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嫡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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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身上没带钱。”
舒安夏真想赶快把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跟他划清界限,奈何顾瑞辰发现了她的意图,反而握得更紧了。
舒安夏赶忙摸了摸身上,因为走的太急,她也忘记了带碎银,想着跟他顾大爷出来,哪里还用得着她带钱,不过顾瑞辰说完这句话,她就彻底觉悟了,平时他顾大爷出来,何时用过钱?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一听顾瑞辰没带钱,他又看了看舒安夏为难的表情,登时脸色一变,“小丫头,你们不是来骗吃骗喝吧?我看着你们穿得也不差,起码也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吧,竟然敢今晚出来白吃白喝?要知道,今晚可是股将军——”
卖糖葫芦的老大爷刚说到这儿,话便被顾瑞辰打断,“这个给你,足够这只冰tang葫芦了!”顾瑞辰说着,便把从怀中掏出来的匕首递了过去。
老大爷瞠目结舌,赶忙双手接过匕首,收了起来。紧绷的脸也有了笑意,“这个小姑娘,再舀一只、再舀一只。”
舒安夏尴尬地看着他那把把柄上还带着宝石的匕首,舒安夏的心那,真是悔恨到家了,丫的下次跟顾瑞辰出门,一定要带钱。不过,刚刚那个老大爷似乎要说,今日是顾将军——
到底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带着一抹疑问,舒安夏看向身边依然若无其事的顾瑞辰。
顾瑞辰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晶亮的黑瞳中是满满的情意。
这时,一阵敲锣打鼓声吸引了舒安夏的注意,舒安夏拉着顾瑞辰的手,不自觉地走向擂台那边。
擂台上围着一个红头巾的男子叮叮咚咚地敲了一阵响鼓之后,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一抱拳。
“今日的‘月诗会’由老夫住持,欢迎各才子佳人踊跃参加,场下观众,就为共同评判。”老者说完,响指一打,几十个婢女带着文房四宝鱼贯而出。
舒安夏蹙眉,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顾瑞辰,“不是说‘月诗会’是秋夕民间独有诗会吗?这秋夕已过数日,为何今日还会有‘月诗会’?”
顾瑞辰耸耸肩,嘴边带着坏笑,“娘子,为夫又不是万能,哪里知道?”自从刚刚那个老大爷说了一句小两口,顾瑞辰就赫然发现,“娘子”这个称呼,可比“丫头”顺口多了。于是乎,他想当然的就开始叫上了“娘子”。
舒安夏脸一红,加重了手肘的力度,“不许乱叫,谁是你娘子!”
顾瑞辰看着她的样子,愈发高兴。
这时,旁边传来了几个人小声的议论,“怎么又办了个‘月诗会’?”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顾将军心爱的女人错过了秋夕的‘月诗会’,所以重办了一场,而且这次的规模和得胜者的银钱,翻了几倍呢!”
“顾将军真是好,对一个女人都这么用心,我要是能嫁给顾将军这样的男人,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去你的。你什么身份,还敢异想天开?”
“当个小妾当个通房我也愿意啊!”
……。
舒安夏听着这才明白了今晚如此“热闹”的缘由,一股浓浓的感动袭上心头,舒安夏眨眨眼,又吸了吸鼻子,顾瑞辰,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娘子——”
见舒安夏不说话,顾瑞辰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舒安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不许叫娘子!”
“丫头娘子!”
舒安夏满脸黑线,这叫什么称呼啊!
