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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59章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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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舒一张清丽的小脸看着付景渊一脸兴趣盎然的脸,有些无语。
  太子这不定是被谁设计了,他还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他就这么喜欢看戏?
  不过,季云舒忽然也笑了,她也喜欢!
------题外话------
  推荐初晴旧文《卿挽君心》,别看书名文艺,但是内容精彩~
  付二对着皇上反应那样肯定是有原因滴~
  可怜滴太子~
  最近几章出场的配角都很重要,他们关系着以前的诸多谜团,为什么付二会这么不学无术,为什么夕月的家会被抄,皇位之争会不会开始,季云依的心仪之人到底是谁,乐正丰会什么在付二大婚上会那么反常等等等等~
  伏笔埋下太多,心好累~==
  

  ☆、第四章 看一场好戏,回门省亲

  被太子乐正寅缠着的女子正是平郡王府的庶小姐乐正仙。
  乐正仙之前随着兄长乐正恒层一度进宫,与太子有过数面之缘,所以并不是很生分。
  要是细细来说,乐正寅和乐正仙还是堂兄妹的关系。乐正仙聪颖,这位太子从来不换她堂妹,而是像是别家的公子一般唤她“仙儿小姐”,她便知道这太子是对她有意思的。
  但是她对于生性懦弱的太子殿下没有丝毫的感觉,平郡王妃多年只生了乐正恒一个世子,虽说乐正仙是个庶小姐,但是却是女儿中最得平郡王宠爱之人,所以从小便是眼高于顶。
  她喜欢的是三皇子那般生性风流多情的男子,不光是才情高了这位太子殿下不知凡几,就是长相也甩了他几条街了,所以乐正仙对于乐正寅这个太子可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况且父王曾经告诉过他,皇上早就有废太子之意,她更不可能将自己的将来压在这么一个未来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身上。
  虽说皇子众多,但是三皇子是皇子中的个中翘楚,按照她来看,三皇子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况且三皇子现在并未立妃,她的机会可是多的是。
  但是碍于太子现在的身份,乐正仙只能赔着笑转过头柔声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有事情?”
  饶是季云舒这个角度都可以看出,乐正仙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太子涨红着一张脸,嗫喏地说道:“本宫前些……前些日子得了母后赏赐的一幅字画,据说是……是祁门易公子真迹,素问仙儿小姐兴趣高雅,喜爱字画,所以邀小姐前去东宫观赏……”
  季云舒挑眉,呵呵,师兄的字画原来还有这等邀美的用处?
  乐正仙淡笑了一声,掩唇说道:“承蒙太子殿下厚爱,这次进宫是陪母妃面前皇后娘娘,现在母妃已经在宫外,臣女不忍让母妃就等,所以不得不辜负太子殿下一片好心。”
  一声臣女将两人之间隔了天涯之距。
  “这样……那仙儿小姐便去吧。”太子脸上的期待之情逐渐消散,逐渐换上了满满的失落。 
  季云舒想着这太子当真不合格,将自己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旁人连思索都不用便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怪不得遭人算计。
  “臣女告退。”乐正仙弯身一礼,转身离去。
  转过头的瞬间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乐正寅也转身离去,杏黄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极为落寞。
  “没意思,走吧。”付景渊拉起了季云舒的手。
  “你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季云舒好笑地看着付景渊问道,这人是巴不得人家发生点什么事情么?
  “太子没我想象地勇敢。”付景渊啧啧嘴,给出了评判。
  勇敢?什么样算勇敢?追着乐正仙一顿死缠烂打就是勇敢?
  接着季云舒又听到身边这人嘟囔:“看看本公子,知道江湖中的玉女晚颜冷心冷清不是照样吻了?”
  季云舒扶额,真想说一句爷您可真勇敢。
  二人慢慢地走着,正好见到对面来了一个华服男子,锦衣玉带,眉眼含笑,虽说脸上的表情极为温润,但是眼底的凌厉却是不容小觑。
  对视一眼,二人朝着锦服男子行礼:“见过二皇子。”
  男子正是新回京的二皇子乐正瑜,见到两人行礼,赶紧扶起二人:“恭贺付二公子大喜!”
