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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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着床上恭恭敬敬的拜了拜,有些愧疚的道:“父皇,您的身体好些了吗?儿臣实在不孝父皇病成这样了,儿臣都不能在您的窗前伺候,儿臣愧为人子啊!”
看着跪在地上痛苦流涕的儿子,泰昌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己虽然没有皇后可是却有这么一位懂事的皇儿,也算是自己的福气。
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挥了挥手道:“还不快将皇儿搀起来,地上凉。”又对着跪在地上的儿子道:“皇儿不要太过自责,那一日你晕倒父皇都没能去看你,是父皇对不住你。”此时的泰昌帝很虚弱说起话来都在不断喘着粗气,简单的几句话要分成几个部分才能说完。
一边的太监走到了叶翔身边,借着他们的搀扶叶翔慢慢的站了起来,对坐在泰昌帝身边的李选侍深深的施了一礼,语气恭敬的道:“父皇生病,本宫这个做儿子没能尽到孝心,这些天劳烦李选侍了,在这里谢谢李选侍。”
看着恭顺有礼的儿子泰昌帝的心情更加的好了,一激动顿时咳嗽了起来,身边的人顿时大惊太医的呼喊声顿时响彻宫殿。挥了挥手阻止了身边的人,泰昌帝微笑着道:“朕没事只是一时有些激动,看到皇儿的样子朕心甚慰。”
“父皇要好好保重身体为儿臣撑起一片天,大明的国祚全系与父皇一身父皇千万要小心啊!”叶翔快速的走到了泰昌帝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声音颤抖的道。
看到这父慈子孝的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感动,甚至有人还在不停的擦着眼泪,有一个人眼中却是不断的闪着思索之色这个人就是李选侍。
天启皇帝的母亲是被她害死了,这个大明朝的太子从小就长在她的身边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二人虽然很少见面,但是在朱由校身边的耳目从来就没断过,怎么今日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进忠,李选侍抛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这让他好不气恼,顿时冷哼一声,就要起身。
“爱妃,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泰昌帝很是宠爱李选侍不仅仅因为她长的美,而且因为她是他的知心人。这么多年了泰昌帝总是活在郑贵妃和福王的阴影下,而唯一陪着他的人就是他身边的李选侍。
是这个女人总是百般回护着他,是这个女人人在他无助的时候安慰她,现在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多少次趴在这个女人怀里痛哭流涕了。此时自己富贵了泰昌帝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补偿这个女人,这个为自己付出了一生的女人。
见泰昌帝紧张的看着自己李选侍的心里微微一暖,虽然自己要做一个权倾天下的女人,可是丈夫的这份爱自己也是很难割舍,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轻轻的笑了笑将心里的怒气厌了下去,李选侍道:“臣妾没什么只是觉的有些累了,皇上父子二人多聊聊臣妾就先告退了。”
“这些天爱妃照顾朕受累了,让人多做些补品好好的补一补。”轻轻的抚摸着李选侍的脸,泰昌帝的心里觉得阵阵温暖眼中也满是不舍。似乎想要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记在心里,或许现在不好好看看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
第八章 父子
想着李选侍离开时给自己的复杂眼神,叶翔的心里一阵冷笑,你发现了什么也晚了已经没时间了。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叶翔还是一脸恭敬的看着李选侍的背影。
“李选侍真是父皇的贴心人,这次也多亏了她。”叶翔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有多么宠爱李选侍,这不光是因为历史上的记载还因为叶翔这么多天的了解。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探什么,可是叶翔还是在李岚那里知道了一些。这位皇太子的贴心人对泰昌帝对李选侍的态度很羡慕,已经无数次在叶翔的面前提起了。或许能够进到宫里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又或许是这个复杂的环境改变了那些原本单纯的女孩。
这个时候叶翔自然要在泰昌帝面前装一装,这可能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果然听了叶翔的话泰昌帝心里很是高兴,自己的爱子和自己的爱妃关系相处的很融洽。自己就算有什么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在叶翔和泰昌帝谈话的时候历史的车轮却没有停止,依旧用力的向前跑着,只是不知道下一个被这轮子压住的会是谁。
