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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侠娇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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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老人连连额首欢声道:“好好,二铁,碰见你真高兴,当我离开辛庄时,还看到你娘在你家门口剥豆子呢!”

铁牛一听提到他娘,朗目候的一亮,冲情立变激动,不由双手握住布衣老人的手,急切颤声问:“于伯伯,我娘这几年可还好?”

布衣老人立即含笑宽慰的说:“好好,还是老样子,只是陈家……”

一提到了“陈家”,铁牛的脸色立即变成铁青,眉宇间充满了杀气,不由愤声问:“陈家怎样?”

布衣老人故意面现难色,左右看了一眼,发现小胡子老人和狐媚少女,虽曾迟疑了一下但怕引起铁牛怀疑,只得继续向陆山关方向走去。

毛风娃也怕小胡子老人认出了她,也门然的随着行人继续向北前进。

布衣老人看罢,这才地警的一指左側十数外的二座树林,道:“二铁,咱们到林子里谈!”

铁牛奉了师父之命去办事,虽然有些心急赶路,但是老娘在家中的情形却不能不听个明白。

是以,毫不迟疑地额首应一声,即和布衣老人逞向林前走去。

布衣老人前进中,勿须回头察看,狐媚少女有否停身察看,他不敢肯定,但他却断定小胡子老人已隐身暗处窥视他和铁牛的行动。

他为了不让小胡子老人起疑前来公然询问干预,故意就在进入林内的第二株大树下指了指树根,愉快的道:“来,咱们就坐在这儿谈……”

说着,当先坐在地上。

他趁机察看官道上的行人中,早巳不见了小胡子老人和狐媚少女,连混在行人中继续向北走的毛凤娃也没有了踪影。

急忙坐在对面树根上的铁牛却迫不及待地继续问:“于伯伯,陈家到底怎样?”

自称于伯伯的布衣老人赶紧收回视线,叹了口气说:“唉!这几年倒是没什么,只是把金凤娶了过去,给他家三少爷做了二房……”

铁牛早已面色铁青的恨声道:“这些事俺在州里坐牢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只是他们陈家强娶了金凤不算,没事时还派人去欺负俺娘!”

布衣老人似乎不敢再提铁牛家乡的事,突然一整脸色,忧虑的道:“二铁,你可是越狱逃出了大牢?”

铁牛一听“逃出了大牢”,浑身一颤,脑海中家乡的景物事故立时全消,神志也假然跌回了现实。

他的面色再度一变,脱口惶声问:“于……伯伯,您怎的知道?”

那布衣老人急忙压低声音道:“告诉你,咱们家乡都传说你就要在这个月里处决问斩,你李爷爷不放心,特的让我带着银子前去香吉县看看,若真被斩了,也好就地买口棺材为你收尸,运回咱们辛庄掩埋!”

铁牛听得十分感动,双目中不禁有些湿润。

他非常感激李爷爷和现在的于伯伯,因而黯然道:“于伯伯,您知道俺铁牛是冤枉的,俺不能呆在大牢里等死……”

布衣老人急忙道:“可是,现在的大成重镇和要道渡口,都已经给了你的画像在捉拿你呀!”

铁牛听得大吃一惊,不由惊得脱口惊声问:“真的呀?于伯伯!”

布衣老人立即正色焦急的说:“我们怎么会骗你?前面的‘陆山关’你就过不去!”

铁牛听得浑身一颤,脱口轻啊,顿时傻了。

布衣老人为了提高铁牛的警惕,故意低声音说:“最大的错误是你越狱的时候还杀死了狱卒!”

铁牛听得浑身一颤,面色再度大变,不由惺声分辩道:“俺洠в猩薄爸肀辍保趁挥猩薄爸肀辍保吵隼词彼谒酰 �

布衣老人一听,立即正色说:“那一定是另外一个逃犯下的手!”

铁牛听得心头一宽道:“那与俺何干?”布衣老人正色道:“傻孩子,那个人是和你一块逃出来!”

铁牛急忙摇头道:“不不不,当时只有俺一个人逃出来!”

布衣老人焦急的正色解释道:“你一个人先跑,他跟着也跑出来了!”

铁牛惊得一愣,问:“那人是谁?”

布衣老人就希望铁牛问那个人是谁,他正好向铁牛提出警告,要铁牛对这个小胡子老人特别提高警觉。

是以,正色道:“那个人年约五六十岁,身材又瘦又高,面皮黄瘦,两腮无肉,嘴上有着……”

话未说完,铁牛已恍然大悟的道:“俺想起来了,他嘴巴上还留着小胡子!”

