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同人)[隋唐]施主,贫僧是出家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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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宗知道其实这件事本身的性质,就相当于小孩想把自己将要收到的压岁钱从父亲的那里拿出,放到自己房间去,结果被父亲知道了,这本身的事情不闹大还好说,闹大了就成了孩子现在就知道偷钱藏钱了,性质就严重了。
这钱其实本来就是父亲将要给孩子的。
太子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干出谋反这种傻事。
帝王本来勃然大怒,但冷静下来一想就发现问题了。此刻太子孤身请罪,也表明了态度,这事情是纯粹冤枉了。
那么这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只有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李世民。再有点脑子的,就会想到李元吉。但对着帝王,他们这些猜测,只能先隐晦提到李世民。
从古至今,帝王世家最不少见的就是兄弟隔阂、至亲相残,最忌讳的自然也是这一点。
所以最后李世民和昙宗等人准备再探一探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有人来请李世民去谈话了。
事实上,帝王还派了一个人去了杨文干那里,在太子请罪的当下就派出了。
即使知道太子冤枉,但帝王最怕的就是一个万一。万一自己这大儿子心思就此歪了下,那可问题严重了。
被留下来的昙宗和房玄龄、杜如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待在房内不知该如何是好。
昙宗对杜淹的事情还不算清楚,他问杜如晦:“你那个叔父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是想帮哪一边?”
杜如晦开口:“叔父他擅长勾心斗角与阴谋诡计,可以说,若是玩阴的,恐怕无论是我、房玄龄等人还是太子那边的王珪、魏征,都比不过他。我如今猜测,恐怕是他又有意图投向太子,打算最后向秦王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看秦王是否会挽留。”
昙宗:“……等等,我有点乱。”
房玄龄听懂了,帮忙解释:“杜淹让人状告太子谋反,太子一下子就被关起来了,这就说明杜淹消息灵通,又擅于用计。秦王给他升职,他就走下一步,继续陷害太子。若是秦王不给他升职,等太子洗清嫌疑,帝王自然不喜秦王,那太子就得了好处,计中计,他就可以去投靠太子。”
昙宗双眼已经呈蚊香了,他茫然点点头:“这人比李世民还黑啊。”
房玄龄和杜如晦和秦王的关系没昙宗那么亲,但也深刻认同这句话,秦王是黑的,杜淹比秦王还黑,黑到骨子里了。
现在还在商讨的人并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给他们商讨的时间,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
李建成即使被关着了,也是被好吃好喝对待着,毕竟身上的太子之位还在,并没有直接被帝王给摘了。
他知道那位冷静下来,发现不对后,心下也松了口气。
这摊上谋反的帽子,让他还真着实心慌了好一阵。好在三姐才离世不久,帝王如今对子嗣还爱惜,就怕又一个有才能的,说没了就没了。
他既希望自己孩子斗一斗,又不希望他们斗来斗去。这就是帝王的通病。除此之外,帝王还有疑心病,这也是一个通病。
给李建成送食物的公公,对太子的态度很是恭敬,甚至还悄悄透露了个消息:帝王找了李世民了。
李建成感激朝着公公笑了笑:“回头必有重谢。”
公公连连摇手,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净白的脸上装模作样,一副正派样,将食物送完就离开了。
李建成就乖乖待在自己的“牢笼”里,等待被帝王召见后释放,可他这回也没想到,他是得到了召见,而召见后,帝王盯着他,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杨文干反了。”
杨文干怎么可能反了!!
李建成瞪大了双眼,惊诧程度不亚于听到大唐被人打到家门口了。
帝王下一句则是:“我派李世民去平复了。”
……李建成本还对李世民有信任的,这一刻他真觉得,恐怕他接下去就要和李世民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但当了那么多年帝王,打了多年仗的李渊,在听过众臣子的议论后,他决定将自己的疑虑放到面前直接摊开讲:“我不是不想信你,你要知道这大唐迟早都是你的。”
李建成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自己不会死了:“儿身为太子多年,这些道理自然是懂的。”说着,他又跪下了,死死给帝王磕了三个头,“儿着实无谋反之心。”
帝王:“很多人都跟我讲过了,魏征、王珪、裴寂都替你说话。但杨文干是你心腹,这回无论如何都无法善终了,你该明白。”
李建成长跪不起。
帝王深深叹了口气。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李建成抬起头,问坐在高位上的帝王:“派去找杨文干的人是?”
