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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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把手伸向玫南凡,她说:“坏男人,上马!”
玫南凡笑着把手放在孟昔月手心中,借着她的力道,他纵身一跃,跳上马背。
孟昔月回头看了玫南凡一眼,此时他也是一身大红色的盛装。
认识他这么多年了,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见他穿过大红色的衣服。
孟家小姐又娶亲呢
玫南凡拥住孟昔月,贴近她的耳畔说:“妻主,怎么样?我今天涂的胭脂有点多呢,外人看来,保证不是年老色衰!”
孟昔月啐了玫南凡一口:“得瑟!”
“我得瑟的地方多着呢,你娶了我,以后慢慢的就会知道我有多得瑟了。”
玫南凡使坏的在孟昔月脖颈处吹了一口气。
孟昔月顿时痒的缩紧了脖子。
“妻主,我们回家拜堂成亲吧?”玫南凡稍稍的松开了孟昔月一点。
孟昔月翻了翻白眼,他玫南凡再怎么久经风月场所,但也得矜持一点吧。
“玫老板,你急什么,难道还怕我反悔不与你拜堂么?”
孟昔月用手肘撞撞身后的玫南凡。
玫南凡低低的笑着说:“我这里有你亲自画押的丝绢呢。”
孟昔月呼了口气,大声喊了一句:“回府!”
随着孟昔月的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再加上玫南凡的送亲队伍,两支队伍接起来,俨然一条长龙。
“妻主,国库司府前的街道宽敞,我们应该走那里的。”
孟昔月扭头看了玫南凡一眼,终于明白,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男人了。
全凤凰城的人,都知道风栩就住在国库司府上。
她刚刚游行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那里。
“怎么,怕给他难堪?”
孟昔月笑了笑说:“解除婚约了,谁也给不了谁难堪!”
“好,那我们就走那条路。”
说完,玫南凡在马屁股上轻拍一下,马儿听话的转了个方向,朝着国库司府那条街走去。
院子里的木芙蓉开的正好,风栩倾身把鼻子凑了上去,开的同样盛的花,他却觉的玉玲珑的花朵格外的香。
她从来都不喜好那些花花草草的,那棵木芙蓉,怕是没人打理了吧。
街上一阵锣鼓吹打声传到了风栩的耳中。
“快去看看,孟家小姐又娶亲呢,听说好热闹呢!”
“走,走,听说今日玫瑰坊的玫老板也是名不虚传呢。”
雨柔府上的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吵着从风栩院落旁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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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听到小丫头们的议论,风栩扶住花儿的手猛的收紧。
啪的一声,粉红色的芙蓉花应声而落。
孟家小姐?凤凰城还有几个孟家?
整个凤凰城敢娶玫瑰坊老板的孟小姐,恐怕只有她孟昔月一个人吧。
风栩牙关不自觉的咬紧。
这时,雨柔走了过来。
她捡起地上刚刚被风栩弄掉的芙蓉花,凑在鼻前闻了闻说:“栩,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听到雨柔说话,风栩回过神来。
他问她:“我平时怎么样?”
“平时的你可是爱花如命,你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些花花草草的。”
风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平时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些花草,即便是刚刚,他也是无意之举。
“怎么?心里不痛快了?”雨柔把那朵芙蓉花扔到了地上。
“没有。”风栩摇头否认。
“栩,就算你骗的了所有人,你也骗不了我。”
“雨柔姐,能陪我喝喝酒么?”既然心思被看透,风栩也没打算再隐瞒什么。
他心里很不痛快。
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喝酒。
“好。”雨柔爽快的答应风栩的要求。
她命下人弄了好酒好菜,送到了风栩现在住的院子。
风栩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
而整个过程中,雨柔却一直在暗示风琦君要把风栩与自己赐婚的事。
“栩,有雨柔姐在,什么都不怕!”雨柔走到风栩背后,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
“雨柔姐,来,把这杯干了。”风栩每次都巧妙的避开。
雨柔微微的有些生气,不过她却没气馁。
她不相信,不相信风栩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栩,还记得那一次么,三王子和五王子两个人欺负你,你扯着我的衣摆,躲在我的背后,”
“嗯,记得,当时我怕极了,父亲不在,母亲不在,没有一个人会替我出头,”想起那段岁月,风栩的心到现在都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应该沉迷于她
他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个的指着他的头皮骂他,骂他的父亲是叛国贼。
他们毫不顾忌亲情的用御花园的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扔。
感觉到风栩在微微的发抖,雨柔嘴角往上翘了翘。
她就知道,他脱离不了她的掌控。
雨柔甚至已经想好得到风栩之后,怎么奖赏那几个嚷嚷着出去看热闹的丫头了。
她仰头把酒杯中的酒喝完,然后拿过风栩手中的酒杯,也是仰头而尽。
“栩,你知道吗?那时候,你无助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保护你一辈子!”
