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天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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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害得裕王被抓的,是他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不是你会是谁,除了你还有谁会如此憎恨我和策儿
”长歌没有说话,笑着看着萧贵妃说“我可以帮你,但我只能保证裕王的性命,他能不能安全回来就看
娘娘您的诚意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娘娘您先回宫,安安心心的做您的贵妃我若有事需要
娘娘您帮忙自然有人会传到您的耳朵里” “好,但是你一定要把策儿平安的救回来”长歌对着萧贵妃
承若定会尽力而为。等萧贵妃走后长歌品尝了点翠楼里最新的菜肴,不一会点翠楼的当家孔四娘就笑语
嫣然的捧着一盘菜走来。“四娘见过公子” “多年未见,四娘越来越伶俐了” “这是我亲手做了西
湖醉鱼请公子尝尝” 夹起一口品尝入口鲜嫩油滑长歌放下筷子说“过些日子就是端王的生辰,他想必
会请你去他府中掌勺,四娘能否帮长歌一忙” “前些日子确实是收到端王府的请帖,公子想让我做什
么?” “摸清端王府的布局,如果可以看看端王府中有何不寻常之处,从侧面打听一下他大都是和什
么人来往比较为频繁” “四娘明白,公子回京了应该不会走了吧” “目前还没有接到旨意要回固
都,大概要年后回吧你先下去忙吧,不用招呼我” 四娘听到后行礼就告退了。长歌在点翠楼坐了大概一
个时辰之后也起身回府,由于自己在想要走走就没有坐马车回去,在走在街上的时候正好与凌傲擦肩而
过,凌傲远远的看见长歌一人走在街上立马来到长歌身边,由于长歌在想着如何在能达到与缅甸王的约
定的同时又救回凌彦一时间就没有注意到凌傲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凌傲看到长歌如此专注,都没有发现
自己已经到了他身边不禁有些生气的说“长歌在想些什么如此专注”突然听到凌傲的声音长歌有些茫然
看着他回过神来后说“你怎么在这里” “回去再说吧” 说完就立刻带着长歌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府而去
。
两人回到府中就去了书房,书房中凌傲对长歌说“父皇今日招我入宫是想让我去缅甸救回四弟”
长歌看了凌傲问“你想去吗” “去,怎么不去我已经放逐了十年,现在正是我表现的时候了”“皇
上这是在有意考验你和端王对吗” “不管怎样,我现在回到了京城就一定要所有人另眼相看”
长歌笑着说“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去缅甸的事情王爷要是相信我就由我来解决吧” 凌傲有
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长歌“长歌有什么办法解决户部拿不出钱,父皇震怒下旨让大理寺彻查户部,现在户
部已经大乱了” “我自有办法” 裕王一事引出户部多年假账的事情,大理寺彻查时还发现皇商也出
现作假一事,大量已次充好的的物品被送往宫里,其中涉及到药材补品以及生活用品居多。晋文帝大怒
接连三日在朝堂上臭骂众臣一些官员纷纷落马,其中涉及到与慕容家有关联的皇商三家,户部作假内务
府检查不利失职,慕容皇贵妃被连降两级降为妃位移居长坤殿思过。在这场户部引起的内乱当中裕王端
王皆在晋文帝心中留下很大的过失。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一旦叫他处理事件都能办好的睿王在晋文
帝眼里心里留下了很好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从裕王被俘到缅甸开始如今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在霜降这一天晋文帝对户部做假案进行了处决,户
部尚书严旻处以绞刑全家流放西北,与慕容家有往来的皇商被贬被为仕农终生只能为奴。在这场户部做
假案中,晋文帝提拔了许多年轻的官员上来,其中户部尚书一职由从睿王封地上提拔上来,而皇商补缺
