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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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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妙心的第一眼,梁寒山脸色刷地惨白。

对不起你

一身绸缎新衣空荡荡挂在白妙心身上,白她枯瘦如柴,面色蜡黄,两颊深深地挖下去,颧骨高耸眼窝深陷,塌陷在椅子里小小的一团,哪里有半点绝色的影子?

她不像是活的人,更像来自地狱底层的幽魂,没有一点生气。

世事沧桑,昔日少年郎变成终日蝇营狗苟的中年男人。

而那个回眸一笑倾国色的少女,变成了病缠床榻的老妇人。

多年未曾谋面,再相见,容颜更改面目全非,可白妙心始终是梁寒山的掌心痣眉间砂,任岁月变迁,不曾更改过。

梁寒山已然痴绝,刺客在锦墨示意下拿出他嘴里的布团。

梁寒山哀哀地唤:“妙心……妙心呵……”

旧情人相见,无语凝噎。

麻木无表情的白妙心似被惊动,慢慢地转头,目光对上梁寒山凄绝神色,登时全身发抖,颤微微开口:“是……寒山么?”

“是我……妙心,是我。”

一滴泪划出梁寒山眼角,他嘴唇翕动:“我对不起你……”

尚世胜被十几把刀逼着,动弹不得,冷眼旁观这一幕,咬牙恨道:“狗男女!”

梁寒山忽然激动起来,肩膀奋力撞开押他的刺客,冲前几步,语无伦次的对着尚世胜大喊:“不准你侮辱妙心!你有什么资格污蔑她?!她是你当年求旨赐婚的新娘啊!已经二十年了,你把她折磨的还不够么,还不够么?!”

尚世胜冷笑:“梁寒山!你最没有资格指责我!”

李御城在一旁添油加醋:“看看呐,嘿!这世道颠倒了,奸夫淫妇居然敢堂堂正正出现在皇宫里!尚锦墨,你可真不要脸,别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到什么时候,你都是私生子,是天生贱种,贱种!”

一直沉默的锦墨断然喝道:“都给我住嘴!”

他呵呵笑道:“不错,我是私生子!可是又如何?!”

锦墨上前一步,目光冷凝逼视尚世胜和梁寒山,厉声质问:“我自出生起,就因为你们的错,而被人看不起,被人轻视,是我要生下来的么?我自己可以选择父母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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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怨怨

他指着他们:“你们为一己私欲,迁怒我身上,我做错了什么!你,梁寒山,你既然放弃所爱的人,又为何与她纠缠不清?!你,尚世胜,你求美人,得美人,有何不满足?!你们可为我想过一点点?这近二十年,我锦墨无父,被生母唾弃,是我的错么?!你折磨我母亲,给母亲下毒,你可知道我为了救母亲付出怎样的代价!”

锦墨的视线扫过缩在玉柱后面无知无觉,只晓傻笑的莫离,真正是撕心裂肺啊!胸口处空荡荡,飓风横扫。

他付出多么惨痛代价,亦是到了现在,自己才明白过来。

恨呵!因为上辈人错误,他把莫离逼疯!

迁怒的火种烧红了锦墨的眼,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自愿留在长公主府,担着男宠的名声,借了离儿的麒麟宝珠……可是我……我。”

他倏然愤指尚世胜:“可是我没想到,那麒麟宝珠本是尚家的东西,你亲手送人,也不肯让它落在我手里给母亲解毒,你真狠,真狠!你一日日的折磨母亲,折磨我,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母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昭玥江山,你想要,我偏夺来,这辈子你都别想随心所愿,我所遭受过的耻辱,要你千百遍偿还!”

尚世胜终于露出悲色,赫赫苦笑着:“锦墨,你以为我愿意走到今天的地步么?!你问问你母亲,究竟是谁对不起谁?我尚世声戎马一生,想要是不过是夫妻和睦家庭安宁,可是你母亲,自嫁给我那一天就没给我好脸色,她心里有别人,我可以忍,但我不能忍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为别人生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造反么?就因为他!”

尚世胜指着梁寒山,咬牙切齿:“既然你已经放弃妙心,为何要缠着她不放?我尚世胜堂堂汉子,征战沙场为昭玥卖命,到头来却被国舅爷戴了一顶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不就仗乾安护着么?!那么我就要了这昭玥天下,将你扒皮抽筋,以消我夺妻之恨!”

