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中美国政府的惊天秘密:冷酷如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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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派他们去巴格尔的老窝。那无疑于自杀。”
“他们知道怎样照顾好自己。”
“奥利弗,我之所以离开华盛顿,就是不让你们卷入这事。”
“那就回来吧,因为我们已经卷入了。”
“我不能回来。我不会回来。”
“那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什么问题?”她奇怪地问。
“杰里·巴格尔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要去骗他几千万?”
“我之所以去骗他,是因为我就是做这行的。我是骗子。”
“如果你继续向我撒谎,我真的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些?”
“你帮助过我们,现在该我们帮你了。”
“我帮的是我自己。只是碰巧遇上你们。”
“就算是这样吧。但你仍然需要我们。而且,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如果巴格尔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你剩下的时间可能已经不多了。”
“谢谢你赞同我的看法。”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在哪里?”
“你别管了。”
“那就让我猜猜。但如果我猜对了,你必须告诉我你在哪里。如何?”
“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我问你如何?”
“好吧,依你。”
“嗯,你采纳了我的建议,正试图让巴格尔背上什么罪名。而且,你想让他背上的罪名正是促使你去骗他的原因。你现在就在那个地方。巴格尔在那里做过对你或你的家人来说很坏的事情,让你必须回来惩罚他,狠狠惩罚他。我说得对吗?”
电话那头死一般沉寂。
斯通说:“现在,既然我打赌赢了,你必须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没说出具体地点。”
“我没说我会指出具体地点。实际上,我刚才说的话比简单地说出一个城镇的名称多多了。你不会愿赌不服输吧?”
“我从来不反悔。”
“那就告诉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在缅因州。”
“缅因州的什么地方?”
“肯尼邦克南边一点的海边。”
“事情就发生在那里?”
“对。”
“究竟是什么事?”
“这与你无关。”她厉声说。
“我想,我已经向你证明,你是可以相信我的。”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向我证明这点。”
“那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将直接去大西洋城,亲自去会会老杰里。”
“奥利弗,你不能那样做。他会杀你的。你不明白这点吗?”
“那我的性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别惹我。我现在不想听这样的废话。”
“说得也是。”斯通严肃地说:“你不需要我说俏皮话。你需要的是一个帮你从巴格尔枪口下脱身的计划。然后,你需要实施那个计划。”
“你认为你能行?”
“我过去以这行为生。而且,我相信杰里·巴格尔是个混蛋。但我过去玩的地方也不是迪斯尼乐园。”电话那头没声音了。斯通以为她已经挂了。
“安娜贝尔?”
“他杀了我妈妈。你现在明白了吧。”
“你妈妈对巴格尔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是我爸爸帕迪干的。他骗了杰里一万美元,结果把我妈妈的命搭上了。”
“他把你爸爸也杀了吗?”
“没有。不知怎么回事,我爸偷偷溜了,却忘记告诉我妈血腥巴格尔来了。”
斯通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是个很沉重的心理包袱。安娜贝尔,真为你难过。”
“奥利弗,我不需要同情。我只需要一种方法让这头畜牲永世不得翻身。因为,实话告诉你吧,甚至从他那里偷走四千万美元也不能了结我和那个龟孙子之间的恩怨。”
“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我今晚就能到那里。”
“你怎样到这里来?坐飞机?”
“我没钱坐飞机。”
“我可以帮你买机票。”
“不幸的是,我没有身份证。没有那东西,我上不了任何飞机。”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做假身份证,连FBI都不能辨别真伪,更不用说运输安全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了。”
“也许有一天会请你帮忙。现在,我只能开车来。”
她告诉他自己点具体地址:“你真的确定吗?你现在仍然可以不管这事,我什么也不会问。我已经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了。”
“只要你是骆驼俱乐部的朋友,我们就不能让你自己解决问题。缅因州见,安娜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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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如石 第二十四章
米尔顿正站在一张二十一点牌桌的一些玩家背后看着,目光像激光束一般扫视着从斜槽里出来的牌。
鲁本出现在他旁边:“怎么样?”
