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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219章

小说: 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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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这些年来互相扶持,虽然也有龃龉打压,然而大面上却是十分和睦。

五六人就这么笑闹了一时,便有一人抬手制止了,笑着看向木老爷问道:“木老爷,等闲不见你约我们到第一酒家,今日却是为何慷慨?”

第一酒家,胆敢在名号上挂着“第一”二字,可见有些后台背景。京城有人流传,第一酒家实际上是宁国公府的一位爱妾的娘家人所开设的。不论真假,到底跟宁国公府挂上了关系。

第一酒家的茶点饭菜的价格极为昂贵,内里装修也甚是奢华,处处透着一股不输任何人的气息。不知是不是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唬住了许多人,倒不曾有人来触过眉头。

有钱人都以在第一酒家设宴请客为荣,故而此间时常是座无虚席,客流爆满,等闲人家是有钱也不见得能订到座位。若非绿荫阁乃是大顺朝四大商家之首,木老爷也不见得就能来此便占到位子。故而,刚一坐下,便有人打趣是沾了木老爷的光,才在这里坐个雅间。

“今儿得了件好东西,给哥儿几个瞧瞧。”木老爷眉眼之间全是笑意,在其他人的好奇目光下,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纸,分别递给左右之人。

“哟?这是木老爷预备新出的样式?”一人讶异地说道。

另有一人看见图纸上所画的衣裳样式,也觉着喜欢:“这样子娴静雅致,很是不错,木老爷预备怎样做?”

木老爷只见几人夸赞,不由得意,他这才是从那一卷图纸中,随意抽出来两张。若是叫他们瞧见精致的那些,不知该有多惊讶?便清了清嗓子,道:“这是我坊中的师傅新画出来的,预备推出来,做一季的时兴衣裳。”

“这挺好。”一人瞧了眼那图纸上的样式,不由得点头说道。

“木老爷的眼光一向不错,这衣裳却是推得起来。”又有人道,随即疑道:“只不过,木老爷找我们商量什么呢?”

木老爷脸上的笑意微微敛起,他坐直了身子,声音却是有些严肃起来:“我十分犹豫,这衣裳是现下便推起来好呢,还是留待明年三月份,四国来朝时拿出来?”

其实,按照木老爷的本意,是想留待明年三月份,四国来朝时拿出来,震惊天下人的。可是,这样式毕竟是木如眉从秦记布坊带出来的,听说在青阳镇上已经流行得较广了。如今才十一月份,等到明年三月,还有一段日子。

夜长梦多,这期间万一发生什么事,木老爷便难做了。想起木成林带回来的消息,木老爷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木成林一直是他信重的人,所说的话总归有些分量。

木成林说秦羽瑶不可小觑,在木老爷看来,秦羽瑶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实属窝囊懦弱。然而既然木成林怯了,却说明秦羽瑶还是有些厉害的。此时请来这一干老哥们儿,也是叫他们给拿个主意,到底怎样不冒险一些?

谁知,桌上忽然响起一声冷笑:“木老爷莫不是把我们当傻子了?”

一直气氛融融的雅间,被这一声冷不丁的讥讽,当下给弄得有些奇妙的尴尬。木老爷抬头一看,正是进屋里来尚不曾吭声的潘老爷。

卿水阁的潘老爷,年岁与木老爷差不几多,约莫是天生属相不合,两人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便在别人家的花园里打过架,一直到老,也不曾和睦起来。只不过,因着利益共同,才不曾翻脸。

只见潘老爷冷笑不屑,木老爷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来,耷着眼皮问道:“不知潘老爷有何高见?”

那两张图纸,此刻恰好都传到潘老爷的手里,他的一张面孔削瘦微黑,显得刻板正经,此刻将那两张图纸拍在桌上,戳着上面的图样说道:“这不是闲云坊刚推出来没几日的新样式么?何时竟成了木老爷家的师傅设计出来的了?”

话音一落,其他人纷纷露出惊色。在潘老爷旁边坐着的,是一位大腹便便,满脸笑眯眯的周老爷,他又往那图纸上瞄了两眼,仿佛刚看出来似的,恍然大悟地道:“是有些像!”

两人都这么说,木老爷的脸色便有些微微地变了。他顾不得潘老爷面上露出来的冷笑,抓过图纸又看一眼,然后展开给众人看,口气微微焦急:“当真如此?你们仔细瞧瞧?”

