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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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
“哈哈,黄埔凝你可真幽默,我有必要和你说谎么?”
孟昔月的眼神仍旧不敢与黄埔凝对视。
可黄埔凝却不依她,扣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月儿,你心里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儿,我,我就是单纯的改变主意,想去客栈住罢了。”
黄埔凝扣住她下巴的手仍旧没有松开。
他静静的盯了半晌后,说:“月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黄埔凝觉得自己足够了解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只是看表情,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可是,此刻,无论他再怎么用力,他都仍旧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眼神逃避,他只知道她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可是,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他整个人,他所有的东西,如果她想要的话,他的江山都是她的。
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
最后,黄埔凝还是不顾孟昔月的反对,带着她进了皇宫。
这里的一切,孟昔月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皇宫的中的玲珑楼台,陌生的是站在离宫门口翘首以盼的女子。
孟昔月跟在黄埔凝身后,那女子朝黄埔凝福了福身子。
番外:黄埔雷行4
皇宫里的一切,孟昔月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皇宫的中的玲珑楼台,陌生的是站在离宫门口翘首以盼的女子。
孟昔月跟在黄埔凝身后,那女子朝黄埔凝福了福身子。
“陛下,”
黄埔凝冲她点了点头:“这么晚了,婉儿怎么还没睡?”
“陛下没回来,婉儿睡不安生。”
“嗯,现在我回来了,快去睡吧。”
黄埔凝冲那个叫婉儿的姑娘笑。
孟昔月心中一酸,撇撇嘴,心说,好个郎情妾意啊。
握了握还有些酸痛的手,对于自己刚刚那么卖力的取悦,暗暗的有些后悔。
那被黄埔凝唤做婉儿的姑娘乖巧可爱的福了福身子,听话的回去休息。
黄埔凝抬腿进门,孟昔月还留在门口暗自成伤。
她那酸痛无比的手啊,真是自作多情,自找罪受。
“月儿,还不进来?”
发现孟昔月没有跟来,黄埔凝又转了回来,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孟昔月却火了。
她冲着黄埔凝瞪着眼睛嚷嚷:“要进去你自己进去,我还没站够呢,你管我做什么!”
“月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孟昔月瞪了黄埔凝一眼,转身就走。
黄埔凝却一下扣住了她的手腕。
“月儿,你到底怎么了?”
黄埔凝眼中全是焦急,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先是找借口不愿意跟他到皇宫中来,现在又无缘无故的怒火冲天。
“黄埔凝,你他娘的,就是一骗子!”
孟昔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甩开黄埔凝的手冲着他就是一通臭骂。
她明明在心里警告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她说过,这是他先前的生活,她无权过问的。
可是,见到那貌美如花的女子时,她的怒火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蹭蹭的往外冒。
孟昔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黄埔凝的占有欲会这么强。
她几乎被自己的妒火给吓到。
“月儿,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说什么别的女人不行,哈哈,这么滑稽的谎言,也只有我孟昔月这个傻瓜会信,去他娘的别的女人不行,鬼话连篇!”
百般克制,孟昔月却还是忍不住的发火。
番外:黄埔雷行5
“月儿,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说什么别的女人不行,哈哈,这么滑稽的谎言,也只有我孟昔月这个傻瓜会信,去他娘的别的女人不行,鬼话连篇!”
百般克制,孟昔月却还是忍不住的发火。
被孟昔月这么骂,黄埔凝却扬起了嘴角。
他勾起孟昔月的下巴,笑眯眯的说:“孟昔月,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
孟昔月瞪了黄埔凝一眼,倔强的别过脸。
呸,她是在吃醋,狗眼长到哪去了。
她生这么大的气,这哪里是吃醋,这分明是嫉妒!
“月儿,”
黄埔凝又掰过孟昔月的脸,他笑的满脸狡黠。
即便她不回答他,他也能看的真切,她就是在吃他的醋。
不容易啊,以前这个小妮子,可总是千方百计的替他找女人或者是唆使他去找男人。
现在,竟也开始知道吃他的醋了。
“滚,谁吃你的醋,那么难吃,谁爱吃谁吃,关我屁事!”
