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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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杀了我3
孟昔月疼的紧皱着眉头,挣扎着想把手从依薪乔手中抽出,她不想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怎么这么轻易让她如愿,他有意为难,她自然是抽不出。
越是挣扎,他按捏起来的力道就越是大。
三天滴水未进的人哪有那么多多余的力气与他较劲。
既然抽不出,孟昔月自然就放弃了挣扎。
她想,既然他愿意握着,那就让他握着好了。
或许,他只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她放弃了,或许他觉得没意思,自然就放开她了。
她放弃了挣扎,可他却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随着放开她。
依薪乔依然在孟昔月虎口处按捏着。
见她乖乖的放弃挣扎,他只是扬着眉梢轻笑,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半分,相反还加重了几分。
孟昔月死死的瞪着依薪乔,或许是疼痛转移了,她刚刚还绞痛的腹腔竟没那么痛了。
见她眉头皱的没那么深了,依薪乔才放开了她,起身端了杯茶,自顾自的喝着。
孟昔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她在想,这个无情的男人的死穴到底在哪呢。
他那么无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了。
除了驰儿,他还有另一个孩子,可是,她据她的了解,对与那个孩子,她基本上是不管不问的。
这样一个不受宠爱的孩子,自然不会成为他的死穴,那个孩子可怜的母亲就更没有可能了。
孟昔月无力的闭上眼睛,这个筑起万道铜墙铁壁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男人,她到底该怎么对付他呢。
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驰儿远远的叫了声娘亲,听这声音,他该是刚走到殿门口。
接着就是梦海棠的一声让孟昔月听着心都揪在一起的‘月儿’。
孟昔月睁开眼睛,有些急切的想从床上翻身下来去迎接自己多日未见的母亲。
可是她浑身酸软的,几乎连翻个身都成了问题,更别说是翻身下床了。
孟昔月咬着牙,这一切罪过,又都加在了旁边正悠闲喝茶的依薪乔身上。
她不喜欢恨别人,可眼前的这么男人,总是那么容易在她心中增加新的仇恨。
暗涌1
转眼已是腊月,皇宫内的御花园内,一树树的腊梅,开的正好。
经过昨夜一场大雪的洗礼后,这些没有被寒风打落的梅花,似乎开的更加的艳丽动人。
踏着御花园内的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孟昔月盯着一束淡黄色的腊梅出神,从大瑜来到这王宫近两个月的时间,依薪乔疑心这么重的人,竟再没限制过她的自由。
除了不能靠近母亲住的那个院子,但是母亲却也可以出入自由的带着驰儿在王宫戏耍。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这是不想让她见到风栩玫南凡两人。
她本不是什么喜欢摆弄花草的人,从正华宫到御花园的路也不止一条,可她总是走路过母亲院子的那一条。
不为别的,就为了偶然门没关严,能从门缝里往里瞥上一眼。
每每晚上沐浴时,看到风栩扣在她脚上的银白色的情锁,他那日羞涩的表情,都会把她逗笑。
她盯着那脚链傻笑的模样,又会惹的依薪乔不高兴。
要不是脚链实在打不开,他早就把它取下来,扔出王宫了,当然,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
这些都是孟昔月从他眼神中看出来的。
每每看到他眼神中闪现那着那种带着妒意的薄薄的怒意时,看着他自尊心受挫时,她总是会在心里偷偷的窃喜。
伸手按下一个枝桠,孟昔月低头凑上闻了闻,赏花品茶,可是风栩的喜好呢。
这些日子,依薪乔倒也没有再为难她,仔细想想,他对她竟有几分百依百顺的意思,可她却总是想起风栩,想起玫南凡,更忧心石头。