  付景渊垂着眸:“多谢二皇子。”
  “季大小姐清秀佳人,当真和付二公子伉俪情深!”二皇子看着二人紧紧交握的双手,朗声说道。
  “二皇子过奖。”季云舒很是谦虚地道着谢,外人看来几人当真如第一次见面一般。
  “二位可是刚从太后处出来?”乐正瑜看了看二人身后的方向,问道。
  付景渊颔首:“正是,刚刚太后还念着二皇子。”
  “我正要去拜访皇祖母,二位请便!”乐正瑜大笑着,对二人说道,显然心情极好。
  “二皇子请。”付景渊微微躬身,站到一边,极尽谦让。
  乐正瑜拿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二人,片刻朗声大笑,在身后一众宫婢的不解目光中大步离开。
  季云舒却是知道他大笑的原因,因为她听到了乐正瑜的传音入密:师妹的夫君,果真不同凡响,当真浊了世人的眼!
  “果真是祁门之人!”付景渊看着乐正瑜一副天家皇子没有的一种淡定从容的气度风华,赞叹道。
  “祁门出来之人自然不同!”季云舒很是高傲地扬起脖子,发髻中的步摇叮当作响。
  付景渊淡笑着拉着季云舒朝着宫门口走去。
  二人回到贤王府后不久,便听到了原莫报来的消息:平郡王府小姐乐正仙在宫中被太子调戏,回府后思之想之觉得失了体面,投湖寻思之时被下人救下,现正昏迷不醒,皇上龙颜大怒,以太子失德为由禁足太子于东宫,为安抚平郡王府,赐封乐正仙为县主。废太子的言论再次传遍朝野,一时间太子党人心惶惶。
  收到消息的时候付景渊正为季云舒写着一首曲子,得到消息之后手中的狼毫顿都没顿,朝着季云舒道:“我说的不错吧?”
  季云舒在一边闲闲地拨弄着琴弦:“我当是有什么事情,做不过就是这点子手段,也不花脑子想想,乐正仙要是相死的话半夜去投湖啊,弄得这么声势浩大干什么?我就不信诚心找死的还有死不了的。”
  “不过是一个郡王府的庶小姐,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栽赃太子殿下。”付景渊正看着一个音符的空白处思索着。
  “太子就没有什么反应?”季云舒看着一脸漠然的原莫,清声问道。
  “太子自然喊冤,但是皇上气怒之下不见太子宫中任何人,正巧京城兵马指挥使李丰宁路过,看到了太子和平郡王府的小姐拉拉扯扯,所以告诉了皇上,皇上才信以为真。”原莫回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哦?”季云舒拨弄琴弦的手停顿了片刻,问道,“那位李大人是哪一党?”
  “李大人一直独善其身,没有参与任何党派之争。”
  听到原莫的回答季云舒的手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付景渊:“你可是知道这位李大人?”
  “有所耳闻。”付景渊手中的笔如行云流水,片刻不带停顿。
  “真的中立?”季云舒凝眉。要是说中立的话按说不会诬陷太子才是,而且刚才在宫中的情况太子和乐正仙之前更不可能有什么纠结,必定是那位李大人言语有误。
  “先前中立,现在未必。”
  一针见血的回答,季云舒了然。
  “早上二皇子不过回京,这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付景渊笑着道,“终究还是欠了点火候,连时局都搞不清楚就这么妄自动作,当真是沉不住气。”
  季云舒自然知道付景渊说的是谁,于是问道:“难道宫中有什么乐正华不知道的事情?”
  “他不知道的多了。”付景渊冷嗤一声。
  “快说来与我听听。”季云舒一下子来了兴趣。
  八卦什么的,最有爱了!
  “颜儿来看我这曲子,如何?”付景渊举起了手中历时半天的“大作”,朝着季云舒问道。
  季云舒接了过来,看了看,便已参透了个七七八八,于是笑道:“极为不错!”
  “弹来听听。”付景渊起身,走到了季云舒身边坐下。
  季云舒点点头,将琴谱平铺在膝上,素手翻转,悦耳叮咚的琴音流泻而出。
  琴音恬静飘渺,于高处飞旋不绝,低处阔然空灵,极为悦耳,如青山流水小泉叮咚,又如千军万马气势磅礴,显然是集娴雅恬淡、大气恢宏于一体的乐谱。
  “谱得好!”一曲落罢,季云舒弹得极为过瘾,看着身边人幽深的凤目赞叹道。
  “是琴技好!”付景渊拥过季云舒,不吝赞美,“颜儿的琴技当真是我见过最好!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果真不是白传的!”
