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夫:宠定腹黑娇妻-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她就半蹲在他的床头,她的鼻尖距离他的侧脸不过一掌的距离,连他均匀平稳的鼻息都听得十分真切。
她屏住呼吸,拈住那条系绳用力往外抽,一下子就将绣花小红布抽出来了一大半。
她还没来得及为事情的顺利感到欣喜,床上忽然响起他的声音。
“你改变主意了?”
她吓得立马撒了手。还好她机智地捂住了嘴,才不至于尖叫出来。
“什么、改变主意?”她心虚得声音几乎颤抖。
公子折丹翻过身来,脸离她更近了。
“你鬼鬼祟祟地潜入我房间,难道不是想要接受跟我一起睡的建议?
“虽然,现在才意识到这是个明智的选择的确迟钝了点,但是以你一贯的智力而论,也不算慢,总比意识不到强。”
姬双玉偷偷瞄了一眼还悬在他的枕头边、并且有一大半就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绣花小红布,顿时胆战心惊。
幸亏此时黑灯瞎火,就算有月光照射进来,他也应该看不到的吧?看不到的吧?
她壮着胆道:“我、我才不是来跟你同睡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从他的语气上听,他明显不相信。
“来……来看看你需不需要……点!蚊!香!”还好,脑子转得不算慢。女神征途之云飞异世
他可算正过身去,道:“不需要。”
姬双玉趁机站起身来,顺势将绣花小红布一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在了袖子里。
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那、那我就不打扰侯爷歇息了。”
她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就逃。
“慢着。”他忽然亮声道。
她脚步一滞,脊背“嗖嗖”地发凉。
“你藏了什么……话没对我说?”
我说侯爷,不带这样大喘气的啊。
姬双玉忍不住用手顺了顺自己受惊的小心肝,“什么话?”
公子折丹淡淡道:“你方才还未睁眼见我之时便说想我,为何见了面却没听你提起?”
听了这句话,姬双玉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住咳嗽。
她刚才在马厩里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的确说过想念绝地……和它的主人之类的话啊。她还以为那真的是在梦里说的呢,没想到都说出了口、入了他耳了。
不对,要冷静点,冷静点。想他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跟哪个朋友两年不见面都会想吧?她也想新月公主啊,这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嘛,她在那心虚个什么劲儿?
“我……”
她还在支支吾吾之际,忽然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从幽深中传来:“我想你了。”
姬双玉结结实实地一愣。
刚才是他说自己想她了吗?
他真的会想她吗?哪怕是想念一个伴读那样的想,想念一个伙伴那样的想……甚至,仅仅是偶尔想起而不至于忘记的那种想。汉瓦
她对这个人的“记性”真的不抱希望啊。
还是说……刚才只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都已经烫得跟发烧似的了。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四下里一片安静。
均匀平稳的鼻息传来,看来公子折丹是实在太累,睡着了。
果不其然,还是自己听错了。
她的心底好像淡淡地浮起一丝失落,却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走出房门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刚才那一阵阵的惊心动魄弄得有点虚脱无力、手脚发软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公子折丹一行就出发回府了。
临行前,公子折丹交待说他这段时间在郢都城中还有要事去办,暂时还没有时间在书斋里用功,嘱咐她自己好好看书,等他忙完了自会检查她的课业。
姬双玉自是嘴上应承,但是心下就当做这是对她自由散漫时光的最后通牒了,那心情就只能用“百感交集”来形容。
公子折丹回来了,晏萧、忍冬等人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起码从此以后,给他们脸色看的人都会因为姬双玉跟胶东侯府来往密切的缘故总会收敛一点。
