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阳真不明白,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对她的态度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420教主夫人6
“咱们也别当着香儿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重阳对她的态度也不生气,只是涎着脸道。
香儿气得直想跺脚,玉儿则吃惊于这个姑娘的厚脸皮,她就不怕她手上的刀一不小心要了她的小命?
两人在一旁咬了半天耳朵,重阳边咬还笑得无比灿烂,看在不远处的香儿眼中,更加莫名,而玉儿的脸却由不满到惊再到喜再到愁苦,这变化可真是太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乱,也让一边的香儿想抓狂,真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完事后,玉儿看着重阳的脸早已不是先前的傲慢,而是一脸疑惑,最后她在呐呐道:“这样做行吗?这可是欺骗,我怕会被杀头的。”
“不会吧,难道我认识的男人都有杀别人头的习惯?“重阳则摸着自己的脖子,打着冷战道。
“可……我不知道……行不行?”玉儿一脸羞涩道。
“行,一定行,我相信你哈。”重阳也不怕死地握住她的手,郑重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香儿还是忍不住凑上前来。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让玉儿去帮我置办成亲用的礼物,想给你们的教主一个惊喜。”重阳把欲走近的香儿拖回了桌前,不忘回头给玉儿使眼色。
玉儿忙会意道:“对,我是去替姑娘置办礼物,给教主惊喜。”
虽怀疑二人说话的真实性,可看她们口径一致,香儿也不好再追究,只是心里总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教里的老人家为教主和未来的教主夫人测了一个好日子,于是整个教内也忙碌起来,这时的重阳则显得最无聊,她在后花园内,看着各种花花草草,不知道心绪是怎么样的。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她已经和玉儿商量好了,成亲当晚,她会帮着她和教主促成好事,只要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司徒瑾就没有机会耍赖,玉儿就会成为教主夫人,而自己也可以重获自由,离开幽兰谷,去寻找爹爹和少阳去。
一想到这个好主意,她就嘴角不自觉上扬,可她似乎忘记了,她要对付的是天魔教的教主,哪有那么容易。
“在想什么呢?如此专注,还笑得那么花痴。”好听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让一旁痴笑的重阳心里猛抽了一下,唉,怎么想谁,谁就来啊,自己还打算设计他呢。
收敛起笑容,重阳回头,便看到了仍然戴着面具的司徒瑾,此刻,他还是一袭白衣,衣服的襟口,袖口还有脚边均有金线袖制的云朵图案,让整件衣服看起来华丽漂亮不少,比起纯白,更显得有气势。
男子的唇角同样带着笑意,把这花园内最艳丽的花也给比了下去,重阳愰了愰神,然后施施然道:“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我都要流口水了。”
这话说得自己都一阵恶寒,突然心里便想到在宫里的那个人,他是否已经从自己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了呢?
想到他之前守在自己身边的痴情模样,她当时都想放弃离宫的想法,想多感受一下和他在一起的温暖。
☆、421教主夫人7
脸上的笑容消失,连那句厚颜无耻的话也中说了一半,她的表情变化太快,精明如司徒瑾又岂会看不出。
“在想什么?刚才不是还说很迷恋本教主的吗?”将她的下巴挑高,让她无法回避他的眼睛,在那张清秀的脸庞上,除去那双眼睛,丝毫看不出往日的绝代风华,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都是那样深情无限。
她身上有一种动人的芬芳,令他无法自持,靠近,靠近,眼看他的唇便要欺到她的唇上。
头果断偏向一侧,重阳的眼中有泪闪落:“对不起,只要想到,你是我的师父,我就一点儿做不到,对不起。”
她不断地道歉,想以此安慰对方被拒后的懊恼心情。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强求了,当初不该以那样的面目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该给你压力。
若是你无法面对我,那我就再等等,婚礼可以取消。”司徒瑾收回僵在空中的手,语气有些无奈。
重新看向戴面具的人,季嫣然不知是喜是忧,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同意自己不嫁她了吗?
不对,他只是说他愿意等。
等什么,等她把感情投向他?