天气晴朗,微风徐徐,北京的这些年的天气有些怪,以往三伏天才会这么热此时却已经是很高温了。大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很少,偶尔有一个两个也是行色匆匆步履匆忙。
内阁,此时的内阁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只是每个人脸上都似乎笼罩着一层愁云,整个内阁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毫无生气。
在值班房里,内阁大学时和刘一璟正在和韩旷聊天,同样身为内阁大学士二人的关系也就很好。他们都是进士出身本身代表的又是同样的利益阶层,自然没有什么主要的矛盾。
刘一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雪白的胡须,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精神却很好,只是今天他的脸上神色不太好看,轻轻的将无味的茶水放在桌子上道:“韩阁老,我今天听到宫里传出的消息,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不能下床了。神宗皇帝仙逝不过是不久前的事情,难道我们还要在经历这样的事情吗?我可是听说。”刘一璟的话还没说完,韩旷已经挥手打断了他。
韩旷神色有些紧张迅速的起身将门关好,才缓缓的坐了回来,小心的道:“刘公,还是小心些好,隔墙有耳啊!”
“哈哈”,刘一璟大笑了几声,伸手指了指韩旷道:“君子坦荡荡,韩公何必如此,我大明从未有阻塞言路之说。况且你我身为内阁大臣,议论朝政本就是分内之事,你又何必做着瓜田李下的事情呢?”
对于刘一璟的指责韩旷并不生气,二人的关系很好,一些玩笑根本就无伤大雅。略微沉吟了一下,韩旷道:“此乃多事之秋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
“也好,我们都知道太子殿下的作风,如果皇上真的,那可怎么办好?”刘一璟的话虽然说的隐晦,可是却也很明白。
韩旷的脸色微变,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此时我们能做什么,如果真有那一天谁能做霍光,谁又敢做霍光?”
看着韩旷一脸颓废的模样,刘一璟也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就在二人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的敲门声,二人骇然的对视一眼,刘一璟淡淡的道:“什么事情?不是吩咐了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们吗?”
听了刘一璟的话,外面传来了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道:“禀告二位大人,鸿胪寺卿李可灼求见。”
听了外面的回答刘一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自己和这个李可灼并没有交情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由将目光落到了一边的韩旷身上。
看到刘一璟看自己韩旷摇了摇头,示意并不是自己叫李可灼来的。二人对视一眼轻轻的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才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一名内阁的书吏,此时这名书吏的头上已经满是冷汗,心中将李可灼骂了个死。同时也痛恨自己,难道真的就没见过钱吗?难道区区十两的银子会比自己的前程更加重要?
“去吧!将他带到这里来。”看着面前的书吏,韩旷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有些不善。
本以准备承受两名内阁大臣呵斥的书吏此时听到这话,有些愕然的看着刘一璟和韩,紧接着便是狂喜。道了一声是之后快速的向外面跑了出去。看着远去的书吏刘一璟狠狠的甩了甩了袖子,大声的呵斥道:“竖子。”
韩旷虽然也很是不满意可是却没有说出来,对自己这位老友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摇着头道:“刘公切莫如此,不过一小吏儿。”
听了韩旷的话刘一璟顿时回过头看着他,目光炯炯却并不说话,可是韩旷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友生气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刘公为何如此看我?我有什么不妥吗?”
“窥一斑而见全貌,我内阁有着等书吏和你这样的内阁大学士是分不开的。”刘一璟冷冷的说了一句,便将脸别向了一边在也不说话了。
看着老友的模样韩旷也只能苦笑着摇头,自己这个老友的脾气自己很了解,虽然这么说却并不会真生自己的气。
就在二人的谈话陷入僵局的时候,另一位身穿紫袍的老者来到了这里。这是一个年龄更大的老者,神色也是很好,看到二人的模样了然的一笑,道:“二位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事情为难了吗?可以和老夫说说嘛?”