这一桌上,除却潘老爷与周老爷之外,都纷纷摇头:“我这几日不曾出门。”

“我大儿媳妇刚给我添了一个小孙子,我这几日忙着逗孙子呢,生意上的事大都交给我儿了。”

唯独潘老爷的面上泛着冷笑,像是在看木老爷的笑话一般。倒是旁边的周老爷,面上始终笑眯眯的,此刻说道:“木老爷,你莫不是被下人骗了吧?”

有人给台阶,木老爷便接了下来,点头说道:“我这几日,也不曾出门来着。怎么,这样式竟是已经有了,且是闲云坊在卖么?”心中早已把木如眉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不是说只在青阳镇上时兴么,怎么竟跑到京城的闲云坊里了?

周老爷倒是个精明人,此刻笑呵呵地只是劝慰道:“也不一定。兴许是闲云坊不规矩,偷盗了木老爷家中的东西呢?”

这句却比方才那句好听多了,木老爷顿觉面子保住了,神情也渐渐好转。谁知,却遭了潘老爷的冷笑:“木老爷家中的防范,已然疏忽至如此地步了吗?”

一句话又使得木老爷的脸色难看起来,偏偏几家同气,他就是再恶潘老爷,也不能拿他如何。倒是有一人犹豫着说道:“闲云坊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商户。他们既然有了这图纸,必然不仅仅在雍京城卖了。其他地方的分店,多半也在卖了。”

话音落下,雅间里变得安静下来。

闲云坊是闲云楼所经营的产业之一。闲云楼,近年忽然崛起的商户,在食楼、布坊、糕点铺子等都有经营,资金力量雄厚,一举跃入四大商家之列,且竟然将碧云天都踩了下去。

对于闲云楼的大名,几乎无人不知,然而闲云楼的背景却偏偏无人知道。有人传,闲云楼是曾经的南方大族柳家在背后支撑。倘若如此,则是他们这群人不能得罪的存在了。

在雍京城扎根的众人,对一些皇室秘辛还是极清楚的。当年先帝收了一名商户女子进宫为妃,带着娘家如日中天一般,哪有他们这些小商家放光芒的机会?哪怕闲云楼背后站着柳家,只是一个传言,哪怕今上登基之后,柳家早已式微,也鲜少有人愿意得罪。

木老爷的脸色,此刻已经难看得厉害,当下解了腰间荷包拍在桌上:“今日这顿就由我请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说着,便取了那两张图纸,匆匆塞进袖子里,起身走了。

等到雅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耳边听着急匆匆的脚步渐渐远了,雅间里才又响起声音。一人说道:“木老哥该不会真被下人骗了吧?”

“谁知道呢?”潘老爷冷冷的声音。

周老爷则扒拉过来木老爷留下的钱袋,笑眯眯地道:“我点一壶陈年花雕,你们要些什么?”

木老爷在的时候,周老爷便是调解的角色,并不出头。然而木老爷一走,周老爷便有些打头的意思。其他人见状,也不再提了,纷纷只讨论起吃食来。

且说木老爷积了满腔怒意,匆匆离开第一酒家。却没有立时回家,而是转道往闲云坊所在的地方行去。此刻时间尚早,离街道上的店铺打烊还早,总有吃过晚饭来街上走动的妇人,由家中男子陪着,四下挑挑拣拣纯做游玩。

木老爷来到闲云坊,果然只见闲云坊不仅没有打烊,反而生意正好。木老爷走了进去,冷眼瞧着,只见闲云坊中却是挂了几款衣裳,样式同木如眉带来的那些图纸大差不差。而来店里买衣裳的妇人,也有许多问起那衣裳,待得小伙计舌绽莲花,一连买了几件也是寻常。

木老爷出门时,仅仅带了一名长随,却是顾及木成林刚刚跋涉回来,体恤叫他歇息去了。此刻想来,却是正好,这长随面生,进去打探消息却是合适。木老爷想到这里,便招手叫长随过来,对他附耳嘱咐一番。

那长随应了一声,便抬脚进去了。木老爷退后两步,在街边站着,仰头瞧着头顶上的夜幕。面色沉沉,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约莫一盏茶后,那长随出来了:“老爷,问出来了。”

“说。”木老爷转过身,看向长随问道。

那长随便答了起来:“闲云坊的小伙计道,那样式名叫‘曲裾’,才刚上来没几日。听他们说,不日还要上来更多同款的不同式样。”

木老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莫非,他竟被一个丫头片子给骗了!

