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剑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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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沙地一角有所土屋。风轻轻拂过,从墙壁上掉落小块泥土。在墙角的周围,已经堆积了许多,可想而知,此屋已经经历了数年的风吹雨打。
二人在此屋前斗了几十回合,风带着尘沙绕着脚下而过。此刻,双方直立不动,任凭衣角随风飘摆。一声惊天巨响,土屋从中分为两半倒塌,尘土飞扬,是二人所发之力所作。
骆高夏惊然道:“你已学成传言的武功?本将军的眼里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更是狂言又道:“今天就会了你,让这个传说武学永远成为传说!”
“阿华,小心他的‘散花神拳’!”芳凤花、向万刀与石如应同时寻至,忙提醒道。
骆高夏已拔地而起,一式“双花齐放”于空击下,两股交叉之力凶猛卷至。宋主华不会什么空手招式,可惜手中无剑,要不然就用“吸绕剑法”排斥开这两股力劲,心想借剑已是来不及之举,当下又施用了一个平平凡凡招式,可说会武之人皆会的招式。用上了“海阔天空”的内力,则是不同凡响,他腿在地上扫一圈,然后双掌左右撑开,一式“四面埋伏”而展。尘沙冲暴而起,消去了两股拳力。
第七章 复仇情隔(下)
骆高夏大惊,一式平平凡凡的一招竟能化解自己的看家本领,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一急之下打出了最厉害的一招“天地千缕”。此招一出,不知多少缕的拳力于空中乱零盖下,使人心间怔悚。
宋主华沉着未避,双臂左右抬起,至顶上方而合。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则教人诧异万分。所发的力将周围沙土拔起,如鸡蛋之形罩住整个身体。无数缕的拳力落下,即有无数簇尘沙暴起。待一切尽时,满天的尘沙纷扬下落,沙沙作响。如鸡蛋的形罩破裂,尘沙向周围飞射。宋主华毫发未伤,依往安然立在,又举掌迎上袭来的拳头,残留下不清的掌影。
骆高夏应声震出十几步外,半个身子麻痛不已,臂上衣布不知碎落何处。一口鲜血喷出,单膝跪地,显然身负极重内伤,不能支立身子。顾不及颜面服输的道:“原来传说中的武功如此超凡,我看错眼了!今天,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宋主华不想取之性命,漠然的道:“就此为止,你走吧。”
骆高夏诧然一愣,自以为必死无疑,听到这句话心里意外感慨,“多谢少侠大量,能亲手领教传说中的武功,三生有幸。”
石如应仇恨难消,听说让他走,道:“不能放他走,我要报仇。”向万刀止住道:“哎,给他一次机会,每个人都有争取机会的权利,我们也不是那绝情绝义之人。”
骆高夏顿了片刻,沉声的道:“骆某向天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南半步。但是其他将士若举南下,骆某则是无能为力。”用力撑起身,走到石如应身前,从怀中掏也拳谱,“小兄弟,如今这本破书留在我身上已无用处,现将它赠送给你,请珍惜!”接着带领所余的兵马向林边远去,随着金兵离去,已不知梁心林去向何处。石如应看着手中的拳谱,不知该说什么好。
“心林!”宋主华这才发现她已不在,心里万分焦急,“为什么又不辞而别呢?”此时此刻,万物无声,一片死气沉沉,令人感觉孤独寂寞,心底荒凉。相信这回击败骆高夏,定不会再来南侵,有其他者再说其他的话,心头放下了这块大石。“你们先回‘长虹客栈’,我四处找找。”宋主华由于心急,疾奔往林子深处。
他寻遍了大半个林子,最后失神的站在刻着“天降奇缘”的山洞前。“宋兄,我终于找到你了。”董良长吁口气,已站在身后。宋主华转过身,“董兄,你怎么。。。。。。”董良无奈摇摇头,道:“我让章郎、谈继同追上了‘百毒山’,所以又狂奔回来寻找你们。骆高夏呢?”宋主华淡然的道:“走了,从今往后他也再不会来了。”董良明白了前因后果,“这就好,这就好。”