可忧的是,姬双玉如今再不比几年前那身量未显的孩子了,在不生不熟的人面前模仿男子还是没什么破绽的;可如果继续跟之前那样跟公子折丹朝夕相处,被拆穿的危险性会成倍增加,后果不堪设想。
☆、第94章 怪病
夜里,姬双玉跟晏萧在书房里商谈现下的形势。
姬双玉说起那夜在讨逆将军府遭遇苏骏调戏的险事,晏萧听了不由皱眉。
其实在姬双玉遭遇这件事之前,也早有风言风语传到他这里。
说什么从吴世子的长相便知吴国男人多是当“小白脸”的料;说什么吴世子从来不近女色,怕是只对男人感兴趣,等着哪位贵人包养……云云。实在不堪入耳。
他沉吟片刻,沉声道:“世子,即便没有像苏骏这等好事之徒,世子因为长相阴柔而遭人非议的局面恐怕也是在所难免,我等不得不主动应对。
“如果任由众人对世子的这种认识发展下去,形成公论,恐怕就会引起怀疑了。”
姬双玉原先觉得被认为是“小白脸”最多就多挨些欺负和白眼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如今听晏萧这么一分析,感觉事情的性质可能比想象的更严重了。
跪坐在一旁垂手侍奉的忍冬静静地听着两人对话,也是担心得偷偷直拽衣角。
姬双玉紧张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又是一阵不短的沉默。
晏萧长叹了口气才道:“晏某有一法,兴许可以改变这种局面。只是……恐怕太过为难世子,不知世子是否情愿。”
姬双玉听说他有法子,便不由得连声追问。
晏萧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当年,我们初到郢都之时,我便得知,在这郢都城的天香楼中,潜伏着一个我吴国的眼线。
“她委身青楼,以烟花女子的身份作为掩饰,为我吴国套取情报再经由细作传回吴国。宝谛独辉
“晏某觉得此人的特殊身份,说不定将来能够为我所用,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与其结交。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试探,晏某认为此人十分可靠,能堪大任。”
姬双玉有点困惑道:“你的意思是,现在是用得上她的时候了?”
晏萧点点头,“正是。”
他注视着姬双玉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忍。
“世子,世人愚昧,往往将一个人是否有男儿气概与是否近女色、是否得到女子青睐相联系。
“晏某的愚见是——委屈世子去那天香楼作客,佯装成卧花眠柳的脂粉客。晏某自会安排那人接应。
“到时候,世子出入天香楼的消息传出,那些对世子的诋毁、污损的言论,自然不攻自破。”
一旁的忍冬听了,不由惊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出入烟花场所、风月之地,对于一个女儿家来说,的确是一件羞耻至极之事,怪不得晏萧犹豫再三,如此难以启齿。
世子是千金之躯,虽有“世子”的身份,却毕竟不是男儿,又怎能出入那种污秽之所,玷污了清白?
晏萧见姬双玉不说话,颔首道:“世子,晏某失礼了。也许晏某本不该提及这个想法,让世子为难。”
他们自然都不知道,古代这种男尊女卑、男人以“阅女无数”为荣而女人却以男女之事为羞耻的礼教束缚,对于姬双玉来说是相当薄弱的。阴阳道长
她倒不觉得出入烟花之地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想到又要对她的演技来一场期末考试了,所以犹豫了一下而已。
她对两人笑了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觉得这个法子值得一试。
“晏萧,那就有劳你安排了。”
晏萧抱拳,看着姬双玉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折服。
同一时间,公子折丹正坐在漱石斋里,停笔出神。
他无意中想起过去一段往事来。
那时,初到军营不久的某个晚上,他让沈十一召来军医来为他把脉。
沈十一知道他近年甚少得病,即便是得病,也对看病吃药的事不怎么配合;这会儿居然主动要召大夫,想必是感觉非常不妙。
侯爷身体抱恙,只恐影响军心。沈十一不敢声张,只是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将军医悄悄召来。
公子折丹的营帐里早已屏清左右,只剩下他、军医和沈十一三人,周围的气氛异常凝重。
军医自然是不敢怠慢,屏气凝神、全心灌注地为公子折丹把脉。把完左手把右手,把完右手又把左手,越把眉头越是皱得难看。
“侯爷请恕老朽修为不到家,侯爷的脉象据老朽看来,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乃是再平和不过的常脉,并无病征。不知侯爷身体有何处不适?”
