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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121章

小说: 极品御用闲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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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旁边孟昭说道:“相爷,重划地方行政区域的事情,经各地官府磋商后,已经上报到朝廷,请您过目。”

近来,王钰除了忙着科举之后,另外一件大事,就是重新划分大宋地方行政区域。原来的行政划分,过于松散,不利于中央集权。以致政令下达后,地方官府阳奉阴违,各自为政。大宋行政,以朝廷,府 州,县三级,而又在府州之间,设了一级行政单位,叫“路”,这已经有些类似于后代地“省”,但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没有形成固定的机构。比如后世的广东,广西,就是宋代的“广南东路”和“广南西 路”,这也是广东广西得名的来由。

“改湖南路为湖南府,广南东路为广东,广南西路为广西,合并两浙路为浙江,江南西路为江西,合并益州,利州,梓州,夔州,称‘四州’……”

王钰看到,这道奏章上面,各地地名,已经类似于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但这个四州,名字有些怪,于是说道:“益利梓夔四路合并,不要叫四州,叫四川吧。另外,这个事情急不得,不能搞一刀切,一个一个来。还有,地方行政区划分,不能与卫戍区重叠,尽量交叉着来。孟相,这件事情,就劳烦你负责督办。”

孟昭领命,尚同良又上前报道:“丞相,各地举子已经出围,吴大人率各考官,已经录出今科进士三百余人。您是主考官……”

“这事我倒疏忽了,国家推行新法,正是急需用人的时候。今科录取了多少进士?三百多?这会不会有些太多了?”王钰吃惊道。宋以 前,各代科举,每科录取的进士少则几十人,多则上百人,但到了宋 代,为了把读书人都养起来,不叫他们乱说话,所以科举取士,人数常达两三百,甚至有些年分,录取进士达五六百之多。这也就产生了许多冗员,庸官。

“回相爷的话,国家大力选拔人才,惟恐过少,哪怕太多?”尚同良笑言道。

王钰听后,不置可否,自顾言道:“罢了,明日命吴用将试卷呈上来,本相亲自点出名次。”忙完了公务,众官辞归,出了中书省,才发现天色已晚。王钰坐了官轿,自回宝国公府。

不知道前线战事如何,种师中与林冲可曾攻破上雄。这件事情,自己谋划了这么久,可千万别让女真人看出破绽来才好。

刚回到宝国公府,王钰走出轿子,就瞧见府门前停放着一顶官轿,这不是童贯地么?

“岳父大人来了?”王钰一面朝府里走去,一面问道。

“回相爷的话,童大人已经在厅上等候多时了。”门人回答道。 事不登三宝殿,童贯这次来,想必是要问前线

。I父大人!”

见王钰回府,童贯起身作揖道:“丞相政务缠身,可谓日理万机 啊。”

“倒让岳父见笑了,请坐。”王钰在主位坐下,下人奉上茶水,糕点。王钰邀童贯同吃,被他婉言谢绝,似乎心情不太好。

见王钰只顾狼吞虎咽的吃东西,童贯只能先开口问道:“丞相,今日枢密院收到幽云军报。种师中率大军攻克上雄,老夫特来向丞相道 喜。”

王钰听他口气甚是不悦,遂笑道:“岳父大人勿怪,事前小婿未曾向你通报,是我的不是,岳父大人大量,还请……”

“呵呵,岂敢,只是相爷调动兵马,理应经过我枢密院下达军令。如今却绕过枢密院,直接下令种师中,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童贯近来为此事没少与王钰争执,本来按照制度,枢密院掌全国军务,所有的兵马调动,都应该经过枢密院。而此次种师出攻打金国,王钰却绕开枢密院,直接指挥。这让童贯,很是恼火。

王钰吃完,一抹嘴巴,赔笑道:“岳父见谅,只因此事小婿年前就已经议定。忘了给您老打招呼,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王钰虽然大权在握,可枢密院却还在童贯手里,他掌兵权多年,又是童素颜地父亲。虽然自己的职位比他高,但对童贯,也还是一直礼让三分。

童贯闻言,轻咳两声,也就不再提这档子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问道:“今年科举已经结束,据说录取的进士已经出炉。王相可曾见到名单?”