“孟昔月,你个胆小鬼。”
黄埔凝知道孟昔月的弱点,从小就是头倔驴,就是经不起别人击。
果然,被黄埔凝这么一击,孟昔月头发头竖起来了。
“你才是胆小鬼!”
她龇牙咧嘴的模样,逗笑了黄埔凝。
这个丫头,看来这几年被她的几个夫郎宠的不轻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那一身的刺,似乎一根都没少。
“好,好,我胆小鬼,我胆小鬼,行了吧。”
其实她这一身的刺,他也可喜欢的紧呢,也是舍不得碰一下呢。
“行啦,骂也骂啦,打也打啦,外面凉,快进去吧,姑奶奶。”
“那女人是谁?”
孟昔月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
黄埔凝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果然,那副别扭的模样,还说不是吃醋。
“她的夫君用她来保全一座城池。”
孟昔月抬头看着黄埔凝,他的眼神盯着漆黑的夜空,思绪似乎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小三年了吧。”
“三年,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对她日久生情?”
黄埔凝叹口气,低声说:“婉儿温良贤淑,我倒也想着对她日久生点情出来,”
说了一半,黄埔凝话锋一转,伸手扶着胸口说:“可是,这里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一个捣蛋鬼牢牢的占据了。”
孟昔月没说话,黄埔凝又说:“满满当当的,再没有别的女人的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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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美梦成真1
孟昔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妒意会这么强。
即便是黄埔凝再三解释,保证,她都还是不相信他。
身边放着一个这么貌美如花的女子,没有理由不心动。
再说,看那女子对他眉目传情的模样,那姑娘的心思可是明了着呢。
“月儿,行了,快进去吧。”
黄埔凝说的口干舌燥,可对跟前的这个人,就是一点不受用。
她仍旧是对他不理不睬的,仰着头数天上的星星。
“孟昔月,你到底要我怎样说,你才相信?”
“我相信你啊。”
“你这模样分明是在生气嘛。”
“我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孟昔月脖子都仰酸了,她终于肯看黄埔凝一眼。
黄埔凝像是得到鼓励似的,他伸出手,发誓说:“我黄埔凝对天发誓,若是”
“得,得,得,你少来这一套。”
孟昔月伸手把黄埔凝对天举着的手放了下来。
黄埔凝立刻抓住时机的笑眯眯的凑了上去。
“月儿,你终于肯相信我啦!”
“我,”
孟昔月话还没说完,就被黄埔凝伸手懒腰抱起。
“黄埔凝,你放开我,”
“不放!”
“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孟昔月踢蹬着腿挣扎,可对黄埔凝却是没有丝毫作用。
他有力的双臂像铁钳一样把她抱的牢牢的,任由她怎么折腾,他都不松懈一点。
“黄埔凝,你听到没有!”
“没听到!”
“黄埔凝,你无耻无赖流氓!”
“谢谢夸奖。”
“黄埔凝,你不要脸。”
“谢谢提醒。”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屋门吱呀一声被关上,隔断了所有的声音。
院落门外的女子轻叹一声。
这就是区别,上官婉儿,你死心吧。
抬头望着夜空,一轮明月,月光皎洁,却清冷无比。
紧了紧衣衫,踱步朝她的院子走去。
“黄埔凝,你睡软榻,我睡床。”
黄埔凝把孟昔月搁在床上之后,自己也翻身上来。
却被孟昔月踹了一脚。
“我不去。”
黄埔凝果断的拒绝。
拥着她入睡,他不知道想了多久,今天好不容易美梦成真,他为何要去睡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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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美梦成真2
黄埔凝把孟昔月搁在床上之后,自己也翻身上来。
却被孟昔月踹了一脚。
“我不去。”
黄埔凝果断的拒绝。
拥着她入睡,他不知道想了多久,今天好不容易美梦成真,他为何要去睡软榻。
现在终于让他等到她,他怎么可能会自己独自去睡软榻呢。
黄埔凝不但没有按孟昔月说的去睡软榻,反而拥着她,贴的更紧。
孟昔月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伸手环上黄埔凝的脖子,贴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去睡软榻?嗯?”
