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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战中美国政府的惊天秘密:冷酷如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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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如石  第十一章
哈里·芬恩此刻正依附在一艘船的船壳上。这艘船的速度没有他之前搭乘的那艘军舰的速度快,但已经很不错了。他今晚免费搭乘的这艘船上的人和先前那些军人一样,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之所以选择这艘船,是因为它正向他要去的地方驶去。他必须用另外的方式回家,他已经考虑好了。他计算过行程时间,不停地看着夜光表,盘算该在什么时候跳船游向岸边。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这对他的计划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但他已经做好准备。他总是有备无患。
  船已接近他准备跳船的地方。芬恩想起了上次和妻子曼迪的对话。他刚割完园子里的草,进屋去淋浴。妻子把他堵在浴室里。
  “戴维说他和你谈过你的工作问题。”
  “对。他说你告诉他说你不知道我做什么为生。”
  “我是不知道。”
  “我知道的,我退役之后立即成了国土安全局的合同承包人。”
  “但戴维不能知道这一点吧?我不能向他说这些。”
  “最好不说。对不起。但在这件事上,你必须相信我。”
  “至少,你在海军时,我还知道自己嫁了什么样的人。他们现在让你做什么?”
  他伸手楼住她的腰:“和我以前告诉过你的一样,我帮助别人让我们更安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漏洞。我的工作就是把那些漏洞堵起来,让我们的国家更坚固。这甚至和危险一点不沾边。”
  他清楚地看到了妻子脸上的紧张和焦虑:“如果和危险一点不沾边,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不能告诉你。”
  “你从来就不怎么说话,是吗?”
  “我一直以为,这是你最爱我的一点。”
  谈话到此为止。曼迪永远不会知道,他曾非法藏在商用飞机货舱里飞行,未经许可爬在军舰外壳上航行。因为,哪个妻子会想知道这些?曼迪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丹·罗斯那样的人遭遇过什么事,更不知道卡特·格雷曾经掌握着整个局势,现在却不能了。
  但是,这一切仍然让哈里·芬恩非常烦恼。他是个异常诚实的男人,并不喜欢向他爱的女人隐瞒什么。大约十五年前,当他看到她在大学校园里走过时,就立即爱上她了。当时,他刚从海外完成任务辗转归来,正在休假,去那里拜访一个朋友。他一直很腼腆,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过,这些特性对他的军旅生涯倒是非常有利。他所从事的工作经常需要数星期、甚至数月缜密的思考、周密的准备,然后才是几秒钟高度紧张的行动,而且行动时还需要令人发疯的致命镇静。他在这两种苛刻行动中都表现得极其优秀。
  但是,那天看到从前的曼达·格雷厄姆从草坪上走过来时,他径直向那姑娘走去,请她当晚和他一起出去。曼达当时穿着牛仔短裤、露趾凉鞋,金色长发垂到腰际。他以前从未见过那么漂亮的脸蛋。她开始时没接受,也许觉得受到了冒犯,他居然相信她会接受他如此仓促的邀请。但芬恩寸步不让,终于得到了机会,还有妻子。正好,美国海军缩减开支,芬恩得到退役机会。曼达一毕业,他们便结了婚。一年之后,戴维出生,帕特里克和苏茜接踵而至。他们是一对幸福的夫妇。孩子们都被教育得很懂事,长大之后都能在自己的领域里有所作为,尽管他们也许不能成就什么大事业,但他们所做的事一定都会是积极的。
  芬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些最深刻的反思,都是他在做出极端疯狂的事情时做出的,比如爬在高速行驶的轮船船壳上时。但他就能做到。