“抓住他们!”令人厌烦的“黑山五齐”又出现了。宋主华冷眼即道:“五位,怎么又想动手了?”齐老大突发立誓道:“今天再失败,我五人绝不出来见人。”宋主华心情不好,隔空平推一掌,“接一掌吧,你等五人从此不要出来见人了。”五人则举过武器,则见武器皆毁,齐老二惋惜丢掉手中残器,“好,果然厉害,服了!”齐老三又道:“不出来见人就不出来见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好,请便吧。”董良作意让五人离开。齐老大后悔的道:“早知此时,就不再多留,后会永无期,我们走!”五人一阵怪怪的长笑后,丝丝不舍而去。宋主华一叹道:“看来‘黑山五齐’真的是消失于此了。”“黑山五齐”虽是怪气,但说话算话,这一去将永远不再出现。宋主华已无从寻到梁心林,只得暂且放下,目光又转向“天降奇缘”四个字。
长江两岸,青山相对,芳草萋萋,百花争艳。江水滔滔,向东流去。此时,天阴沉沉的,晨风潮湿。看远处,一片如烟如雾之气弥漫,笼罩不清。
岸边,停泊几只大小渡船,有官兵在守查。来往之人甚多,各行各道都有。
今天天未亮,宋主华等人雇用了快马,至此时刚到江岸。“江岸好风景,果真不虚言。”宋主华感叹一句,但心情不是十足开朗。董良深深吸气,轻松的道:“空气清鲜,令人心旷神怡。”芳凤花心也激动,道:“到江南,我带大家到‘凤花庄’一聚。”心头则又添上隔膜,十七年不曾相连,不知现在庄中是否还与小时记忆一样,“只是不知有多大变化,十七年未来过了,今朝方才知晓家乡在江南。”
石如应略显惊喜道:“凤花姐的家乡应该很美吧?”芳凤花轻笑道:“那儿开满了凤凰花,你说美不美?”向万刀接着道:“听说过,十七年之前‘凤花庄’名扬天下,谁都知晓凤凰花,赞不绝口。”石如应高兴的道:“肯定很美,到时可要好好欣赏一番。”
“凤花,我等一定要去作客。你很思念家乡?”宋主华见她失神往去的表情,不由的道。芳凤花又是轻轻一笑,点头应了一声。石如应望着岸边,“这么多船,乘哪艘?”董良指向岸边的那雅舫,道:“人多杂乱,不如雇下那艘画舫,正好几人乘坐,欣赏美景,岂不是一种闲雅、自得之行?”宋主华也喜欢清静一些,“那好,就坐画舫。”
这艘画舫,装饰华丽,布置美妙,四角轻纱随着江风轻舞。
“船家,是否可以行个方便?”宋主华礼问道。“不行不行。”船尾的老叟摇摇头,道:“此舫已是有人雇游。”石如应直言道:“要多少银两,可以过江?”老叟披上斗篷,道:“不好意思,给再多的钱也不行。”宋主华很感失兴,“也罢也罢,打搅了。”
正欲转身,则闻舫里传来一个女子之音:“请上船吧!”老叟即叫道:“喂,舫主叫你们上船。”听到这话,几人展开笑,“多谢!”
里面隔纱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静静的欣赏手中一枝凤凰花,漫不在意的道:“各位随便。”其话声清爽好听。中央处放置方桌,上有茶壶与杯、水果之内等,周壁挂有几张景画。宋主华不禁称口道:“此舫布置巧妙,别具一格,与众不同。”那少女则反问:“哦,是吗?不知几位有何见教呢?”向万刀和气一笑,道:“不敢不敢,我与宋兄同感,如此布置,反映心境静雅,教人钦慕。”那少女闻言低头一笑,道:“各位,不用客气,请随便用。”
“谢了。”向万刀斟了五杯茶,只见杯中之气如云似雾飘升散溢。片时,舫内香气扑鼻,令人沉醉。“好香啊!”石如应等不及,端杯一口而尽,“味道真的不错,世间一绝。”那少女方想阻止,却未来得及,只好不出声。接着,余下四人也品偿了一杯。
“凤凰舞云雾!”芳凤花凭儿时记忆道出茶名,此茶是“凤花庄”独有的佳品,猜不出眼前这位少女是谁,与“凤花庄”是何关系。那少女略惊道:“不错,没想到你能品出茶名,佩服。”芳凤花早已留意到对壁之画,画之特别,画的正是茶与凤凰花,其中雾气如云,右上角题道:杯中升云雾,腾气散芳香。故笑着道:“此乃上等茶叶,经过精心调配,然后又取于凤凰花等多种花之精华,沁入合于其中。故是‘杯中升云雾,腾气散芳香’。”那少女不停点头,又道:“若是第一回喝此茶之人,恐怕经不起沉醉而睡。”
“什么‘凤凰舞云雾’。。。。。。”此时石如应已伏在桌旁沉睡而去。接着一个个都趴在桌旁睡去。