这一块晋文帝对睿王提议的固都元家给予了放行。在清肃了朝堂的不正之风后晋文帝下旨着睿王前往缅
甸与缅甸王谈判命其在年前将裕王接回建安。原本正要前往的凌傲最后却得知缅甸王协同裕王正在前往
建安路上。缅甸与大宣向来不怎么和睦,自十二年前那场战事之后两国之间的所有政治与贸易忙往来中断
,如今缅甸王亲自前来建安晋文帝很重视命端王重点防护京城礼部以亲王之礼相接。
睿王府中,长歌与凌傲在院中对弈刚落下一子就被凌傲将了一军长歌皱眉说道“不算,从来”
凌傲笑道“我都连让你三子了,还不算” 长歌笑着说“我这不是让这你吗,你得意什么” 凌傲明知
道长歌陪自己下棋是在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可是自己还是不甘心为何总是得不到父皇的重视,
他十年来的隐忍和准备难道都要为他人做嫁衣吗?“王爷莫要多想,缅甸王这次来建安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不是在和谈的,是来夺取的”长歌笑着说,凌傲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说,难道缅甸王身边有长歌
的人”长歌并未说话,只是慢慢的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一个的收回,最后还是凌傲开口说“难道缅甸王
与长歌有关联” “王爷如何猜出的” 将棋子收好长歌看着凌傲不语,凌傲站立起来说“前段时间锦重
不知去向,而我手上的影卫给了我一个情报长歌曾在裕王前去神庭府之前给了他一张华光府的地图,裕
王被俘是长歌你算计好的” 长歌笑了笑说“没错,裕王被俘是我让缅甸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挟制萧
贵妃,至于他这次来建安的目的并未向我说明”听到长歌的解释凌傲有些释怀,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缅
甸在俘获了裕王之后会要就如此多的赔偿,因为他根本就知道大宣出不了这么多钱,长歌知道户部出了
问题,陛下必定会彻查到时候户部换人,裕王没有了户部的支持回京之后的势力也被削减了太多,想要
恢复往日的实力也会很艰难。“我原本也打算借用缅甸一事来打击户部,没想到长歌却帮我了结这事”
凌傲对着长歌说。长歌起身前往屋里,凌傲跟随而去,走到屋里看见长歌拿起一幅骏马图有些不解的问
“这画有什么问题吗?” 长歌将画铺在桌案上说“王爷用心看看这画有什么不同”凌傲专心致志看着桌
案上的画最后大惊的说道“这是真迹,那么宫里的那幅是假的” “假的不仅仅是这幅画,还有许多东
西都被复制了许多流落到各地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揭露了” “王爷可能不知道前
几年永州出了一件真假房契案,有兄弟两人同时拿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房契,那郡守也分辨不出真假最
后只能判两兄弟一人拥有房子一半,而且大多数名画都是被一些有地位的或者是大学者收藏的,谁会去
怀疑他们手里的东西是假的” “也是,就像宫里收藏的东西谁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王爷要担心的
还不仅仅是这些画,你想一下如果我们的城墙防御图,我们设在边疆的兵力部署图和我们的武器制作图
也被人复制了,落到了敌国的手中会怎么样?” 听到长歌的话凌傲一时哑口无言,如果被保护得如此严
密的图纸都能被人轻而易举的复制出来,他们大宣的边疆就如同虚设,可令敌军长驱直入而无力抵抗。
“这件事情一定要上报给父皇,这件事一定要严查严办”凌傲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光是严办是没有
用的,最重要的还是改变,再说我们没有证据表明有哪些图纸被复制了,皇上是不会轻易相信你的”看
着凌傲气愤的表情长歌还是平静的说。“那我们该怎办,难道就这样算了” “等,现在只能等,等一个
机会”凌傲走过来将长歌抱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当年我的母妃就是因为被说成向北狄泄露我们的
军情而被赐死,如今这件事情又开始了,我一定会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爷尽管放手去做,无论