除了这些,她还要刻意的接近依薪乔的护国将军李天植。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深沉内敛的男人,和依薪乔之间的关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总觉得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金银珠宝总是能让人替你卖命,可是,它们终归是身外之物,总是不能和热乎乎的人情相提并论。
一个月前,依薪乔心情不佳,身边伺候的丫头秀绿不小心把茶打翻,他怒喝一声,叫人拖着秀绿就要乱杖打死。
这一幕恰巧被孟昔月撞见,她已命相逼,这才救下了秀绿这丫头的命。
这丫头倒是知恩图报,从此便成了她的心腹。
依薪乔身边有什么动静,她都会悄悄的告诉她。
当时救她的时候,孟昔月确实是有这个打算,可是,真正接触下来,她真的有些犹豫。
依薪乔这么精明的人,有朝一日,他总会有所察觉。
她害怕这会再次要了秀绿的命,依薪乔他是这么一个容不得别人背叛的人。
“孟小姐安好。”秀绿在站在孟昔月身边福了福身子,向她请安。
听到是秀绿的声音,孟昔月转过身,笑着点头,说:“不必多礼。”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里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见她了总是会行主仆之礼。
别人是这样,做为她秘密心腹的秀绿亦如此。
暗涌2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里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见她了总是会行主仆之礼。
别人是这样,做为她秘密心腹的秀绿亦如此。
秀绿机警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凑在孟昔月耳边,说:“昨日陛下秘密召见了李将军,至于什么事,奴婢实在是没有机会听到,但李将军出来时,面色有些凝重。”
“嗯,知道了。”
“那孟小姐,秀绿先回去了,陛下还在批阅奏折。”
“嗯。”
孟昔月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秀绿转过身,走出几步之后,孟昔月却又突然叫住她:“绿儿!”
秀绿停下来,回头看着孟昔月,以为她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孟昔月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近两天,她夜里总是噩梦连连,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心这样下去,真的会害了秀绿。
“孟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孟昔月摇摇头,冲她笑了笑,说:“没有,你回去吧,别让陛下找不到你。”
“嗯,那秀绿就先回去了。”说完,秀绿转身走了。
留下孟昔月一人站在雪地上,盯着秀绿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刚刚她想说,秀绿,退出吧,再这样继续下去会害了你。
可,人终归是自私的,当时救下秀绿是一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对自己来说,秀绿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不想害了她,可她更不想错失了摸清依薪乔底细的良机。
秀绿的身影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消失不见了,孟昔月心里的阴霾却还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叹口气,狠心折了一枝梅花转身回去。
走到风栩他们住的院子门口,孟昔月驻了驻足,侧起耳朵,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抬脚,想靠近几步,随即想起了依薪乔的威胁‘如果你不想害死他们,最好离他们远远的!’
在他的王宫中,她自然不敢造次,而她也绝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咬咬牙,把那枝梅花用力的往门口一丢,她转身迅速的离开。
权力这东西,怪不得能让依薪乔不惜一切的追求,原来,它竟这么的有用处。
孟昔月想,如果她手握重权的话,就不会像此时一样狼狈不堪了吧。
回到正华宫的时候,依薪乔竟背着手,半蹲在院子里,背对着院门,她只看见他埋着头,一副认真的模样,却看不清他到底在摆弄什么。
地上只有厚厚的雪,难不成他是在摆弄雪?
