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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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的战报言简意赅,不象是朝廷文官写的折子讲究文词雕琢,莫离翻开只看了一遍,大概意思就弄懂了,却仍旧是纳闷:“我昭玥朝十万大军,而阔邺只有六万,我们怎没有打赢他们呢?”
韩明远向莫离解释:“阔邺虽然兵力不如我们,但其是游牧民族,最善骑射,要打赢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还要打多久?”莫离忧心忡忡。
乾安帝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莫离只盼战争早点结束,承泰掌握兵权后,能在关键时候帮她一把。
韩明忠慢慢道:“公主,您为将士送行的时候,曾说马踏阔邺,护我国土,可要真正攻破阔邺,迫其降伏我昭玥,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做到的。”
莫离追问:“我们会赢吧,承泰会赢吧?”
“犬子承泰只是副将,护国军主帅是周正齐。周正齐领兵多年,性稳重善筹谋,他胜在经验丰富阵法精准却缺乏魄力,此战我们会赢,但不会快。”
莫离固执地反驳:“承泰年轻有冲劲,他是副将,有权参与战争部署。”
一直听他们说话的乾安帝招手叫莫离:“离儿,你过来。”
莫离怏怏地坐到乾安帝身边:“父皇,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离儿,父皇知道你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可世事往往不由人算,你要有耐心。”
莫离低头不语。
乾安帝岔开话题:“你想过没有,阔邺国地虽大,却贫瘠干旱,民风又十分彪悍难以收复,我们打赢了阔邺之后,是否真的要驻兵过去,收其为我国土呢?”
“阔邺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若真驻兵过去,收它做我国土,怕是将来的争端更多。还不如迫它下降表,做我子国,年年岁贡更实惠些。”
乾安帝和韩明忠相视一眼,皆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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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之短
乾安帝追问:“那离儿说,让他们进贡什么才好?”
“阔邺的骑兵厉害,全因为他们的马匹是别国比不上的,若是要他们每年进贡马种,既可改善我们的马匹质量,又削弱他们的兵力,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乾安帝以手磕击边沿边的龙雕,沉吟半天:“离儿,父皇再问你,这场战事,该怎么打?”
莫离苦笑:“要我的意思,自然是迅速出兵,一鼓作气,直逼阔邺境内。”
她叹口气:“但我们的损失也不会小,速战出兵是两败俱伤的笨策略。”
韩明忠若有所思地凝视莫离:“那公主以为,什么才是好策略?”
“阔邺干旱兵马缺少粮草,我们先迎头痛击,使其慑服,再拖上几个月,就把他们拖垮了,到时一击即中,不用耗费太多兵力就可赢得这场战争。”
莫离很沮丧,现在自己说着说着,就不得不承认锦墨的战略更正确,更见效,损失也更少些。
阔邺战事,若想速战速决,却是要用无数士兵血流成河才能达到目的。
莫离打个冷战,突然羞愧难当,穿越以来,她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自保,完全不理会是否会危及昭玥社稷江山,危及三军将士的生命,这时才觉出自己残忍自私。
她的命是命,那些将士的命也是命,她没有任何权利因为一己之私践踏别人的生命。
相比之下,锦墨才真正是胸怀宽广,见识卓远。
一盆凉水灌顶,莫离终于清醒,猛地站起身,语气仓促地说:“父皇,还是第二个办法好,先前我太急功近利了,胡言而已而已,父皇不必认真。”
莫离敛衽施礼,不等乾安帝发话,就亟亟地走出寝殿。
殿外阳光正烈,内心的阴暗被照的无所遁形。
莫离虚脱一般靠在雕着张牙舞爪的螭龙廊柱上,额头手心后背全是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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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之才
“公主。”韩明忠慢慢走来:“微臣可以问公主一个问题吗?”
莫离沉浸在自厌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懒懒的顺口回答:“韩相请问。”
“微臣想知道,对于阔邺的战事一说,是公主自己想出来的吗?”
“什么?”
“还有先前预见阔邺大旱之后进犯我边境挑起战端,以及治理河域泛滥当用人为主的想法,都是公主自己想出来的吗?”
莫离收回游移的深思,回过头,戒备的问:“韩相是什么意思?”
“或许陛下深爱公主,只当公主突然长大懂事了,开始关注朝局,还或许认为公主聪慧过人,一旦对用心筹谋就有别人所没有的长远眼界,可是微臣的心智没有被蒙蔽,公主变化太大,让微臣不得不想到公主背后另有高人。”
莫离垂眸,沉吟良久,最终说了真话:“韩相猜测的很对,那些话的确不是我自己想到的。”
莫离自嘲一晒,缓缓道:“我背后的高人是锦墨世子。”
当她说出“锦墨”两个字的时候,韩明忠凝重的表情裂开,似难以置信,似震惊,又似豁然。
好半天,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原来是他,居然是他……”
莫离苦笑。
一阵静默之后,韩明忠怅然开口:“听人说锦墨世子是芝兰玉树般的风流人物,没想到他竟然胸怀纵横之术,有济世的才学,超出微臣的预料。”
“是啊,他的确出色。”
“可惜,他是楚王的儿子。”
莫离无言以对。
韩明忠唏嘘不已,突然道:“公主,微臣有个不情之请,欲登门拜访锦墨世子单独一叙,还望公主恩准。”
莫离自然是不能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府中惊影
莫离和韩明忠一道回公主府,请出锦墨相见,她识相的回避了。
韩明忠和锦墨在外书房交谈了整整一个下午,出得门来,韩明忠对好奇的莫离只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昭玥有锦墨,祸福难断,微臣更是喜忧参半。”
韩明忠长长地叹口气,神色古怪地拂袖而去,留下莫离愣在当场,回不了神。
一秉红烛摇曳,滴泪成红,瑞脑香消更声短,细雨敲玉阶,滴滴彻长夜。
莫离辗转难眠,一直在想白天韩明忠对锦墨的评价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昭玥有锦墨,祸福难断?