听见军医这么说,沈十一才松了口气,跟那军医一起疑惑地看着公子折丹。
公子折丹用平稳的声线叙述着病情。以妃为尊
“近来脑海中常常会出现一些无关要紧的往事,每当触及一些不痛不痒的细节时,总会无端心悸不已、脸颊耳根发热,许久乃止,严重时甚至会呼吸不畅。”
他是个心无旁骛、注意力总是能保持专注的人,这些前所未有的“病征”挥之不去,自然让他困扰不已。
这些“病征”并非现在才有,只是自离开郢都之日起,日渐严重,他不得不重视。
军医为难地皱眉沉思,“这……”
并非从医学角度考量的沈十一已经听出端倪。
待军医告辞离开,沈十一挨近公子折丹坐下,笑得春意荡漾。
公子折丹瞥了他一眼,冷冰冰道:“去将那军医叫回来,给你看看。”
沈十一笑得更开心了,“多谢小侯爷关心,我没生病。我只是替小侯爷感到欣喜而已。”
公子折丹脸色更阴沉了,“‘幸灾乐祸’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代名词了?”
沈十一不拘小节地扬眉道:“先请小侯爷回答一个问题,你方才说的那些‘往事’、‘细节’是否都跟同一个人有关?”
公子折丹微怔,的确如此。
“嗯。”
沈十一即刻笑道:“小侯爷,这不是有病,是有意中人了。”
这种事情,一般人都是自己慢慢领悟的;可像眼前这位将对人心动的感觉,笃定地认为是病征的,恐怕不经点透是不行的。
沈十一在公子折丹面前扔下一枚“破天雷”就跑了,留下他一个脸色阴晴不定地在那里独自思忖。
☆、第95章 看出端倪
夜里,姬双玉跟晏萧在书房里商谈现下的形势。
姬双玉说起那夜在讨逆将军府遭遇苏骏调戏的险事,晏萧听了不由皱眉。
其实在姬双玉遭遇这件事之前,也早有风言风语传到他这里。
客气点的就说吴世子的相貌颇有阴柔之美,可谓宜男宜女的福相。
不好听的,便是说什么从吴世子的长相便知吴国男人多是当“小白脸”的料;说什么吴世子从来不近女色,怕是只对男人感兴趣,等着哪位贵人包养……云云。
实在不堪入耳。
姬双玉为了伪装自己的性别而做出的种种努力,他都看在眼里,甚至为她不忍,但是再怎么掩饰也好,终究难敌身体特征随着年岁增长而变得与男子不同。
晏萧沉吟片刻,沉声道:“世子,即便没有像苏骏这等好事之徒,世子因为长相阴柔而遭人非议的局面恐怕也是在所难免,我等不得不主动应对。
“如果任由众人对世子的这种认识发展下去,形成公论,恐怕就会引起怀疑了。”
姬双玉原先觉得被认为是“小白脸”最多就多挨些欺负和白眼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如今听晏萧这么一分析,感觉事情的性质可能比想象的更严重了。
跪坐在一旁垂手侍奉的忍冬静静地听着两人对话,也是担心得偷偷直拽衣角。
姬双玉紧张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又是一阵不短的沉默。
晏萧长叹了口气才道:“晏某有一法,兴许可以改变这种局面。只是……恐怕太过为难世子,不知世子是否情愿。”
姬双玉听说他有法子,便不由得连声追问。虐魔
晏萧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当年,我们初到郢都之时,我便得知,在这郢都城的天香楼中,潜伏着一个我吴国的眼线。
“她委身青楼,以烟花女子的身份作为掩饰,为我吴国套取情报再经由细作传回吴国。
“晏某觉得此人的特殊身份,说不定将来能够为我所用,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与其结交。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试探,晏某认为此人十分可靠,能堪大任。”
姬双玉有点困惑道:“你的意思是,现在是用得上她的时候了?”
晏萧点点头,“正是。”
他注视着姬双玉的眼神中掠过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