“哦。名单还没看到,我正准备明天让他们把名单试卷一齐呈上 来,好圈定名次。”王钰听到童贯提起今科取士,猜到了他今天来的用意。

童贯起身,从袖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王钰面前:“这就是今科进士的名单。”

王钰眉头一皱。我身为主考官,我还没见到名单,你枢密使就拿到了,果然是神通广大。接过名单,展开一看,上面罗列着三百多人的名字,有好几个人名下面,都打上了一道红线。这是什么意思?

“这上面勾着红线的人,希望丞相照顾一下……”童贯见王钰神情有异,在旁说道。

照顾?怎么照顾?今科取士。你已经打过多少次招呼了?不管是你的故交,朋友。下属,但凡他们地子侄后辈。都让我录取进来。这我已经照办了,现在又让我照顾,难不成我把他们都点成状元?

“那个吴子俊,是洪州知府吴大人的公子,吴知府为了他儿子的事情,可是没少费劲,希望他可以进入三甲之列。这个,不知道丞相是否能够……”没少费劲。言下之意就是没少费钱财。这次科举考试,到宝国公府打招呼。递书信,送贿赂的人差点把门槛给踩塌了。可王钰一两银子也没有收。不是他忽然变得清高了,而是这科举进士,事关重大,好官造福一方,贪官为祸千里。

“洪大人?我记得岳父大人曾经提过,他是您的故友吧?”王钰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童贯面不改色,点头答道:“不错,洪大人与老夫,乃是二十年地交情。”

王钰暗笑一声,将那份名单置于案头,随口说道:“看情况吧,能给方便,我自然会给。”以童贯的精明,他应该听得出来王钰这话中之意,便他偏偏不知进退,又继续说道:“那个吴子俊,相爷把他点为状元,还有那个冯元国,可以点作榜眼,还有……”

“岳父。”王钰打断了童贯的话。“如果小婿没有记错,好像这科的主考官是我吧?”

童贯一怔,颇有深意的看了王钰一眼,点头道:“不错,今科主考官,的确是相爷。但老夫说的这些人,都是大有来头,他们的长辈,不是京中高官,就是封疆大吏,拉拢了他们,相爷才会得到他们的支持,下官这也是替相爷着想。”

“那我多谢您了,名单放在这儿吧,我会看着办的。”王钰说着,端起了茶杯。

童贯见状,心中虽然恼怒,却又不便发作。只得起身告辞,离开了宝国公府。王钰望着他地背影,眉头紧锁。岳父的胃口越来越大呀,这才刚刚得势,就忙着四处网罗人心了。如果自己真按他地意思,把这些权贵子弟点作状元榜眼,那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十年寒窗,只为今朝啊。

又拿起那份名单看了一次,王钰竟然发现几个熟人。陈东这个名 字,赫然在列。

次日,王钰代表皇帝,于宣文殿举行殿试。今年进士科及诸科及第地进士们云集禁宫,各展文采。王钰亲笔点出了今科第一甲第一名的状元,竟然是士林之中声誉卓著的太学生陈东。童贯所点的那几个人,没有一个进入前十行列的。殿试后,进士及第的考生们鱼贯而出,陈东独占鳌头,受众人恭贺。王钰立于宣文殿外,看到新中的进士们如过江之鲫,而生出得意之情,颇有“天下英才,皆入吾彀也”之意。

尚书省放榜之后,大宋士林之中,一片赞叹。童贯见王钰将他的话置若罔闻,又惊又怒,与王钰渐生隔阂。

五月末,因朝中反对之声日盛,而战略目地已经达到,王钰遂通过枢密院,下令种师中且打且退,回防幽云。此次宋金上雄大战,历时一月有余,双方都付出了重大的代价。宋军撤退以后,金主完颜晟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对局势作出地错误判断,以至于金兵从此以后,再也没能踏足大宋的领土。

而王钰也借此次机会,在军中排除异己,达到肃清军队的目的。林冲与呼延灼二人,各领兵马,驻扎于黄河以北,成为诸卫指挥使,填补了赵构带走河北兵马的空缺。与此同时,王钰将留在京师的各路兵马,统一纳入京师卫戍区的战斗序列,任命吴用为京卫指挥使,关胜秦明副之。从此以后,北方安定下来。

就在此时,一个消息震惊天下。康王赵构,率领三十余万兵马,一路退过长江,到达杭州,改称临安。派遣大军,控制淮南西路,淮南东路,两浙路等大片土地。建元登基,自称大宋皇帝,拜蔡京,秦桧为 相。并向天下发布《讨王贼檄文》,声称天子已被王钰所害,号召天下英雄,群起而攻。一时天下震动,官民议论纷纷。