放下酒杯,雨柔勾起风栩的下巴,让他与她对视。
她相信,此时她脉脉含情的眼神,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抵挡不住。
风栩沉静的看着雨柔,此时她确实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年少的爱慕,加上此时煽情的气氛,他都应该沉迷于她。
可是,他的眼前却闪现出另一个女人的笑。
她总是痞痞笑着占他便宜。
有时勾起他的下巴,有时又会突然扑到他的背上。。。
而那个女人,此时正和另外一个男人拜堂成亲。
风栩知道雨柔想要亲吻他。
他赌气的闭上眼睛,等待着。
在感觉到她气息的时候,他却倏地把雨柔推开。
雨柔吃惊的看着他,问:“栩,怎么了?”
“对不起,雨柔姐。”
一个姐,那雨柔所有的激情浇灭了大半。
她回到座位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酒。
“雨柔姐,我们都喝的够多了。”风栩把雨柔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雨柔目光咄咄的盯视着风栩。
她问他:“栩,你是在怪我么?”
“没有,我没有怪你。”
“不对,你是在怪我,怪陛下把你许给孟昔月时,我没有阻止。,对不对?”
“雨柔姐,你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房。”
雨柔死死的抱住风栩,她说:“栩,我不准你赶我走,不准!”
“雨柔姐,你喝多了。”尽管雨柔不愿意,风栩还是搀着她出了门。
怎么也不是那种感觉
风栩把雨柔交到她的随从手上。
“你家主子喝多了,快送她回房休息。”
“栩,我没喝多。。。”雨柔死死的扯住风栩的衣摆,不松开。
风栩无奈的掰开雨柔的手指,吩咐到:“送你家主子回去吧,好生照顾着。”
“是,七王子。”雨柔带来的丫鬟扶着主子,向风栩躬了躬身。
然后扶着雨柔转身离去。
出了风栩的院落,雨柔立刻恢复了正常。
她甩开侍女的手说:“离我远点!”
风栩进屋后,看了看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他却突然很想念老李一句的包子。
那种热腾腾的,暖到人心窝的包子。
绕过桌子,他直接进了内室。
躺在床上,心里却一直躁动不安。
今晚,她会用同样的手法对待那个她刚刚娶进门的男人么。
他怎么忘了,她娶进门的男人是玫瑰坊的老板玫南凡了。
玫南凡应该懂的该怎么取悦她吧。
想起那夜孟昔月的娴熟的手法,风栩就烦闷的在墙上狠狠的捶了几下。
可是体内的的燥火,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移到了那股燥火的根源。
学着她的样子,慢慢的在他已经坚挺的欲望上按捏着。
可是,却怎么也不是那种感觉。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那种她带给他的震撼。
她的手,并不像雨柔那样柔软无骨。
甚至说,她那有一层薄茧的手,摸起来并不舒服。
可是,那个触感却该死的好。
他想念她。
“妻主。。。妻主。。。”
风栩一声声低唤着孟昔月,想象着她的笑脸,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忘情的把‘妻主’二字唤成了‘月儿’。
孟家,新房中。
孟昔月正准备和玫南凡喝交杯酒。
刚刚端起酒杯把两个人的胳膊挽在一起,她却不会选时机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口水喷了玫南凡满脸。
原来玫老板这么嫩啊
孟昔月赶紧放下酒杯,扯着玫南凡的衣衫就在他脸上胡乱的擦。
“嘿嘿,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这时候念我!”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玫南凡看着自己华丽的衣衫被用作擦口水的抹布,有点哭笑不得。
这件衣服,对他来说,可是珍贵呢。
这可是父亲亲手为他做的,世上仅此一件。
“我来,我来。这满脸口水的,弄的我多不好意思。”
孟昔月嘀咕着,依然扯着玫南凡的衣衫在他脸上用力的抹。
“月儿,已经擦干净了!”玫南凡握着孟昔月的手腕。
他如果再不制止她,恐怕他脸上的皮都得被她搓掉一层。
孟昔月靠近玫南凡,仔细查看了一下。
嗯,是擦的挺干净,擦口水时,竟然顺带着把他脸上的脂粉也抹了个干净。
玫南凡白皙的皮肤因为被她蹂躏而透着点粉红,孟昔月有些看呆了。
这样干净的,脂粉未施的玫南凡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总是涂着厚厚的脂粉,她总是以为他是在掩盖他的年老色衰。
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确实是在掩盖什么,但却不是在掩盖年老色衰。
他是在掩盖他婴儿般的皮肤。
这个从来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男人,竟然还有如此羞涩的一面。
孟昔月一时来了兴趣。
她伸手在玫南凡脸颊上戳了一下,说:“啧啧,原来玫老板这么嫩啊!”
