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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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公子折丹还跟老太傅在偏厅高谈阔论。被弄的一片狼藉的书桌已经收拾干净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姬双玉正要坐在位子上摆正姿势,冒充提早准备上课的好学生,却见书房的丫鬟柳夕拿托盘捧了一物盈盈走来。
“姬公子,这是侯爷赠予你的,请收下。”柳夕笑得很甜。
姬双玉心中困惑。她明明在课堂上失态,为什么公子折丹不罚她反而要赏?
可当她看清楚柳夕托盘里捧着的东西的时候,却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深红的漆盘之上所乘着的,不是什么珍宝赏玩,而分明是一捆雪白的丝织物!
三尺白绫?!
这种东西在古装电视剧上看多了,都是皇帝赐给妃子、大臣,留个全尸用的。迷糊小白邪魅夫
她不过是上课打瞌睡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掳人越货,不用赐死吧!
“胶东侯这是什么意思?”她露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神情。
柳夕放下托盘,掩嘴一笑道:“侯爷说要帮助姬公子保持清醒。请姬公子将发梢系于白绫一端,然后将白绫的另一端悬挂于房梁之上,姬公子一旦低头就会被猛拽惊醒。这是仿效古人的办法。”
妈蛋!好狠毒的办法!这桥段三字经里虽然背过,但做梦都没想到有人要在她身上动真格的!
“头悬梁”下一句是什么来着?“锥刺股”!下一步他是不是该送她一把匕首备着扎自己大腿用了?真是最毒骚包心!
还好,那柳夕也没有强求她的意思,将托盘放在她身边就退下了。
不过这招还是效果明显,姬双玉为了不被人“头悬梁”继而“锥刺股”,只好硬撑着听课,不让自己睡着。
这样的日子虽然不是人过的,但是姬双玉一连过了几天倒也适应了一些。尤其是那些课其实也并不是全部都那么死板无趣,像算经、诗文那些对于姬双玉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那个狠毒的骚包实在是太可恶,眼高于顶、冷言冷语,还那什么白绫、什么头悬梁来威胁她,不给他点颜色看始终是很难气顺。
无奈在他矮檐下,不敢不看他的脸色,又想不到什么好方法来作怪报复,害她只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样忍气吞声。
“绝地,你那恶毒的主人有什么弱点?快说给我听听,我把这些金灿灿、香喷喷的麦穗儿全部给你!不然的话……嘿嘿……以后不给你按摩!”
姬双玉摩挲着下巴,对着绝地桀桀怪笑。乱国野史
绝地自然是不会“招供”的。它的脑袋越过她矮小的肩膀,围着她左绕右绕,嘴馋地低声嘶鸣着,想尽办法想要啃她怀里抱着的麦穗儿。
姬双玉抱紧了那捆麦穗儿,像跳舞一样前躲后闪、严防死守。
“哼哼,硬气!当真不招的话,我就把这捆麦穗儿分给踏雪和绝尘!”
四蹄反白的枣红马“踏雪”和全身乌溜的大宛马绝尘已经在自己的马厩里伸长了脖子,巴巴地盼着了。
“姬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宫中的太傅已经到了,侯爷请你快过枕流院去!”
马房门口站着书童扫影,看见姬双玉便远远地招手。
事实上,绝地的病情刚刚好转,不适宜吃得太杂,这些麦穗儿本来就没它的份。
姬双玉应了一声,便将怀里那捆麦穗儿分作了两份,给踏雪和绝尘的食槽里都发了一些,还冲绝地做了个鬼脸,这才一边往衣服上蹭着脏手,一边噔噔地往外边奔去。
午后,胶东侯府的总管事梁统神色凝重地来到枕流院。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人。
枕流院不是所有仆人都能随意进出。跟随的两人自觉留在院门外,只有梁统一人继续往前。
年逾五旬的老总管在侯府效命多年,行事稳妥、处变不惊,但是此刻的脚步却有点出乎寻常的急促。
“沈大人。”梁统见了在漱石斋门口徘徊的沈十一,便知公子折丹此时定在书斋之内。
沈十一笑着抱拳相迎,“梁管事。”
“劳烦沈大人通传一声,老朽有要事禀告。”
☆、第18章 中毒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8章 中毒
梁统虽然是这侯爷府中的总管事,在处理府内事务中拥有至高的权力,但是沈十一是官阶不低的朝廷官员,又是楚王指定的胶东侯的贴身侍卫,所以就算他向来对人随和,没有架子,梁统也处处敬他三分。上飨嚣菿
沈十一回身往书斋内一望,见竹帘上落下一个淡淡的笔直的身影。
他八面玲珑地一笑道:“梁管事言重,沈某随时乐意为梁管事效犬马之劳。只是您也知道,小侯爷潜心读书之时,不喜欢人打扰,他刚刚才吩咐过任何人来都不予通传。不知梁管事能否稍待片刻,待小侯爷房中换茶之时?”