第四桶 第一百三十二碗 大军南下 讨伐伪帝

迷路,这事本不稀奇,可要是在自己家里迷了路,那就郁闷了。王钰这会就迷路了,今天好不容易得空,他想去看看久病在床的堂姐李师师,可让人去叫王忠,这老头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在宝国公府。无奈之下,王钰只得自己只身前往。可他这宝国公府忒大,而他平时忙于国事,也从来没有好好转转,在府里东钻西窜,愣是走迷路了。

“我他妈这是钻哪儿来了?”四处张望一番,实在想不起这地是哪里。看来这房子太大也未必就是好事,居然在自己家里给迷了路了。又钻过一条走廊,总算碰见几个丫头。王钰叫住她们,问李师师所住的院子在哪儿,也真是奇了,这几个丫头也不知道。搞得他连连摇头,只得自己一个人见路就走。

好不容易又钻进一处院子,只见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溪流潺潺。那院里的花草树木,正逢初夏,百花盛开,争奇斗艳,恍若仙镜一般。正看得出神,觉得有些眼熟,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手里抱一只兔子,正从一间房里出来。

“哎,你,抱兔子那个,过来过来。”王钰招手叫道。那小妮子见到王钰,倒是不惊也不怕,抱着兔子走到王钰跟前,从头到脚一番打量,问道:“你是何人?怎么跑到这处来了?”

“嘿。我自己……,罢了,我问你,大姑奶奶住哪里?你带我 去。”王钰心里好不郁闷,我自己家,我爱怎么钻就怎么钻,哪天不高兴,我一把火把它烧了重修新地。你管得着么?

“我凭什么带你去,你是谁呀?懂不懂规矩,这里是你能乱来的 么?”看来这丫头是真不认识王钰,看他穿着华贵,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把他当成那登徒子了。也不想想看。这小王相爷的官邸,岂是常人能够进来的?

王钰一时气结,苦笑道:“我今儿个是让门缝夹了脑袋了,哎,我是王钰,来看我堂姐,你到底知不知道?”

那小妮子一听,慌神了,原来眼前这男子就是相爷,吓得她一个冷战。手里那小兔子也给扔在地上,蹭。窜花圃里去了。

“相爷恕罪!相爷恕罪!奴婢不知道是您,所以刚才……”小妮子吓得脸色煞白。那小王相爷手握重权,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手里军旗一挥,千万人头落地,得罪了他,小命难保。

见她这战战兢兢的模样,王钰纵然有气。又岂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见识,挥了挥手。大度的说道:“不知者不罪,我堂姐住哪儿?”那小妮子一告罪一番,才领着王钰往里走去,原来果真不出王钰所料,这里就是李师师的住所,难怪看着眼熟。自从赵佶归天以后,李师师心绪不 佳,除了王钰之外,谁也不见,就连童素颜过来请安,她也让人挡了回去。

房中,久病不起地李师师正坐于床头,天气转热,她却仍旧在下半身盖着锦被,手里捏着一方丝帕,正跟那儿暗暗垂泪。王钰一进房,看到这模样,心疼不已,慌声叫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李师师扭头一看,见是王钰,这话还没有出口,人倒是哭得更厉害了。王钰劝了好大一阵,方才止住,拉着他坐到床边,拿手里丝帕替他轻轻擦拭着额头泪珠,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弟弟,姐姐时日无多了,这几日正盘算着请你过来,但又担心你政务缠身,怕打扰到你,所以……”李师师一张已经失去血色的脸上,满是悲戚之情。

王钰拉着她的手,柔声劝道:“姐姐说哪里话,有病咱就治,京里的郎中不行,咱就找宫里的御医。唉,也难我平时太忙,没顾得上这 事。你安心休养,明儿我就找宫里地……”

“王钰,你别插嘴,让姐把话说完。”李师师轻轻抚住王钰的嘴。后者见状,只得连连点头,生怕惹着了她。这王钰虽然浑,可却是个至孝之人,以前在家里,虽然淘气,可爹妈的话,他向来是听的。现在到了宋朝,就这么一个亲人。

挽起丝帕,擦去脸上泪痕,李师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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