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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看不破天荒地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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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欺骗你,你也爱着她吗?'
友绘听到自己尖锐的声音,她明明很想掩饰那样丑陋的自己,但是怒火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是的,我爱她。'
就好像听到被叛了死刑,多年来强忍的怨恨全部爆发了,友绘嘶哑的笑了,露出了恶毒的面孔。
'亲爱的静留姐姐,你再也见不到她的,再也见不到。'
友绘终于成功的看到那双平静的眼瞳波动,可悲的是,是因为她的话,却非因为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双让她从小到大迷恋的赤瞳冰冷了,注视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很可怕,可她却突然觉得很好笑,她一早就知道,那个人的内心深处,有着和她一样的黑暗。
'她死了,被一枪打爆了头,之后被扔到垃圾堆里,一块一块的。'
下一秒,冰冷的双手摁住了她的脖子,她看到那双赤瞳如干枯的血般阴暗,闪着如恶麽般的邪气,她却笑了,笑得很爽快,爱比死更冷!
'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夏树?'
那柔软的嗓音,如地狱里挣扎的魔鬼般在嘶哑的咆哮着,撕心裂肺的!
友绘却觉得很悦耳,那才是她真正的静留姐姐,她那么想着时,呼吸越来越艰难,在她窒息之时,那摁着她的手却松开了,她不由狼狈的呼着气,脖子上难受得她咳嗽起来。
'死在我手上,会觉得很安心,对吗?'
那声音瞬间变温柔了,友绘艰难的转过头时,看到那双赤暗鲜红如血,闪着诡异的光芒,唇边的那抹笑意,也变得阴阴的。
'不过,我不会成全你的哦。'
静留伸出手,按下了警铃。
然后,她看到友绘笑了,胜利般的大笑着。
'果然,我们真的很像,为了得到喜欢的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
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那怕成鬼,所以,她们谁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静留的眼神突然平静了,她静静的看着友绘,那是生平第一次,她认真的看着她,之后怜惜般的轻轻叹息了。
'纠正一下,我爱的人,她喜欢我。'
友绘的眼瞳黑暗了,她开始恶毒的大笑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会活得比我死得更痛苦,想一下你那个贱人吧,她漂亮的脸蛋被我划花,她柔顺的长发被我撕断,她纤纤的手被我剐碎,还有她那精巧的胸脯,你摸过那里吧?也吻过吧?知道我把它怎么样吗?我把她切成肉丝,一条一条的、、、、、。'
'够了,友绘!'
直到千绘暴喊打断她的话,她才停了下来,坐在软椅里的静留,浑身颤抖,面如死灰,鲜血从她嘴角一滴滴的急速渗下。
'你的灵魂,从此日夜哭泣吧,静留姐姐。'
在被人拖走之际,她喋喋不休的怪笑着,静留却突然抬起了头。
'等一下。'
千绘让人停了下来,看着静留,静留只是冷冷的看着友绘,然后转过来,沉默的看着千绘,千绘的脸突然惨白了。
很快,门外来了另外一批警察,带头的红发女警干劲十足的向静留立正行礼。
'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大小姐,你怀疑我会徇私枉法吗?'
千绘皱眉的看着静留,静留抬起那双如血般冰冷的眼瞳,静静的看着她。
'不,但是要你亲自审判自己的妹妹,太为难了吧?'
千绘张口无言,碧一挥手,把人拖了下去。

窗外的夕阳,已虚无般的暗淡。
望着静留淹没在黑暗中的悲伤身影,千绘伸出手,最后却无力的垂下。
她突然想起,那一年,她那纤纤的背影,依着那个人,是那么的幸福快乐。
是否,过于幸福,连老天都会妒忌,是的,一定是那样,因为天与地,被分开的那一刻起,它们就已经是寂寞的。

         


正文完
 
番外一








枫叶如焚,满空飘飞,纷纷绕绕的,有时候,舞衣会怀疑,那一片片的枫叶,会不会是离开了树枝后伤心滴血成红?
'枫叶会伤心吗?'
如果那个人听到她的话,一定会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严肃的问,想到这里舞衣不由拍拍额头笑了,抬头看着随风无力奔飞的枫叶,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凄美,究竟,它们会随风飘往何处,飘到何处,逃得过重归尘土?
飘零,枯萎,腐烂,这就是落枫的归宿。
看看表,还有五分钟,她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因为,那个人很准时,答应的事从不食言。
'鸨羽舞衣,你一定行的,今天,今天一定要表白成功!'
风华大学学生会会长鸨羽舞衣,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在101次对喜欢的男孩欲表白失败后,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决定在这个美丽的季节告别单身。

