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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穿越之帝王传奇-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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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棘也道:“是啊,都是一家人,庄主就不用道谢了。”

林枫听罢忙道:“袁先生乃帝王谷之人,公子你呢,虽然林某不知你的来历,至少也能看出,卓尔不凡,非常人也,难得二位能如此下交我林家,林某哪有不谢之理。只是我林家,妄自名列三大世家,却连武夷剑派都不如,林某真是愧对祖先啊。”

旁边的林镇岩也是陪着一声叹气。

袁棘突然笑笑:“庄主,你是身在其中,没有仔细观察,那蒙面人并非武夷剑派之人,至于那姬痕泪嘛,现在虽然比你稍胜一筹,毕竟其年长于你,如果我所料不差,五年内你一定可以轻松胜之,毕竟你林家的武学要比武夷剑派的武学高明不少。”

林枫,林镇岩几乎同时惊道:“什么,蒙面人不是武夷剑派的?那他是?”

袁棘道:“至于他是何人,我也不知道,此人武功很高,或许也是出自某个圣地吧。”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仅仅是为了帮助姬痕泪报当年之仇吧。”

“公子,这点的确难以猜测,先不去管它吧。”

“恩。”

林枫这时恢复了不少神采道:“对了,公子,你这次前来福州,不知所为何事?有需要我林家协助的,尽管吩咐。”

“好。”我略作停顿道,“庄主也非外人,我自是无须隐瞒。这次南下福州,有三件事,一是受人之托,来此调查福建路土地丈量一事,福建路土地管理混乱,不少官员和当地地主勾结,瞒报少报甚至乱报,以偷逃国家税收;二是帮助福州商人林志雄解决味精遭遇海禁之事;三是想寻找当年神州号巨舰制作者高商的后人。”

林枫想了想道:“公子,这第一件事,林某倒是知道一二,第二件事事关福建路船舶司,只是不知道是福州船舶司还是泉州船舶司?第三件事林某会让福建路所有武林同行帮忙查找,可能会事半功倍。”

第一件事乃是我这次南下的主要事务,没想到林枫能知道一二,我忙道:“那就请庄主先来说说这第一件事吧。”

第155章公开的秘密

第155章公开的秘密

第155章公开的秘密

“公子,这事听我慢慢道来。”林枫整理了下思路说道,“福建路有两大姓氏,一为林姓,一为陈姓。林姓氏族人数最多,分布最广,在福建路的历史也最为悠久,林姓家族所从事的事务繁多,经商务农做工等都有,但很少涉足官场。而陈姓氏族入朝者甚众,或为官,或为吏,盘根错节,形成一张巨大的陈姓网,这张网无所不在,可以说福建路的官场基本上是被陈姓氏族把持。公子所言的土地丈量,倒让我想起一件往事。那还是70年前吧,朝廷曾经对福建路的经界进行过一次清查核定,当时是从泉州府开始,朝廷任命福建提点刑狱陈公亮、漳州知州朱熹一同措置漳、泉、汀三州经界,但因遭到权贵豪强的反对,无法实行下去,以致整个福建路的经界界定都无法进行,最后不了了之。自此以后,朝中对这里的经界也就干脆不理不问了。”

“看来福建路的经界问题由来已久啊。”

“公子,正是如此。前两年贾臣相意欲在两浙路和福建路同时推广公田法,又一次遭到福建路豪强的集体抵制,还是不了了之。先帝崩殂,新帝即位后,商业部官田司再次对于福建路的土地进行丈量,各地官府同样也是集体敷衍了之,弄虚作假,欺上瞒下,五花八门,什么方式都有。”

“那福建制置使也不管吗?我记得制置使施宏生并非福建人氏,而我朝关于土地的律法也是相对比较完善的。”

“呵呵,公子有所不知,福建路真正的话事者并不是施宏生施大人,而是副制置使兼宣抚使陈心书陈大人,陈大人也是福建路陈姓各家族公推的大族长,这些情形在福建路的官场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至于律法嘛,我想我朝其它各路也是一样吧,用一句话来形容,就叫形同虚设,对下不对上。”

“不会都是这样吧?”

