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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崖上草---之---情人出嫁-第14章

小说: 崖上草---之---情人出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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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二先生急了,他用力摇着朱峦光的胳膊,拿着哭腔儿说:“姓朱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那姑爷,下这样的狠手呀,你把他劁了,你叫我那刚刚嫁给他的闺女咋办呀,她今后的日子咋过呀。”

  朱峦光甩甩手,说:“这事儿,这事儿你找不上我,那是你那亲家,把你那新姑爷,亲自送上我的门儿,求我劁的,你要找,得去找你那亲家,你找我不上,找我不上。”说完,朱峦光一甩手,转身走了。

  围听的人们,见朱峦光走了,也都呼啦一下走了,他们把这事只是当个笑话说着笑着,都没有怎么当回事。

  朱二先生可不能不把这事当事,这事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青天霹雳。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街上,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先是朝着张根毛家的方向走了两步,想去质问张根毛,去找张根毛算帐。可又一寻思,跟人家算啥账,咋算账呢?不都是自己闺女惹的祸吗?他这样一想,只好转身回家,后悔自己把女儿嫁给张有富。他跌跌撞撞地一进家门,就差了声地喊:“都是我这个老混蛋,老杂毛,是我把女儿害苦了呀。”

  清晨,李娟雅睡得正香,被朱二先生这一声声狼嚎鬼哭似的叫喊声弄醒了,她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一大早你叫唤什么?毛驴子似的,叫唤倒象个毛驴子,可就是没毛驴子那能耐。”李娟雅对朱二先生的体弱多病,总是耿耿于怀,她出嫁以来,朱二先生没有一次能满足过一个女人的正常要求。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她念念不忘张有豹,每一次*完了以后,渴望得到满足的李娟雅就这么想,张有豹那体格多棒呀,要是和他成了亲,那会是…。

  朱二先生这时候的心情更复杂,一方面,他不能原谅自己把女儿嫁给张有富,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使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他嘴里不住地叨咕着:我可把女儿害苦了,我可把女儿害苦了。另一方面,他也听了李娟雅话里有话,听出了李娟雅话里的意思,他心里暗暗思忖着:难道,难道她们娘儿俩都是这命?这是犯了什么斜了呢?

  李娟雅一听朱二先生是说自己害了女儿,就更来了气儿,她恨恨地说:“现在才知道后悔了,早干啥了,你颠颠的上赶着把女儿送给一个‘蔫巴茄子’,你早就该知道没个好。”

  朱二先生反驳李娟雅说:“这事谁能事先就知道?谁能想到他们老张家,要把自己的儿子劁了呢。”在朱二先生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还是朱峦光说的话,“是你那亲家亲自送上门,让我劁的”,他一想这话,就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喇嘛沟的方向,嚎叫着:“老张家呀老张家,你们也太缺德了,你们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呀………”

  李娟雅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只是诧异朱二先生,他今天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说:张根毛就是三合村的皇上吗,今天他怎么说起他们缺德了?“皇上”咋缺了德呢。

  朱二先生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他喃喃地自语着:“亘古未有的奇事,普天未有的奇事,哪儿有刚一结婚,就把自己儿子的那宝贝儿,让劁猪匠给劁了的呢?你要劁早劁呀,你要是早劁了你儿子,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能把闺女嫁给你们老张家呀。”

  李娟雅这回听明白了,她怕自己听错了,急忙下了炕,走近了朱二先生,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说:“你一大早起来,干嚎什么,胡说什么,他们老张家怎么啦,真会像你说的那样,把自己儿子的那东西,给,给什么了吗?”

  朱二先生对李娟雅的怀疑很生气,他一甩李娟雅抓着自己的手,恶狠狠地说:“这事我能瞎编吗?不信,你去看看他裤裆里,还有没有………”

  李娟雅没听完朱二先生的话,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第二章 张树叶的困惑
###(四)第二章 张树叶的困惑

  (四)张树叶在张根毛家,为张有富忙活了一宿,在张有富家草草地喝了碗稀粥,就回了家。他一进自己的家门,一头扎在炕上,迷迷糊糊地要睡一觉。可这一天一夜之间发生的事,象恶魔一样,噬咬着他的心,叫他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清楚自己从赶着喜车接朱丽珍出嫁,到吃完了朱丽珍做的稀粥,这一天一夜里,自己为什么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又为什么那样做。他一会儿觉的有些事做的挺值,自己够仗义的。一会儿又觉着不值,又非常的后悔,不禁在心里骂着自己:纯粹他妈的贱种,做那事干什么,你为了谁呀?可事情既然做完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做就做了吧。一会儿又觉着有些事,想起来叫人脸红,甚至觉着自己卑鄙下贱,我挺大一个老爷儿们,咋那么做事儿呢?我这人真的那么下作吗?张树叶趴在炕上,独自一人,昏沉沉地胡思乱想着。