那少女笑盈盈的轻摇摇头,继续欣赏手中那枝凤凰花。“小姐,不知这几位年青人是敌是友?”老叟叹息一声道。“与其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少女凭感觉的道,“她能知晓‘凤凰舞云雾’,我想一定是不平凡之人。”看着沉睡的几人,少女神秘的一笑。
第八章 寒谷玄机(上)
细雨,如烟如雾,蒙蒙下着。风则不停变大。
然而,江水一浪推一浪,直撞岸边,惊起水花四溅。所有的渡船因风疾,只好停泊,待风平时再行过江。一连五、六个时辰,风依然未歇。
隐隐约约听见多人埋怨。有人埋怨天,也有人埋怨风,还有人在责怪船主,乱吵吵的一片。
天色渐渐暗下,夜幕跟着降临。渡船内,点起灯火,照亮四周。此时,雨也变大了。
“小姐,恐怕要到明日方能过江。”老叟估计道。少女轻声应道,点点头。
不知已是几时,宋主华在睡梦中不停的呓语:“心林,心林。。。。。。”醒来发现是在做梦,不由自主忧悒。雨又如当时那样蒙蒙,他起身便到船头坐下,想让狂风吹散一些忧愁。可是,在他的脑海中,时尔呈现与梁心林相遇时那段短暂的记忆。
直到天微明,他忧愁不消的长长一叹,遐思道:“两岸百花映江色,芳草萋绿生至水。江岸美景无心赏,一夜春雨一夜愁。”
“好一句‘一夜春雨一夜愁’啊!”那少女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其身材小巧,俏容活泼,身着鹅黄衣裳。话音热情甜美,“没想到在如此美妙迷人的春季里,还有人是如此忧愁、烦恼。”宋主华忙回过神,道:“姑娘见笑了,方才只是随口乱言几句罢了。”少女却很直爽的道:“不不,虽然只是几句话,但也可看出公子对心中之人如此痴情,如此挂念。”宋主华被她一语道破心思,无奈一笑。
天明亮起来,董良打个哈欠,“睡的好舒服啊!”向万刀活动活动关节,道:“是呀,全身轻松。”石如应摸摸头额,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凤凰舞云雾’?”向万刀即道:“就是让人睡觉的,比吃‘消魂香’、‘蒙汗药’还爽。”
芳凤花一直坐在等候他们醒来,听他们胡言乱说,道:“胡说八道,看来一杯好茶让你们浪费了。”石如应似小孩子气,道:“对了,凤花姐,你不是也喝了吗?难道凤花姐没睡好?”芳凤花想说的话没说出来,道:“不和你耍嘴皮了,到外面看看风景。”
宋主华片刻后问道:“请问姑娘如何称呼?”两人已闲聊许久,少女轻笑道:“叫我阿利。”看到岸上各行各道的人,宋主华问:“这此武林人士去江南。。。。。。?”话没说完,少女即道:“听说是‘幻形谷’中号召人才,特约有缘人相传秘密,不知是什么玄机。”
“红玲!”董良走出舫,一眼望到岸上江中龙、红玲与两个随从正走向一边,立忙奔去,边跑边喊:“红玲姑娘,红玲姑娘。。。。。。”内心洋溢着一番情意。
江中龙一见是他,脸色即沉,“我们走。”红玲则停立脚步,道:“阿龙,他救我一命,不能那样绝义吧。”董良气喘吁吁的道:“红玲姑娘,也去江南?不如去坐我们的船。”红玲以为有什么事,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微红。江中龙冷言冷语的道:“没事就请保重,我们走。”
“董公子的好意心领了,我们已雇了舫船,请回吧。”阿伍道,阿苏故作礼道:“董公子,保重!”董良无言无语,知他们故拒自己千里,看着他们走上了舫船,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风已静下,画舫平稳而行,破开浪涛。董良连连叹气,闷闷不乐,步在船头坐立不适。宋主华疑问道:“董兄,为何如此愁叹不悦?”董良挤出笑脸,道:“没事没事。”
离几十丈远,同行一只舫船。江中龙与红玲正坐船头,董良遥遥望见,情不自禁的朝着红玲送笑,打招呼。红玲看到,微微低下头。江中龙见他远送其意,气不打一处来,连看了好几次,那厚脸的家伙还在挤眉弄眼的笑来,实在忍不下去,便轻轻将红玲拥入怀里。董良气急的两手乱摆动作。一直如此,不是此急,就是彼气,都板着脸互相仇怒而视。
画舫停靠南岸,众人下了船,宋主华谢道:“麻烦了,多谢。”少女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