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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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却不以为然的扬着嘴角笑,伸手捏捏她的鼻子说:“别逗它了,让它好好吃吧,或许过上几日,它就没了这份安逸呢。”
依薪乔话中有话,孟昔月却猜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话中有话的,弄的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思路。
整个上午,依薪乔都没有离开正华宫,缠着孟昔月非要教她下棋。
孟昔月对那些琴棋书画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她就随便在棋盘上搁棋子,依薪乔也不说话,只是偶尔皱下眉,犹豫片刻却也找出了自己的出路。
孟昔月用的是白色的棋子。
下到最后,棋盘上的棋子的格局,竟有些让人目瞪口呆。
孟昔月看着黑白相间的棋子,每一刻白子旁边都有一颗黑色的棋子,换个角度看这格局,每颗黑色的棋子似乎都被一周的白色棋子包围了呢。
她抬眼看着依薪乔,不知道他摆出这棋局到底是何用意,换句话说,他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孟昔月觉得,他这么忙,如若不是想给她说什么,断然不会用一上午的时间摆出这么有深意的棋局。
孟昔月盯着依薪乔看,他也看着她不说话,笑着伸手把她最先放下的那颗棋子捏了起来。
孟昔月低头看看,棋盘上刚刚还规整的棋子一下子好像被抽调了主心骨,刚才的格局似乎被全部打破了,似乎是坚固的城墙瞬间轰然倒塌,只剩下了废墟一般。
只是抽掉了一颗棋子,棋盘上刚刚那种包围结构已全然不见。
仔细审视着棋盘,孟昔月似乎读懂了依薪乔的意思。
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对他来说,她似乎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为了保守身世的秘密,他逼的她跳下悬崖,为了一座城池,他拿她去和黄埔凝交换。。。孟昔月心里冷笑一声,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他的基石呢。
想来想去,孟昔月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耸耸肩,就要起身。
依薪乔却按住了她的手,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她,说:“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你知道吗?”
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2
想来想去,孟昔月还是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耸耸肩,就要起身。
依薪乔却按住了她的手,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她,说:“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你知道吗?”
没有她,这一切就不会存在!
孟昔月冷冷的笑了笑,仔细想想,依薪乔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追溯起来,她倒也真算的上他的基石呢。
他用孟家的钱财起家,然后又侵占了她的家国,说到底,也还真的像他所说,没有她,就不会有这一切。
可是孟昔月却真的曲解了依薪乔的意思。
他是想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存在,如若他没有了她,那他要这一切的祥和又有何用。
没错,他是的想法是极端的,如果没有她,那么所有的一切将不会存在,她,她所在乎的人,也包括他自己,都将不复存在。
孟昔月笑了笑,把手从依薪乔手中抽出。
而依薪乔也以为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起身出了正华宫。
依薪乔走了,孟昔月还站在那里想他说的话‘月儿,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有这份心思。
夏彤端着茶盘进来了,叫了孟昔月一声孟小姐把她唤醒。
“小姐,陛下走了是吗?”
