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终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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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有人在我身边走过,慌乱的,悲痛的,绝望的,恐惧的,他们已经完全漠视我身边的邱笑鸿,要是平时定是蜂拥而上。也对,这种时刻,谁还有空去顾及他人。风之谷已被全部封锁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我似乎听到不停涌动出来的血水,胃一阵阵恶心,我忍不住呕吐起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胃开始绞痛,我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开始抽泣。
那天我跟着君北回到他住的酒店,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骇人听闻的事。坊间一直流传着食用两三个月大的婴胎可以永葆青春的传闻。君北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闻,毕竟食用婴胎这种害人天理的事不会有人去做,只是我们低估了人的兽性。自从上次他被人下药后,他一直在调查此事,顺藤摸瓜他发现阿斯莫德的海伦别墅区地底下丧尽天良的交易。昨天是他第二次到那里,他一直想弄清楚那些婴胎到底来自哪里?是否和他被人下药的事有联系。他有考虑过医院,但医院的供货量完全跟不上海伦别墅区的需求量。他多次尝试要进去他们的“制作间”都以失败告终。君北他还有勇气进去,要是我,恐怕早已站不起来。我想起了别墅区地底下的人津津有味的嚼着肉丸的神情,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为了青春,为了永生可以泯灭人性?这样真的幸福吗?
君北问我怎么知道那里,我把从拿到文昊的日记本到海伦别墅的钥匙全部告诉他,但海伦别墅冰箱的事我没有和他讲,讲了也是徒增担心,事后我得知真相,这件事是我多虑了。我一直以为爷爷不知道我是他的孙子,当邱笑鸿找到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受他的保护。我一直对伯纳的事心存疑虑,虽然他一直在我的面前叫嚣耍狠,却从未有过实际的伤害。君北受伤的那次,估计是他沦为弃子后感到不忿,要抓我去要挟爷爷。另外不管是纯熙的债还是文昊的债都没有放在心上,这次只是借着拍戏的名义来保护我。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邱笑鸿和其他人不同,原来爷爷命令他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监视我,那个人就是邱笑鸿,帮我把冰箱的格子放回去的也是邱笑鸿。
邱笑鸿是爷爷放养在外最厉害最隐秘的一个死士,这次他拿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在他出事后安全送我离开楼兰。爷爷信上说,楼兰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叫我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他在日耳曼帝国给我开了一个账号,账上的钱可以用上几代。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为什么活着的时候没有说这些话。要是早知爷爷已经知道,我何必要隐瞒,也许我就可以在爷爷面前撒娇,也许我们就有好多快乐的记忆。
我没有勇气再去一次风之谷,那里被炸开了一个血窟窿。爆炸前,阿瑟已把风之谷团团围住,要活抓爷爷,不知为何,风之谷突然爆炸,整个风之谷陷下去,慢慢的从缝隙里涌出一丝丝的血水,慢慢的越来越大,像喷泉一般,冒着热气,“咕噜噜”的响,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整个路西法的上空。一个月后,血水变淡,“阿斯莫德之心”流到这,血窟窿变成一个死湖。
风之谷为什么会爆炸?为什么派邱笑鸿来保护我?为什么要我离开?太多的疑问,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离开前,阿瑟口中的事难道就是解决风之谷?现在的我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和阿瑟举行婚礼,我都不想见他,虽然这件事不是他的错。现在想想我和爷爷根本没见过几次面,第一次因为纯熙的事,莽撞的闯入风之谷;第二次在沙麦尔酒店的小道上偶遇,短暂的散步;第三次回答他的问题;第四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喝到爷爷泡的茶;第五次我们一起去迷雾森林放生;最后一次叫我拍戏抵债,其实也是要保护我。为什么爷爷觉得我会有危险,除了他,还有谁知道我的身份。仇家?可这没必要把大本营炸毁,除非有非炸不可的理由。是什么理由要把几代人的记忆炸毁。
我们的电影早已停拍,邱笑鸿在我昏睡期间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宣布退出娱乐圈。海伦别墅区地底下罪恶的交易终于浮出水面,淹没了他隐退的新闻。一切的一切过去后,已有两个月。这期间我见君北一次,他对海伦别墅区的疑虑没有消除。“清扫”行动是阿瑟亲自下达的,他说,爷爷一直从事非法的人体器官买卖,其中包括婴胎。这次“风之谷”炸毁事件是他引火自焚,风之谷这个大本营是人体器官最大的储存仓库,这也就解释了血喷泉的来源。
看似合理的解释,可谁愿意枕着一大堆的器官睡觉。即便是真的,那“阿斯莫德之心”又从何而来,难道从地底下挖一个通道直通圣光城堡?就算是真的,爷爷那么缺钱?当初坚持不从事毒品交易的人要经营人体器官买卖?