布衣老人听得心中一惊,暗呼糟糕,不知小胡子老人在狱中有没有向铁牛下功夫套过交情?心中一惊,不由关切地问:“你认识他?他在牢里待你可好?”

岂知,铁牛竟毫不迟疑地连连颔首,愉快的道:“很好,很好!有人分给他好东西吃,他也给俺吃!”

布衣老人一听,顿时急出了—丝冷汗。

他确没有想到情形较他想像有更糟,万一到了适当的时机,小胡子老人出现在铁牛的身边时,他和师兄多年来的心血都将付诸流水了。

心念及此,只得懊恼的道:“哎呀,傻孩子,就是他把你害苦了呀!”

铁牛听得一愣,急问:“为什么?”

布衣老人正色道:“你想想看,如果他不出手杀死“猪标”,官府就不会绘图悬影捉拿你了呀!”

铁牛的心地憨实淳厚,因而毫不思索地说:“说不定他也是五更问斩的要犯呀!如果他不杀死“猪标”,到了五更天明,他就要被杀了呀!”

布衣老人听得一愣,顿时语塞。

因而只得警告道:“不管怎样,今后你再碰见他时,要特别提高警惕,最好不要和他在一起!”

铁牛虽然不解什么原因,但他一向对尊长的告戒交代谨遵顺从,这时一听,连声应了两个是。

布衣老人—看天色已近落日,知道应该让铁牛先走了。

他虽然有意和铁牛一块儿同行,但为了尔后的计划,以及自己低于铁牛的武功,只得说道:“二铁,你现在不能再走陆山关了,今夜你要连夜翻过驼龙岭才行,再渡过了大凌河就安全了!”

说罢起身,指了指东南数十里外—道横豆崎险,云气弥漫的山岭道:“你看到了没有,你今夜要连夜翻过那座山头,再渡过大凌河,一切就安全了!”

说此—顿,一俟铁牛会意的额首应是,才又继续道:“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替你李爷爷去办,我们只女就在这儿分手了,你快走吧!”

铁牛—看太阳即将下山,也急着要在天黑前赶到山前。

是以,他急忙抱拳恭声道:“于伯伯,俺先走了,回家见了俺娘,就说俺现在在外面很好。”

布衣老人知道铁牛要去替师兄办事,自是不会再问铁牛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回老家李庄去?

是以,也急忙抱拳愉快的说:“好好,我回去—下告诉你娘。”

铁牛听了既心酸又高兴,心想于伯伯一回到老家,娘就知道俺没有死了不但她老人家欢喜。就是被迫已嫁给邓三少爷的金凤知道了也会暗暗高兴!

于是,再度抱拳恭谨的说:“于伯伯 俺走了,您自己也要保重!”

说罢转身,就在布衣老人呵呵样笑,连连领首应好声中。大步向官道上走去。

布衣老人脸上虽然一直挂着僵硬的微笑,目光木然的望着铁牛宽厚结实的身影,但他心里却想着如何通知仍在香吉县大牢中等待奇迹出现的师兄知道,他在牢中的计划不但已经被人视破,只怕即将得到的成果也将落空了。

他一面想着心事,目光也一直本能地看着铁牛安然的跨过官道,直到铁牛健壮的身影消失在旷野的荒草小树间,他才怀着凝重的心情转过身来。

但是,当他回过身来举目一看,浑身一颤,面色大变,几乎忍不住脱口惊呼!因为,那个从香吉县大牢中—直跟踪着铁牛的小胡子老人,竟然就站在他身后三丈外的一栋大树旁边。

而那个身穿淡紫劲衣、背插宝剑的狐媚少女则站在林深处的七八丈外。

布衣老人既震惊又意外,同时也深知毛凤娃没有说谎夸大,这个小胡子老人的武功绝不在他仍在大牢中的师兄之下。

他虽然神色一惊,赶紧急定心神,由于小胡子老人穿灰布长衫,发髻挽得较高,因而故意一拱手,含笑道:“原来是—位道长,倒把小老儿吓了一跳!”

小胡子老人神色阴沉,冷冷一笑道:“穿云雕”,没想到你也居然在老丈面前装起蒜来。

“布衣老人见小胡子老人竟然识破了他的真正身份,心中虽然大吃一惊,但他仍装作—

愣道:“道长你说些什么?简直把小老儿闹糊徐了!”

小胡子老人再度冷冷—笑道;“穿云雕,你当真不认识老夫是当年的‘九头枭’?”