  季云舒瞥着付景渊:“得了吧,我这名声你也不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还才女?”
  “我倒是觉得你比那才女之名更甚一二,怎会不及?”
  “多亏有这才女之名,不然岂不是更配不上你?”季云舒斜睨着这人风华绝代的面容,笑着说道。
  “为何我从你这话听不出一丝自贬之意?”付景渊对于季云舒的话不以为意,笑着调侃。
  要是有才怪!季云舒哼了一声。
  付景渊低低地笑了起来。
  “颜儿,今天结束了么?”付景渊附在季云舒耳边,轻声问道。
  季云舒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咳几声:“没……没有。”
  “那什么时候才完?”付景渊闷声问道,心情极为低落。
  “还……还要几天……”季云舒觉得和这人谈论这种问题真是败了!
  “完事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付景渊将头掸在季云舒肩膀上,商讨着自己的“性福”问题。
  “你给我去死!”季云舒推开自己肩上的脑袋,小脸早已涨的通红,这人是怎么了?怎么开始执着于这个问题?
  “不能。”付景渊牢牢抱着季云舒:“我要是死了,夫人的性福怎么办?”
  季云舒想要起身离开,无奈被这人抱得太紧,她可真没那勇气和这人明目张胆地谈论着这种问题!
  付景渊像是章鱼一般牢牢地抱着季云舒,手指在背后把玩着季云舒背后垂下的长长的青丝,深感日子闲适。
  “对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宫里有什么事情是不为外人知道的?”季云舒推了推付景渊,清声问道。
  呵呵,想用别的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没门!
  付景渊轻咳一声:“本来朝中就隐隐有着废太子的言论,只不过看皇上没有什么表态,一直在暗中准备着罢了。今日早上二皇子回京,三皇子身为朝中太臣们最为看好的储君人选,便忍耐不住,开始行动。只是,他不知道,皇上根本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二皇子,他未免太草木皆兵了。”
  季云舒愣了,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二皇子?怎么会?
  “不是……二皇子是祁门之徒,德才兼备,怎么可能不被立皇储?”这个消息无论如何太出乎季云舒的意料。
  “二皇子母亲惠妃是姚家外系,当年姚家珠宝案中由于二皇子被逍遥子选为了祁门之徒才免于一死,但是惠妃却在当年一案中丢了性命,这就注定了皇上不可能立二皇子为皇储。”
  听了付景渊的话,季云舒真是醉了,冷声笑道:“不过就是一个珠宝案罢了,灭了一个江南世家也就罢了,还想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都说虎毒不食子,这皇上当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当年的珠宝一案,牵连甚广,真正的一批珠宝至今仍然下落不明,要是被邻国得了去,必定是招兵买马的一笔巨资,当年那批珠宝一天不找出来,皇上对姚家的怨气就一天不会消除。”付景渊沉声说道,言语中的讥讽显而易见。
  季云舒觉得这皇帝的思维真的是无法理解,单说惠妃不过是姚家外系,乐正瑜和姚家的关系不知道早远道七里之外了,老皇子这么着都能将怒气牵引过来,她真是服了。
  不过又觉得,老皇帝连女人都不喜欢,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要是二皇子无意皇位便罢,倘若真的有意皇位的话,老皇帝的阻拦还真是不在话下。”季云舒冷声笑着,“祁门出来的公子当真是功夫多的是,不介意让老皇帝见识见识!”
  乐正瑜可以说是自小在祁门长大,和老皇帝的父子之情早就淡的如水一般,不过就是层面上的一点关系罢了。
  “你要插手?”付景渊听出了季云舒话中的意思。
  “瑜师兄在祁门对我好得很,要是师兄有着意思的话我自然是要出手相助!”季云舒清声说道。
  祁门的子弟众多,况且逍遥子现在年事已高,下一代掌门之位空悬,祁门掌门可是说是比一国君主之位更为抢手,更得世人尊崇。
  所以祁门之内的尔虞我诈从来不亚于深宫大院之内的勾心斗角,所以季云舒也是风雨中历练过来的人,当初乐正瑜在祁门的时候,对季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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