顾瑞辰也是一脸的纠结,他只是想把那晚他们错过的给补回来,本是要瞒着她,哪想到……尤其那几个女人,什么通房小妾的……。他的丫头最讨厌这些了……。顾瑞辰越想脸上的表情越沉重……。
忽地,舒安夏握着他的手一紧,下一秒,舒安夏一个倾身,一个轻浅的香吻,就落到了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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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螳螂捕蝉
顾瑞辰身体一紧,完全僵在那里,出于本能地,他的眼神瞄了一下四周。
四周的人们都在兴致盎然地看着“月诗会”,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顾瑞辰嘴角一弯,便贴身过来,原本打算亲回来,哪知舒安夏眼疾手快地一扭他手腕,顾瑞辰吃痛,呲牙咧嘴,身体也就离开了些许距离。
“老实点!”舒安夏带着笑意,缓声道。
顾瑞辰不满地抽了一下嘴角,他的丫头真是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就在舒安夏和顾瑞辰你来我逗的时候,台子上已经上去了二三十个人,因为奖金颇丰,名气也甚大,不乏民间知名人士也纷纷登台。
顾瑞辰默默地数着人,黑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舒安夏撇撇嘴,看他的架势,是又要出什么新点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倾身上前,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等我!”于是便轻点脚尖,飞身上了台子。
台子上的青年才俊看见顾瑞辰,瞠目结舌地等着顾瑞辰,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不屑,明明是个比诗词的台子,还卖弄什么武?而台子上的才女,却个个眼露艳慕和崇拜之色,这让被那些感觉被抢了风头的才子们更是气愤。
顾瑞辰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找到离自己最近的台子坐了下来。这时,又是一个唏嘘声响起,众人随声望去,又是一个身影在空中翻越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地落在台子中央。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站在正中央的男人,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们的震惊,更加不能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这个男人的美。
舒安夏也轻轻地蹙起眉,她万万没想到,燕离歌也会来。
刚刚坐下的顾瑞辰,面无表情地看着忽然到来的燕离歌,燕离歌先是向台下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回望顾瑞辰,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
顾瑞辰轻笑了一声,手掌一摊,做了个“请”的礀势。
待燕离歌一落座,场内的空位就已全部坐满。
主持的老者便开始说比赛规则,然后开始比赛。
第一轮是以“月”为字,做诗。
第二轮是以“月”为意境,做诗。
两轮下来,场内的人已经剩下不足十人。
第三轮要以“月”为音律,诗曲同步。
看得津津有味的舒安夏倒是第一次听过这种,难道就是像《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一般?
不过要是参进去了曲子,这一轮顾瑞辰恐怕要落了下风,毕竟一个常年在外的军人,如何能附庸风雅地诗词曲赋呢?
这时,顾瑞辰先是大笔一挥,卷轴上落下一排排的月词和曲符,燕离歌也毫不示弱,也是不出片刻便完成。
现场的琴师将他们谱的曲子弹了出来,并配上诗词。按照收发顺寻,燕离歌的作品先被展示,琴师弹过之后,不禁感叹,如此精华的曲子,他多少年都没见过,再配上那独一无二的词,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老者满意地听着结果,直接宣布燕离歌直接进入下一轮。场下的人,更加唏嘘了。
以往的‘月诗会’都是只有三轮,然而看着老者的意思,就是还有下一轮比试?
按照顺序,其他几个才子才女的诗曲一比照,不是错误就是无法合拍,纷纷被淘汰。
最后一个人的诗曲,当然就是顾瑞辰。
琴师先是舀过曲子,看了半天,没有看懂,蹙眉纠结了良久,几个琴师只好一起商量,这时,顾瑞辰轻笑着起身,要求自己弹出曲子,并且要场下的一位女子配合着唱出来。
众人惊呼了,台下的女子们跃跃欲试。
站在台下的舒安夏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在她想赶忙找个人堆藏起来之时,顾瑞辰已经跳下来揽住了她的腰。舒安夏只觉得自己身子一个轻飘飘地旋转,下一秒,她也跟其他人一样,站到了场中央。
燕离歌死死地盯着舒安夏腰间那只手,眼神沉了三分。
顾瑞辰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然后让词递给她,自己则做到了琴师的位置上。
悠扬的乐曲响起,舒安夏还神游在这她位置瞬间转移的变化中。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这曲子……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不知不觉,没有看词的舒安夏,跟着清唱出来。
“轰!”
当舒安夏意识到自己唱了什么的时候,水眸情不自禁地移上了那词……。
顾瑞辰给她的那个卷轴上,龙凤凤舞地写着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词。
舒安夏登时石化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配合顾瑞辰将整个曲子唱完的,她也不知道她最后都唱了什么,她的脑中,只有一个疑问,顾瑞辰为何会知道这首词?
