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隐连月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冷淡地问了一句:“何事?”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阿浅缓缓问出这一句。
云隐连月回过身来,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阿浅上前两步,美丽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连月,我当初为了什么接近你你现在应该是清楚明白的,我并不爱你,你在我眼里,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孩子……”
她声音清冷,所说出的话冰冷的直刺人心!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
叶浅的故事明天就能完结,咳咳,感觉原本挺长的一个故事,让我写的如同故事大概。
是谁铁石心肠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他转身大步离开。
“连月,你记得你这句话便好。”阿浅在他身后加了一句。
“云隐连月没有停留,转身去了。
晚间的时候,那位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破天荒没有及时送饭来。
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那一番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云隐连月对自己只怕是彻底死心了……
她倒是不为自己的未来悬心,她已经混到了这种地步,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悬心的?
她刚刚上了床,门便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她心中一跳,及看清来人,她又诧异地睁大双眸,微微拧眉:“达墨流,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国师的首席大弟子达墨流。
他面沉如水,眸底似带了雷霆之怒,上前一把便将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该死!你都对连月说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就是他为你求来的?!师父原本想将你随手处死或者直接丢出珞珈山,是那个傻子拼命为你求情,在师父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留下你这条小命,让你好吃好喝地待在这里。你们妖就是这么报恩的?!”
阿浅微微闭了眼睛,似乎早已料到是这样子。她吸了一口气:“他怎么样了?”
“他在酗酒!他挨了你那一掌又不顾生死地抱着你撞在青石上险些送了命,是师父把他救回来的,半年之内严禁他喝酒,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他刚刚居然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大坛‘神仙醉’!已经吐血了……”达墨流低吼,无比痛心。
他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小师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帮云隐连月瞒着师父将阿浅安顿在那个小山村中。
他一把把阿浅自□□扯下来:“走,你给我去看看他!”
阿浅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功夫,被他拖了个趔趄,险些直拖出门去。
她一把抓住了床柱子:“我不去!”
达墨流大怒:“为什么?!你这个小妖是铁石心肠吗?!难道你真想害死他才甘心?!”
阿浅依旧摇头:“我不能去!”
达墨流一向不轻易动怒,此刻却气满胸膛,他掌心隐隐有红光在闪烁,似乎阿浅只要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便出掌将眼前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立毙于掌下!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是谁铁石心肠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达墨流自然不能把她打死,他气呼呼地把阿浅一扔,甩门去了。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月间也无人再来理会叶浅,那紫莲门弟子的饭菜也送的不那么及时。
从开始的两菜一汤变成一菜一汤,有时甚至只是两个冷冰冰的白面馒头。
阿浅也不恼,送什么吃什么,每日里不是在房内打坐练功,就是在小院中走上一走。
有一天她发现,那个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也不见了,一整天没有送饭来。
小院的大门敞开着,无遮无拦。
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干脆走了出来,想找点吃的。
珞珈山上的景致很美,又是在秋季,漫山的红叶开遍,美不胜收。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前面的红叶林里传出。阿浅步子一顿,她已经听出这是云隐连月的笛声。
以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少吹给她听。
阿浅转身便想离开,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连月哥哥,你吹的真好听。”
“莲儿,你的舞也很不错,你还要听什么?连月哥哥吹给你听?”接着传出来的是一道清朗文雅磁性的声线,声音里带着宠溺。
“嗯,莲儿要听……谁?!”那个名唤莲儿的少女忽然娇喝一声。
这个莲儿功夫不错,隔这么远居然能听到阿浅的存在。
阿浅只有走出去:“是我。”
她终于看清林内的景致,遍地的红叶如火如荼。
云隐连月斜倚在一棵大树上,他看来气色不错,唇红齿白的,手里转着一管笛子,看上去风流洒脱。
他的身侧立着一位少女,粉色衣裙,衬得一张小脸也粉嫩嫩的,那少女应该尚未及笄,清丽的眉梢眼底尚带一抹稚气。
应该就是那位叫莲儿的了。
“你是谁?”莲儿眼中既有敌意也有好奇。
“我……”阿浅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云隐连月却携了莲儿的手,淡淡地道:“莲儿,不必理她。我们走。”
半揽着莲儿的腰和阿浅擦身而过。
自始至终都没有瞧她一眼。
阿浅微微垂眸,她貌似无意中破坏了人家的兴致……
耳边传来他们清晰的对话。
“连月哥哥,她是谁?”