“宇文颖。”帝王回答。
宇文颖,宇文颖,李建成将此人的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然后向帝王提出了申请:“此事疑点还颇多,儿恳请查出幕后之人。”
“一切等世民回来再说罢。”帝王最后拍案。
…………
李世民被派出来再正常不过,因为这件事只有他最合适被派出来平复。他现在简直恨死杨文干和去问话的宇文颖了。
他出兵匆忙,都没来得及吩咐点详细的,只好把昙宗扔给李元吉,试图让昙宗对李元吉解释解释。
李元吉至今为止连见他一面都不肯,若是真见面了,李世民觉得李元吉很可能直接拔剑相向,嗯,虽然李元吉擅长的其实是长矛。
可李世民估计真是时运不济,他的士兵赶得再急,也没想到,还没赶到的时候,杨文干就被自己的手下给杀了。
……(╯‵□′)╯︵┻━┻都怎么个回事!!!
等到李世民和杨文干的士兵面对面时,他真的心里抑郁得不行。这个时候,宇文颖求见了。
呵呵呵呵呵,这宇文颖竟然在这个时候求见,李世民在内心冷笑着。他扯起假笑,让人把宇文颖给迎了进来。
宇文颖的脑袋不知道怎么长得,对危机没什么意识,他见李世民笑得开心,自己也笑了:“天策将军接下来恐怕将是好事连连了。”
连你全家啊连!李世民火大得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了,但他的伪装依旧没变,他低声问:“哦?是谁想出这个方法的,这回大哥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宇文颖故作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他捋了捋打点得精细的小撮黑色胡子:“两个人,将军一定想不到。”
李世民眯眼:“噢,竟是两人,到底是谁。”
“一位是秦王您的人,杜淹。还有一位,则是太子党的——韦挺。”
☆、第55章
人呢,知道的东西不能太多。
如果知道的事情多了,那就一定要有一定的地位,如果没有地位,又知道得太多了,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李世民拔了剑,很顺手就把面前这个装腔作势的玩意给杀了,脖子上一划就结束了。玩阴的,李世民很擅长,杀人,他更擅长了。
可怜宇文颖到死都没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哪里错了,死前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出其不意,得一功绩。
李世民动手太快,以至于那些谋士还来不及劝阻,就发现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诞生了。李世民可清楚得很,若是他现在不杀宇文颖,谁知道宇文颖最后会不会活下来。
果然,人一死,他出门找人收拾尸体,有个谋士一进来就立马埋怨起来,大喊了声:“不该杀啊,不该杀。”
李世民此刻庆幸自己见宇文颖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谁让宇文颖一副很厉害知道很多的样子,真是欠杀。
至于宇文颖嘴里的那两个名字,他可是将人名列在了自己的黑名单上。
呵呵呵呵。
果然是杜淹,竟然还有韦挺。
若说杜淹,他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初步推断就必然有此人。但韦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是李世民,他对韦挺也有着一定的忍让,毕竟那是自己大哥从小的玩伴。
韦挺的背叛这可比一般的心腹反叛更让人觉得心寒。
李世民在解决完杨文干事情后,安顿了下士兵,立刻找了一小队人马,快马加鞭回了仁智宫。
…………
李元吉拿着长矛将面前的假人扎了个洞穿,这还不够,又连添上了几个洞。后来他似乎还是不满意,直接把假人的脑袋给去了,又把四肢给去了……
昙宗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胆战,就怕李元吉一个激动就直接对真人动手了。
李元吉的一口恶气出完了,他在晃晃悠悠走到昙宗面前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吧,现在到底怎么个状况,说得过得去我就不动手。”
昙宗听了这话,环顾四周,在李元吉身边等了几天,今天终于发现四周没啥人,直接一个拳头砸在李元吉脑袋上:“你还喘上了啊,我和你大哥什么关系,你就不仔细想想。”
被砸了脑袋的李元吉傻愣愣眨了眨眼:“你跟我大哥什么关系?”
