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好羞羞-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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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即便是此刻有官兵从她身边经过,也不会有人会想到坐在这里的这个老太太会是他们的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老头,则是用心险恶的贼人。
那华服男子下去之后,谢卓沁目光落在了向景景脸上,他仿佛能听到向景景在内心骂他“老狐狸”,对于向景
景那不怎么和善的表情,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道:“皇后这一顿可要吃好了,吃完这一顿,下一顿可就不是你们靖宇风味了,你不一定吃得惯哦。”
向景景闻言,内心一沉。
谢卓沁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她很快就要离开靖宇的势力范畴,进入他的完全掌控之中。
此时,邻桌一对男女却不知怎地,突然吵起架来,只听到那紫衣女子尖声指着自己面前的青衣男子骂道:“你
们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部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嫁给了你这么个负心汉。”
那青衣男子闻言,满脸委屈的道:“我哪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说话要凭良心,不可无中生有。”
紫衣女子却拿着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道:“还说没有?你刚刚眼睛在瞧哪家的姑娘来着?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们家就是嫌弃我不能生养,想给你纳妾。”
青衣男子听紫衣女子这么一说,忙辩解道:“你休胡说,刚刚我哪里是在看什么姑娘?不过是看隔壁桌的那位大爷和大婶。”
紫衣女子闻言,眉头一竖,立刻转过头来看向向景景这边,然后又道:“那大爷和大婶有什么好看的?你休要掩饰。”
青衣男子见紫衣女子不相信自己的话,忙起身,走到向景景和谢卓沁面前,拱了拱手,脸色有些为难的道:“这位大爷大婶,请恕在下打扰,想来二位也听到了刚刚在下与娘子的谈话,不如请二位替在下向我家娘子解释一下,刚刚在下真的是在看二老,皆因大爷对大婶的爱护让在下佩服。”
向景景闻言,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用眼神向着青衣男子求救。
可惜,对方却看不懂她的眼神。
谢卓沁闻言,淡淡一笑,道:“这位小兄弟,你家娘子既然在吃醋,可想定是你平日里对你家娘子不够好,才让她对你心生疑虑。今日老汉倒是可替你解释,但是下次呢?与其每次靠别人,倒不如自己做好了自己为人夫的本分,也省得让自家娘子担心。”
青衣男子没想到谢卓沁不但不愿帮忙,反而这样教训了他一番,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由得恶言道:“你这老汉,说话好没道理,在下不过是想请你帮个忙,你不帮便是,缘何却要如此对在下说教,出言侮辱在下平日没做好为人夫的本分?”
谢卓沁却一挑眉:“这里没人侮辱你,即便是有,也是你自取其辱。”
青衣男子哪里听得了这话,他脸色一变,一拍桌子,便要出手了:“你这老汉,本公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这么对本公子说话。”
那紫衣女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马上走了过来,一脸凶巴巴的朝谢卓沁道:“死老头,你敢侮辱我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个长鞭,直接就朝谢卓沁劈了过来。
谢卓沁见状,微微一偏头,躲过那一鞭,桌子则直接被鞭子劈成了两半。
这一下,可让原本就热闹的湖鲜楼变得更加热闹了。
谢卓沁看向一旁的向景景,道:“看来这顿饭也吃不成了。”
说完,便有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涌了过来,各个手提宝剑,杀气腾腾。
紫衣女子见状,冷笑道:“尘哥,看来这戏演不下去了啊,人家这么快就出招了,不想跟咱们玩了啊。”
说完,一扯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脸来。
向景景听了这话,立刻明白这两人刚刚是故意闹那么一出,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他们。
只是,这两人她看着都很面生,不像是凤畋霖的人,那么他们会是谁的人呢?