  他看看手表,勒紧背在肩上的防水袋的带子,为下一步做好准备。这是最棘手的部分:从这艘高速前进的轮船上跳下去,还要避开船尾的螺旋桨。因为他跳下去之后,如果不能奋力蹬水,及时从轮船前进的路线上游开,没有及时潜入到足够深的地方,那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螺旋桨叶片残忍地把他的躯体撕成两半。
  他曲起双腿,脚底蹬在船壳上,心里默默数道:一,二,三!说时迟,那时快,他使出浑身力气猛蹬船壳,身体箭一般射入水中,向下潜去。他能感觉到螺旋桨的力量正在把他向船尾拖。一会儿之后,他浮出水面,看着轮船的行驶灯光消失在远处。他往四周看看,很快确定了自己的方位,奋力向那些悬崖游去。
  

冷酷如石  第十二章
杰里·巴格尔再也不敢经常冒险出大西洋城了。他有自己的喷气式飞机,但很少使用。上次乘那架飞机的可怕旅行,是去葡萄牙收拾倒霉的托尼·*。他曾经有过一艘游艇,但却发现自己很容易晕海。这对一个以强硬自诩的男人来说是件尴尬的事。于是,他把游艇卖掉了。其实,他现在很少离开赌场。赌场是现在唯一让他感觉舒适的地方。
  讽刺的是,巴格尔的出生之地并非拉斯维加斯或新泽西。这个胆量不小的、适应都市环境的男孩,是在怀俄明州见到第一缕阳光的。他出生在一个牧场上,父亲终日辛勤劳作,薪水却很低。巴格尔出生之日,母亲便命归黄泉,死因是妊娠并发症。其实,任何医院都可以诊治她那种并发症,但方圆八百平方公里内都没有医院。因此,她死了。一年半之后,巴格尔的父亲就因酒后赶马车时马儿受惊而意外身亡,追随他母亲去了。
  那个怀俄明牧场主对养育一个私生子毫无兴趣——巴格尔的父母根本没正式结过婚——便把他送到他母亲在布鲁克林的亲属家了。巴格尔是在纽约这个大熔炉里,而不是在怀俄明的旷野中长大成人的。
  他最后回到西部去了。整整十五年,他工作日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进行诈骗活动,四处冒险,大约十几次差点失去一切,最后终于有了自己的赌场。很快,生意便兴旺起来,他开始大把赚钱。后来,由于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最终被赶出拉斯维加斯,而且被勒令永远不得回去。尽管每次从那个城市上空飞过时,他都会从舷窗往外看,煞有介事地对整个内华达州怒目而视, 但他一直尊重那个要求。
  巴格尔离开他的顶层豪宅,从私人电梯下到赌场一楼,从无数赌博机、游戏桌和运动博采室中间穿过。刚出茅庐和经验丰富的赌徒们都在大把扔钱。殊不知,他们扔下的钱比他们能够拿回去的钱多得多。只要发现一个孩子无聊地坐在地板上,而他们的父母正忙着往旁边的老虎机里喂硬币——双手都喂黑了——巴格尔便会命令手下给孩子拿食物、图书和游戏机来。他还会往孩子手中塞一张二十美元的纸币。然后,他会打个电话,立即便有赌场工作人员前去提醒孩子的父母:尽管未成年人可以进入赌场,但不能进入赌博场所。
  如果有任何成年人招惹巴格尔,他会立即把那家伙揍一顿,但他从不伤害孩子。可孩子一旦年满十八岁,情况就会改变。这时,每个人都是可以攻击的对象。但在那之前,孩子们都不能涉足赌博。他认为,长大成人是很不幸的事情,因此还是让那些小家伙们尽情享受成年之前的好时光吧。巴格尔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看法,可能与他自己从未有过童年生活有关。他一贫如洗,九岁时,他在一座布鲁克林租赁房外面成功进行了第一次诈骗活动。他从此没再回过头。那种艰苦生活是他成功的主要原因,但留下的伤痕太深,甚至深得让他现在再也不想回顾它们。正是那些伤痕让他成了今天的巴格尔。
  巴格尔共看到三个被父母扔在赌博区的小孩,打了三个类似的电话,每次都摇摇头:“注定会是失败者。”他嘟囔道。巴格尔从来没在任何事情上赌过一分钱。那是蠢货才会干的事。他什么都是,但不是蠢货。这些白痴赢了一百美元都会跳起来大声尖叫,却忘记了这一百元是他们用两百元换回来的。但正是人类的这种奇怪心理让巴格尔发了财。因此,他也不会抱怨那些人。
  他在一个酒吧前停下脚步,抬眼看着一个女服务生。那人急忙跑去端他通常喝的酸橙苏打水。他从不在赌场中喝酒,他的员工也不能喝。他在一只吧凳上坐下,看着庞贝赌场以最高的效率远转。这里各种年龄段的人都有。他从几十年的经验知道,这里不乏变态狂。没有一种疯子没在某个时候走进过他的赌场。实际上,巴格尔和他们的关系比他和“正常”人的关系更好。
  他看到一对还穿着结婚礼服的新婚夫妇。庞贝为那些想被套住的新婚夫妇准备了一种不含小费的打折套餐,包含一个配备结实新床垫的标准双人房、一束廉价的鲜花、持证牧师提供的证婚服务、晚餐、饮料和夫妇二人按摩服务,为新人消除*之后的疲劳。最重要的是,这个套餐还包括价值五十美元的赌场筹码。他从经验得知,到一周结束时,即使扣除所有免费赠品的费用,这五十美元免费筹码也能给他赚回两千美元的利润。