最让我费解的是,康成是警察的卧底,这件事爷爷是知道的。知道是卧底还委以重任,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爷爷到底是为什么?我坐在玻璃房门前的长排椅子上茫然不知所措。“萌萌,你什么时候离开。”这已经是邱笑鸿第N次问我,我依旧没有回答。我的玻璃房迎来第一个客人,康成。爷爷另外一个接班人卢西在爷爷出事后就不知所踪。此刻康成已经恢复他警察的身份,不知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康成见到邱笑鸿很惊讶,但没说什么,只是很礼貌的问是否可以给他一些时间。时间?我现在最多的是这个。
我们进到我的玻璃房,康成还未坐定,就说到,“其实今天我是想对你说声谢谢。”谢我?谢我什么?“纯熙被抓到初空是因为他们偶然遇到从**里逃出来的受伤严重的卧底警察,卧底警察临死前请求他们帮他传递一个信息。**的人以为他们和警察有联系,他的恋人被乱枪打死,纯熙被抓到初空,当做诱饵。多亏了你,他才可以从那里出来。那个卧底警察是我哥哥,我要替哥哥报仇才做卧底的。”康成自顾自说。多亏了我?中间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派人和纯熙讲清楚吗?让他一直以为他被爱的人抛弃,让他一直不敢轻易相信他人。现在小哥也不在,一个千疮百孔的人会真的好?
“我知道你的心里会怪我们为什么不早点把纯熙救出来,但是你不知道,肖恩是一个多么狡猾的人,我们只要稍有行动他就会察觉。”康成继续说到。
“是吗?”如果被抓的那个人是他的哥哥,他还会这样说,人都是自私的。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还是要说声谢谢。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哥哥的死就很冤枉。”
“谢谢这两个字,你应该亲自对纯熙说。”
“我也想,只是见不到他的人,你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帮我说。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会尽力做到。”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迟了吗?他想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现在又何必虚情假意。”
“你怎么想都行,只是务必把我的话传到。”康成给我行了一个90度的大礼。
“你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你走吧。”
康成还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垂着头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开口道,“Angel;你最好小心提防邱笑鸿,当初肖恩指明要他来和你搭戏。我有调查过他,他的身手不凡,一个演员没有必要达到那个程度。”“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用你操心。”我冷冷说到,“我只是担心他利用你对付杜宇公爵。”我没有再说什么,门被关上。我无力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最近越来越没有精神,某处好像隐隐在痛。门被推开,我以为是邱笑鸿,没去理会。身体一重,熟悉的气息传来。我睁开眼睛,阿瑟的放大的轮廓出现在我眼前。
阿瑟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想我没?”我默不作声。“怎么,生气了?因为我又把婚礼推迟?”阿瑟开始吻我,“好久没有抱你了,要我好好抱你。”我仍旧没有反应。阿瑟也察觉出我的怪异,停下动作,看着我。我看着阿瑟的眼睛,一字一字说到,“肖恩是我的爷爷。”
“所以呢?”阿瑟没有躲闪,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一个沉默的自己。许久,阿瑟从我身上移开,坐在一旁吸烟。
“如风,我想知道你心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现在很乱。”
“交给我,现在跟我走。”
阿瑟拉我起来,推着我往外走。
“我们去哪?”
“跟我走,什么都不要问。”
推开门,屋外白雪茫茫,点点的雪花轻轻飘下。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了?脚踩下,留下一个脚印,不久脚印重新被白雪掩盖,不见踪迹,很多事情不正是这样?