“一个——老妖精而已。莲儿不必理她。”
“老妖精?她是妖?我瞧她并不老啊,对了,你们珞珈山怎么会有妖存在的?”
“她是俘虏……”
声音渐渐远去,阿浅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是谁铁石心肠
声音渐渐远去,阿浅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老妖精?
呵呵,比起云隐连月来说,她确实够老了,他不足百岁,而她却三千岁了……
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是缘还是孽,阿浅常常在珞珈山碰到云隐连月和那位莲儿姑娘携手游玩的场景。
有时他们一人吹笛,一人跳舞。
有时是共骑一马在林间游荡,有时又争抢一朵花环,嘻嘻哈哈戴在对方的头顶上……
阿浅每次碰到,都识趣地抽身躲开,不给云隐连月再叫她‘老妖精’的机会……
任谁也能看出,云隐连月和那位莲儿情投意合,是天生的一对儿。
叶浅自一位紫莲门弟子口中知道这位莲儿姑娘是沧海国一位御史大人的掌上千金,和云隐连月也算门当户对。
这个女孩子也是念力天才,据说现在的功夫比云隐连月也不遑多让……
一切一切的信息表明,这位莲儿姑娘就是云隐连月未来的王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阿浅虽然已经有了自由,可是她并不常出门。
到了后来她干脆没日没夜地在小院中练功。
她一向是个练功极勤奋的姑娘,要不然她也不会坐上妖族左护法的位置。
她这么勤奋练功自然不是为了早日回去再替妖王卖命,而是她除了练功外,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那一夜是个月圆之夜,她又端坐在□□练功,吸收月之精华。
对她这类的妖来说,吸收月之精华是恢复最快的法门,其重要性不亚于一日三餐。
正在遍体通泰的功夫,她那扇薄脆的门再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云隐连月踉跄着闯了进来。
他好像喝了一些酒,摇曳的烛光映在他的俊脸上,有些别样的红。
阿浅的运功被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着直闯到床前的他:“你……是不是走错屋了?”
云隐连月死死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你倒是自在的很!”
她的自在也碍了他的事了?
阿浅微微拧眉:“你又喝酒了。”
虽然距离那次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国师不是吩咐过他要半年以后才能饮酒么?
云隐连月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火热,力气又大,握的她手生疼。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在乎我喝不喝酒?”
阿浅别过眼睛,并没有撤回手,任他握着,淡淡地道:“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喝醉了走错屋了。”
屋内有刹那的寂静,云隐连月一阵俊脸阵青阵白,他死死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房……”
我中了邪了?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身子便被一股巨力扯了过去,直撞进对方怀中。
云隐连月紧紧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腰肢勒断。
阿浅被动地被他抱着,她现在身上妖力太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根本挣脱不开。
云隐连月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轻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喜欢你这个女人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你生的也不是最美的,我见过的女人有好多都比你漂亮……你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中了邪了吗?”
他的手指又抚上她的眼睛:“也或者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像个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
他的手指又扣上了她的咽喉,渐渐收紧:“有时候我真想直接掐死你!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他勒得她透不过气来,俏脸慢慢涨红,她却不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她的脸色越涨越红,她闭了眼睛等待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他却蓦然放开了她,当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她抑制不住地呛咳,咳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云隐连月只是放开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腰。
他看着她咳成一团,既不出手相拍,也不说一句话。
阿浅的咳声终于停住,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叹了一口气:“你喝醉了,连月,回去吧,睡一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伸出的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他脸上神色骇人,却忽然笑了出来:“回哪里?今夜我就睡在这里了。”
他忽然把她推倒在□□,颀长的身子直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阿浅脸上的淡定终于消失不见,她开始拼命推他:“连月,你不能这样……”
云隐连月很轻易便制服了她,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外一只手滑过她的唇,轻笑道:“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原先不是一直这样么?”
他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现在刚刚入秋,她身上的衣衫很轻薄,他懒得解那些繁琐的纽扣,干脆一把撕开!
露出了她比白羊还要幼嫩的肌肤。
阿浅脸色变了,她拼命蜷起身子。但却推不开他……
眼看着云隐连月开始解他自己的衣衫,阿浅终于叫了出来:“不行!云隐连月,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愿!你要有需要,去找你的未婚妻,我想她很愿意和你……”
她眼角有泪滚下,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身上,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他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间呢喃:“你这是——醋了?”
你又自作多情了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身上,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他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间呢喃:“你这是——醋了?”
他眼睛里似流转着光芒,唇角也似有了一丝笑意:“你不希望我和莲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