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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暮光之城·Ⅱ·新月-第42章

小说: 暮光之城·Ⅱ·新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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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没有和卡莱尔和埃斯梅在一起?”

  “他每几个月回来一次。”

  “哦。”他一定还在外面享受他的生活,我转向另外一个更安全的问题,“你说你是飞过来的……从哪儿飞来的呢?”

  “从德纳利过来的,我在那儿拜访坦尼娅一家。”

  “贾斯帕在这儿吗?他没和你一块儿来吗?”

  她摇摇头:“他不赞成我介入。我们发过誓……”说到这儿,她声音逐渐变小,然后一改口吻,“你觉得查理不介意我在这儿吗?”她略带担忧地问道。

  “查理觉得你很棒呢,爱丽丝。”

  “这个嘛,我们得慢慢看了再说呢。”

  几秒钟之后,我听到摩托艇停靠在车道上的声音,跳了起来,去开门。

  查理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过来,双眼看着地面,肩膀无力地耸拉着。我走上前去迎接他,直到我抱住了他的腰他才注意到我,然后猛烈地抱住了我。

  “哈里的事我很难过,爸爸。”

  “我会很想念他的。”查理轻声说。

  “苏怎么样?”

  “她有些茫然,好像还没有接受事情的真相。山姆陪着她……”他的声音忽大忽小,“那些可怜的孩子,利亚比你大一岁,赛斯只有十四岁……”他一边说一边摇摇头。说着,我们又向门口走去,他搂紧了我。

  “对了,爸爸?”我想最好先给他打打预防针,“你怎么也想不到谁在这里呢。”

  他面无表情地看看我,转过头去,看到街对面的奔驰车。走廊上的灯反射出黑色汽车的光亮。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爱丽丝已经站在门口了。

  “嗨,查理,”她用柔和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我来得不是时候。”

  “爱丽丝·卡伦?”他眯起眼看着面前的人,似乎不确定自己的眼睛,“爱丽丝,是你吗?”

  “是我,”她说,“我从附近过来的。”

  “卡莱尔他……”

  “不,我是一个人来的。”

  我和爱丽丝都明白其实他想问的不是卡莱尔,他的手臂把我搂得更紧了。

  “她可以待在这里,是不是?”我央求道,“我已经跟她说了。”

  “当然可以,”查理机械地答道,“我们很高兴你能来,爱丽丝。”

  “谢谢,查理,我知道这个时侯不太适合。”

  “不,没关系,真的。接下来,我会很忙,要尽量为哈里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贝拉有你做伴很好。”

  “桌子给你留了饭,爸爸。”我说。

  “谢谢,贝拉。”说着,他又搂了搂我,然后向厨房走去。

  爱丽丝回到沙发上,我跟着她走过去。这次是她主动揽着我。让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看上去有些累。”

  “是啊,”我答道,耸耸肩,“是因为在死亡边界挣扎所致……对了,卡莱尔知道你来是什么态度?”

  “他不知道,他和埃斯梅一起去捕食旅行了。等到他几天后回来,应该能收到他的信。”

  “你不会告诉他……不过要是他过来呢?”我问道,她知道我说的这个“他”不是指卡莱尔。

  “不,他非得把我杀掉不可。”爱丽丝害怕地说道。

  我不禁笑了,然后叹了口气。

  我不想睡觉,想这样整晚和爱丽丝聊天。整天坐在雅各布的沙发上当然不会累,但是险些被淹死的经历的确令我精疲力尽,我的双眼已经睁不开了。我靠在她冰冷的肩膀上,头脑不再思考,享受着最美好的寂静。

  我睡得很好,没有做梦,早早地醒来了,睡得很满足,只是身体有些僵硬了。我睡在铺着毯子,原本准备给爱丽丝用的沙发上,听到她和查理在厨房聊天,好像查理在给她准备早餐。

  “情况到底有多坏,查理?”爱丽丝温和地问道。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在谈论克里尔沃特家族。

  查理叹了口气:“情况很糟糕。”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们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我听到关橱柜的声音和微波炉的计时表走动的声音,他们的谈话暂停了。我在等待,心里有些害怕。

  “我从未觉得这么无助,”查理慢慢说道,“当时我不知该怎么办。第一个星期——我觉得必须送她到医院里去。她不吃不喝,也不走动。杰兰迪医生说是‘紧张性精神症’,但是我没让他来看她,我怕会吓到她。”

  “不过她振作起来了?”

