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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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挑战黑龙那次,你很直接地点出我们不足的地方,其实你大可以收拾包袱离开,或是硬配合我们的节奏……结束这项工作,然后我们这些人也不会有改变;再来是关于我过去的事……其实你也可以完全无视,甚至是把他们强行净化掉;还有剑士的事情,你也可以骗我。」
「原来你喜欢诚实的小孩啊。」以暮酸溜溜地说,「那我可以跟你介绍其他保证句句实话的神官如何?」
「不用,」罗洛德搔搔头,思索要怎么表达才不会让以暮感到不悦,「而且席斯他们也都希望你回去,他们也无法像信任你这样对待那个神官吧。」
「所以你怎么想?」
「我?就是刚刚说的那些……」
「你叫我老实一点,那你真的是只需要一个伙伴?哼……」
「我是……需要一个副手,我觉得你很适合。」
「然后?」
「你的心思比我细一些,可以提醒我……」
「还有?」
「行动力也很强,而且该给建议时就会直说,很有效率。」
「这些跟你刚刚说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啊?你说了半天我还是听不出我为何要跟你走?你有什么值得我抛下这里的东西?」
闻言,罗洛德把被自己抓乱的短发抚平,看向天花板,再轻咳一声,含糊地说:「我想……你应该还没吃腻吧……我这道『菜』,我对我自己的……呃,技术跟体力还满有信心的。」这可不是自夸。
以暮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有些难为情的罗洛德,须臾,大笑声传遍了整个祭祀厅,「哈哈哈哈哈……你、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种理由带我出去!噗哈哈哈哈!在神像面前色诱神职人员……你真是史前无例第一个……好,那要是我吃腻了呢?」
「我会在那之前找到其他让你留下的理由,在那之前……就先将就吧。」
以暮双眼含着笑意地盯着罗洛德,嘴角勾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开口说:「你是第一个进来我房间的外人,更别说居然是姊姊带你进来,还容许你留在这里……我不禁怀疑这是主神的安排了。」他一手暗示地搭上罗洛德的肩膀,「确实……在这里待得很闷……呵、呵呵……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到最后都没办法带走我吗?」
「为什么?」以暮的表情带着罗洛德很熟的暗示,被手指轻触的地方逐渐发热。
「因为他们不够疯狂,这让我觉得很无趣啊,那些人都只是抱持着临时起意的心态来,一点觉悟都没有,这种人能忍受我多久呢?呵……」白皙修长的手指抚着罗洛德脸孔,一手扯掉雕像上的布,滑顺柔软的高级布料落在以暮身上,「你想带我走……就在这里跟我莋爱。」
「什么?这里?」罗洛德抬头看着以暮身后的雕像。
日神的形象是一个身形矮小的老者,虽然身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斗篷,仍掩盖不住兜帽下庄严肃穆的脸孔与包容万物的双眼,目光彷彿穿透神殿墙壁,看着无人能及的远方;紧闭的嘴唇微微翘起,带着宛如严父般守护子女的淡淡笑容;布满皱纹、自宽松袖口中探出的左手握着一盏油灯,右手则是一串挂满各式各样钥匙的铁圈。
朴实无华的外观,但也更加明确地感受到神像的威严。
罗洛德愣愣地瞅着雕像,近距离看更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磅礡气势。在这神像面前,就算席斯那种轻浮个性的人也不禁肃然起敬吧。
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模样,以暮继续说道:「虽然不讨厌这里,但这里的回忆也没几个可以让我好好怀念的……至少让我在离开这里之前,留下一点可以偶尔拿出来回味的事情吧?如何?你的决心……跟你的欲念……足够带走我吗?」
罗洛德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沈默地撇开以暮,转身走向大厅门口。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以暮发出闷笑,脸埋进盖在自己身上的布里。
他果然也是这样吗?每次以暮跟那些想带他走的人这么说,不是大骂他疯子,就是拂袖而去,没人敢在日神殿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
『碰』,门口的石门关上,大厅再度陷入令人迷惑的黯淡中,站在门前的罗洛德还不忘用门闩卡住,转身大步回到一脸意外的以暮面前,两眼直直盯着他,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志,「既然你都开口邀请了,那我也只能奉陪。」
以暮回望罗洛德的眼,从正经的表情中看出他毫无虚言,诧异地扬起眉毛。
他选择沉沦?
