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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56章

小说: 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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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温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后腰的位置。

热气源源不断地流入,让她舒服了不少。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一会就好。”

又过了一会,风凌烟的腹疼果然有点缓解,黑衣男子移开手掌:“如何?好些了没有?”

风凌烟点了点头,疼虽然还是疼了些,但总算能稳住心神了。

刚才疼得她想暴走——

忽然发觉身下毛茸茸的,暖洋洋的。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熊皮上。

绒毛厚密,柔软,十分舒服。

感觉有些焦渴

心中一动。这张熊皮这样新鲜,不会是他刚刚打猎的时候弄来的吧?

她心中微有暖意。

这男子虽然不通世事,倒也算心细……

“我打来一只獐子,你歇一歇,我给你烤獐子肉。”

黑衣男子生了一个火堆,将一只獐子剥了皮,割成一块一块的方肉。

用树枝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他剥皮割肉烤肉的手法异常笨拙,显然这种活他并不经常做。

火光映着他白玉般俊美的脸,让他冷硬的线条多了几分柔和。

“我来吧。”

风凌烟叹了口气。

这么鲜美的獐子肉还是让她这样的熟手来操作比较好,不然烤糊了就糟蹋了。

黑衣男子瞧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已不似刚才的惨白,便点了点头。

将烤肉的树枝交给她。

风凌烟先用几块咸菜用清水浸泡,再把清水淋在獐子肉上。

进了一些咸味后,才开始烧烤。

不大的功夫,满山洞都飘着獐子肉的清香。

黑衣男子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似乎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居然会弄这些。

风凌烟烤好了一块,瞧了他一眼。

这人虽然把她弄的很尴尬,但到底刚才救了自己的命,看在他打猎辛苦的份上,这第一块先送他。

“喏,给你。”

黑衣男子看也不看,缓缓摇头:“你自己吃。”

是他自己不吃,风凌烟也懒得跟他客气,自己低头吃起来。

吃了几口,感觉有些焦渴,抿了抿唇。

不然这么流下去太丢人了

一个水囊递到眼前:“你渴了?”

风凌烟愣了一下,颇为纠结地看了一眼那水囊。

她肚子还在疼着,可不想喝冷水。

算了,忍一忍吧!

摇了摇头:“太冷了,我不喝。”

黑衣男子一愣,不明白昨天她能喝为毛今天就不能喝冷水了。

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想要热的?这容易。”

手掌贴在水囊之上,有淡淡的雾气自他手心冒出,钻进水囊之中。

片刻的功夫,水囊之中便传来‘噗’‘噗’的水响。

风凌烟诧异地看着他。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催冰化水’?

好厉害!

“好了,水热了,你喝罢。”水囊又被递了过来。

风凌烟接过,拨开塞子,有热气冒了出来。

在唇上轻轻一试,略有些烫嘴。

正是她喜欢喝的温度。

解决了温饱问题,生理问题又开始让风凌烟头疼。

下面依旧不绝地在流血,她自己都感觉粘糊糊的,不敢起来。

她必须——必须找一些代替卫生巾的东西了。

不然这么流下去太丢人了!

瞧了瞧身上的棉花衣,这个扯烂了的话,倒是能代替一下。

可除了这件棉花衣,她里面仅有一套内衣。

在这山洞之中,非冻坏她不可!

她眼睛四处乱瞄,终于看到了那块獐子皮。

眼眸一亮,将獐子皮在火上烤了一烤,将没毛的一面烤干,然后裹在身上。

找到一个黑暗点的地方,终于脱下了这身让她丢人丢到姥姥家的棉花衣。

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死掉的……

将獐子皮裹在身上,用一根山藤捆住……

她一面打点这些,心头不由苦笑。

没想到自己又回到了茹毛饮血的时代,用兽皮代替衣衫了……

不行,这样还是太冷。

她肚子又疼的厉害,再这样耽搁下去,她非得一场大病不可!

搞不好会把小命丢在这里,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那个——天外飞刀,我们不能再在这里。”

风凌烟不知道他的本名,只好叫他的外号。

可是,可是为毛她一叫这个名字就想笑呢?

