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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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质了。
综合前后来看,孙家对朱家的一系列打击,招招致命,招里藏招,每一步下面俱有其衍伸的威力,这也是阴谋防不胜防的主要原因,不似阳谋,阳谋的独到之处,在于你能知道是什么人想害你,也能获悉对方的目的,但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而阴谋袭来,则让人摸不着边际,你根本无从知晓对方的身世姓名等一切。。。。。。。。。严毕对此番争斗略有耳闻,来朱府之前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甚至是两家械斗的根源导火线都查的一清二楚!起初还不敢断定那名伤了他的窃取官印的人是什么人,偷官印为了什么?为什么人效力。现在想来,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理解之后严毕发现,这其间里还有第三方势力的渗入。表面上看是两大家族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相互开火,但其实只要沉下心来想,就不会这么想了,首先,是谁提供了朱少明的一综一迹一举一动,这么想并不是说朱家有内奸,而是存在一种假设,为什么孙家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朱少明,接着对朱少明布计!这中间不可能是孙家的人,因为孙家没有这么广布的势力,能全天不动的盯住一个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存在第三方,未知的第三方在暗中操控这一切,孙家只是拿到台面上掩盖事实真相的幌子。而那个第三方,严毕不敢想,尽管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这场梦里,他是意外,是破坏了第三方计划的关键人物。
“严大哥,别急,大家一起相聚不容易,先喝个方休烂醉!什么公事都搁置在一旁,今天小弟很开心!来,干了!”严毕的话使桌上所有人吃了一大惊,别人敬你酒,是看得起意思,当然存在恶意灌酒的,此番不做品论。他倒好,直接坐在位置上不起来,直接提出赤露露的要求,这让朱凌志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儿子宴请你们是看着你们是友非敌。否则哼。。。。。。。
“啊哈哈哈。。。。。。。好!贤弟拳拳盛意,大哥心领了!干了!”严毕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与朱少明一闪而过,喝酒的同时,眼光还波及到桌上其他人,怎样拿捏好那个度,这点,严毕深知。所以他站了起来,桌上看起来紧张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大哥,大哥!”两声亲切的问候将朱少明的目光吸了过去,告了声罪,撇开众人,拉着两人坐在席间,隆重介绍道:“他是我二弟张贤,这,是我三弟王兵,希望今天之后,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在此朱少明感激不尽!”说罢深深鞠了一躬,张贤感激的望了一眼朱少明,抱拳接着道:“各位吃好喝好!若是不尽兴,晚上我做东在到望月楼在开上一桌!以此感激在座的各位对我们三兄弟的扶持与关心。谢谢!”话未完率先引起了严毕的掌声,如此得体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真切表达出了大哥怠慢了各位还有二弟担头三弟担头的意思。
“嗯,好啊!”朱凌志也跟着鼓起掌来,少明这个朋友交得不赖,为己为人,敢于承担的男子汉不多了!从此子的衣着言行中瞧出此子将来作为必不比少明少,好啊!总算老来欣慰,激动的摸着夫人王美凤的手不听摩擦着。
“张贤弟啊!你先坐下,今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严毕瞅了眼闷不吭声的王兵,出言答道,你们三兄弟里昨天在望月楼差点就着了孙无从的计了,若不是我,哼哼。。。。。。。
“谢谢!”张贤此时还不知道他就是昨晚在望月楼的算命先生。只当他是大哥朱少明的一个好友,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王兵处在这桌子里倒显得是一处异类了,一上桌,一言不发,埋头苦吃。朱凌志前面看到儿子对王兵的施恩心里非常高兴,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与之拜了把子,仍由心中诸多疑问,也只得暂时按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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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先忍住,去找到了那个朱公子就好了!小姐!”张芙蓉扶着小姐一瘸一拐的走在通往朱府的路上,心里着急万分,为什么此时的路程会这么遥远与漫长呢。小姐,你一定要顶住,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快到了,张芙蓉这不似在安慰小姐,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说辞,都是她的错,她罪该万死,她不该怂恿小姐爬窗逃出来的。她该死啊!呜呜。。。。。。。。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
“芙蓉,你怎么了,累了,快歇歇吧!来,擦擦汗!”孙玉梅拂拂芙蓉的脸颊,稚嫩而焦急的神色让这个十四五岁的丫鬟如临大敌。自己也真是没用啊,爬个窗户竟然还将脚扭伤了,这让她还如何去见朱公子啊,见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自嘲的笑笑,头转过来时却见芙蓉的眼角里挂着泪珠,她肯定是担心自己焦急造成了,忙安慰道:“芙蓉,不哭,小姐没事,真的!你不是说马上就到朱府了吗?现在我们快点去吧!我没事的!”