「哈哈哈哈,果然……我果然没看错人啊!潜藏在你心底的疯狂……」以暮主动揽住靠上来的罗洛德颈子,反被对方使劲地压在石制的供桌上,粗鲁的动作差点把旁边的花瓶给撞掉,「只有你……才能……」他剩下的话语都进了罗洛德口中。
亲吻来得热烈而深入,「呼……嗯……你这么急啊……」以暮轻喘着,脸颊因升起的欲望而浮现淡淡的红,手抓住正在解开自己衣釦的大掌。
「你也希望这样不是?」以暮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阻止罗洛德,他毫不犹豫地扯开以暮的上衣,露出里头赤裸的肌肤,带茧的手立刻抚了上去。
「呵、呵呵……这里可是神圣的祭祀大厅啊……嗯,你每次都这么粗鲁……」
罗洛德的手指经过的地方都留下鲜明的红印,即便他用让人感觉疼痛的力道碰触,以暮的欲望却因此烧得更加旺盛。当以暮的上衣完全被褪去后,他的身体也遍布罗洛德所留下的印记。始作俑者玻鹧郏浇茄锲鹨凰苛约憾济徊炀醯牡靡猓剖嵌宰约旱慕茏髌奈月
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尽收以暮眼底,「早就看出你这家伙内心藏着不为人知的野兽……别压抑了。」
罗洛德的回答却是吻上他身上的红印,唇舌象是要拂去这些印子似地在以暮身上移动,一手拉掉他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扯掉以暮下身的屏障,手指熟练地探向臀瓣间的私密。
「啊……」感觉到外物侵入时,以暮的背脊挺直绷紧,随即晃着腰让自己的身体更吞入罗洛德的手指,「再来啊……不用担心我受不了。」
罗洛德抬起以暮的一脚,在他后庭的入口边缘用指尖刮搔轻按,再伸入另一指,两指交错进出着。
「嗯……你还真是体贴,直接来也无所谓啊……还是——」
「够了。」罗洛德抽回手,不满地咬着以暮的耳朵说道:「我已经决定要做,就不会反悔,不用一直试探我。」他把以暮整个人放倒在供桌上,握住对方逐渐甦醒的欲望,「看着你的神好好享受吧。」语毕,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性器,直接挺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侵略令以暮浑身颤抖,下身的火热与石制桌面的冰冷同时袭来,这种矛盾的刺激比以往都来得尖锐,他忘情地抬起头呻吟,金色瞳孔中映着上方的神像,他自嘲地笑了。
明明是如此下流的身体——在这种地方做着污蔑神殿的事,让他更兴奋——却能行使神的权能,是不是代表这种行为是被认同的呢?
「忏悔够了吗?」罗洛德把以暮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加重欲望进出的力道,「听到……神的声音?」
「哼……我……我从来……不忏悔……嗯、也从来……没听过祂的话语……啊啊……」
「祂在的吧。」
「是。」没错,神一直看着世间万物,所以即使以暮听不见祂的声音——祂还是在这里。
以暮瞟了罗洛德一眼,看到的却是温柔的注视。
就是这种视线……让以暮决定要离开时,始终不敢看向罗洛德。
看到了,就走不了了。
这个家伙……不管是什么事,都被他一概承受下来了啊,不管是以暮的不安,或是任性的举动——真是令人讨厌的男人。
在受到以暮这么恶质的对待后,却还是这样看着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呢?这个强硬又阴险的男人……
「呵、呵呵……」以暮轻蔑地笑着,这笑容让罗洛德感到不悦。
「你这笑声还真打击我的信心。」
「这可是……对你的赞赏……啊……呵……原来你──这么容易就软了吗?」
充满调侃的眼神激起罗洛德的怒火,他把以暮的腿扳得更开,使劲地顶着内部,「闭嘴,专心感受我……」强势蛮横的侵略令以暮无暇回嘴,只能扭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手指紧揪着散在桌上的衣物。
『哐当』一声,供桌上的花瓶被以暮胡乱挥动的双手给打了下去,鲜花与清水泼洒在地板的绒毯上。
脑袋被快感充满的以暮轻晃着头低吟,原本整齐束好的金发也不知何时散了开来,一绺一绺的金色线条缠在罗洛德的手臂上,因汗水而服贴在上头,「嗯、啊……呵、呵呵……」在呻吟中穿插着零碎的笑声。
以暮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罗洛德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他松开以暮的双手,抱起衣衫不整的身体,停下律动,「你到底在笑什么?」