向景景正疑惑之际,只听到谢卓沁一声令下,那十几个黑衣人便一齐朝紫悟和清尘杀了过来。
两人被困在中间,十几把宝剑带着冰冷的杀气齐刷刷的朝他们刺过来。
紫悟舞动手中的长鞭,一把缠住自己对面袭过来的几把长剑,清尘则提起藏在袖中的宝剑横在自己面前,挡住了那几把宝剑的攻击。
电光火石之间,却见紫悟用力一拖长鞭,又是一抖,那几把长剑便脱离了黑衣人的手,笔直的朝一旁的柱子上射去,牢牢的钉在了柱子上。
让她安心的怀抱
清尘舞动着手中的宝剑,剑花似盾牌似的挡住了眼前黑衣人的攻击,紫悟则瞅准了向景景所在的方向,一甩长鞭,鞭子牢牢缠住了向景景腰间,然后用力一扯,向景景错愕之际,便感觉到自己身体离地,飞向了黑衣人攻击的中心点。舒残颚疈
谢卓沁看着向景景被紫悟的鞭子带走,表情一冷,立刻命令道:“抓住他们。”
那些黑衣人闻言,出手更加狠辣,丝毫不留余地的朝紫悟攻击过来。
向景景站在紫悟和清尘二人之间,因为身体软弱无力,不能站立,只重重的靠在紫悟身上。
“带娘娘先走。”清尘一边抵御着四周的攻击,一边道寮。
紫悟郁闷道:“你当我不想啊?也要走得了才是啊。”
清尘闻言,立刻飞身向前,以极快的速度刺穿了眼前两名刺客的心脏,将一个完整的包围圈瞬间撕开一道口子。
紫悟见状,立刻搂着向景景的腰便朝那口子飞身而去,试图逃脱茼。
可是,谁料他们才出了这个包围圈,却又被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堆黑衣人围住。
紫悟“嗷”的叫了一声,满脸苦逼的道:“刚出狼窝,又进了虎穴,这可怎么办?”
说着,他大声朝一旁正在跟黑衣人缠斗的清尘道:“王爷到底还要多久才来啊?这么多人,咱们顶不住啊。”
他话音刚落,向景景的心顿时一惊。
王爷?
难道说,他们是凤君灏派来的人?
刚想到这个可能性,便听到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此时湖鲜楼内那些原本在用餐的客人,全都抱头鼠窜溜走。
而那敞开的偌大门口,一个骑着棕色骏马的男子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马蹄踏入客厅,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谢卓沁看着那抹逆光之中的身影,嘴角渐渐露出一丝森冷的笑意。
紫悟看到来人,表情立刻一喜,朝马背上的人道:“王爷,您总算来了,再不来,您的小皇后就要被人带上大船,顺江而下了。”
凤君灏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骑着马径直来到紫悟的身边,一双深幽的眸子毫无预兆的落在了戴着人皮面具,面目全非的向景景脸上。
修长的手臂优雅的伸到她面前,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恍若是梦。
“我来晚了。”
向景景那一刻,仿佛被这如同天籁的声音震住,下意识的,她想抬手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中。
几番努力无果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毒的。
一旁的紫悟见状,忙道:“王爷,您难道没看到是我在扶着小皇后吗?她被下了药,浑身无力。”
凤君灏闻言,剑眉暗暗一簇,冷峻的眼神瞬间看向不远处,坐在桌前的谢卓沁,“此前世人都传雪天国辅政王擅长用毒,本王原以为不过是谬传,不曾想,竟是真的。只是,对付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王爷又何苦用这样的方式?”
说完,长袖一卷,竟在转瞬间,将向景景的身体迅速圈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牢牢的坐在他胸前马背上。
谢卓沁见状,却并不惊慌,他亦只是淡淡一笑,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把扯下,露出原本风华万千的俊颜来。
星目淡淡一转,眼角挂着笑意,别有深意的看了凤君灏怀中的向景景一眼,道“本王亦听闻摄政王十年未娶,世人都只道摄政王不近女色,如今想来,却是世人愚钝,不懂摄政王的心意啊。”
向景景不是傻瓜,她自然是听懂了谢卓沁话语间的意思,内心暗暗一恼,对他这种无风起浪,乱传绯闻的做法非常之鄙视。
奈何她不能张嘴骂他,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凤君灏却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心思被人猜到,他只是表情云淡风轻的道:“辅政王与其关心着本王是否近女色,倒不如想想,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吧。”
谢卓沁闻言,却挑眉道:“怎么?摄政王以为能困得住本王么?”