尽管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张芙蓉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小姐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呢,没有,从没有!小姐,您为何要对芙蓉这么好啊,让我怎么去报答你啊!您对芙蓉的大恩大德十辈子也还不起啊!狠了狠心,张芙蓉,心一横,蹲下身去,将小姐背在背上,使足了吃奶的劲,一脚深一脚浅的慢行在这条本相隔极短走起来却异常艰难与困苦的路上。
在孙玉梅与张芙蓉爬窗私跑出去的半个时辰后,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名侍女风风火火的走到了女儿房门前。“来人啊,给我把门打开!”一声令下,侍女应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了,另一个侍女立即从另一边将门全部拉开,使夫人走进去时显得更宽敞。门打开后,两侍女恭敬的立在门两边,彼此之间只通过眼神交流。
“人呢?”夫人进去的一霎那,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早上的宁静与安逸。两侍女吓的张眼往房内看去,一个人也没有!小姐呢?彼此之间又互相看了一眼,惧怕的神情灿烂的绽放在脸上,心间哀嚎一声已跪了下去。“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跪在门口的两女浑身紧张的身体打着颤,小姐在自己走时锁门的时候明明还在屋内的,这会怎么没人了。一双双眼睛只得惊惧无神盯着足下那一片冰凉的土地。
“起来吧!她们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中年妇人一脚踏进屋内之时,就看到了窗户是打开没关的,之所以尖叫一声是不能容忍一个下人去怂恿主子干些与礼仪世俗相违的事,好你个张芙蓉,胆敢唆使我女儿爬窗跑出去玩,反了天了,等你回来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大姑娘家的整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谢夫人,谢夫人!”两侍女如蒙大赦,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夫人,小姐和张芙蓉竟然从窗户爬出去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谁会信。谁能谁敢相信一个大家闺秀会与贴身丫鬟一起爬窗户?
“以后派人守在这里!回去吧!”中年妇人说了句,径直走了出去,两个侍女一个忙跑进来关掉窗户,另一个则关好并将门锁了起来。悄悄跟了上去。。。。。。
“你好,我们找朱公子,请你去通传一声好吗?”张芙蓉孙玉梅两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是赶到了朱府门前,一样的高墙大院,一样的朱红涂料粉饰的大圆柱,一张宽大的牌匾威严肃穆的静挂在门口椽木间,沉稳大气的告诉来访者………………穷寇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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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琴音辗转觅知音!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家公子做什么?”门童一手摸着下巴另一手抱臂审视着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年纪约在十四五左右,模样确实长得周正端庄,身形窈窕,皮嫩手滑的。其中一个女子明显行动不便,说话的女子穿着丫鬟的衣饰,门童心里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一人是主子,一人是丫鬟,可朱府是大府宅,不是大夫宅,莫不是找错了地方吧!如此如花美眷找上门来估不是少爷在外面欠的。。。。。。。。。
“我们是。。。。。。。是她表妹!”张芙蓉见门童没有一丝去通报的意思,只好撒下弥天大谎骗取门童。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让小姐继续忍着痛等待吧!门童又从新度量了一番这两名女子,少爷表妹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起过,哎哟,知道了,八成是人家姑娘家害羞,不愿说出来,只好用亲属关系来掩盖,促狭的目光在两女子身上扫来扫去。嘿嘿。。。。。。那么。。。。。。。。
“嘿嘿,刚刚怠慢了两位姑娘,请稍等片刻,小得这就去通报!”门童臆想了其中的恩怨情仇,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女子要是哪天成了少夫人,他不就发达了么,只是门童自己尽往好处想了去,若这两女子是刺客呢?后果又当如何?张芙蓉轻皱眉头,这门童凭的如此势力,先前见人不闻不问的,现在说是那坏痞子的表妹,局势完全逆倒了过来,这前后相差也太大了吧!哼,你个坏痞子,肯定是你作是怪。
“芙蓉,别气了,哪里都是一样的!强者生存,势劣者依附!”孙玉梅摸了摸芙蓉的秀发,看她鼓起的腮帮子,苦笑一声,孙家何尝不是这样呢。这小丫头自小待在自己身边,不曾见到那些,这样也好,单纯的活下去总比忧虑一生来的强。左脚处隐隐传来的阵阵抽痛让她苦不堪言,又不好说出来,继续忍受那难耐的疼。芙蓉这丫头,将来给他许给个好人家嫁了,伺候人终究不能一辈子的!