“风间月璃。”黑衣男子忽然开口。

“什么?”风凌烟挑眉。

“风间月璃,我的名字。”黑衣男子淡淡回答。

“呃——这名字不错。和西门吹雪一样好听。”风凌烟笑了一笑。

风间月璃不明白这西门吹雪到底是个什么鸟人。

但看风凌烟的语气表情,自然是夸赞的意思。

微微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有一丝丝笑意:“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

风凌烟裹了裹身上的兽皮:“黑焰门的人已经找来了,他们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估计很快便能找到这里。而我——我现在十分怕冷,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死掉的……”

风凌烟知道他只是想软禁自己几天,不会想让自己死,所以故意这么说吓他。

风间月璃只是对某些事物不懂,却并不笨。

眼眸一闪,有利光在眸中凝聚:“刚才那三人是黑焰门的?”

风凌烟讶然,抬头望着他:“刚刚那三人是黑焰门的首脑人物,其中一人还是黑焰门的门主。你不认识他?那他怎么认得你?见了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风间月璃淡然道:“听说了我的名号的,几乎没有几个不跑的。”

他闲闲地擦拭着自己的怪刀刀鞘,面上一片云淡风轻。

如果是宫湮陌这么说,风凌烟一定要反驳他,嗤笑他自吹自擂。

但在这男子口中说出来,风凌烟却有一丝信服。

毕竟——那么厉害的黑焰见了他,屁也不敢放一个的转身跑路了。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难道他的名气真的像古龙笔下的西门吹雪?

是个剑神——不,刀神?

这人武功绝高,刚才的出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但风凌烟是个武学大行家,一眼便看出,这人的武功比宫湮陌只怕也是不差的。

不知道他们二人PK的话,谁会赢,谁会输?

…………………………………………

同一时间。

在一个偏僻的山头上,紫衣人衣袂飘飘地站在那里。

山风吹起了他宽大的袍袖,猎猎飞舞,似乎随时乘风而去。

黑焰跪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

“你是说,那个女孩子是和天外飞刀——风间月璃在一起?你确定?”

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听不出喜怒。

“是!属下亲眼所见!属下认识他的刀法和他的刀。”

紫衣人冷冷看他一眼,唇角牵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你认识他的刀法?他拔刀了?”

“没——没有!”

黑焰额上滴下一滴汗。

“这不奇怪,你如果看到他拔刀,那你也不会活着见到我了。”

这样的杀手死与活能有什么区别

紫衣人面具下的目光冷冷。

“是!属下失言了。传闻他的刀法,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到的。因为曾经看到过的人都已死了。”黑焰背生冷汗。

“你知道便好。回去罢。”

紫衣人摆了一下衣袖,背过身去。

黑焰心有不甘:“会主,属下门下有五人死在那个小丫头手中,就这么凭白放过她了?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紫衣人缓缓转过身来,冷冷地瞧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

眼眸却像刀锋般锐利:“黑焰,你想知道本座的事情?”

他声音不大,听上去也清清淡淡的。

但听在黑焰耳内,却不亚于惊雷。

他刚刚站直了身子,又噗通跪倒:“属下不敢!”

紫衣人半晌没动静,黑焰也不敢抬头,冷汗顺着额角滚落。

“黑焰,本座平日待你怎样?”

半晌,紫衣人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淡淡的。

“会主待黑焰一向极好,黑焰肝脑涂地也不能以报万一。”

黑焰答的没有半分迟疑。

会主平时对待属下虽然严厉了些,但一向并不苛刻。

对待他们却像是生死弟兄,他的性命当年还是会主救的。

“你知道便好。黑焰,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情。至于你死的那几个属下,五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孩子,这样的杀手死与活能有什么区别?黑焰,是不是这些日子你手下的那些人太安逸了?”

紫衣人语调寒凉而冷酷,却道出了一个事实。

黑焰低下了头:“是,是属下督导不严。”

本事大了啊

“好,你去吧。”紫衣人挥了挥手。

“那——还要不要将那小姑娘追回来?”黑焰询问。

紫衣人墨黑的眸子一眯,闪过的光芒有些莫测:“唔,这小姑娘浑身是毒,你们未必能拿得住她,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是那位刀神——你有把握将她追回来?”