痴情倾君

尚世胜和锦墨的一番话,在场的人,无不震惊。

却原来,锦墨如此憎恨尚世胜,甘为男宠卧薪尝胆,到今天,他睥睨江山挥斥方遒,起因不过是父子积怨所致。

尚世胜拥兵自重,不惜担上逆臣贼子的骂名造反,竟只为了血洗妻子红杏出墙之恨。

冲冠一怒为红颜,尚世胜也算条汉子。

李御城完全傻了,想不到自己的父亲其实最爱的人是王妃白妙心!

锦墨亦动容。

而梁寒山更想不到昭玥江山毁于一旦,竟是自己的原因造成,滔天大罪,他何以承担!

梁寒山摇头,声嘶力竭的分辨:“不,我没有!我从未和妙心有过肌肤之亲,锦墨不可能是我的儿子!”

众人大吃一惊,皆看向白妙心。

不知什么时候,白妙心竟从椅子上站起来,枯黄脸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摇摇晃晃,却终于站稳。

白发嬷嬷赶紧扶住她,激动的叫:“小姐……”

尚世胜更是情绪激动,不顾脖颈上横着的十几把刀,跨出一步:“妙心,你告诉我,梁寒山说的是不是真的?锦墨究竟是谁的儿子”

尚世胜的脖颈被刺客手里的刀划出几道口子,血流出来染红衣领,可他丝毫不觉,只迫切的盯着白妙心。

锦墨一直以为自己是母亲和梁寒山的私生子,猛然听梁寒山否认,亦紧张的注视白妙心。

所有人屏声敛气,静静等待白妙心的答案。

一抹讥讽笑意掠过白妙心的嘴角,她启唇,声音嘎哑,如地狱低层幽魂咒语:“寒山,我十六岁遇见你,一腔痴情尽倾君,可是你负了我,将我拱手送给尚世胜。现在你知道什么叫报应么?你为了你姐夫姐姐的江山而放弃美人,现在,你姐夫姐姐死了,他们的江山,他们的长公主你保住了么?”

梁寒山如被重物所击,踉跄后退:“妙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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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欲绝

白妙心转头,笑睨尚世胜:“王爷,我白妙心此生只爱过梁寒山一人,你自持军功,强请乾安赐婚,你可问过我愿意么?”

尚世胜张口结舌:“可是……”

“是啊,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在你们男人眼里,强取豪夺只一句话的事,哪里肯管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尚世胜终于问:“你……妙心……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有人曾说我的脸倾国倾城,可就是这张脸,拆散我和梁寒山,所以,我并不怪你给我下毒,我只恨——自己生出你的儿子,而且他,长得那么像你!”

尚世胜牙呲目裂,后退一步,指着白妙心:“你胡说!”

白妙心哈哈大笑:“你瞎了么?看不到锦墨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么?我恨你,我恨你们父子两个!要不是你禁锢我,要不是锦墨出生,我早就逃出王府拖梁寒山私奔去了!”

尚世胜瞠目结舌,锦墨悲愤欲绝:“母亲,你是我的亲生母亲么?!”

“我只盼……从未做过你的母亲……”

便是万箭攒心,亦比不过锦墨此刻心情,简直要痛煞!

他摇头,原来母亲这般不愿他的存在。

他所做的一切,有何意义?!

一丝乌血渗出白妙心嘴角,她身体一软,徐徐坠倒在地,白发嬷嬷扶不住,焦急哭喊:“小姐,小姐……”

梁寒山奋力挣开死士,扑前:“妙心……”只恨自己手臂被绳索绑住,无法抱住她。

白妙心靠在嬷嬷怀里,虚弱至极,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问:“寒……山,如果当初……我逃出王府,你……会不会……跟我私奔……远走高飞……”

梁寒山跪在她跟前,泣不成声:“妙心……你真傻,真傻啊……”

“原来……如此……”白妙心吐出一个字:“滚!”

梁寒山脸色惨白,瘫坐地上。

亲生母亲

梁寒山脸色惨白,瘫坐地上。

大口大口的乌血从白妙心的嘴里涌出来,嬷嬷哭叫:“王爷,救救王妃啊,世子,世子,老奴求求你们了,救救王妃,救救王妃啊!”