张芙蓉百无聊赖的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巨大的扣环安静的垂在狮子头嘴里一动不动,心里一顿鼓敲似的煎熬,都这么久了,那门童去了怎么还不见回来。晾我们小姐这么久,待会一定告你的状,将你吊起来,看你还敢有眼不识金镶玉,哎,可怜的门童,一路飞奔往府里跑,找来找去,也不见少爷的身影,急的他也是大汗直冒,找不到少爷,那两名女子不走,该怎么办?“福安,你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干嘛呢?想偷东西?”一声暴喝,吓的叫福安的小伙子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浑身一阵痉挛,望向来人,恭敬的回道:“朱管家,我找少爷呢,到处找不到他!因为外面有两名女子欲找少爷,我。。。。。。”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朱离才弄明白了福安为何这般贼眉鼠眼了。原来是找少爷通报呢,沉吟一声,道:“去,你将那两女子带到会客厅去!”
“是是是!谢朱管家!谢朱管家!您的大恩大德,福安没齿难忘!”福安千恩万谢的鞠了一躬又一躬。那头都快勾到大腿下面去了,朱离稍稍一笑,虚扶起他,转身走了,留下福安一脸错愕加惊喜的神情。‘哎呀!坏了坏了!得赶紧去将她们带进来!’自言自语一声后,福安又马不停蹄的往门口跑去。终于让她跑到了门口,此时心里在想,那两位姑奶奶可千万别走了呀,要是走了,这他可担当不起,连朱管家都默许了,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了,也足可见那两位姑娘身份的特殊性。迫不及待的将大门打开,一眼就往外面看去,‘哦万幸!’两位姑奶奶还在,只是那脸色,福安哭丧着脸,一脸无奈道:“两位实在对不住了,刚刚我跑遍了能跑的地方,也没找到少爷,但是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请随我来!”
福安一口气说完了许多,将府门打开一条一人半宽的缝隙,容纳两人通过,接着又深深的关闭了!快速跑到前方带着路。张芙蓉扶着小姐,仍然一瘸一拐的慢走着,不时拿手帕为小姐拭去额上的细汗。孙玉梅从来没来过朱府,一时间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绿树芳草,群荫环绕,每行一处,目光所及尽是是洗尽铅华的青翠松柏,还有那万年长青的竹林小道,蜿蜿蜒蜒衍伸至远方,不知通往何处?偶有几株光秃的树干,却也挂上了来年再生的气魄。
从前门起行,穿过回廊阁,行至绿满都,让孙玉梅不禁感慨朱府的财大气粗,如此规模宏大的庄园美景,每时每月要耗费多少银钱在这上面的打理照顾。三人一路行来,张芙蓉没心情欣赏美景,也不会欣赏,说不出那等美人心魂的句子辞藻,只得老实的照看着小姐,小姐自幼深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那最难学的女工刺绣也不在话下,在张芙蓉心里,小姐是天上的仙女,什么也难不倒她,什么也不能伤害到她。
“两位小姐,前面的地方我去不了,就送到这里,现在只要直走,看到那道桥了么?”福安指着不远的那道将主人与下人分离开的石桥,“绕过桥,你们在左拐弯,就到了!少爷就在那会客厅处等你们!”说罢福安自顾自的往回走,下人是无权进入内院的,除非年关之时,要张灯结彩,人手不够才能准许部分下人进去帮忙,他去年有幸进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屋舍布置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其他时候下人一概不得入内,有几个年轻的下人家丁因不知规矩,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