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曾:我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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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你经常在路上,在现场。你有时间读书吗?你都读哪些方面的书?
唐师曾:经常在路上,也经常读书。大学以前基本读中国书,比如鲁迅,上北大以后基本读外国书,比如马克思。我最喜欢的书是乔治·奥威尔的《1984》、《动物庄园》,扎米亚京的《我们》,小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还有卡帕的《焦点不实》,海明威的……
网友好一口浓烈的绿茶:唐大师,在圈外人对您一片褒扬的声音中,我也听到一些圈内人对您的菲薄。比如,曾有位中新社的老编辑去我们学校讲新闻摄影,就公然表态说您的摄影不是最好的,您的文章也不是最好的,您之所以出名,只不过是因为二者加在一起还不错。很想知道,您本人怎么看这样的话?
唐师曾:这位前辈说得很对。比这流传更广的是“唐老鸭”拍的没写的好,写的没说的好,说的没做的好……正是在广大读者和以这位前辈为代表的同业人员的教育下,我把我不好的图片、不好的文字、不好的驾驶技术、不好的语言能力、不好的身体、濒临崩溃的神经聚合在一起,在我的203位朋友的鼎力支持下向社会贡献的《一个人的远行》这个“语像”作品。我希望以我改正错误的实际行动为我的摄影同行杀出一条血路,让“语像”走入千家万户。
再来一遍 我的第四个愿望
网友李钊:老唐,你好。我是shaq。你有三个愿望,现在都实现了。如果说你还有第四个愿望,你希望是什么?为什么?
唐师曾:人是地球上最自我、欲望最强的动物,我认为我的三个愿望都没实现。如果有机会重新实现三个愿望,我准备再来一遍。我的第四个愿望就是再来一遍,因为前一次我做得不够好。
网友水龙吟:据说你钻进金字塔之后身体就不行了,还谣传过是因为法老的诅咒,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以后还会不会有上战场下古墓那样的壮举?
唐师曾:在科学社会里,身体的健康与否主要是以科学为依据的。法老的诅咒啥的,那些都属于文学的、宗教的或其他范畴的,互不矛盾。
网友中国人的天:无论作为记者,还是作为作家,唐老鸭以丰富的人生开创了很多“第一”,这种“吃螃蟹”的行为方式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逼出来的?
唐师曾:首先是基因。我是江苏无锡人,江苏出中国最精致的手工匠人,上海的桑塔纳工人基本源于江苏。我的祖先唐荆川是明朝的抗倭英雄,据说当时日本海寇听到他的大名就犹如中国人听到东条,我骨子里具有铤而走险的武夫基因;按照家谱的说法,再往上的祖先更是武夫,可以上溯到周朝的唐叔虞,再往上就是把天下让出去的唐尧。但更多的“吃螃蟹”方式是逼出来的,是谋生。在家养病的基本工资是艰难的。改革开放,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幸福,我希望我和我的家庭像别人一样幸福。
网友:看到张越(CCTV主持人)评价你在生活上是个白痴。真的如此么?那你如何平衡现实生活与理想状态之间的关系呢?还是你根本就不考虑现实,随心所欲,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太个人主义了吧。
再来一遍 我的第四个愿望(5)
唐师曾:和狡猾者相比,我是个白痴。现实生活与理想,我都考虑,但选择最简单的道路走,不单纯计较功利。
《一个人的远行》是一种崭新的“语像”媒体,是改革开放以来众多巨大的经济成就带来的文化成就。由于目前图书市场现状,这6300本(不包括加印)图书印数太少,成本太高,没办法满足社会的需求。为了让更多的朋友,特别是比我年轻的、比我更贫困的学生能够分享我的经验,我开辟了第一个“语像”博客,欢迎更多的朋友光临。最后用一句话作结论:“铲平老鸭喉舌,共建大众语像。”感谢大家对我的关爱!
后记:老鸭的“惶恐”
江 林
编辑这本书,目睹了老鸭最不自信的一面。从选题开始,他就一遍一遍地问:“这本书好看吗?”
“好看!”我毫不犹豫。
我有幸参加他在北京理工大学和中国政法大学的讲演,一次是盛夏,一次在严冬。酷暑和冰雪,没有阻挡住听众的热情:理工大学3000名学生分坐15个会场;政法大学的晚间教室被学生和下班后专程赶来的各界“鸭丝”挤得水泄不通。原计划的时间被一再延长,以至于两个多小时不间断,“鸭丝”集体高呼:“不休息!”“不上厕所!”在好玩儿和离题万里的老鸭式幽默中,分享他的风雨人生。
我想起做学生时,逃课是家常便饭,即使在北大也不例外,为此没少挨。以小人之心,我怀疑坐在分会场的人早已溜之大吉,便悄悄外出“巡视”:那些面对大屏幕的学生竟也欢呼鼓掌,兴奋如观看世界杯比赛。于是想,老鸭的“说”,也是书。
而老鸭的不自信,与我的热情屡屡冲突,到了要更换编辑的地步。的确,无论怎样修改也与他以往写作的情景不同。于是,他把初稿发给很多朋友,征求他们的意见。我和他一样紧张地等待“裁判”。其间,他的朋友提了很好的意见,甚至找出录音,给了精彩的补充。老鸭又重新吹足了气,一字一句反复推敲,严肃认真不亚于重写。
本书近200幅图,多数是老鸭在不同时空的摄影作品,也穿插不少跨界人士对疯鸭状态的瞬间纪录,与他跳跃的语言风格相得益彰,不是貌合神离的写真集,而是水乳交融的“语像”。
《唐师曾:我说》终于要面市了。老鸭仍然忐忑不安、诚惶诚恐。“行百里者半九十”,也许就是这种如履薄冰的惶恐,支持他一个人远行,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