尚世胜终于克制不住,大跨步走来,一把推开梁寒山,抱住白妙心,迭声急喊:“妙心,妙心……你别死,是我错了……”

到了此刻,尚世胜终于心生悔意,不该给她下毒,不该藏起麒麟宝珠,更不该娶了她,却折磨她……

可是一切都迟了,日日命人在饭菜里下的慢性毒药,已经侵入白妙心的全身血脉骨骼,就算是麒麟宝珠也救不了她的命!

白妙心弥留之际,听到尚世胜认错,费力的睁开眼:“叫……锦墨……来……”

很久,锦墨慢慢的走到跟前,神色茫然:“母亲……”

白妙心

——曾经倾城倾国的绝色女子,曾经纯洁天真相信爱情的女子,曾经绝望徘徊在婚姻围城里的女子,曾经狠心弃子不顾的女子,曾经用折磨自己儿子来报复丈夫,满腔毒怨的女子,终于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抬手抚摸亲生儿子的脸庞。

一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轻声唤他:“锦墨……母亲对不起你……对不起……”

一代绝色香消玉殒,手,冰冷的手,在锦墨脸上只停留了短短瞬间,就仓促滑落,白妙心阖上眼睛,再也无法向儿子表达她的悔意。

最后来临的母爱时间太短,太短,锦墨甚至忘记悲伤,怔怔的跪着,眼中空茫,死寂如潭。

死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在尚家,锦墨受尽屈辱,在他的母亲跟前亦未得到过怜惜。

年幼不懂事的时候,一次次的渴望亲近母亲身体温暖,一次次的伸手要她抱,却一次次的被推开。

到了现在,锦墨已想不起母亲的身体是否柔软,是否和世上所有人的母亲一样,带着亲甜的奶香。

坐享天下

锦墨把这种拒绝,归结于自己私生子的不堪身世,带给母亲不幸所导致。

锦墨总不肯甘心,总认为不管母亲如何乖张暴躁拿他当出气筒,可她毕竟是母亲,心底总该是爱他的罢?

所以,他用尽心思,建立影楼,培养刺客,收买朝臣,欺骗莫离,引发宫变,甚至千方百计讨来麒麟珠延缓母亲的生命,无非待拥有了泼天权力,终可向母亲证明,他的存在并不是她的耻辱。

楚王,悔之……所有人,都想从他这里讨要能利用的价值,他和每个人做交易,权衡利弊,亦讨回可利用的价值。

而他,所要的,不过是那一点微渺的,盼了又盼的亲情。

越得不到,便越想得,他想和普天下所有的儿子一样,期望母亲的认可。

然而,母亲临终,一句只盼从未做过你的母亲,将锦墨固有的思维模式砸的粉碎。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这些么?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真心对待他么?

尚世胜欲拉锦墨:“墨儿,过来向你母亲磕头,从今往后,就只咱们父子了……”

墨儿,叫的多亲切。

锦墨厌憎的甩开尚世胜的手。

天就快亮了,一夜之间,昭玥江山翻云覆雨,锦墨是最终的赢家。

开弓没有回头箭,天地之大,一步踏错,步步错,他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头的路……

玉柱后面,莫离呆呆地傻笑着,看情义凉薄,人世百态。

她独自沉浸自己的世界里,将经历过的,爱过的,惦念过的人,全部关到心门外——心,或许是永远的关闭了。

除夕之夜,本该是合家团聚除旧迎新的好日子——果然是除旧迎新。

在这一夜,有怨的报怨,有恨的平恨,甚至演出了一场父子相认的好戏,从此,锦墨可以楚王长世子身份,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怀拥美人坐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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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驾崩

乾安二十一年,寅时末,皇宫传出丧钟九声,寒鸦惊飞,乾安帝大薨。

百官闻变,莫不痛哭流涕伏地拜倒。

乾安帝于睿和宫寅时驾崩,长公主月莫离不堪丧父之痛,疯癫失心,消息于翌日正月初一新年朝贺中传出,朝野震惊。

按旧制,旧皇驾崩这一年,国号不变,寅时末已算新年,因此新年国号仍旧是乾安年。

昭玥乾安二十一年的第一天,新年朝贺,是无比混乱又悲痛的一天。

文武百官突然失去主心骨,悲痛交加更不知如何是好。

督察院副御史尚锦墨越众而出,手持笏板朗朗发言,将推举次公主为储君继承地位的意思说出来,众臣犹觉身在梦中。

乾安皇嗣除了月莫离就是月悔之,下一任皇帝于情于理,于正义大统,必然是两者之其一。

可是许多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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