孟昔月看了夏彤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这个丫头,真是谨慎,她不是看到依薪乔离开后才进来的么,现在却还要在确认一遍,还真让依薪乔说对了,这丫头果真是李天植精心调教出来的。
放下茶盘,夏彤走到孟昔月身边,倾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将军说除夕夜会有所动静,这是他要我交给您的。”
夏彤话一说完,孟昔月就觉得手心里多处了一个小瓷瓶,小瓶的温度和人体的温度相差无几,想必她是一只揣在身上的。
孟昔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抬头看了看夏彤,她微微的冲她点点头,说:“将军说小姐您是聪明人,懂的抓住时机。”
话一说完,夏彤就端起茶盘出了大殿。
偌大的屋子内,只剩下孟昔月一人,那些醉人的腊梅香味还萦绕在身边。
李天植让夏彤带来话说除夕夜就行动,依薪乔刚刚说‘别逗它了,让它好好吃吧,或许过上几日,它就没了这份安逸呢。’
他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呢,孟昔月低叹一声,要说心机,她怎么能和依薪乔比呢。
可是,李天植,他又为何要帮她,他的企图是什么呢。
依薪乔曾经警告过她,让她不要靠近李天植,他说那个男人,她驾驭不了。
孟昔月使劲摇了摇头,心想,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依薪乔的话了,他可是个恶魔啊。
摊开手心看了看那做工精致的红褐色的小瓷瓶,合上手心,紧握几下,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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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除夕夜就到了。
在那天夏彤交给了她一个瓷瓶后,李天植并没有让她再带什么口信给她。
之前的几天,她还都是从容淡定的,可今天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了。
最近这几日,依薪乔对她更是情意绵绵,早上的时候,他亲自送来了前几日替她做的袍子。
大红色的锦袍,穿在她身上,铜镜中那个盛气凌人的女人,着实把孟昔月自己给吓了一跳。
她不喜欢大红色这样太招眼的衣服,没想到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竟和自己如此的匹配。
伸开胳膊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孟昔月对自己的这身装扮很满意,而她不知道,对她这身装扮满意的却不止她自己。
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依薪乔心里早就已经掀起了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象她锦袍加身的模样,可他却没想到真正锦袍加身的她,会令他如此的心动。
这一切他早就想给她了,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这个除夕夜,来的真慢,他期盼了许久才娓娓而来。
见依薪乔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视着自己,孟昔月破天荒的对他笑了笑,走到他跟前,问他:“好看吗?”
“好看。”依薪乔几乎是连想都没有想的脱口而出。
孟昔月低头看了看袍子沿边的花纹,竟是一只只用金线镶嵌而成的凤凰,她惊诧的看着依薪乔,以为是他把送给他王后的袍子错拿给她,伸手就要脱下,却被依薪乔制止。
“为何要脱?”
“这件袍子不适合我。”
“这件袍子是我让手艺最好的工匠替专门替你做的!”依薪乔眼神坚定的盯着孟昔月,双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半分。
“我一介平民,怎配穿这凤凰锦袍?”孟昔月的语气有点冷。
“你配,我说你配,若有人胆敢说个不字,我立刻让他身首异处!”
依薪乔把话说的咬牙切齿,仿佛是在向孟昔月表着要立她为后的决心。
他这是在拿这个后位打赌,他以为给她王后之位,就能让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孟昔月冷笑一声,依薪乔他也太低估她了,她不是要心存感激的要他赐予的王后之位,她要亲手拿走他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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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他也太低估她了,她不是要心存感激的要他赐予的王后之位,她要的是他所拥有的一切!
“你配,我说你配,若有人胆敢说个不字,我立刻让他身首异处!”
依薪乔把话说的咬牙切齿的,孟昔月却不怕他,最多就是一死,而这个结果,她早就向他讨要过,若是他肯让她死的话,她倒也不会像今天恨他入骨了。
‘若是我说不呢,你也会让我身首异处么?’这句话,孟昔月几乎脱口而出,但想到了今天的计划,她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上的话给吞了下去。
她不能把他彻底触怒了,今天她得拿捏好分寸,既不能太忤逆他,也不能过分的顺从他,恰到好处就行了。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就已经把准确的把握火候了。
“你说配,那便是配吧。”孟昔月无所谓的耸耸肩,抬头看了依薪乔一眼,他胸口还距离的起伏着,好像刚刚真的很生气,此时正极尽的平复情绪一般。
移开视线的时候,瞥到了身旁的铜镜。
镜中的身穿玄青色龙袍的男人,俊逸非凡,却是满脸的怒容,又看了一眼男人身旁衣着华丽的女人,气质高雅,盛气凌人。
旁人看来,绝对的英雄美人天下绝配,孟昔月对着镜中的自己扯着嘴角冷冷的笑了笑,迅速的移开视线。
铜镜中全是假象,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孟昔月妥协了,刚好称了依薪乔的心意,可是她忘了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反复多变。
如果孟昔月能想象的到接下来依薪乔要干什么,那她绝对的不会妥协,哪怕触怒他,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他满脸兴奋的扣着她的手腕,扯着她出了正华宫。
他竟把她带到了那个她不能接近的禁地,因为走的太快,走到风栩他们院子门口时,孟昔月已经喘的不成样子。
依薪乔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月儿,这里你一直都想来的吧?”