“唉!”林枫叹道,“公子,我林家虽然久居福建,但和各路江湖人士都有往来,闲时也会聊聊各地风情,各地的基本情况都是一样,官府贪污**,层层相互,你要是不贪不腐,根本无法融入其中,反而会遭到排挤。我朝的律法,也就只能适用于那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而已。”

我沉默片刻道:“这事总会改变的,今新帝登基,锐意变革,虽说朝中陋习根深蒂固,但我相信,朝廷不会让其长此下去的。”

“但愿吧,自先帝端平更化后,这官场是越来越黑暗了啊。”

“对了,林庄主,那施宏生不知道这些事吗?”

“公子,施大人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此话怎讲?”

“公子不是外人,林某就说句不该说的话,朝廷任命施大人为福建路制置使本身就是个大错误。施大人通晓文采,却根本不谙官场之道。在福建路的武林,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四年前,也就是施大人上任之初,曾遇山贼劫之,恰好被回家省亲的陈心书所救,陈大人也是先帝年间进士出身,颇有些文章在胸,两人一经交谈,相互仰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施大人上任时有不少护卫相随,少数几个山贼自然不敢对其下手,而我福建路境内也没有成群的山贼出没,所以大家都在私下猜测,这些山贼就是陈心书派人假扮的。”

“是吗,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施大人到任后,感激陈心书救命之恩,对其十分信任,又见其学识不凡,且对福建路的情况了若指掌,便向朝廷推举,让陈心书担任了副制置使,全权负责福建路的一切政务,陈心书也的确有些能耐,加上这几年福建路一直没有受到蒙古战乱的影响,使得整个福建路发展得很快,其中的泉州,福州也一举超越了两浙路的港口,成为我朝排名前两位的大型港口。这样一来,施大人更是放心,自己只是管管教学,因而这几年福建路的进士举人倒也一直名列各路前茅。正是基于对陈心书的信任,施大人对于福建路的政务从不过问,所以,林某才说有可能或不可能。”

我点点头道:“那依庄主之意,这陈心书还是有功于福建路吗?”

“这个很难说。”林枫想了想道,“公子,要看从什么角度去看了。林某举一个并不恰当的例子,假如陈心书从事的行业所获利润为5…10两,陈心书赚了10两纹银,按理应该上交国库七两,另外三两用作地方发展和建设,但是陈心书只上交国库四两,用于地方三两,自己却进账了三两纹银,这是一种情况,另外一种情形,陈心书只赚了五两纹银,上交国库三两五,地方一两五,自己不获分文,公子以为那种情形对国家更有利呢?”

我没想到林枫抛出这样一个问题,国家,地方,个人三者之间的利益该如何分配,本身就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只能从不同时期,不同地点,根据利与弊的得失衡量,来做出合适的选择,也仅仅是合适的选择,至于正确与否,只能留待历史去做评论和检验了。

任何事物都是有利有弊的,只要利大于弊而又不伤大雅就该是适合的选择。

社会是包容的,它允许各种各样的物事存在,甚至包括光明与黑暗,美好与丑恶等极端事物。

我突然笑了起来:“林庄主,有见识,而且是非常前端的见识。只是你这个问题是属于没有统一答案的问题,从不同的角度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我的看法是,在不违背人类发展的规律下,凡是利国利民的就是可行的。任何一个朝代,只有国富民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要看陈心书的出发点了,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国家,百姓,还是为了他自己。如果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那他无论赚多少银两,都是不可取的。况且贪污也是违反了我朝的律法,同样该受到惩罚的。”

“恩,有道理。”

我没有正面回答,也不知道林枫是否明白,接着道:“这是朝廷的事,让他们去操心就是了。”

林枫也笑道:“公子高见,那其余两件事我们一有消息便会通知公子。”

“好,有劳庄主了。”

“公子刚说过,我们是一家人,现在怎么自己又见外了?”