“……”玫南凡笑了笑,没有吭声。
他皮肤的触感实在是好,孟昔月又忍不住的伸手掐了掐。
还感叹到:“嫩的出水,啧啧,我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月儿,我们把交杯酒喝了吧。”
玫南凡端起孟昔月的酒杯,放到她的手中,然后又端起自己的。
孟昔月坏笑着说:“好啊!”
两人端着酒杯的胳膊挽在了一起。
在酒杯刚刚要触及嘴唇的时候,孟昔月说:“喝完这杯交杯酒,我们就洞房花烛夜,可好?”
桃花劫
听到孟昔月说洞房花烛夜,玫南凡面色一僵。
不过,他很快的把自己调整过来,笑着说:“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等到晚上的。”
“玫老板说的是,洞房的事,我们就暂且等到晚上,现在先把酒喝了。”
“嗯。”
两人同时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
孟昔月松开玫南凡的胳膊,放下酒杯,说:“我去外面招待客人,你先在房内休息休息。”
“外面人多,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应付?”玫南凡也搁下酒杯,站了起来。
孟昔月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这点客人,算不上什么,就是每人给他们喝十个酒,我都没问题!”
“嗯,那你少喝点。”玫南凡应了一声,又重新坐下。
孟昔月转身出去,顺带着把门关上。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看布置的鲜艳喜庆的喜房。
微微的叹了口气:“哎。。。”
老天这纯粹是在折磨她,让她的身边开满桃花,而每朵桃花都拒绝她这个小蜜蜂的采撷。
刚刚送走风栩这么一朵傲视独立的桃花,这用迎来了玫南凡这朵孤芳自赏的。
一转头,孟昔月看到了那棵花开的正艳的木芙蓉。
粉红色的花儿,正迎着风在空中轻轻的摇摆着。
昨日清晨,风栩都还站在这里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孟昔月移步到那棵木芙蓉树下,寻了一朵开的最艳的,伸手摘了下来。
凑在鼻前,闻了闻,并没闻到多浓的香味。
拿着花坐在石凳上,孟昔月把花瓣一片一片的扯落。
花蒂上只剩下花蕊,她又低头去闻,不料却吸入一些花粉。
鼻子立刻酸痒难耐,她用力的打着喷嚏。
舒服了之后,她恨恨的把那朵花扔到离自己老远地方,起身出了院子。
这一切都被屋内站在窗子边的玫南凡看在眼里。
他看着孟昔月愤愤离去的背影,捂着嘴站在那里低笑。
玫南凡此时突然想起父亲的遗言来,他说:女人都是毒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他攀上了孟家这棵大树
他倏地收住脸上的笑容,转身走向软榻。
靠躺在软榻之上,他的心却是惴惴不安。
今天来了这么多宾客,她应该是会喝醉的吧。。。
今天喝醉了,那明天,他又要找什么样的理由推脱。。。亦或者是,明天她要的话,他就把自己交给她。
交易,总是会有付出。
当时逼的她在丝绢上按手印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