韩明忠忧的是什么,喜的又是什么?
锦墨,锦墨……
是楚王的长子……
莫离翻身下床,探手披一件大红绣花锦袍,拦腰系带,走至殿门口,打开门,凉风夹着细雨迎头扑面,袍卷飞扬,一扫酷夏燥热之气。
廊下灯火通亮,门口的侍卫不敢多看长公主袍底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腕,侧目抱拳,慌道:“公主有何吩咐?”
“我随便走走,你去拿把伞来。”
半夜三更下雨天,长公主不睡觉要散步,侍卫对莫离的乖张行为很难理解,也不敢拦阻,只恭敬地说:“属下这就去叫阿如来伺候公主。”
“不用,你跟着我就行了。”
侍卫持琉璃八宝宫灯照路,游廊十步一岗,长公主缓缓而行,个个侍卫避目施礼。
距离主院越远,侍卫就越少,偶尔可在看见楼台高处几名侍卫跨刀伫立如石像,莫离撑开十八股紫竹伞缓缓往落枫院的方向走。
檀木雨屐踩在青石地砖,清脆的声音一叩一叩击碎沙沙雨声,越发显得暗夜岑寂。
突然,有细微的衣履掠空之声,莫离惊而抬头,一个黑影迅疾地在远处廊檐上闪过。
半夜敲门
公主府树木葱荣,黑影急闪而过,似大鸟掠空,待莫离反应过来已经不见踪迹,几乎怀疑方才是不是幻觉。
莫离果断地喝止正要提声警示的侍卫:“不要喊,先过去看看。”
有人夜袭公主府,侍卫不敢让莫离以身犯险,伸手拦阻,急道:“公主,属下过去看就行了,公主先回寝殿。”
侍卫说完,又觉不妥:“不如属下先送公主回去,让阿如保护公主,属下再去查看。”
莫离却因为看清那黑影所去的方向是落枫院而焦急,不理会侍卫阻拦,就亟亟地跑过去。
侍卫懊恼跺脚,来不及叫人护卫,只得跟上。
跑到落枫院门口毫不犹豫地推开虚掩的大门,莫离直直奔至锦墨所居的寝室门口才蓦然止步。
落枫院寂静,毫无异状,寝室内灯光幽幽映着地面细雨霏霏,汇集的水渍,成一圈圈地橘色暗波。
锦墨不知在干什么,半低着头,手扣在襟前移动,他的影子投在蒙着淡绿茜纱的窗户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举止,忽然就让莫离觉得安心。
莫离打个手势,不等侍卫阻拦,径直踏上台阶敲门。
“进来。”
门应声而开,锦墨抬目,挽腰带的手顿在半空中。
莫离全然不顾锦墨的反应,大大咧咧地推开他,走进寝室四下张望,并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人,也没找到换下的黑色夜行衣藏在什么地方。
莫离转头凝视锦墨。
锦墨发髻潮湿,一滴水顺额头流下来,挂在睫毛上,停止一瞬,又无声滚落。
他一袭雪白长袍沾着几滴水渍,松松散散自然垂下,拦腰黑白交间的丝络还未来得及系妥当,衣领半开,露出刀棱样的锁骨。
莫离笑吟吟开口:“锦墨世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换衣裳,莫非还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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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诱惑
沉默片刻,锦墨停顿的手指又行云流水的动作起来,闲雅从容地将丝络在腰上打个结,连环玉佩垂下,“叮”地一声。
他踱步走到桌边,倒一杯凉茶,浅抿一口,手指在杯沿慢慢滑动,悠悠地反问:“公主半夜驾临,是来审问我的?”
莫离顾左右而言他:“我睡不着,在院子里散步,却不想被一只同样失眠的野鸟惊着了,特意寻踪而来,看看他是否骚扰了锦墨世子。”
锦墨神色不动,将茶盏缓缓放回桌上。
抬起头来,一双狭长黑眸更沉更暗,幽如潭底,锦墨静静地望着莫离,淡淡道:“害公主受惊,是那夜鸟的罪过了,公主打算如何处置他?”
“受惊而已,他又没害我性命,处罚是谈不上的。我只好奇,既然夜鸟野性难驯,为何又自愿回笼子里,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锦墨的目光追随莫离。
她青丝低挽,几缕碎发顺耳侧徐徐垂散,大红绣花锦袍宽松,露出半截脚腕,赤足雪白无暇,圆润的指甲染着丹寇,点点浓艳欲滴,轻踏着一双檀木雨屐移步。
每走一步,木屐敲击白玉地砖,清脆丁零,留下一朵潮湿的莲花。
一朵朵莲花串起来,晃花众生的眼。
红的袍如胭脂滴香,白的脚如润玉莹莹,绮丽奢靡便满室流动,充盈每一寸空间。
锦墨顿觉雨天气闷,呼吸困难。
她走过他身边,红袍与白袍相交一瞬,锦缎互相细微摩擦,声音很轻,却沙沙如雷。
锦墨的眼睛被夺目的红色灼伤,阖上,再睁开,额上一层细汗。
“锦墨,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莫离站在他身后,吐气如兰拂过他的后颈,声音猫儿一般的慵懒,锦墨身体蓦地紧绷。
双手攥拳在侧,他克制回答:“倦鸟返家,乃是常情,公主过虑了。”
莫离“哦”了一声:“那他既然返家,为什么又要回到笼子里做只徒有其表的金丝雀呢?”
抱你在怀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