以暮坐在供桌上,轻佻地用手指勾着罗洛德的下巴,两腿抬起,夹着他的腰,让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哈哈……你在懊恼什么?真怕自己不够勇猛?嗯!」闷哼代替了他未完的话语滑出口——罗洛德抓住他的欲望,揉着渗出液体的顶端,同时又开始移动深埋在体内的硬挺。
「哈……」以暮玻鹧郏兆淼叵硎苁种傅母诩唇酱锛奘保蘼宓掠仲康赝V梗蜃潘男靥牛贤芬丫擦艘徊惚『埂
罗洛德实在不想让以暮称心如意,他想让这个男人更加焦虑──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焦虑。
这个想法在脑海浮现时,罗洛德忽然理解自己为何放不下这个傲慢的祭司了。
看到罗洛德专注地吻着自己的身体,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以暮收紧正含着硬挺的后穴,感觉到扶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跟着使劲,「不行了?」他抱住罗洛德,舔吮着绷紧的颈子,「你第一次跟我做就让我用后面射了……今天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啊……呵……大神官的回归仪式至少要半天,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做个够……」他愉悦地听见耳畔的叹息,接踵而来的却是罗洛德猛烈而狂乱的侵袭,才刚消减的欲望又立刻窜起,激情麻醉了彼此的理智。
在以暮因剧烈的快感而颤抖、在罗洛德手中解放后,罗洛德依然没停下菗餸,甚至将有些无力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扯,让以暮的臀部整个悬空着,只能任他摆布。
庄严的祭祀大厅中回荡着银荡的肉体拍击声与两人的喘息,罗洛德像只脱缰野马一样在以暮体内恣意奔驰,直到以暮再度达到顶点,无力地瘫在供桌上。
罗洛德放缓了进出的动作,托着留下手印的臀,细细品味肉壁的颤动与温度,手指沿着以暮的眼、眉、鼻的线条而下,最后落在吐着喘息的唇上,罗洛德模仿着以暮方才的口气说道:「不行了?我可还没射。」
「哼……」仍沉浸在余韵中的以暮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绕着指尖,他的模样彷彿口中的异物是美味佳肴般,半玻У乃凵磷乓盏纳裆膏拧 雇该鞯耐僖貉刈怕蘼宓碌氖种浮⒁阅旱淖旖腔洌冈倮窗
罗洛德无奈地投降,还没满足的欲望顶入热烈邀请他的肉穴深处,「你这个没有操守的霪乿祭司……」
「操守?呵……你这个正在上祭司的恶徒有资格说我吗?」以暮亲暱地搂住他的脖子,视线扫过罗洛德背后空无一人的大厅,露出恶作剧的笑,低头在硬实的肩膀上留下齿痕,「呵……看到没?」
「看什么?」
「没……」以暮轻啄罗洛德的唇与下巴,把得逞的情绪隐藏在闭上的双眼中,「我们都是疯子啊……」
神啊,若这种疯狂是您创造出来的——那想必您也会连同它一起包容吧。
两人的缠绵从大厅一直持续到以暮的房间中,等到激情过后,赤裸的两人挤在狭窄的木床上喘息。
以暮倚在罗洛德肩头,呼吸逐渐平复,渐渐地,细碎的声音传到罗洛德耳中——起初是隐忍的窃笑,后来变成毫不掩饰的大笑,「哈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
「我的脑袋还算清楚。」不就是莋爱嘛,只是地方、时间还有对象都很特别。
「你看看神像前的狼藉……这可是玷污神殿的大罪啊!」
本来盖在神像的布被扯下来,大剌剌地摊在供桌上,昂贵的布料上沾满了两人激情时的体液与汗水。而本来在桌上的花瓶也都无一幸免,全都成为毫无价值的碎片,跟被反覆践踏的花朵一起散在地上。
老神官看到现在大厅的状况搞不好会气到立刻去见主神谢罪了,不过以暮还真想亲眼见识老神官看到那惨况的表情。
「喔。」罗洛德一脸泰然,「所以?」趁着没人赶快去收拾一下就好了。
「哼……说得轻松。我们可是共犯啊,你已经摆脱不了我了喔?」以暮神采奕奕地骑上罗洛德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日晓……她可是知道日神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