  张树叶想的最多的事儿,还是抱着朱丽珍上喜车。现在回味起来,他自己都觉着好笑,这算啥事儿呢?车把式帮忙抱新娘子?这忙帮得那算是过头儿了。可谁让新娘子乐意,新郎官也同意了呢,新郎官也不想想,叫新娘子过去的情人抱着她出嫁,这不是铁定当了王八了吗?

  张树叶再想想,又觉着心酸,朱丽珍一和张有富拜堂,可就是人家的老婆了,她可是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啊,她出嫁给张有富了,那自己是啥?自己不也是王八吗?细想想,到底是张有富是王八呢,还是自己是王八呀?

  张树叶又不觉想到了老朱家,是老朱家一心要把朱丽珍嫁给“蔫巴茄子”张有富,谁叫这“蔫巴茄子”的爸爸是村主任,在村里有权有势呢?谁叫朱二他妈的又是天生的势力眼,想要溜虚人家村主任呢?要不,朱丽珍就是出嫁一百回,也轮不到这个“蔫巴茄子”呀,你看“蔫巴茄子”那损样,为了一件棉袍,哭咧咧的,要不是我那一脚把“蔫巴茄子”踹进朱二家的院门里,他这媳妇能娶成吗?要不是我帮忙把朱丽珍抱上车,他张有富的喜车里能拉个啥?还不是空车一个。要不是我把朱丽珍抱上喜车,她朱丽珍………。

  张树叶正为替张有富帮忙而得意,忽然又觉着不对劲儿,他觉着自己是犯了贱,他不禁骂了一句:你他妈的犯的是那份贱,抱人家的新娘子干什么?抱朱丽珍上喜车干什么?得意,失意,犯贱下作,各种各样的想法随之而来,又随之而去,剩下的只是无限的怅惘和迷茫。

  在张树叶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他抱着朱丽珍上喜车的情景,那是一个老是死死地纠缠着他的魔影:我要是不抱着朱丽珍上喜车,张有富娶不成媳妇,她朱丽珍会怎么样呢?她能嫁给我吗?能和我入洞房吗?我们在入洞房的夜里,她也会咬我一口吗?一连三个问号,前两个张树叶都是肯定的回答,到了最后一个问号,张树叶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做了一个否定的回答: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会尽情地享受那个,那个我们在庄稼地里就干过的那种事。张树叶自己问,自己答,那一个个满意的答案,叫张树叶的心里充满了甜蜜。可马上又使他悔恨起来:我抱她上喜车干什么?他悔恨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那钻心的痛,叫他从甜蜜与悔恨的回忆中解脱出来,他自嘲地想:一个赶喜车的车老板儿,把新郎的新媳妇抱了一道儿,这也够新鲜的了,也够解馋的了,你就别觉得后悔了。朱丽珍是人家的媳妇了,已经和人家入过洞房了,她就是咬了张有富一口,也是她咬得着,她和*的张有富在一起,张有富那东西,她挨得着,摸得着,咬得着,这也是她和他的缘分,你张树叶就别再想这事了。

  张树叶到底把朱丽珍放下了,心里释然了。经过一天一夜的忙活,乏了,累了,一股困意袭上心头,一迷糊,昏昏然睡了。

  张树叶在朦朦胧胧的睡梦里,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这尖叫象巨雷一样,在他的耳边响起,使他在睡梦中打了个激灵,立刻又醒了过来。他又梦见朱丽珍咬张有富了,他梦见朱丽珍张着血盆一样的大嘴,一口就咬住了张有富那硕大的家伙,朱丽珍一口锋利的牙齿,把张有富那东西齐压压地咬了下来。张有富不但不痛苦,反而发出了一阵一阵快乐的尖叫。没有了那东西的张有富,反而在朱丽珍身上快乐地摩擦着,象庄稼地里的自己一样。