“其实,你不用等我,有很多比我好的姑娘都喜欢你,你又何必一定要娶我呢?”重阳扭着手指强笑道。
“如果我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呢?你信吗?”司徒瑾的目光再次转向她,此刻那眼神中不再是刚才的意乱情迷,而是有些森冷的寒光,令重阳不自觉感到气氛有些冷。
“怎……怎么可能?”她的眼光乱转,有些不知所措,可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出个道理,但那一定不是自己想听到的。
“也罢,日后,你自会明白,好好在山谷里待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以后都不会有太多的时间陪你,若是想出谷就让香儿陪着你,至于玉儿,你也不用替她操心,我已将她调去七喜,恐怕她近几年都别想再回谷了。”
司徒瑾说完,转身离开了花园,只剩重阳一个人呆愣当场,他这话什么意思?玉儿和她的商量好的事被他发现了?是谁告的秘?除了香儿在场可没有第四个人了,难道是她,可不能啊,玉儿是她的亲妹妹,难道做姐姐的会害她?
不行,她得去问问去,想到此,重阳转身出了花园门。
****分割线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知道的?”面对重阳的质问,香儿极力辩解道。
“知道什么?”重阳找到了她话里的重点,对她更加怀疑。
刚才她只问了一句玉儿的事是怎么回事,香儿却答非所问,说是不知道教主怎么知道的,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姑娘,你根本不用怀疑我,玉儿的事是她自己去说的,她实在太喜欢教主,忍不住就把你们之间商量好的洞房换新娘的事当着教主的面承认了,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让教主认清你根本不想嫁他的真面目,让教主对你怀恨在心。
不料,教主非但没有把怨恨放在你身上,却让玉儿离开山谷,去往七喜,说她最近几年都不用回谷了。”
香儿一阵竹筒倒豆,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422去往八旗1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重阳为自己刚才对香儿的猜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原以为只要玉儿在洞房之夜替自己与司徒瑾圆房,他就不会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却没想到,那个傻丫头会去告密。
“姑娘,你不必自责,若是玉儿不说出来,我看你们想出的这个办法也不可靠,因为教主可不是一般人,他对你用情至深,绝不会把人弄错的,而且你的性格他也了解,最近你表现那么安静,他若是相信你会这么乖乖顺从地嫁给他,那才怪呢。”
“你是说,教主本来就在怀疑我不肯嫁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娶我?”重阳一脸愁苦道,还说要等她,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何方,又如何把一个无心的人嫁给他呢?
还有,师徒之仪啊,她实在不能接受。
“香儿,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想出谷去走走,来这里快一个月了,我快闷出病来了。”重阳拉着香儿的衣袖撒娇道,她的眉毛都皱了起来,眼睛水水的,整个表情都带着愁苦,让人真不忍看她这样。
“姑娘真想出去?”香儿轻声道。
“当然,你知道我是不会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很久的,这样一点新鲜感也没有,也很闷的。”
这话不假,她一向是不喜欢受约束的,在皇宫里三年,憋得她只能以“死”解脱,现在终于可以出来了,又被带到这个幽兰谷,她会愿意才怪。
“咱们明日一早出谷,带你去落霞镇转转。”
**********分割线
某日,凤鸣城皇宫内,御书房。
“阿武,这宫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朕也学那些历史上的皇帝,出去走走,你看如何?”萧玉痕在九尺案头上写着字,突然这样道。
“皇上,您现在是九五之尊,不必当太子时那般有闲,若是您出去微服私访,那谁来管理朝政呢?”阿武诚挚劝道。
“这个国家管不管理有那么重要吗?不若让九弟代朕管理如何?”