黄埔凝浑身一麻,却努力的把心态调整平稳。
他正色道:“我信,可是,月儿,你最好别使坏,否则,”
“否则怎样?当场治了我?”
“哼哼,知道哥哥的本事就好。”
黄埔凝半眯着眼眸,扬了扬嘴角,挑衅意味十足。
可他该知道的,孟昔月不是寻常那些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
他该知道的,他越怎么说,她就越不会怎么做。
她就喜欢和他对着干。
果然,孟昔月就偏偏不听话的,伸出舌头在黄埔凝耳垂上舔了舔。
“凝,乖,去睡软榻。”
黄埔凝浑身一颤,他强压住体内喧嚣着的欲望。
“不去!”
“凝,”
孟昔月的大腿又不安分的探到了黄埔凝的胯间。
她能感受到他强硬的欲望。
“凝,”
两只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乱抚。
她笃定黄埔凝不会对她怎样,所以,怎么做她都不会觉得过分。
“孟昔月,算你狠!”
黄埔凝咬牙切齿的在孟昔月脖子上惩罚的咬了一口,然后松开她,翻身下床。
气呼呼的走到软榻旁边,愤愤的瞪了孟昔月一眼,翻身躺了上去。
“黄埔凝,怎样?我说对了吧,你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自愿去睡软榻。”
孟昔月得意洋洋的看着背脊僵直的黄埔凝。
她又胜了他。
正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黄埔凝冷冷的丢过来一句话。
“孟昔月,你就姑且得意这两日吧。”
黄埔凝话中的意思孟昔月自然听的很明白。
这两天,她有护身法宝,他动不了她。
可她的护身法宝,自然不会跟她一辈子,总有一天,他会严厉的惩治她。
番外:美梦成真3
孟昔月知道黄埔凝急切,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心急到如此的地步了。
生怕她会骗他,生怕她会在捉弄他。
每天,他不问她魁水是不是没了,而是自己亲自检查。
每天都亲自检查,早晚各一次,一次不漏。
终于,三日后的早上,黄埔凝把手从她身下抽出时,看着干净如初的手指,黄埔凝眼眼几乎不能用惊喜来形容。
那种山崩地裂的欲望,用惊喜二字来形容,确实真的太单薄。
孟昔月只觉得他很激动,激动的呼吸急促,说起话来也是语无伦次。
“月,月儿,没啦。”
孟昔月还没睡醒,揉着眼睛问:“什么没啦?”
“你,你魁水没啦。”
“嗯。”
孟昔月很困,没有打算和黄埔凝多说。
没了就没了,魁水也就是几天的事。
他每天检查两次,这都两三天了,没了也是正常的事。
“月儿,你,快醒醒。”
“我还没睡够,”
黄埔凝一直挑逗,孟昔月终于受不了,挣扎着坐起来。
看着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她眸子顿时就清凉了起来。
“你,时辰不早了吧,你怎么还不去上早朝?”
终于找到个适当的理由,孟昔月扬着嘴角。
黄埔凝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突然想到还要上早朝。
他咬牙切齿的把龙袍一脱,翻身就要上床。
“今天不去了!”
几年来,他早就厌倦了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恨死了这个皇位的。
今天他就任性一次。
龙袍被他扔到了地上,他翻身压到了孟昔月的身上。
“黄埔凝,你真不去了?”
“不去了。”
“朝上文武百官可都等着你呢。”
“那就让他们等!”
黄埔凝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女人。
身下这个笑的满脸狡黠的女人,他是真的为她着了魔。
他想她,想要她,不顾一切的疼爱她,管他什么江山,什么社稷,这些都于他无关。
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疯狂的爱她,疼宠她。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渴望如此的需要一个女人。
不止一次的想象过重新得到她的情形,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