米尔顿笑着说:“看上去很好玩。”
“嗯,我们的工作就是混入其中,那就赌几把吧。但别把裤子都输了。我们还需要回去的汽油钱。”
鲁本继续闲逛,东看看,西瞧瞧,寻找任何可能有用的人或事。从越南战场上回来之后,他在国防情报部——军队的中情局——工作过多年。尽管他已经很久没干过这行了,也不能回忆起以前具体是怎样做的,但对鲁本来说,这意味着先去吧台喝上一杯再说。
他在一只吧凳上坐下,点了一杯杜松子酒,低头看看手表,又抬头向吧台后面望去。服务员是个迷人的中年妇女,但面色苍白憔悴,一看就是在赌场的灯光下工作过许多年的人。
他悠闲地小口喝着鸡尾酒,嚼着花生米,问那个女人:“这段时间什么最看好?”
她用一块抹布擦擦吧台,说:“这要看你想找什么乐趣了。”
“筹码、骰子及其他耗钱的东西以外的事情。”
“那你来错地方了。”
他大笑起来:“可这就是我的生活啊。我叫罗伊。”他伸出一只手。
她握着他的手:“我是安吉。你从哪里来?”
“南边不远。你是当地人?”
“你也许不相信,我是明尼苏达州人,但到这里的时间已经够长,我猜可以称得上当地人了。自从赌场搬到这里之后,这里还有多少人能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大西洋城人?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一个你可以去的地方,但不能说你是这里的人,至少不能对任何人都这样说。”
鲁本举起酒杯:“为你的好口才干杯。”他打量着周围豪华的内部装饰:“这地方的老板一定是个大公司。相比之下,Bellagio 和Mandalay Bay(两者都是拉斯维加斯的豪华酒店——译者注)都显得不值钱了。”
安吉摇摇头:“不是公司,是一个人。”
“真的吗,安吉?我还以为所有赌场都是大公司开的呢。”
“这个不是。这个老板叫杰里·巴格尔。”
“巴格尔?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他这个人很特别。见过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从你说这话的方式看,我猜他不是你心目中的慈祥人道主义者。”
“如果你是人道主义者,就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了。”她突然怀疑地看看鲁本:“这不会是什么阴谋吗?你不是在为巴格尔先生做事吧?我可不是在说他的坏话啊。他是个好老板。”
“安吉,别紧张。我就是我,一个外乡来的穷鬼,年轻时混日子,现在老了,想来尝尝什么是真正的乐趣,然后夹起尾巴走人。”他回头看看:“不过仍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可不想碰到这个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听上去,他相当厉害。”
“别担心。他出城了。昨天看到他和那些孩子们一起走的。”
“哦。他经常旅行吗?”
“也不是,尽管他有自己的飞机。”
“那他可能去拉斯维加斯看比赛了。”
“他很久之前就被从那里赶出来了。我其实知道他去哪里了,因为我最好的女友正在和巴格尔先生的飞行员谈恋爱。”
“那这个大老板去哪里了?”鲁本吞着一把花生米,假装随意地问。
“华盛顿特区。”
鲁本假装被哽得很厉害的样子,安吉只好在他背上用力捶了几下。
恢复之后,他说:“该死的食物回流症。几乎把我的喉咙全部堵住了。”
“呀,你把我吓了一跳。我当班的时候还没有任何人死在我面前过。”她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但这并不是说这地方的每个人都和我一样。”
鲁本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里最近死人啦?”
“还是这样说吧,有几个高级员工进医院了,说是患流感。我有个朋友在他们住的那个医院工作。你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患流感的人身上有刀口和淤伤了?”