看到走过来的老者,刘一璟和韩旷同时对着老者施了一礼,恭敬道:“见过方公。”
“二位,我们天天见面何至于如此。”虽然口中这么说,可是老者也是坦然接受二人的施礼,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这不但是对他施礼更是对他的权威的一种肯定,因为他是当朝的内阁首辅大臣方从哲。
“常言礼不可费,叶公乃我大明肱骨之臣,理应受我等一礼。”缓缓的站起身韩旷口中笑呵呵的道。相对于刘一璟的刚直,韩旷的性格却和当年的首辅申时行有些像恪守儒家的中庸之道。
第九章 仙药
“不知二位在此处做什么?”方从哲轻轻的笑了笑,眼睛微微一眯,有意无意的道。
看了一眼远处走来的人影,韩旷笑着道:“有一个鸿胪寺卿,似乎有什么事情,我让书吏将他带进来了。”
顺着韩旷的目光,方从哲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两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进了值班房。互相对视了一眼,刘一璟和韩旷也走了进去。一个小小的鸿胪寺卿,是没有资格让他们等的,哪怕只是恰巧。
三人在屋子里面刚刚做好,书吏就带着鸿胪寺卿李可灼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刘一璟三人一看到李可灼就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鸿胪寺卿。
先不说这个李可灼的出身了和才能,单单是这份长相,就不可能做大官。李可灼生的就是一副奸诈的模样,眼睛很小,一瞥细小的八字胡子,瘦弱的身材,那官袍穿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像一件巨大的斗篷一般。
看着李可灼的模样,三人就是皱眉,三人深受理学教导,很是相信相由心生,长成这个模样,相信可看定不是一个好官。
在明朝,是个很讲究以貌取人的,对于那中长相威严的人,所有人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一个好官。像李可灼长成这样的人,是非常不受人待见的。
“下官鸿胪寺卿李可灼,参见三位大人。”李可灼进来之后对着三人都是大礼参拜,与刘一璟和韩旷的施礼不同,这可是要下跪的。
刘一璟本就对着李可灼没有好感,看到他长成这个模样,居然还敢到这里来,简直就影响大明的形象。不由冷冷的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一边,也不说话。
韩旷看到老友的模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从哲,见这位内阁首辅大臣似乎并没有看到李可灼。手中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的饮着,仿佛内阁的廉价茶叶就是雨前龙井一样。见二人都是这个态度,韩旷知道,只能自己开口了。对着地上的李可灼轻声笑了笑道:“李大人起来吧!不知道李大人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见上面这位直奔主题,李可灼知道这是不待见自己,心中不禁埋怨起了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将自己生成现在的这个模样。如果自己也是面目威仪,说不定现在坐在上面的就是自己了,压了压不切实际的幻想,李可灼小心翼翼的道:“下官听说皇帝病重。”
李可灼的话刚刚出口,坐着的三人的注意力顿时全部都集中到了李可灼的身上。刘一璟是怒目而视,韩旷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方从哲则是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要知道这个时代,凡是和皇帝有关的是事情,都必须谨小慎微。尤其是皇帝生病的事情,更是不允许私下讨论的,更不要说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就算是刘一璟和韩旷这样的内阁大学士,也只能私底下无人时才敢说。
看着一脸错愕的李可灼,刘一璟顿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大声的呵斥道:“竖子,这也是你能议论的事情。”
见刘一璟这样,李可灼顿时大惊,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发起了脾气,不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韩旷。
“陛下春秋鼎盛,我大明如日中天,就算皇上身有小样,也自有上天庇佑,你等小吏竟敢诽谤皇上,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韩旷还没有说话,刘一璟已经大步到了李可灼的身边,对着他大声的呵斥道,声音之大,震得年久失修的内阁值班房都落下了灰尘。
听了刘一璟的话,李可灼顿时大惊,怎么这样?这是内阁大学士吗?怎么向是东厂锦衣卫,这给人按罪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