'藤君。'
无须再看第二眼,那个人永远是那么俊美闪耀,潇洒的短发,黑亮亮的,水艳明亮的赤瞳,虽然冰冷冷的,眼上架着金边眼境,虽然一点度数都没有,俊美如玉的脸孔,虽然从来都是绷得紧紧的,高挑修长的身材,腰杆站得笔直,虽然单薄了点,而且还经常咳嗽,但是,那才完美啊!
舞衣越看两眼越亮,没等他走近就小步的跑了上前,只不过,当他抬起那双眼境下,冷若冰霜的赤瞳时,舞衣只觉一阵阴风吹过,之前的鼓起的勇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呐,不是说要去逛街购物吗?'
低沉沙哑的嗓音,沉稳滋性,听上去莫名的让人充满安全感,舞衣之前消失的勇气稍微回来了一点点,她僵硬的点点头。
花园藤,舞衣的大学同学兼好友,舞衣清楚的记得,他是高二的时候就来到了风华,刚入学就引起全校的轰动,过于俊美的外表和气质,让全校的女生疯狂般的爱慕着他,每天不知有多少人,不管男女都向他表白,只不过,这种情况只维持了一个星期就消失了,在他冻死人的冰块脸下,所有的人全部败阵而归。
舞衣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彻底的迷上了,之后,她无数次不怕死的接近他后,终于成功的站在他的身边,成了他唯一的朋友,但是,舞衣并不满足,于是,她千方百计的想把朋友变成恋人。

'藤君。'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望着藤君那穿着黑色西装笔直帅气的背,舞衣有些心神摇曳,藤君似乎很喜欢黑色,从衣服到发色,舞衣有一次凑近看时,发现他的发根明明是蓝色的,她不由觉得很遗憾,比起黑色,她更喜欢那种接近天空的颜色。
'什么?舞衣。'
'藤君喜欢黑色?'
舞衣刚说完,走在前面的藤君就停了下来,舞衣转过他身边,看到他推了推眼境,抬着头望着烧云般红了半天的天际。
'不,一点都不喜欢。'
舞衣敏锐的看到他说出这句话,那赤色的眼瞳里闪过浓郁的阴影。
不喜欢,却为何全头到脚都是黑色,舞衣的话在心里默问着,没敢说出声。
'舞衣觉得夕阳漂亮吗?'
'夕阳?'
舞衣于是也抬起头,望向如焚般的天际,秋风吹过,卷起一阵落枫,同样血红的颜色,舞衣突然感觉有些压抑,那种惊心的艳红!
'嘛,呵呵,看上去的确很绚丽,很漂亮,很璀璨,但是不知道为何,总有些窒息的感觉呢,或者过于闪耀的光芒吧。'
听到舞衣的话时,藤有些诧异的转头看着她,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好一会儿会,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有些释然的淡淡一笑,转头重看着夕阳。
'说的也是呢,过于闪耀吧,所以,凡人只是站在平地仰望着,而无法接近。'
舞衣眨着眼瞳,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她觉得藤似乎在说着夕阳,又似乎在感叹着某种事情的无奈。
'所以,妄想靠近,势必会被惩罚。'
藤低沉沙哑的声音似乎嘶哑了,当他说着这句话时,舞衣看着他伸出手,抚在胸口附近,像被刺痛似的,精美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她清楚的看到他眼瞳里的泪水与悲伤。

