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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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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双玉这才猛然嚼过味儿来——他所说的意思原来跟她所理解的并不一样,他刚才明明只是打了个夸张的比喻而已!是自己太过“做贼心虚”了!
 她咽了口唾沫,滋润一下干哑的喉咙。
 “胶东侯,我……要更衣。请你在外面稍候。等我更衣洗漱后,再来聆听你的高见。”
 忍冬也像这时候才从刚才接二连三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连忙附和道:“是、是,奴婢这就为世子更衣。胶东侯请移步少待片刻。”
 公子折丹纹丝不动,泰然自若,甚至目光都没有从手中那方镇纸上挪开,“你我皆是男儿,我并不在意你就在此处更衣。”
 姬双玉几乎要大声咆哮:尼玛!我在意!
 但是,别说她实际上并不敢咆哮出来,就算真的咆哮出来,也保管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在他的冷眼监视下洗脸漱口、穿衣梳头。
 所幸她年纪小,加上营养不良,所以身量未显,即便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的时候也看不出异状。倒是伺候洗漱的忍冬惊得动作僵硬,梳头的犀角梳都几乎失手掉在地上,得亏背对着公子折丹才免于被质疑。纵横都市
 安静得连发梳在头发上划动的声音都格外清晰的房间里,忽然再度响起公子折丹悠悠慢慢的声音。
 “一只紫檀木圆雕……头身比例异常的兔子。”
 姬双玉虽然背对着他,但是知道他说的是他手中把玩着的那方玉兔造型的镇纸。
 那是她某次跟着那帮纨绔子弟在街市上游荡的时候无意中相中的,价钱还不便宜。她虽然不读书、不写字,可还是咬咬牙将这个镇纸买下了,就是因为对这只滚圆可爱的玉兔爱不释手。
 到了他口中成了什么?“头身比例异常的兔子”?
 “不会欣赏!”姬双玉轻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
 片刻后,她又听到窗下的风铃一阵轻响。紧接着果不其然听见他仿佛自言自语道:“大悲寺的祈愿响玉。”
 她正因为他的这句话既不抨击也不讽刺而感到有点不正常,马上就又听见他淡淡道:“你相信这种东西?真是可悲。”
 姬双玉在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这个人说话大抵就是这样不顾人感受的,能够生生将活人气死、将死人气活,如果事事跟他计较,自己也一定活不长。
 又过了一阵,她从铜镜中看见他在屋内踱了一圈,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
 他却没有坐下,而是转过头来,璀璨的眸光不偏不倚正好跟铜镜中的姬双玉对上,惊得她心头微微一颤,忙将目光转向别处。平安传
 “你难道还做着很快就能够回到吴国去的美梦?”他问了个显然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姬双玉暗自在心里批驳:自然是做着能够回去的梦,难道做着一辈子留在这里的梦?呸,那是噩梦好吗?
 他转身,双手优雅一背,四平八稳地朝门口走去。
 “对于你的头脑和天赋,我无法强求。可你至少应该知道,名誉、地位乃是世间最不稳固的东西。你昨日还贵为吴国世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已经入楚为质,远离君父庙堂,前途难卜。云泥之别不过旦夕之间。”
 他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对于任何人来说,只有学识才能相伴终身。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不会继续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而是带上你仅有的智力和专注,从今天开始,在漱石斋好好读书。”
 “等等。”姬双玉捂住还没梳理好的发髻“嗖”地站起来,提出了那个她在心里都快憋出内伤的疑问,“为什么是我?你根本不需要伴读,为什么还要同意我当你的伴读?”
 他回过头来,面对着她,目光淡漠得仿佛她问了个世间最无聊的问题。
 “自然是非你莫属。因为,你是我的——战利品。”
 你是我的战利品。
 你是我的战利品……
 从今天开始,姬双玉有没有好好读书还值得商榷,倒是这句话确确凿凿地成了她今后的噩梦中始终萦绕不散的一句最为惊心动魄的对白。

  ☆、第16章 补眠惹的祸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6章 补眠惹的祸
 清脆的马铃声就着蹄铁踏在石板路上的清响回荡在微光初透的街头。上飨嚣菿一辆华丽的四乘马车穿透黎明的薄雾,在贯通郢都南北的朱雀大街上驱驰。
 姬双玉坐在马车里精神不振地晃荡着。
 晦暗的天色、几乎一成不变的摇晃节奏、大半个时辰的漫长旅途,正正都是补眠的绝佳条件。可是今天,车厢虽然宽敞豪华了,坐蓐靠垫也更舒适了,身边却坐了尊气场冷傲的“大佛”,而且他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睡意。
 这尊“大佛”就像打在迷糊睡眼前的一束强光,让她在保持清醒和循例补眠之间挣扎不已。
 “胶东侯,绝地为什么叫‘绝地’?”