布衣老人“穿云雕”一听对方是失踪多的的“九头枭”,的确吓了一大跳,断定今天活命的希望已是小之又小了。

但他仍装作镇定的摇摇头,强自一笑道:“道长,小老儿的确不知道您说些什么,您说的可能都是江湖绿林中的英雄好汉!”

蓄着小胡子的“九头枭”,一双炯炯如灯的小眼一直盯在“穿云雕”的老脸上瞧,似是要在他的神色变化上看出他的真假或使诈。

“穿云雕”早巳打好了主意,即使被对方杀了或一掌毙了也绝不承认自己是当年的“穿云雕”。

因为,一旦承认了是“穿云雕”不但大师兄的计划全部落空,毛凤娃随时也有生命危险的,就是憨厚诚实的铁牛也会在被利用后丧了性命。

是以,虽然阴险狠毒、杀人无数的‘九头枭’,炯炯如灯的目光一直盯视在他的老脸上他除了故意略显紧张外,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九头枭”注视良久,突然冷冷的问:“你真的是牛二铁的乡人?”

“穿云雕”知道“九头枭”有些相信了,故意兴奋的道:“二铁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人心地好,就是头脑有点儿不太灵活……”

“九头枭”似乎懒得听这些,继续问:“你方才说的‘金凤’是什么人?”

“穿云雕”暗庆在大牢中的师兄早将铁牛的所有遭遇都告诉了他,而他也曾亲自跑了两趟铁牛的故乡了解了更多铁牛家乡的情势和变化。

这时见问,立即暗然一叹,毫不迟疑地说:“金凤是我们辛庄最标致的姑娘,别看她是穷人家的孩子 但长得温文有礼,实不输那些大家闺秀,她因为和铁牛是邻居 从小在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话末说完,“九头枭”已不耐烦地说:“老夫只是问你金凤是什么人,谁要你罗嗦个没完。”

岂知,不知何时已走至“九头枭”身后不远的狐媚少女,却突然要求道:“师父,让他说下去!”

“穿云雕”见“九头枭”没有说什么,只得继续说:“在我们辛庄老家,人人说铁牛非金凤不娶,而金凤也非铁牛不嫁……”

紫衣狐媚少女突然关切地问:“后来呢?”

“穿云雕”黯然一叹道:“后来陈家的三少爷也看上了金凤姑娘,先买通了官府逮走了铁牛,又威迫利诱强娶了金风,做了他的二房……”

房字方自出口,“穿云雕”突然发现十数丈外的树林深处,纤影一闪,立即隐身在一株生了一丛青草的大树后。

他清楚的看出来,那正是绕道回来的毛凤娃。

“穿云雕”见毛风娃潜进林来,顿时急出一身冷汗,为了怕狡猾多智、心狠手辣的“九头枭”看出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立即低下了头。

狐媚少女见“穿云雕”突然住口不说了,不由关切地催促间:“为什么不说了?”

“穿云雕”只得黯然摇头道:“结果,金凤姑娘悬梁自尽,铁牛他娘不久也忧郁过度而死了……”

紫衣狐媚少女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斥:“那你方才为什么骗他说:他娘还好好地活着?”

“穿云雕”一听,骤然大吃一惊,他这时才知道,当他领着铁牛走下官道进入这座树林时,“九头枭”和他的狐媚紫衣女弟子早巳绕到了林内深处了。

他虽然心中大吃一惊,但表面上仍神色凄然的摇着头道:“只有这样说,他才会抱着满怀回家见他娘的希望赶快回家呀!”

呀字方自出口,“九头枭”突然飞身前扑,一双小眼睛光电射,一瞬不瞬的注定“穿云雕”的老脸上,右掌候然举起,猛劈“穿云雕”的天灵。

藏身十数文外草丛中的毛风娃一见,候然站起。

紫衣狐媚少女也脱口呼了声“师父”企图阻止,而“穿云雕”竟惶得双手抱惊叫道:

“道爷……”

但是,“叭”的一声脆响,盖骨横飞,血浆激射,连抱在头上的一双小臂也骨肉寸断,血肉模糊!

“穿云雕”一声未吭,一头栽在地上,顿时气绝。

他早已知道他的厄运已到,他这样的死心中当然并不甘心,但他为什么空负一身武功连手都不还就任由杀人无数的恶魔“九头枭”一掌将他毙了呢?

那就是因为他看到了毛凤娃已潜了回来,他知道,如果他出手搏斗,不会超过三招必死无疑。

但毛凤娃一见双方打起来,定然会跑过来相助,结果,必然走上他的同一条路,也是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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