'藤君有过喜欢的人吧?'
舞衣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那种感觉,很强烈的,或者是藤君身上流露出太多与自身不太附合的影子吧,明明经常翘课,却意外非常准时的参加茶艺社,明明说过茶很苦,却不厌其烦的一天到晚的泡茶喝茶。
舞衣每次看着他喝着茶时,眼瞳充满了怀念与忧伤,所以,舞衣想,他或许是在用这种方式,怀念着,寻找着,某一个人的影子。
而那个人,一定是他喜欢的人吧?
'嘿,喜欢过。'
'但是,那应该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吧?'
舞衣清楚的记得,他是从高二的时候,转来的,那么到现在,应该整整差不多五年了吧?
'舞衣觉得,五年可以忘记一个人吗?'
藤转过头望着她,眼里带着寻找答案般的追问,舞衣看着他,呆呆的看着,之后拉扯着额头的翘发,沉思着一会后像下了什么决定般的果继回答。
'当然了,绝对可以!'
你不忘记她,那我还有希望吗?当然,舞衣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
'果然,是这样吗?'
舞衣看到那双亮晶晶的赤瞳暗淡了,他喃喃的自语着,然后从西装里拿出一张报纸,默默的看着她,那张报纸是舞衣给他的,她当时因为某大集团交替继承人而大减价和有奖活动而拉他去参加购物。
结果藤君却对着报纸上,那名笑容优雅,高贵如公主般的女主角痴痴的看着,之后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自言,时哭时笑,搞得舞衣一头雾水,啼笑皆非。
夕阳渐落后,风再吹起,带着微冷的风,舞衣脸色一变,惊慌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大外套时,藤已经蹲在地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舞衣把衣服披在他瘿弱的身上时,清楚的看到他眼角滴下的泪水,不知道是被咳嗽呛出来的,还是被心上的伤痛。
舞衣拿出热水瓶拧开,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时,咳嗽才渐渐的停了下来,舞衣伸手扶起他时,心疼的擦拭着他苍白的脸的汗水。
她知道,自己撒谎了。
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别说五年,大概五十年,甚至到死的那天都无法忘记。
所以她无法想像,他爱的那个人,是如何忍心舍弃他?
不过安心哦,你还有我。
舞衣总能顺利的挽着他,一脸高兴的向闹市走去,嘛,虽然事实上,舞衣几乎都是扶着他。
'喂,别拉啦,放开我。'
'小气,挽一下有什么要紧嘛,咦?你脸红了?'
'呃,闭、、、嘴,咳、、、、咳、、、、、。'
'别逞能了,还是我扶着你吧,真是的,明明大男人一个,像个娘们一样。'
'罗嗦,关你什么、、、哇,干嘛打我?'
'你这话是应该对一个照顾了你多年的朋友说的吗?'

 
番外二







枫叶如焚,满空飘飞,纷纷绕绕的,静留觉得,那一片片的枫叶,一定是离开了树枝后伤心滴血成红的。
就像自己和夏树失散后的悲痛,过于闪耀的光芒会灼伤身边的人,当年,千绘曾经提醒过她,她听在心上了,却以为凭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帮她挡风遮雨,却不知道人心有多险恶,上天有多无情。
'夏树,对不起,这些年你是不是等我等得很累了?安心哦,我明天就回去,到时,我们再一起在海上看着夕阳,听着浪花起落。'
静留蹲在枫林间,当年夏树蹲着捡枫叶的地方,缓缓的放下一束百合花,风再吹起时,枫叶悲呛的飘飞着,她似乎看到了夏树,她正蹲在地上一片片的检着落枫,可爱的动作像极了几岁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

'你果然还是要回到那里吗?'
千绘踏着枯萎的枫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皱着眉看着她。
'你很早之前就知道夏树死了对吗?'
静留没有回过头,对于千绘的隐瞒,她无法感激,那怕知道她是善意的,这不能不说是因为凶手是她妹妹的原因。
'是的,学校后山的树下,有搏斗过的痕迹和血迹,虽然被掩饰过。'
抚摸着枫叶的手微微颤抖,她猛的转过头,千绘清楚的看到那双赤瞳里的阴暗,她不可能不恨,心爱的人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她一生的幸福就这样被无情的扼杀。
'为了包庇自己双手染血的妹妹吗?原田警官。'
'她很爱你。'
千绘说出这句话时脸色苍白,声音嘶哑。
不能不说,当时的确有那样的私心在里面,她很清楚,一但静留知道夏树已经死了,绝对从此就毁了,而那个犯下如此罪行的人,也必须在牢狱渡过余生,于是她硬着头皮隐瞒了。
她甚至希望,时间可以模糊一切,掩盖一切,尽管她知道以静留的性格,这根本不可能。
静留苍白的嘴角微微扬起,之后笑了,嘲讽的,好笑的,悲哀的。
'你也有爱人,不是吗?'
换一下角度,如果你的爱人被人残忍的杀害了,你能爱上那个凶手吗?你能用你的手,去抚摸她那双染满你爱人鲜血的手吗?你能用你的身体,却拥抱她那带着你爱人哭泣的怨魂的身体吗?
一样的在爱着,你应该知道爱是两情相悦,不是一味的强求,更不是用卑劣的手段去夺取。
爱情,应该是,你在茫茫人海里,遇到喜欢的人时,于是对着她眼波流转,而她解意的回你翩然一笑,从此情意萌生,黯然心动。
'是的,所以,见到她的时候,请帮我说声对不起。'
千绘黯然的转身离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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