 都说聊天是驱散瞌睡的最好方法。姬双玉决定一试。
 “不知道,不是我起的。”
 沉默……
 “胶东侯,那个挂着‘九天之伐’的牌匾的院子里面除了树和石头还有些什么?”
 “没了。”
 再次沉默……
 “今天好像有庙会,一会儿太阳出来的时候,市坊那里应该会很热闹。”
 “我不关心。”
 沉默接着沉默……
 几经挫败之后,姬双玉怀着悲愤的心情仰头往车厢壁一靠,身姿越沉越低,意识越渐模糊,最终还是遵循惯例补眠去了。
 只是这一觉她睡得相当不舒服。
 她先是梦见自己是个不倒翁,被人没完没了地推来撞去,摇得头昏眼花。然后又梦见自己是颗糖炒栗子,在一口大黑铁锅里被锅铲一刻不停地满锅翻炒着……等到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点意识的时候,居然还真是腰酸腿疼,浑身难受,睡了比不睡都睏。卧龙是我爹
 车厢已经静止,一束光线穿透了车厢内的晦暗。
 “啊——嘁!”
 姬双玉从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所在爬起来,打了个喷嚏。她朝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直躺在车厢冷硬的地板上。而车厢里已经空荡荡地只有她一个。
 奇怪,以她每天都在车厢里睡觉的丰富经历,从来都没有过倒在地板上的记录啊,这次是怎么睡到地上的呢?
 正当她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滚到地上的时候,外头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侯爷,你为何将姬公子放倒了?”
 “难道我还要负责不停地纠正他东歪西倒的睡姿?”
 “这样姬公子会着凉的。”
 “希望他自己足够强壮。”
 姬双玉咬牙切齿。
 原来是公子折丹将她放倒在地板上的!一定是这个混蛋嫌弃她在摇晃的车厢中不时会向他倒去,他连叫醒她都懒得,干脆将她扔在地板上自生自灭,只要不影响他就好了。
 这是何等的冷血,何等的没有人性!
 姬双玉窝了一肚子不痛快,脚步跟码头的苦力一样沉重,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前来催促的书童来到枕流院。
 揉着肩膀、捶着腿踏入漱石斋门口的时候,枕流院的仆人丫鬟们已经给他另外备好一张书案,摆上了文房用具。'HP'我是马尔福家的猫
 公子折丹坐在她的对面。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经书,正在神情专注地看着,端正肃穆得就像一尊汉白玉雕像。
 晨光浅淡,照得他傲气的身影也似乎多了几分温婉。
 少年虽然长得很高,但是偏瘦,白衣乌发、容颜俊朗,轮廓精致、身姿优雅。精细俊美处如工笔细描,即便是叶尖晨露、花心细蕊也无法较之细腻;挥洒悠游处又如水墨渲染,气韵飘逸、浓淡翩然。
 他眉目修长,睫毛浓黑,好看的双眸里透出的是一股忘我的专注,仿佛幽谷中的一束晨光,不会耀眼夺目,却深远而空灵,让人足以忽略他的年龄,忽略他的身份,甚至忽略他冷漠的性格,瞬间便被他所感染,沉浸于他眼中的宁静和淡泊。
 姬双玉不觉间看得有点入神。她无意中又想起那日公玉良说过的那番话。他说他的父母早年死于非命,成为孤儿的他被认为不祥,甚至因为这样而不得不别府而居。
 这么说来,那段痛苦而孤独的经历说不定对他影响挺深的,她也许应该对他现在这个冷漠的样子多包容一点。
 正这么想着,他忽然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对上她还没来得及逃脱的目光,将她吓了一跳。
 “你还是死心吧。”他淡淡道,“就算你一直这样看着我,也不可能从我身上分到半点智慧。”
 呸!她刚才在想什么来着?应该对他多包容一点?
 那些泛滥多余的同情心拿来喂猪好过!