“皇上的意思……?”阿武蹙眉问道。
“朕有什么意思,朕没什么意思,明日早朝时便讲朕有恙在身,不宜与众臣面对面议政,以后有事启奏便上御书房来,隔着屏风把奏折递上即可,不必亲自与皇上见面。
就这么定了,朕非得出去走走不可,不然非得憋死在这宫里不可。”
萧玉痕说完,脸上是一个无比轻松的表情,这是自皇后过世后几个月来,他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呃,好吧。”看到皇帝的笑,阿武觉得出宫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或许他们早该出宫去转转,这样皇上的心伤也会好得快一点。
随便收拾了一下,隐卫们都躲在暗处,萧玉痕和阿武依旧像三年前一样,二人做贵公子和仆人打扮,悄悄从西侧宫门出了皇宫。
这一出宫,就像脱了僵的野马,二人径直去往马市,挑了两匹好马,便朝南方驶去。
“爷,你这是打算去哪里?”阿武并骑在萧玉痕身边问道。
☆、423落霞镇1
“我也不知道,咱们走到哪儿算哪儿,就看马儿什么时候愿意歇下来吧。”萧玉痕这么答道,他的心里此刻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出了皇宫,真是太自由了,没有那些奏章,没有国家大事可以烦心,还有那一堆争宠的女人,他觉得连天也变得比宫里的蓝,那路边的野花也比宫里御花园的花儿香。
两匹追风好马便如飞起来般,带着两个男子朝天边的斜阳追去,晚霞正好,仿似织女手中的织锦一般撒遍整个天际。
风徐徐在耳边吹着,墨一般的黑发随风荡漾,而那深邃的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同样的,在脑海中也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或许她根本就没死,她不过是把自己隐在茫茫人海中,等待他去找寻,若真是如此,他愿意穷其一生去找寻她的踪影。
想到此,身着蓝色锦袍,束着冠的男子再次用马鞭狠狠抽打身下的马匹,恨不能就此追到天边。
终于,两人的马停在了一座小镇前,那镇前的界碑赫然写着“落霞镇”三个字。
“落霞镇”别看只是个小城镇,却也是麻雀虽小,三脏六腑俱全,小小的城镇,到了晚上,依旧是热闹非凡。
街市上有热闹的夜市,人们似乎也热衷于在晚上出来乘凉闲逛,更有满街的灯笼高挂于店门前。
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旅店前,两名男子将马匹拴在店门前,便与店小二打了声招呼,进到店里要了两间上房,将简单的行李放到店内,二人又折出店来,准备去集市上逛逛。
一家名为“翠语轩”的妓院门口,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可这热闹又让人有些心酸。
原来,这里正有许多人围着场子,若是不走近,还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此时,一蓝衣公子和黑衣手下正好走过这里,两人看到前面的人群,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反正出来也是为了凑热闹,不妨也凑进去看一下。
于是,两人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借过,借过。”嘴里这样道,萧玉痕已挤到了人群中间,才看到被围着的是好几个人,一问旁边的人才知事情始末。
原来,故事很老套,场中唯一的男子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不单好赌,还好色,这不,和“翠语轩”一位姑娘好上了,几乎天天往这里跑。
好色也就算了,可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家里的妻子是个娴良淑德的好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没想到,这个好色之徒没钱哄相好的,就盯上了自家娘子的一只碧玉簪,竟拿了它来讨好姑娘。
可他在出门时,太过躲闪,被买菜回来的自家娘子看到,心里便有了疑惑,等到把饭菜弄好了,左等没人,右等没人,他娘子就想到梳妆台前坐着等,顺便看看家用还剩多少,也好让相公想想办法挣点钱回来。
不料,这一打开首饰盒一看,就发现那支自己的陪嫁,成色颇好的碧玉簪不见了,她当时就急出了一脑门的汗,便上上下下找起来,几乎连旁边的床底也爬进去找了一遍,可是没有,哪里也没有。
☆、424落霞镇2
那位娘子几乎急得掉眼泪,这到底去了哪里呀?
想来想去,这屋子里除了她,唯一进出的人可就是她那个相公了,突然就想到先前他出门时躲闪的样子,行迹非常可疑,难道是他拿走了?
这一想,那位娘子也坐不住了,就出来寻,这一路上问街坊邻居,开始大家还想替那相公瞒着娘子,可被那娘子逼得没奈何,只好说出她的相公的去处。
刚巧,这位相公把碧玉簪交给那个“翠玉轩”的姑娘,就被狠心的老鸨以他身上没钱为由给赶出了妓院,那老公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