“我们还是算了吧。”这句话还是说出口了。
“算了,什么叫算了。”阿瑟冷笑,
“你要我怎么做?”
“不过是你的借口,肖恩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孙子?真是天方夜谭。就算是,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就因为他,你和我说算了!”
“我好累。”
“你累,会吗?我看你精神好的很!怎么?换口味了,之前是安君北,现在是这种不入流的戏子。”阿瑟的双手用力,我的肩膀两边发麻发痛。
“你在胡说什么。”
“做了还怕别人说?”
阿瑟突然把我拉到一旁,拔出枪朝墙边射去。突如其来的枪声,我愣住了,最近越来越迟钝。“不出来吗?”阿瑟的话降到冰点。邱笑鸿从墙边走出来,朝我们走过来。
“人家都不想去,堂堂的一个公爵又何必为难人家。”
“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不好意思,我就只有‘爱管闲事’这一特殊癖好。”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个爱管闲事。”
阿瑟放开抓着我的手,出其不意一腿扫过去,狼来不及躲闪,被踢倒在地,但很快站起,两眼放着绿光。阿瑟嘴角轻轻扬起,不屑一顾。狼连续踢出去,阿瑟快速避开,毫发无损。狼的身高要比阿瑟矮上七八公分,拳头不占优势,更何况他根本近不了阿瑟的身。用腿来进攻是最有效的办法,狼的腿上功夫我是知道,但如果遇上阿瑟的话,胜算有多大我就不知道了。狼打算再有腿进攻一次,谁知腿被阿瑟抓住,阿瑟一拳打过去,狼没有站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我本来就不想见到他们大大出手,就趁现在有空闲,上前阻止。
“不要打了,我跟你走。”我抓住阿瑟的手臂。阿瑟冷冷的看我一眼,头也不回的拉着我离开。回到阿瑟这里,阿瑟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把我衣服扯开,做了一次又一次,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身上全部是汗,湿湿的,非常难受。阿瑟还在我里面,双手紧紧环抱着我,彻彻底底的霸占。我太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脸有些冰凉,习惯性的往里缩了缩。
第二天醒来,我想挪起来上厕所,身体像散架一样,完全使不出力气。感觉后面涨涨的,不会整晚都在里面吧,我的脸一阵阵发烫。“你动什么。”阿瑟低沉不悦的声音传来。“我要上厕所。”我弱弱的说到,阿瑟把跨在我身上的腿挪开。我慢慢移开身体,从阿瑟身上抽离出来,感觉有什么要流出来。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脸越发的滚烫,阿瑟没事一样继续酣睡。我的脚着地,刚要站起来,结果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把被子也扯下来。
摔下来的时候正趴在地板上,还好摔之前抓的被子把我**的后背盖住。我感觉到空气里流着一股戾气,阿瑟的起床气比我还严重。后背一凉,阿瑟把我抱起来朝浴室走去。解决完之后,我本想洗个澡,好好清理一下,话还没开口,阿瑟直接把我抱起,抬头看到阿瑟微开的双眼,就知道没戏。回到床上,阿瑟非常顺利的进来,刚刚空空的地方被填满,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排斥,还非常的舒服,认识到这点,我想死的心都有。原本睡眠就不够,躺在床上也顾不上脸红不脸红,很快就睡着。
过了多久,自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阿瑟不在身边,身体很干爽。我眯着眼在刷牙,睁开眼吐漱口水,吓我一跳,差点把漱口水吞下去,阿瑟面无表情的靠在门前一声不吭的看着我。我回头看着阿瑟,“你走路不可以发出一点声音吗?会死人的。”“你亏心事做多了。”阿瑟的眼神阴深深的。我继续我的刷牙,心里骂到,我的亏心事做多了?我看是贼喊抓贼。
“吃完东西后,我们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就知道。”
我们坐飞机去利维坦,再坐汽车来到郊外。刚下飞机,利维坦飘起淅沥沥的小雨,北风直吹。我最受不了这种刺痛的阴冷,即便穿得再多,身体还是冰冷的,我自觉的往阿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