一盏茶的时间约莫要一刻钟,梁统显然等不及。
“侯爷的规矩,老朽自然铭记,只是,事态紧急,刻不容缓。”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沈十一请到一旁,躲开在门口伺候的婢仆。
“沈大人,实不相瞒,方才下面呈报,府中有人下毒。”
“下毒”二字一出,沈十一脸上的和颜悦色顿时消失不见,眉头紧锁出一道“川”字,仿佛是勾起了什么极其不好的回忆。梁统处事谨慎,沈十一知道他既能到漱石斋来禀告,自然是核实过的。
梁统的脸色愈发阴沉,“六年前的事,沈大人可还记得?”
“记忆犹新。”沈十一点头。
梁统继续道:“如今被害的只是两匹良驹,暂时还没祸及人命,但是老朽不敢不即刻将此事禀告侯爷,下令全府上下防范彻查。侯爷金玉之体,怎能让下毒之人潜伏在侯爷身边?倘若轻忽大意,令当年之事重演,我等实在难辞其咎。”
极品大太监
沈十一不得不颔首认同,抬脚便快步往漱石斋内走去。
此时已近中秋,漱石斋内点起了炭炉,门角瓷瓶内供了些初开的金菊。
公子折丹端坐在窗边,安静地看着书。那优雅挺拔的身段、一丝不苟的神态,不像一个沐浴着午后暖阳随意翻书的贵族公子,倒像是寸土不让的戍边军士。
有人打扰读书,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他放下手中书卷,听梁统禀明了情况,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无论是六年前的“那件事”,还是眼前的事都跟他没有多少关系。
“你好像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公子折丹明眸一扫,似乎洞悉了什么。
梁统颔首道:“侯爷明察。据马倌杜升和马房管事高临禀告,被害马匹中毒之前,只有一人独自进入过马房。书童扫影也能证明。此事干系重大,老仆未敢轻率行事。特来向侯爷请示,是否该向宫中传报,请刑部派钦差酌办彻查。”
“不必。”公子折丹轻描淡写道:“这件事,十一就能办。”
他将沈十一招到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不等梁统追问,他已经将放下的书卷重新拿在手中。
“你们都下去吧,我不想再有人打扰我读书。”
梁统尽管依然心存疑虑,但是听见公子折丹这么说,也不好再坚持什么,行了礼便跟沈十一一起退出漱石斋。
被告知府中有马出了状况的时候,姬双玉正在客厢里小憩。听见丫鬟柳夕这么说,掀被就从床榻上连爬带滚地站了起来。有儿嫁到
“是谁出事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一边披着衣服往外急走一边紧张地问柳夕。
“谁、谁?……奴婢不知……”柳夕连连摇头,“哎,姬公子,穿好衣服再去,小心着凉……”
姬双玉一口气跑到马房,看见马厩前已经围了不少人。除了马倌杜升和马房高管事之外,还有侯府的总管事梁统和沈十一,甚至漱石斋的书童扫影也在。
尽管这种组合很不寻常,她却没功夫多想,没来得及跟众人打招呼,便钻进了被围着的那处马厩里。
马厩里倒卧着两匹马,她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不久前还跟她一起玩耍的踏雪和绝尘。
两匹马都是一样的症状,它们的腹部急剧地上下轻微起伏;双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唇边沾了不少吐出的白沫。
“杜大哥,这是怎么了?”姬双玉一边蹲下身来仔细检查一边问道。
杜升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大概半个时辰前忽然就这样了。我也瞧不出来是什么毛病,已经差人去请有经验的马医了。”
梁统道:“姬公子,听闻你曾经治好过绝地的马瘟,所以特地请你前来,看看这两匹病马还有没有得救。”
姬双玉背对着众人仔细检查了一阵,皱起了眉头:“不是病,是中毒了。中了醉马草的毒。”
梁统与沈十一对看了一眼。
“醉马草是何物?”梁统问。
姬双玉站起身来对众人道:“醉马草是一种有毒的植物,马儿如果误食或者被它的芒刺扎到就会中毒。严重的话还会失明甚至死亡。高叔,请快取半斤白醋来;杜大哥,请帮我准备给马儿灌药。”穿越游戏:女王养成手册
高临和杜升两人都看着梁统,得到他微微点头后,才连忙转身分头领人准备。