孟昔月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了过去。
依薪乔竟然在捏雪球,他来了应该有一会了,因为他面前鹅蛋大的雪球,已经摆了几十个。
大小相差无几的雪球,被他别出心裁的摆成了一个心形,应该还是差两个雪球,那颗心上有个刺眼的缺口。
见孟昔月站在身边,依薪乔停下来,抬起头,说:“月儿,这颗心马上就完成了,你也来捏个雪球。”
依薪乔热情的邀请,孟昔月却是兴趣缺缺。
她顺从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她的仇人,将来有一天,她会学他一样,无情的拿走属于他的一切。
但是,既然他邀请了,她就不会拒绝他。
理了理袍子,顿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捏起雪球来。
暗涌3
她顺从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她的仇人,将来有一天,她会学他一样,无情的拿走属于他的一切。
但是,既然他邀请了,她就不会拒绝他。
理了理袍子,顿在地上,捧了一捧雪,捏起雪球来。
她的手没他的大,他捏出的雪球足有鹅蛋那么大,而她捏出来的却入鸡蛋一般的大小。
孟昔月捏的那颗雪球,凑在他摆的那颗心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依薪乔却像是完成了一副巨大的作品一般,脸上兴奋的模样,夸张的如同攻下了一座城池。
“有了你这个雪球,这颗心似乎就完整了呢。”依薪乔笑着捏捏孟昔月的脸。
他摆弄了这么久的雪,孟昔月以为会是袭人的凉意,没想到,他的手竟暖暖的。
扯了扯嘴角,冲他挤出一抹笑意,说:“嗯。”
嘴上虽然说是,但心里却在想,好可笑的完美。
几颗雪球是可以摆出个完美到晶莹剔透的心来,但人心却不行,一旦有了伤痕,那即便是几十颗,甚至几百颗雪球也填不平的。
而他依薪乔,早已经把她伤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也许,用尽他所有的一切,都填不平她的伤痕呢,孟昔月如是想。
“怎么了?额头怎么都皱成这样了?”依薪乔往孟昔月身边凑了凑,猿臂一伸,把她紧紧的锁在怀里。
低头在她头发上摩挲,融入在发间淡淡的腊梅花香,让他有些着迷,心猛的一动,有些荡漾起来,眼中顿时升起那种让孟昔月熟悉到害怕的情愫。
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应该是和腊梅近距离接触的原因,除了头发,她的鼻尖上,竟也有那种让人心动的香味,依薪乔的热情就更是难以控制。
他动情的加深着这个吻,不觉中,两个人已经倒在院子的雪地上。
刚刚捏的雪球被压碎,而那颗被他称作完美的心,也看不出了轮廓。
雪地上欢爱,这么动情疯狂的事,她只和风栩做过。
依薪乔总是那么强势,察觉到孟昔月分心,他使劲的惩罚她,逼的她不得不专注于他。
只是,漫天遍地的雪,似曾相识的场景,她还是会想起风栩来,恍惚中,她竟然把身上的人人做风栩。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动情的回吻着他。
暗涌4
只是,漫天遍地的雪,似曾相识的场景,她还是会想起风栩来,恍惚中,她竟然把身上的人人做风栩。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动情的回吻着他。
孟昔月热情的回应,依薪乔似乎很满意,他有些怜惜的放轻动作。
这个失而复得的女人,竟像能让人上瘾的毒药般,让他迷恋到不想放手,即便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他也不想在放手。
赢得她的心,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可他却笃定,自己一定能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而他们在之间,也已经有驰儿这么一个不可割断的血液的纽带,而此时的她她又乖巧听话,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他都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一切的发展。
孟昔月招架不住依薪乔热烈的攻势,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虚脱。
依薪乔替她裹好衣衫,抱她进屋子的时候,她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散落在那颗连轮廓也几乎看不到的心上。
收回视线,孟昔月又在心里暗自嘲讽自己,也对,依薪乔能给她的也不过如此,像那可雪球围成的心一般,一碰就破。
正如他们的关系,看似融洽,实则比那可雪球围成的心都还要脆弱上许多。
抱着孟昔月进到内殿,不吭一声的把孟昔月安置在大床上,依薪乔就要转身离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这停留上片刻。
在他几乎要走出内殿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来,转过身,说:“不要在李天植身上费心思,那个男人,你驾驭不了!”
话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不给孟昔月任何说话的机会。
听着依薪乔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孟昔月的心凉个通透。
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她正费尽心思的接近李天植,他什么都知道。
那,秀绿呢,秀绿的事,肯定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尽管浑身酸软,孟昔月还是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追了出去。
院子里早已没了依薪乔的身影,洁白的雪地上,只留下了他两串脚印,两个脚印之间的距离很大,可见他走的很急。
他似乎料定她会追上来,却又不想让她追上一般。
可孟昔月却必须得追出去,一刻都耽误不得,否则秀绿就会没了命。
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
气喘吁吁的赶到雾月殿的时候,屋里屋外早已没了秀绿的身影。
孟昔月撕心裂肺的一声声的喊着秀绿的名字,却得不到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