  “我让蕾妮带她去佛罗里达,我不希望自己……如果她不得不去医院或者发生什么别的事情。我希望和她母亲在一起会好一些。但是我们开始打点衣服行装时,她醒过来了,很愤怒。我从未见过贝拉这样大发脾气。她从来不发脾气,但是天哪,她那天非常生气,她把衣服扔了一地,说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离开——最后她开始哭泣,我想这是个转折点。既然她希望待在这里,我也不和她争执,一开始,她看上去的确好起来了……”

  查理降低了声音,听到他说这些,我很难过,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但是?”爱丽丝问道。

  “她回到学校去读书,吃饭、睡觉、上学、做功课。别人问她直接的问题时,她会回答。但是她……内心很空洞。她的眼神很空泛。还有很多细节——她不再听音乐了,在垃圾箱里我发现了很多被破坏的CD;她不再看书了;不再待在开着电视的房间,不像以前一样喜欢看电视了。最后我意识到——她是在尽量回避任何可能令自己想到他的事情。

  “我们几乎无话可说,我很担心说错话令她难过——一点小事就可能令她退缩——她也从未主动和我聊起什么。只有我问到时,她才回答。

  她一直很孤独,不给朋友打电话,有一阵子根本就不打电话。夜晚更是空寂,我还记得她夜里睡梦中哭喊的声音……”

  我几乎能看到他在战栗,想起这些,我自己也在战栗,然后我叹了口气。事实上,我根本就骗不过他的眼睛,一点也骗不过。

  “真抱歉,查理。”爱丽丝忧伤地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他说话的语气暗含着肯定有某个人该对这事负责任的意思,“你一直是她的好朋友。”

  “不过她现在看来好多了。”

  “是好多了,自从她开始和雅各布·布莱克约会以来,我注意到她真的好多了。她回到家里,脸上又有了喜色,眼睛开始又有了生气,变得更快乐了。”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略微有些变化,“他比她小一岁的样子,我知道她原本一直当他是朋友,但是现在可能不单是朋友了,或者无论怎么说,是朝那个方向发展的。”查理几乎是带着防御的意味说出这些的。这是个警告,不是给爱丽丝的,而是希望爱丽丝传达给某人的,“雅各布比他的年纪更显老,”他继续用带着防备的语气说道,“他在生活上照顾着他的父亲,就像是贝拉在心理上照顾她的母亲一样,这是他变得成熟。他长得很帅气——像他母亲。他很配贝拉,你明白的。”

  “那么她和他在一起很好。”爱丽丝表示同意。

  查理长长地叹了口气,由于爱丽丝没有反对,很快说道:“的确,我有些言过其实了。我不太确定……即便是和雅各布在一起,我还是常常看到她的眼神中有着特殊的神情,我可能从来没有体味到她经历的痛苦。这不同寻常,爱丽丝,这……这令我感到害怕。根本不正常,不像是某人……离开了她,而像是这个人死去了。”他的声音有点儿失控了。

  不错,我曾经的确感觉像是某个人死了——像我自己死了。这种感觉不单单是对真爱失去信心了,这好像还不足以置人于死地。这种感觉是好像失去了整个未来,整个家庭——失去了我所选择的整个人生……查理继续绝望地说道:“我不知道她是否能挺过来——不知道依她的性格,是否可以从这样的痛苦中走出来。她一直是个坚定不移的小家伙,不能忘却过去,不会改变想法。”

  “她的确是这种人。”爱丽丝应答道,声音有些干涩。

  “爱丽丝……”查理犹豫了一下,“现在你知道我对你很有好感,我也相信她很高兴见到你……不过我有些担心你来这里会对她产生影响。”