何时我都在你身边无论成败”屋外久久没有露面的太阳露出了笑脸,暖暖的阳光照射到相拥的两人身上
,那感觉格外的令人温暖。
固都松闲山庄,因为被提拔成为了皇商山庄已经开始着手搬迁的事情,近几日元亦昆的心情大好
就连知道自己的庶女被自己送到芸香阁给若姜当侍女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想到年前就要搬到
建安的事情整个人都神经气爽起来。至于玉蓉的闺房中,在听到自己的家就要搬到京城去的时候,她整
个人的欢雀不已,京城是天子脚下多少皇亲国戚权势大臣的地方,而且睿王也在京城中,若是能与她相
见一面她一定会有把握能得到睿王的关注。芸香阁里的素年在听到若姜她们要去建安的时候,素年知道
她的机会来,改变她的命运的机遇来了。得到确定答案的她偷偷的回了一趟松闲山庄,在得知自己的母
亲并未跟随去建安的事情,她虽然有些愤怒但是也清楚的知道,去建安还不如老实的待在固都安全,在
告别了自己的母亲之后。这个女子波澜壮阔扬名史册的一生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皇宫,太后寝宫承德殿。太后与皇帝相坐在蒲团上,由于最近朝堂的事情太多,晋文帝很少前来
向太后请安近两日朝事不太繁忙皇帝便抽空过来看望自己的母亲。“母后近两日可还安好,朝廷之事母
后还是莫要太操心了” “哀家好不好,皇帝还不知道吗?”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在对自己处决外戚时太
过而不留情面而对自己置气,晋文帝还是放低了声音说“皇商一事儿臣觉得做得不过分,以次充好混进
宫里的物品不知被多少人使用,母亲难道就不担心自己也被毒害了吗” “哀家都这把年纪了,害与不
害有何区别”太后的声音宏亮而有穿透力。“母后不在意儿臣在意;您是我的母亲难道在您的心里我还
比不上慕容家吗?” “皇帝何来此说你当然是我的儿子,当年要不是有慕容家的支持已先帝对德英
王的宠爱,这皇位恐怕也不是你的” “慕容家,慕容家朕受够了你们慕容家,儿臣是大宣的皇帝不是
你们慕容家的仆从,也不是事事都要以慕容为主,当年要不是英王抵抗北狄来犯这大宣恐怕早已满目疮
痍又何来今日的繁华秀锦”皇帝对着自己的母亲大声的说着语气中带着许多不满。 “你这是在怨恨哀
家吗?怨恨没有给予过你关爱,怨恨从小对你的疏忽”太后知道自己的儿子打小就不怎么与自己亲近,
当上皇帝后与自己相处也还算平稳和睦,却不知突然为何对自己如此生气。两人沉默不语一会后皇帝开
口了“母后儿臣到现在都不相信太子的死因真的就是自小羸弱,多年病痛不愈而亡” “哀家知道太子
是你的心头肉,他的过世给了你致命的打击,可你还有其他的儿子为何就不能改变一下其他的想法”
“后宫不干涉前朝之事,储君之事朕早有定夺” “闵舒是吗,你对闵舒的期望是最大的,因为他是
太子唯一的血脉,你为了能让他以后顺利登基就先帮他除掉碍事的大臣,就先为他铺路为他寻找支持他
的朝臣”虽然久居深宫太后对朝堂之事还是看的非常清楚,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儿子。 “储
君一事还望母后不要干预,朕自有朕的理由,不然慕容家可不仅仅是在皇商上落马了到时候就不要怨儿
子不顾母后您的情分”被皇帝说的哑口无言的太后静静的看着皇帝起驾离去,冷若冰霜的脸上有着不宜
察觉的杀意。要我对凌家王朝忠心耿耿,当初先帝就不该对我视若无睹,一心一意只扑到那个男人身上,
还好那个男人死了他的儿子也死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让自己开心的事了。
如今已是冬季,京城之中漫天飞雪细细而下,一眼望去一片素白。在宽阔的大道上缅甸王一行已
到了建安最近的新安府,由六匹骏马拉着的缅甸王的銮驾,銮驾周身呈现古铜色,看上去不华丽但却大
气威严,令人有种无来由的肃穆感。銮驾内的布置只有一座矮桌,下面铺满上好的羊毛毯,缅甸王李徽
顺正在一旁专心的看书,他人高马大的靠在一旁占了大部分的地方,而缩在一旁的便是被俘至今的裕王
凌策。他手脚被一种特制的软铁锁着,露出的大腿上内侧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针眼。双脚不停的在摩擦着
,苍白的脸上流下许多汗水。“怎么裕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