凤君灏不置可否,只是用非常挑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调转马头,以非常华丽的姿态转身,朝门外走去。
而就在这时,一大批锦衣暗卫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将谢卓沁以及黑衣人团团围住。
一场混战在湖鲜楼内瞬间展开,而出门之后的向景景,依靠在这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原本紧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总算是踏实了。
向景景靠在他的怀中,用极小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以为没人会来救我了……我以为我真的要被带去雪天国了……我以为……”
温暖的双手却稍稍用力的将她圈在了怀中,仿佛在给她力量,又像是在提醒她,一切都过去了。
“记得本王对你说过什么吗?”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向景景表情微微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本王说过,再让本王在宫外看到你,本王不会放你走了。”说完,他双腿一夹马肚子,往前面奔去。
向景景只听到耳边风声呼啸,但内心却因为他刚刚说的那句话而狂跳不止。
他不放她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想绑架她么?
若是这样,那她就真的是应了紫悟刚刚说的那句话,才出狼窝,又进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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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凤畋霖因为迟迟没有收到向景景的消息而担忧着。
下午时分,罗逸终于入宫来,凤畋霖忙向他问起向景景的消息。
却听到罗逸一脸遗憾的道:“没找到皇后娘娘,我们派去的人,都被对方给……”
凤畋霖闻言,眼睛瞬间瞪大:“都死了?”
罗逸点了点头,道:“对方出手狠辣,我们的人甚至都没看到皇后娘娘,却被他们发现了,结果……若不是小叶临死之前给我发了信号,我可能也……”
凤畋霖此时脸色已经是一片铁青,晨阳阁是他花了很多心血,瞒着所有人的眼睛建立的一个专门为自己效力的民间组织,原本他还想今后就借着这个组织的力量顺利亲政,但是如今看来,是他将所有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一个并不算很成熟,高手不多,分布不广的组织,就现在的实力,怎么可能帮他成大事?
双手紧紧握拳,他冷声问道:“晨阳阁还剩下多少人?”
罗逸垂下头来,低声禀报道:“不到三十人,皇上,恐怕依靠咱们自己的力量,是救不回皇后娘娘了。”
凤畋霖用力的呼吸着,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胸口剧烈的起伏将他此刻的焦躁情绪明显表现出来。
罗逸知道他一方面是因为晨阳阁死了很多人而痛心,还有一方面,便是因为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救不回来而生自己的气。
当然,他更加明白,眼下,没有什么事情是比皇后的性命更重要的了。
深吸了一口气,罗逸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道:“皇上,眼下,咱们想救皇后娘娘,恐怕只能去求摄政王了。”
“求?”凤畋霖特别反感这个字。
这一辈子,从出生到现在,他什么时候求过任何人?
眼下,在这关键时刻,要他去求他最忌讳的人去救自己的女人,这无疑是比当众甩他耳光还让他觉得难堪的事情。
“罗逸,朕看你这一趟是被雪天国的那些人吓得连脑子都丢了吧?”
罗逸知道这样的话深深的刺伤了凤畋霖的自尊心,作为凤畋霖最信任的人,他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不妥,眼珠子稍稍转了一下,他立刻换种语气道:“摄政王身为国家重臣,救皇后娘娘乃是他义不容辞的分内之事,皇上您大可下命令将此事交给他去办便可。”
同样的一个意思,换种说法,那感觉竟差之千里。
凤畋霖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没有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罗逸退了下去。
罗逸从暗门进入密道离开,凤畋霖却坐在书案前,一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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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南郊。
一座幽静的大宅内。
向景景躺在湖中心凉亭之内的躺椅上,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凤君灏坐在一旁,湖风习习,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时间好似也静止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便看到清尘的身影,从岸边飞身跳上了这湖心凉亭,朝凤君灏禀报道:“王爷,谢卓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