  张树叶虽然醒了过来,但脑袋却还是蒙蒙胧胧的,张有富那血淋淋的东西,还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张树叶现在也弄不明白,朱丽珍咬张有富的老二干什么?张有富的老二不是插在她的“那个”里面吗,老二应该插在她下面那个没牙的“嘴里”,怎么插到她上面有牙的“嘴里”了呢?想到这儿,张树叶不禁嘿然一笑,还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裤裆里的那个玩意。他的手一摸到自己裤裆里的那玩意,那玩意腾一下就弹了起来,一瞬间就像铁橛儿一样,把裤裆支起了一个伞。*的那东西,使张树叶又兴奋起来,他睡意全消。他一边用力地揉搓着那硬翘翘的玩意,一边想着朱丽珍,他甚至渴望自己这玩意,让朱丽珍狠狠地咬上一口,也被咬得血淋淋的才好。他渴望女人的那个最诱惑男人的东西,女人,女人,张树叶还是摆脱不了女人的诱惑,为失去朱丽珍,他遗憾,他迷茫,他悔恨,怎么就不能把朱丽珍娶过门来,自己当朱丽珍的新郎呢。

  一天一夜没睡了,张树叶带着他的胡思乱想,带着他的遗憾、迷茫、悔恨,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三章 张有豹也困惑
###(四)第三章 张有豹也困惑

  (四)来质问李娟雅的张有豹,正好闯了进来。

  张有豹一进门,就看见李娟雅倒在地上,他竟忘了自己是来干啥的了。他抢上一步,就把李娟雅抱在自己的怀里,还扭过头来,瞪着眼睛朝朱二先生吼了起来:“朱二,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三小姐都倒在地上了,你咋不把三小姐扶起来,在一边叫唤什么?”

  朱二先生听见张有豹对他一吼,才看见张有豹正抱着自己的老婆,一股醋意油然而生,他用手一指张有豹,也喊着说:“你,你………他………你才不是人呢,你凭什么抱我老婆,你朝我喊什么,我老婆是该你抱的吗,你给我放下,放下,要不,要不我就”教书先生朱二,之乎者也随口就说,可骂人的话却说不出口,在“他…”之后,那个“妈的”就怎么也没说出来。教书先生面对强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在“我就”后面,也说不出要怎么做,就是他说出来要做什么,这对张有豹来说,顶多只是一个空头威胁。

  张有豹本身是打手,本性豪横,当然不能被朱二先生的空头威胁吓住。他听朱二先生这么一说,反而更加从容了,他小心地把李娟雅抱起来,再慢慢地放到炕上,随手拽下一个枕头、一床被子,仔仔细细地帮李娟雅铺好了,盖好了,再回过头来,又质问起朱二先生来:“你说她是你老婆?你也不好好想想,她本来应当是我的老婆,是我从土匪窝儿里,把她救出来的,可你这老小子,比他妈土匪还狠,到底叫你抢了三小姐做老婆,我还没对你说什么呢,你反倒倒打一耙了,你这么说,我就怕你了?狗屁,我才不怕你呢。”说着,他索性坐在了李娟雅的身旁,还用手摩梭着李娟雅的头发。

  朱二先生进退两难了。他不管吧,太丢面子,李娟雅毕竟是自己的老婆,管吧,他又管不了,李娟雅对张有豹的感情,那是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她也知的事儿,这事根儿在李娟雅。就是张有豹,他也对付不了,说,说不过,打,打不过。朱二先生朝着张有豹进两步,退一步,他就这么进进退退的,总算来到了张有豹跟前,拽住张有豹,想把张有豹与李娟雅分开。可他还没拉一下张有豹,就见张有豹对他一瞪眼,他马上就松开手,吓得又退了回来。他知道张有豹手狠,又有两下子,怕被他一弄,倒把自己弄伤了。但他到底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别人这么亲亲密密地坐在一块儿,他还是想去拉,他还得前进。就这样,朱二先生二次又进进退退,又一次走到了张有豹的跟前。

  面对朱二先生这样难堪的场面,李娟雅也有些受不了啦,她推开张有豹攥着她的手,哀怨地看着张有豹,抽抽噎噎地说:“你,你就别再…我那丫头,我那丫头,她的命苦着呢,她可,她可咋过呀………”说到这儿,李娟雅说不下去了,竟放声痛哭起来。

  张有豹被李娟雅这一推一哭,也就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又听李娟雅这么一说,心里不禁茫然了。她,她这是怎么了?张有豹还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不知道张有富被“劁”的事,他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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