“呵呵,说得是。庄主,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行告辞。”

“这么快?公子,你们不如就住在这里,反正离城也很近的。”

“不用了,还是住在城里。”

“那公子吃完晚饭再走不迟。”

“庄主无须客气,我们还是进城去再吃了。”

“那好吧。林莹,你去把陈渺叫来。公子,这陈渺是我林家外系弟子,从小在福州府长大,对于其中的道路十分熟悉,就让他和林莹随你们进城,你们在福州期间,可以使唤使唤,一来可以给你们带带路,二来也方便联络。”

“好啊,林姐姐这般美丽,我可是很喜欢的,这下有个伴了。”方灵呵呵笑道,替我答应下来。

有林家之人在,可能会方便不少吧,自古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我再拒绝,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了。

第156章太守碑

第156章太守碑

第156章太守碑

临安,贾府。

管家贾宣快步进入屋里,低声言道:“大人,门房来报,外面有位僧人求见。”

“僧人,哪里来的僧人?”

“他说他是一位游方僧人,近日刚从北方而来,受人之托,前来拜见相爷。”

“北方?你去和他谈谈吧,再施舍点银两,有什么事再转告老夫吧。”贾似道无精打采地说道。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看看。”

“真是,什么事都要来烦我。”贾似道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贾似道闭上眼睛,似睡非睡地躺在一张竹椅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两名丫鬟轻轻地扇动着一把大葵扇,阵阵凉风吹过,倒也惬意。

“还是躺在家里舒服啊,这天也真是太热了。”

“大人。”贾宣很快又折返回来,这次却是显得有些匆忙。

“又有何事?”贾似道不耐烦起来。

贾宣踹了口气,急忙报道:“大人,那僧人说,他说。。。。。。”

“怎么吞吞吐吐的,贾宣,有话快说。”

“大人,那僧人说他的法号叫做号惊。”

“什么,号惊?”贾似道一听连忙坐了起来,惊道,“号惊,郝经?”

“正是。”

“贾宣,让他进来吧。”

“要让吴先生作陪吗?”

“不用。”贾似道想了想,很快冷静下来,挥了挥手,示意摇扇的丫鬟退下。

不一会,贾宣带着一名身材高大的僧人走了进来,这僧人正是蒙古天涯的大祭司杨琏真迦。

“来者何人?”贾似道轻声问道。

杨琏真迦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琏真拜见相爷。”

“琏真?你不是自号号惊吗?”

杨琏真迦笑笑:“相爷,听贫僧说完就明白了。”

“大胆,见了相爷也不跪拜。”贾宣怒道。

“贫僧乃出家之人,只礼神佛,相爷见谅。”

贾似道见这琏真和尚不卑不亢,看到自己这个大宋当朝丞相毫不惊慌,加之其人气度不凡,便呵斥住贾宣:“贾宣,不得无礼,给这位琏真大师上茶,看座。”

琏真坐下后说道:“贫僧琏真谢过相爷,难怪世人传言,我朝相爷大肚能容,识人见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贫僧佩服不已。”

马屁自古千拍不穿,贾似道心里也颇为高兴,只是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琏真大师,有话请讲。”

“相爷,贫僧法号琏真,自幼落发于川中峨眉,后游历天下,四海为家。前些日子去了北方五台山拜佛,回来时路遇一陌生施主,托贫僧转交给相爷一封书信,那施主曾言,如果相爷不见贫僧,则报上号惊之名即可。相爷,这就是那施主转交之书信,请过目。”

贾似道接过书信,见上面果然是郝经所写。

郝经拜谢宋朝贾相五年之礼遇,今经已返北地,无时不忘,此事虽是贾相个人行为,郝经却能理解,自会为贾相守护此秘密。然,我蒙古天涯使者乌力罕及我之仆人等尚在,望贾相照顾一二。

这就是**裸的一封要挟信,意思很简单,只要贾似道保证乌力罕等人的安全,那郝经就会守此秘密。

“琏真大师,那人还说了些什么?”

“回相爷,就这些了。”

贾似道盯着杨琏真迦,片刻后道:“是吗,那大师在临安会于何处挂单?”

“相爷,贫僧在临安时,一般会在演福寺挂单,只不过贫僧自幼立志,意欲走遍天下所有寺庙,度尽世间有缘之人,所以并无常居之所,或许过些日子就会去别的地方了。”

“恩,大师还会往来于南北吗?”

“回相爷,这个很难说。”

“琏真大师,倘若老夫需要你帮忙,可否愿意?”

“能为相爷办事,况且贫僧又能办到的,自当应允。”

“好,老夫有事自会派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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