“但他们还活着。”
“倒是没死,但这里还有一个人,是个电脑专家。他消失了,说是另谋高就了。但是,他没告诉家人,也忘记清理公寓了。”
“该死。他可能出什么事了呢?”
安吉欣赏地看着鲁本的大块头:“罗伊,我九点下班。你请我吃饭,我再告诉你其他事情。如何?”
离开酒吧之后,鲁本用手机给斯通打电话,告诉他巴格尔在特区。
“鲁本,干得不错。”斯通说:“我在去苏珊那里的路上。”
“我记得你说她走了。”
“还是这样说吧,我说服她再给我们一个机会。你不知道巴格尔为什么到华盛顿来吗?”
“我想今天晚上再问她。我不想显得太迫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明白。有消息及时通知我。”
“告诉苏珊我仍然想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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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如石 第二十五章
鲁本继续在赌场里四处逛,尽可能记住更多的细节。他不知道斯通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信息,因此决定搜集得越多越好。不管怎么说,这也比在码头上干活强多了。
最后,他决定先到二十一点牌桌那边去与米尔顿会合。走到那里时,他的嘴一下子张大了。米尔顿面前整齐码放着一大排筹码。
鲁本说:“米尔顿,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米尔顿旁边的下注者说,“你朋友赢了大约四千美元。”
鲁本盯着那个人,然后又看看那个五大三粗的赌台老板,后者正在怒视着米尔顿和他赢的战利品。
“我的妈呀,你是蝙蝠侠啊,”鲁本惊呼道,“四千美元!”
那个赌台老板把脑袋伸到米尔顿面前,说:“你作弊。”
“不,我没有。”米尔顿愤怒地说。
“小混蛋,你在数牌。你就是这样赢的吗?什么,你和那些女人没玩成?才跑到这里来作弊?然后回家*。是这样吗?”
米尔顿的脸涨得通红:“这是我第一次到赌场来。”
赌台老板咆哮道:“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屁话?”
鲁本礼貌地说:“你看,这其实不是什么——”
米尔顿打断他的话:“就算我在数牌又怎样?这在新泽西是违法的吗?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我查过。你可以采取措施防范我啊,但前提是我是‘熟练玩家’,可惜我不是。而且,你能够使用的防范措施也很有限。对,在拉斯维加斯,你可以说我违法,向我宣读《侵犯法令》,把我从那些赌场驱逐出去,一年不得踏入赌场大门。但这不是拉斯维加斯,对吗?”
“你知道所有这些,还说是第一次进赌场。”那个赌台老板嘲讽地说。
“都是我昨晚从网上查到的。哼,什么逻辑。走开,让我玩牌。”
那个粗脖子赌台老板看上去好像要从桌子那边走过来打米尔顿,但鲁本一步站到他们中间:“我朋友马上就去兑换现金。他不玩了。”
“鲁本,”米尔顿抗议道,“我手气正好。”
“马上去换现金。”鲁本非常强硬地说。
后来,米尔顿问鲁本:“你怎么不让我继续玩?”
“米尔顿,你忘记那个活死人了,还敢对这样的事感兴趣?”
“得啦,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他们不能再做那样的事了。”
“你这样认为?你还是别说什么法律了,赌场可以用他们想找的任何理由把你踢出去。你还算幸运,那个赌台老板可能反应比较慢。十有*,我们现在已经被几个人盯上了。”
米尔顿飞快向四周看看:“哪里?”
“你不可能看见他们!”鲁本顿了顿:“你是怎样赢到那些钱的?”
米尔顿低声说:“刚开始时,我使用的是一种基于Zen算牌系统的Hi…Lo多极侧面计算法。当然,我使用的是一种完全真实的算牌方法,只不过将牌桌上的多副牌考虑了进去。后来,我又升高一点,使用了Uston高级点算法,并特别注意策略地对我下的注进行优化,利用三色筹码游戏伪装我的赌金。”
鲁本打了个哈欠:“米尔顿,你究竟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昨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