舒安夏被送回了台下,老者已经宣布了结果,这一轮,顾瑞辰和燕离歌胜。
老者盯着场内剩下的燕离歌和顾瑞辰,精明的黑眸中忽然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最后一轮嘛——
他故弄玄虚地拉长了音,没有继续说,而是提起一支笔。
这时,场下的众人开始唏嘘,纷纷议论这次‘月诗会’的首冠到底会花落谁家。站在舒安夏身边的一个男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发表言论。
“看这两位公子,一个器宇轩昂另一个气度不凡,定然不是为了那点奖金而来。”男子撇了撇嘴,脸上一副高深莫测。
“不要奖金,他们还去比什么?”旁边一个挽发的妇人,一脸不解。
“每年‘月诗会’的获胜者,如果不要奖励的银钱,便可以获得一次去月老庙闯关的机会,如果成功闯关,便可以用自己和心爱的女子的血为肥料,在月老庙后种上两棵树,据说能结百世连理。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是月老庙之后确实有一棵连理枝,而且是北国开国帝后所种。”男子皱了皱鼻子,眼睛亮亮的。
“真的假的?那现在已经有多少人闯关成功了?”那位妇人一脸好奇。
“只有一位!月老庙里机关重重,普通文生哪里敢进去,再加上‘月诗会’的奖金颇丰,谁还会傻乎乎地视金钱为粪土反而去冒生命危险?”老者煞有介事地说完,还不忘捋捋胡须。
“也对也对。”周围一群听着八卦的人们,纷纷附和。
舒安夏蹙眉,心头的疑问越来越甚,难道“秋夕”那晚,顾瑞辰那么神秘,是他想赢了‘月诗会’然后去闯关么?
这时,一道灼热的视线从头顶袭来,舒安夏扬头望过去,那是一双清澈的黑瞳,饱含着浓浓深情。
舒安夏蹙起眉,别过眼,不再看他。
燕离歌身体一颤,轻轻地咬住下唇,他真的没有机会了吗?究竟他错过了多少?
顾瑞辰眯起眼,凌厉地视线扫向燕离歌。
燕离歌回望他,轻轻地握起了拳头。
老者的题目已经出来了,让顾瑞辰和燕离歌猜测他刚刚在卷轴上写了什么。
顾瑞辰和燕离歌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
刚刚他们俩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舒安夏身上,谁还注意到到了老者的字。
稍微想了一下,顾瑞辰大笔写下了几个字,燕离歌也是抿了抿唇,落下几笔。
最后几个小厮上来,将写着字的卷轴展现在众人面前之时,燕离歌、顾瑞辰和老者三个人的卷轴上,竟然是同样的几个字——“月老庙闯关”。
众人唏嘘不已,老者觉得难分胜负,最后只好破例在一月后的满月,让燕离歌和顾瑞辰一同前往月老庙闯关!
舒安夏一直晕乎乎的,脑中纠结着《水调歌头》那首词之事,待顾瑞辰送她回到舒府,她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口中还轻哼着那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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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谢管家便带来二十个丫头、十个婆子来了“夏园”,让舒安夏选。舒浔易为了这个事儿,连早朝都没去,也跟着来了“夏园”。
舒安夏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去了“夏园”的前厅。当他看见舒浔易之时,脸上还是不由得出现了一抹诧异之色。
最近舒府的大家长们,个个都像吃错药了,都对她出奇的好,就连平日里恨她入骨的二夫人,也开始和颜悦色。下人们私下里纷纷开始议论,说她是舒府里最尊贵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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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想太多,舒安夏已经走到了舒浔易跟前,福了福身,“爹爹金安!”
舒浔易爽朗一笑,摆手叫她过去,舒安夏在舒浔易身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下面的谢管家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给她行了个礼,“六姑娘,这些都是老奴刚买的丫头和婆子,您先看看,哪个瞧顺眼着,先送到‘夏园’去,剩下的人,老奴再往其他园子送。”
舒安夏冷笑一声,她可是记得这个谢管家,之前还帮着四姨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