不一会儿,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几个壮汉七手八脚地将马儿的四肢捆住,用开口器将嘴张开,用软管往食道里灌白醋。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给绝尘和踏雪都灌够了白醋。
两匹马被释放后因为受到惊吓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刚一伸直前肢或者才站起来,就又摇摇晃晃地倒下,形态真的跟人喝得烂醉一样。
姬双玉连忙过去伏在两匹马儿身边安抚。
“姬公子,这样真的管用吗?”高临问。
姬双玉点头,“对于醉马草中毒,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医治,只有用醋酸来解毒。它们两个吃的毒草不多,是拖延了一段时间,症状才会那么严重。让它们休息一下,情况就会好转了。”
这时候一个童仆领着一个老马医,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老马医认真检查了两匹马,所说的大致跟姬双玉差不多。
老马医捻着花白的胡须,疑惑的双眼眯成细缝,“据老夫所知,这种毒草通常是马匹在野外放牧的时候,不小心误食才会导致中毒。贵府跑马场种的都是绝佳的牧草,是特地从西域草原上移植来的,每日又有专人打理,不可能生长出这种有毒的醉马草。这次为何如此大意呢?”
——兔子有话说——
感谢浅水绿亲滴打赏哟~~mua~~~~~
☆、第19章 下毒元凶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9章 下毒元凶
姬双玉发现,在场几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脸上停留。上飨嚣菿
她开始只觉得是大家信任她,希望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刚才情况紧急,她一心只想着救马,也来不及多想。这时候她才猛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首先,醉马草中毒的症状不难判断,连她这样的半吊子都能诊断出来,像杜升这样资历不浅的马倌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其次,中毒的踏雪和绝尘虽然都是名种的宝马,但是它们的身体异常决不至于到了能招来梁统和沈十一这两个侯府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地步。
姬双玉越发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就是这种草!”老马医似乎有所发现。
他直起往食槽躬下去的腰身,手里多了一株褐铜色的草。那棵草秸秆很长,末端有穗,颜色跟麦秆差不多,形态又和芦苇有点相似。
老马医医治马匹多年,将马命视作人命一样珍贵,看见这样的毒草居然被放在马的食槽里,心中顿时有气,也不管这胶东侯府多大面子,冲口而出教训起马倌杜升来。
“杜升,你是老夫看着你长大的,看见胶东侯府的马房管理得井井有条,也有你的一份子,老夫也很欣慰。没想到你今日居然这么糊涂,有毒草掺进了草料里你都没有发现!”
杜升一听,着急了,忙向老马医和梁统求告道:“我杜升虽然年轻,但是打懂事起就跟马打交道,毒草怎么会认不出来?我给马喂的明明都是精心调配的饲料,怎么可能有毒草在里面?这分明是有人下毒!”总裁的独家宝妻
他忽然转向姬双玉,激动道:“姬公子,今天上午我看见你独自到马房这里来过,当时怀中还抱了些草料。你是侯府的座上宾,所以我也没过问。你当时拿的,到底是什么草料?”
姬双玉一个怔愣,没想到杜升居然会将矛头指向自己。
高临也附和道:“姬公子,上午我外出接运草料的时候,也远远看见你独自进了马房。之后没多久,两匹马就出事了。不是我等有意冒犯,实在是为了事情能水落石出,请你告诉大家,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来喂马了,但是我喂的是麦穗儿!”姬双玉一边澄清,一边蹲在食槽前,双手扒开食槽里剩下的草料。
那里面她带来的麦穗儿却已经一根不剩,有的只是马儿日常的草料和残余的几株醉马草。
“扫影,你是不是也看见姬公子在喂马?他喂的到底是什么?”高临追问旁边的书童扫影道。
扫影越看这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