 没过多久,宫中派的太傅就到了。
 那个长须及胸的古板老太傅果然不出姬双玉所料,讲起课来晦涩难懂,呆板无趣,在她看来就跟是天竺和尚在念经似的。重生之一世如莲
 “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
 姬双玉每个字都懂,就是眼看着凑在一起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再说,她才没有兴趣知道那些古贤先圣是用什么伟大光辉的思想来治理国家的。
 饶是那个公子折丹却竟是一副如鱼得水状,不光认真专注,还不时跟老太傅揪着某个字眼展开讨论。兴之所至,老太傅干脆放下书卷津津有味地跟公子折丹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姬双玉坐在旁边完全就是在听两个外星人在对话。
 “叽里咕噜咋吧喳哆嘿咪……”
 “咔哒叽,里哈撒咕嘻嘻噜啦……”
 听得她嘴角暗抽,满头黑线。
 阳光和暖、熏香怡人,姬双玉在书案上双手托腮,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周遭的声音也越来越含混。眼前有个骚包的白影随着上下眼皮的顽强挣扎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最终不甘心地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上课苦,上课累,上课就想打瞌睡;上课烦,上课难,上课就想出去玩……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地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响就像是当空一声霹雳,吓得姬双玉顿时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直起腰来茫然四顾,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桌面上的砚台被她推到了地上,墨汁溅了一地。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不小心睡得太忘我了。
 脸上有点冰,她拿手一擦,手背上一大片乌溜溜的墨迹。
 一定是她的睡姿太美,脸上的墨迹太销魂,一旁伺候的书童丫鬟纷纷别过脸去不忍看,一个个捂住嘴、弓着腰,憋住笑憋得满脸通红。
 老太傅看见她这副狼狈相,干咳了两声,无奈地宣布休堂一刻钟。

  ☆、第17章 三尺白绫

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17章 三尺白绫
 借着去更衣擦洗的顺便,姬双玉溜出了枕流院快步往马房去。上飨嚣菿
 绝地还在隔离的马厩里,精神气色已经恢复了七成,因为病还没完全好所以没被放出来四处闲逛。
 它远远看见姬双玉来走来,高兴得早早就伸长了脖子,前腿不停叩地,好像在说:“你来得正好,管管他们,竟然不放老子出来。”
 “绝地!”姬双玉跑过去跳起来兴奋地一把抱住它的脖子。她人不高,抱住了马脖子就双脚离地了,坠得它向前一晃,干脆屈了膝盖卧下来,跟她在草堆里伏作一团。她抓它的耳朵,它啃她的发髻,像一对顽童那样笑嘻嘻地闹了起来。
 “姬公子,你今日为何才来?”
 马倌杜升一边手中系着套马绳一边笑着走来。
 自从姬双玉替他照顾绝地解决了他这个大难题后,两人便也熟络了起来。虽然姬双玉因为他之前要暗地处死绝地的事而对这个人的人品作风并不太认同,不过她也并不觉得到了要跟人划清界限的程度。
 “唉。”姬双玉像被提起了伤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今后恐怕不能常来了。”
 “这是为什么?”杜升不解。
 姬双玉爬起身来,郁卒地抚摸着绝地的鬣毛。
 “胶东侯让我在漱石斋伴读,脱不开身了。”
 杜升闻眼脸色一沉,但是很快又重新挂上笑容。
 “那要恭喜姬公子了,这是多少人都盼不来的福分呢。那些达官贵人可是个个都挤破了头想将自家公子送来与我们侯爷伴读,侯爷却连条门缝都没留给他们,姬公子能有这样的待遇真是可喜可贺!”冷酷师兄的俏小妹
 姬双玉顾着跟绝地玩耍,没有留意到杜升的表情。
 她苦笑。
 在胶东侯府伴读的确有不少便利,最起码她现在没有感觉到生命威胁了,而且华阳别馆上下乃至那群纨绔子弟对她都高看了三分;但是这个胶东侯不光性情古怪,而且还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真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主儿。万一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所谓“爬得越高,跌得越惨”就是这个道理。
 想到这里,她脊背微寒。当即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杂草泥灰,跟绝地和杜升告别,跑回漱石斋去了。
 此时公子折丹还跟老太傅在偏厅高谈阔论。被弄的一片狼藉的书桌已经收拾干净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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