“……”孟昔月不说话,目光却死死的锁在依薪乔脸上,眼神中全是惊恐。
这个男人到底是残忍的,她最不敢想象的事,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里面有你朝思暮想的人吧,进去好好看看吧。”
“不,我不去,我不去!”孟昔月转身就要逃开,可她哪里能逃出依薪乔的手心。
她刚一转身,他就扣住了她的肩膀,连拖带拽的把她带到门口。
“不,不要……”孟昔月还在挣扎。
可是,她的挣扎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而依薪乔也没准备考虑她的意见,径直推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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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挣扎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而依薪乔也没准备考虑她的意见,径直推开了大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而开启这道门的声音,孟昔月不止一次的期待过,可是今天这吱呀的开门生,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从她的心口狠狠的划过。
依薪乔这么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容的下自己王后的其他男人活在这世上,门被推开了,孟昔月却绝望的闭上眼睛,胸腔里的血似乎已经泛滥。
她觉得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可身边那个死死拖住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僵硬淡漠。
“月儿!”
“月儿!”
院内风栩玫南凡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他们惊诧的瞪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枯瘦如柴的女人就是他们的月儿。
听到风栩玫南凡叫自己后,孟昔月猛然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依薪乔手上挣脱,他不想放开,她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拥抱一下似乎都成了奢望。
心底一阵刺痛,疼的她险些窒息。
看着两个同样急切的朝自己跑过来的男人,孟昔月贪婪的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一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孟昔月那专注的眼神,在依薪乔看来无疑是刺眼的,他的眼神紧了紧,扣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也加重了不少,他甚至能听到她骨骼被自己捏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仰起头,闭上眼睛,依薪乔还是松开了扣住她肩膀的大手,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去吧月儿,和他们好好告个别。”
得到自由的孟昔月直接就奔向了风栩玫南凡,两个男人紧紧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则是紧紧环住那两个男人的腰。
看着三人密不可分的样子,让依薪乔握紧拳头。
三个人紧紧相拥着,似乎是不用任何言语,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那份思念一般。
风栩双手小心翼翼捧起孟昔月的脸,怎么瘦成了这样呢,她到底都经受了些什么呢,他怯懦的不敢继续想下去。
孟昔月看懂了风栩眼中的怜惜,她扬着嘴角冲他笑了笑,说:“傻瓜,别心疼了,我过的很好。”
“月儿,”风栩眼神紧了紧,牙齿也被他咬的咯咯作响。
他瞪着孟昔月,知道她在说谎,知道她在安慰他,可是他真的很生气,却又不忍心责怪她。
相对风栩来说,玫南凡就更是夸张,他泪眼婆娑的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孟昔月伸手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哭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孟昔月越是笑,玫南凡哭的就越是厉害,劝也劝不住,孟昔月只好打趣他说:“哭这么厉害,是后悔选了我这棵不能乘凉的大树吗?”
这句话果然有效,玫南凡一下子止住了,盯着孟昔月大声说:“我不后悔!”
见玫南凡不哭了,孟昔月咯咯的笑了几声说:“这就对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动不动就对吼我的玫南凡。”
她在风栩玫南凡的腰身上轻拍着安抚,她的这些夫郎不比依薪乔,他们没有他强大,他们女尊男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依薪乔只是想征服她,而他们是依赖她,他们更需要的是她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