一句话问的黑焰哑口无言,一张俊脸有些涨红。

紫衣人瞧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连这样的胆子都没有了,嗯?”

最后一字尾音上挑。挑的黑焰心惊肉跳的。

他一咬牙道:“这有什么?那位刀神虽然厉害,但毕竟是一个人,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是他。至于那位浑身是毒的小姑娘,属下让手下多加防备也就是了。她武功上平平,应该不难搞定……”

紫衣人淡淡一笑,未置可否。

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黑焰,你总算恢复了一点当年的豪气。唔,去吧。记住一点,别伤那女孩子性命。不许让她受伤。其他你们随意便是了。”

黑焰领命而去。

紫衣人独自站在山巅上,看到黑焰的背影消失,唇角露出一抹莫测的浅笑。

那个小丫头还真是心狠手辣,居然毁了他五个手下,本事大了啊。

不过,有仇不报非君子,他总得给她设点障碍,增加点麻烦,报一报这个仇。

顺便让她的逃亡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一些……

…………………………………………

此刻的风凌烟正坐在一辆马车中,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寒噤。

谁算计她了?

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看,马车正行进在比较繁华的官道上。

笑眯眯地问他要哪一个?

人来人往的,倒也十分热闹。

风间月璃坐在马车的一角,微合着眼睛犹如老僧入定。

风凌烟肚子还在疼着,不过已经疼得没那么厉害。

在她还可以忍受的范围。

在温暖的被褥中翻了一个身,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自旁边的小桌上取了一块点心扔进嘴里,感觉这小日子过得还是满惬意的。

她的身体实在不能在山洞里多待,所以风间月璃便将她带下山来。

在下山的时候,风凌烟还是暗暗被他的轻功震惊了一把。

这人明明抱着一个人,但上下悬崖却如履平地。

根本不需要什么藤蔓等抓扶之物,大袖飘飘简直就像是用凌波微步走下来的。

下了山以后,由风凌烟做主,风间月璃出头,二人劫了一辆马车。

马车的原主人是个贩布的富商,原本正在车厢里美滋滋地和小妾喝着酒,不提防跳上两个人。

一黑衣飘飘,俊美无匹,一兽衣如缁,灰头土脸。

那俊美的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那灰头土脸的孩子倒是牛气冲天的。

一手拿着寒光闪闪短剑,一手拿着足足千两的银票,笑眯眯地问他要哪一个?

那富商也算是很识时务的俊杰,立即便选择了银票。

然后带着他的小妾以及货物下车了。

这马车便归风凌烟二人所有了。

风凌烟什么也没留,就留了他一捆白布。

那富商自然满口答应。他所有的货物,算上这辆马车在内,也不值一千两银子。

一匹白布算什么?

这富商貌似对他这位小妾比较好,绸缎衣服买了不少。都堆在车厢旁的一个箱子里。

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风凌烟让风间月璃暂时到车厢外面,她自己将那小妾的衣物翻检了一会,拿出一套浅黄衣衫换下了那身臭烘烘的兽皮。

又打理好一切,这才又让他进来。

“我好看不好看?”

风凌烟自觉衣袂飘飘的,总算又恢复了她美美的形象。

风间月璃看了她一眼,很实在地指出:“这件衣衫太长了。绊腿。”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这件衣衫太长。

那位小妾好歹是成年人,她穿的衣裳自然比自己这个小孩子大了一号。

但好歹比那身兽皮强多了不是?

这天然呆没有审美情趣,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她又整了整衣袖,一抬头,正和一张美的天地变色的脸对了个正着。

呵!风凌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退:“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这么近距离地对上他的面孔,那种美更加让人心动。

风凌烟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这——这天然呆有一张妖孽般的脸。

他的美又和宫湮陌不同。

宫湮陌表面清冷如画,眼眸深处却像是大海般无常,让人时不时生出一种无法掌握的无力感。

而这风间月璃却像是一副画,一副寒江冬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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