。

“要求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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