回到木家,木老爷传唤了木成林,问道:“秦记布坊与闲云坊有什么干系?”

此事,要么是秦记布坊与闲云坊有干系,要么是木如眉从闲云坊偷了图纸,偏来雍京叫木老爷入套。

思来想去,木老爷觉得后者不大可能,他与木如眉又没有仇,木如眉为何如此坑害他?可是,前者似乎也不可能。闲云坊是什么样的地位,何至于把秦记布坊看在眼里?

听到木老爷的问话,木成林敏感地察觉出木老爷心情不好,他谨慎又谨慎地回忆着在青阳镇上打听的消息,答道:“奴才打听到,秦记布坊同闲云坊发生过争执,原是秦记布坊拿了衣裳在闲云坊代卖,偏偏被闲云坊给占有了。秦记布坊的东家为此当众羞辱闲云坊的掌柜,两方撕破脸皮。可是不知为何,不久后两方又和好了。”

木老爷皱了皱眉,脸色愈发难看了。事情,并不像木如眉说的那样,秦记布坊仗势欺人,压榨得绿荫阁做不下去。毕竟,闲云坊再能耐,到底不敢打压到绿荫阁的头上来。

“可曾打听到,秦记布坊与闲云坊,和好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木老爷又问道。

“不曾。”木成林苦笑道。他在青阳镇上的时日毕竟短,所打听到的也只是表面的东西,问得深了便答不上来了。

第二日,木老爷命人叫来木如眉与薛程仁。

听闻木老爷的下人来唤,木如眉还以为木掌柜的大仇终于报了。她心情激动,与薛程仁一起来到木家,进门便对木老爷跪下:“木如眉见过木老爷,感谢木老爷为家父报了仇。”

闻言,站在木老爷身边的木成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哪只耳朵听见,木老爷为木大山报仇了?

只听木老爷的声音有些冷淡,却是不耐烦与木如眉打弯弯绕,直接问道:“我且问你,秦记布坊与闲云坊是什么关系?”

木如眉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老爷问的是?”

“哼,你还要隐瞒什么?”木老爷冷冷地道。

这声音如冰锥打落在木如眉的身上,让她一下子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事,让木老爷问出这样的话,且语气如此冷淡?莫非,秦记布坊让木老爷吃瘪了?不可能吧,秦记布坊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店铺啊?

难道秦记布坊那小小店面,木老爷竟然没有一击搞掉?一时间,木如眉的脑中闪过几种思索。她怀疑的眼神太明显,竟然让木老爷看见了,因此脸色更加难看:“来人!把这不知礼数的丫头拖下去,掌嘴二十!”

“老爷?”木如眉回过神来,不由得惊叫一声,满眼不可置信。

外头很快涌进来两名下人,扭住木如眉的手臂,便把她拖了下去。

“老爷若问如眉什么,如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老爷不要打如眉!”木如眉急了,她可是女子,怎么能叫两个奴才打了?便踢着双脚,不肯随两名下人离去。

薛程仁也在旁边求情:“老爷,不知眉儿犯了什么错,老爷要打他?恳请老爷看在眉儿年轻不知事的份上,饶过她吧?”

无奈木老爷恼木如眉使他昨天丢尽颜面,便只是冷哼一声:“还不把人拖下去?”

声音冷森,令薛程仁浑身打了个颤,再也不敢求情了。

木如眉仿佛被堵住了嘴,外面竹板打在皮肤上的声音规律响起,却始终没听见木如眉喊叫。薛程仁跪在地上,等得心焦,暗暗猜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木老爷今日大怒?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等到木如眉被架回来。双颊已经红肿不已,而且目中又恼又惧,回来后只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说吧。”木老爷淡淡地道。

木如眉咬了咬唇,压下屈辱与不甘,低头答道:“秦记布坊先头跟闲云坊发生过嫌隙,但是后来又和好了。闲云坊甚至停了成衣业务,闲云坊的掌柜常常跑到秦记布坊帮忙。”

木老爷听闻,直是拍桌恼道:“这种事情,之前为何不告诉我?”

闲云坊的掌柜都跑到秦记布坊帮忙去了,还有什么解释吗?两家分明是合作了!

“你,你,蠢妇,老爷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木老爷想起昨日,潘老爷眼中的冷笑与讥讽,直是怒火中烧。

本来以为,有了木如眉给的衣裳样式,不论是如今就准备推广起来,还是明年三月份在四国来朝时推出,总能大赚一笔。谁知,这东西早就是别人的!

若是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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