  巴格尔观察的那对夫妇好像正在竭力把对方的舌头吞下去。这样的公开示爱让他直皱眉头:“去找个房间啊。”他嘀咕道:“在这个城市里,这是你能找到的最廉价的东西,当然,美酒除外,还有女人。”
  巴格尔从未结过婚,主要原因是他从没遇到过他能一直感兴趣的女人。安娜贝尔·康罗伊倒是引起过他的兴趣,还让他兴趣不减。他完全被她迷住了,曾想过与她共度余生。实际上,在他发现她骗了他之前,他一直在想,是否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可以和他牵手踏上红地毯的人。现在回想发生的一切,想到她是怎样骗他的,那时的想法显得那么疯狂。但尽管如此,巴格尔仍然咧嘴笑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呢?他和安娜贝尔真成了夫妻?简直是讽刺。
  不过,像通常一样,甚至在不经意之间,巴格尔就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他喝完苏打水,回到办公室,打了一些电话,弄清楚了一件事。安娜贝尔骗他的时候,曾告诉他说她从未结过婚,也没生过孩子。但万一她其实结过婚呢?因为如果她曾说过“我愿意”,这就是一条找到她的下落的绝佳途径。
  

冷酷如石  第十三章(1)
斯通谢绝了格雷端给他的酒。两个男人在格雷舒适的书房中坐下来。书房里有许多种语言的许多书,和斯通小屋里的不相上下,只不过这里的书被保存得好得多。
  斯通从悬崖上方那堵俯瞰洋面的窗户望出去。
  “你厌倦弗吉尼亚的乡村了?”他说。
  “我年轻时的抱负是成为一个海员,从轮船甲板上看世界。”格雷说。他双手捧着威士忌酒杯,宽大的脸上奇怪地长着两只细缝般的眼睛,显得很不平衡。不过,斯通很清楚,那颗脑袋里的东西可不少。无论你怎样过高估计格雷,都不过分。
  “是啊,年轻人的雄心。还有比那更稍纵即逝的期望吗?”斯通随意地说。窗外漆黑一片。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已经将天空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
  “我从没想到,约翰·卡尔还会退化到谈论肤浅哲学问题的地步。”
  “你对我的了解真是太少了。我会让你看到你这点的。而且,我已经不再是约翰·卡尔了。他死了。我相信,许多年前就有人向你汇报过这件事了。”
  格雷泰然自若地继续说:“这地方以前的主人是中情局的另一个前任局长,他后来成了副总统。这里有我老年生活需要的一切,舒适而安全。”
  “真为你高兴。”斯通说。
  “其实,你在白宫外面向我做了那个小手势之后,居然接受了邀请,这让我吃惊。”
  “顺便问一下,总统好吗?”
  “很好。”
  “他把那个勋章别在你身上时,你没感觉到任何杀人冲动?或者,你已经不想杀这个人了?”
  “我不会明确回答你这个荒唐的问题。我只能说,情况变了。那从来就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你应该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活人一样知道这点。”
  “但问题是,如果你当时得逞,我已经不是活人了。”没等格雷答话,斯通又说:“我有些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
  格雷放下威士忌:“好的。”
  斯通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看着格雷:“那么容易?”
  “为什么浪费我们剩下的时间玩这些不再重要的游戏?我猜,你想知道伊丽莎白的事。”
  “我想知道我女儿贝丝(伊丽莎白的昵称——译者注)的事。”
  “我会回答我能回答的问题。”
  斯通坐到格雷对面,一个接一个地提问,大约问了二十分钟。问最后一个问题时,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是否问过有关我,有关她父亲的事?”
  “你知道的,是辛普森参议员和他妻子收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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