昙宗又砸了一拳:“我是昙宗!”
李元吉把长矛换了一头直接劈回去:“……易容成这样,你当我是太子妃啊!鬼能够一眼看出来啊!”
……回头就告诉太子妃,你已经将她和鬼相比了。
昙宗没拿棍子,三两下就被李元吉给打到了,他一怒夺了李元吉的长矛:“胆子肥了啊,是要比试比试?”
李元吉也不管自己的长矛了,直接瘫坐在地,满脸颓废:“你都要易容才能混进来了,那大哥到底怎么办?即使将人偷出来,也免不了声望受损。杨文干都起兵了。”
昙宗拿着长矛后端戳了戳地上的李元吉:“太子妃和李世民那边都在查,陛下也在查,你别慌,建成那边应该不会出大事。”
李元吉猛地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世民也在查?他查什么?”
昙宗终于明白李世民的苦了:“这事情不是你二哥干的,他也是被无辜拖下水的。”
李元吉脸上扭曲了下,大吼:“不信!”
……昙宗内心给李世民点了根蜡烛:“这事情有些复杂,但我觉得,他恐怕和你都是差不多时候知道这事的。”
“证据,证据呢?他说他没干,他就没干么?我杀了他,我说我没杀,难道我就没杀了么?”李元吉盯着昙宗不放,双眼锃亮。
……昙宗忍不住给李世民还是点了一排蜡烛,觉得一根蜡烛已经无法拯救他了,李元吉都想杀了自家二哥了,这人生未免太过苦涩。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个好人,继续帮忙解释:“若是我说,我肯定刚开始也不信。但我最后还是信了。”
李元吉疑惑问:“为什么?”
“自己上过战场的好兄弟都没法相信的话,这人生也太过无趣了。”昙宗回答道。
李元吉撇嘴:“这算什么理由。再说,即使我信了,你还要大哥信,还要阿爹信,还要这朝廷上上下下都相信啊。”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昙宗蹲下,和李元吉面对面,以绝对恳切的语调对李元吉说:“他肯让我来带话,让我告诉你,他没有对建成下手,就这样一个行为,我觉得就能够算理由了。因为他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也没有这个理由。”
李元吉垂下眼睑,半响后哼唧了一声:“我明了。”
昙宗的棍子被“扣”在罗士信那边,掂了掂手上的长矛,问李元吉:“你这长矛暂时借我如何?”
李元吉一把抢过长矛:“开什么玩笑,你还是好好当你的王客卿吧。话说你脸上的易容能坚持多久?”
昙宗侧了侧脑袋:“可能要看我什么时候用水洗脸吧。”
李元吉:“……等等,你几天没洗脸了?”
昙宗幽幽叹了口气:“我见李世民的那天就易容了,你算算到今天有几天了。”
李元吉飞速起身跟昙宗拉开了距离:“……你走远点,等哪天洗了脸再跟我靠近。”
“……战场上再多天不洗你我不是都习惯了,我这才几天没洗,你没必要这样对我吧?”昙宗又幽幽叹了口气,“又不是我不想洗脸的,怪我咯?”
李元吉现在知道了秦王没下手,也确定了他暂时不会经历什么兄弟相残的戏码,心情好了不少,哼唧了两声:“脑子就是笨,洗了脸重新再易容一下不就行了。”
“笨脑子”昙宗学着李元吉的样子哼唧了两声:“你聪明得很,去把太子妃弄进来再帮我易容啊。”
李元吉被堵了话,不开口了,继续去虐待自己的小人。
若说刚才他是心情抑郁,把假人往死里弄,那现在……嗯,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概也属于不弄得凄惨些,都不好意对别人说是自己弄的。
昙宗见李元吉玩假人玩得开心,装作不经意问:“说起来,你能够见到太子么?你可是齐王,理论上来说并没有牵扯到两人之间吧。”
李元吉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昙宗一眼:“我要是能见着大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