  “我也有同样的担心,查理。我要是知道情况是这样也不会来的,抱歉。”

  “亲爱的,别说抱歉的话。谁知道呢,说不定会带来好的影响呢。”

  “但愿如此。”

  接着只有他们用餐的刀叉声和查理吃东西的声音,我在想不知爱丽丝把食物藏在哪里了。

  “爱丽丝,我想问你点事情。”查理笨拙地说。

  爱丽丝很镇定:“你说吧。”

  “他不会也来这里吧?”我能听出查理语气中压抑着的气愤。

  爱丽丝柔和地、肯定地回答:“他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我最近一次和他聊天时,他在南美。”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僵住了,努力听他们下面说什么。

  “这样倒好,”查理哼着鼻子说,“当然了,我希望他开心。”

  这时,爱丽丝的语气变得更坚定了:“这个我倒不作想当然的猜测,查理。”我能想象她用这种语气时,眼睛一眨一眨的样子。

  我听到一把椅子被迅速移开,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想是查理站了起来,爱丽丝不可能弄出这样的声音。接着听到自来水龙头打开了,冲洗着盘子。

  看来他们不会继续讨论爱德华了,于是我决定起床。我翻了个身,用身体敲打着沙发的弹簧,弹簧发出尖锐的嘎吱声,然后我大声打了个哈欠。

  厨房里很安静。

  我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声音。

  “爱丽丝?”我假装什么也没听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有些干涩,正好伪装成刚醒来的样子。

  “我在厨房,贝拉。”爱丽丝叫道,一点也没有怀疑我听到他们的谈话,不过她隐瞒这些事情很有一套的。

  查理不得不走了——他要帮助苏·克里尔沃特安排葬礼的事情。要不是爱丽丝在这里,今天对我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天。她一直未说要离开,我也没问她。我知道她离开是必然的,但是不愿去想它。

  我们倒是聊起了她家——除了一个人,其他所有人都聊到了。

  卡莱尔在伊萨卡岛上夜班,同时在科内尔兼职做教师。埃斯梅正在修缮一幢十七世纪的房子,是座历史纪念馆,在城北的森林区。埃美特和罗莎莉又去欧洲度另一个蜜月,去了几个月,已经回来了。贾斯帕也在科内尔,在那儿修哲学课程。爱丽丝一直在作个人研究,研究我去年春天碰巧告诉她的事情。她很幸运找到了那个庇护所,她曾经在那里度过了人生的最后几年,但那段生活她已经没有记忆了。

  “我叫玛丽·爱丽丝·布兰登,”她很快告诉我,“有个妹妹叫辛西亚。她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侄女——现在还活着,在比洛克西。”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你送到……那里么?是什么让他们居然采取这样极端的措施?而你当时是对未来满怀期望的……”

  她只是摇摇头,浅黄褐色的双眼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我没有找到很多关于他们的情况。我查阅了所有旧报纸的缩微平片资料,里面并未频繁的提到我家。他们不是报纸常常报道的那个圈子里的人。我父母亲的婚约在那儿,辛西亚的婚约也在。”她不太确定地提起辛西亚的名字,“其中也宣布了我的出生……和我的去世。我找到了自己的坟墓,甚至还从那个老庇护所的档案中偷到了入学通知单,通知单上的日期和我墓碑上的日期是一天。”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更轻松的话题。

  卡伦一家现在又团聚了,只有一个人没回来,正在德纳利和坦尼娅共度科内尔的春季休假。我倾听着每个细节,听她讲讲这个家庭的琐事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曾经梦想着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查理天黑后才回来,比头一天晚上看上去更加疲惫了。他明天一早还要去为哈里的葬礼安排预定的事,所以他回来得早了点,我和爱丽丝在沙发上休息。

  第二天太阳出来了,查理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看上去全然像个陌生人,穿着一套我从未见过的旧西服。上衣没有扣,我想是扣上太紧的缘故,领带配这个样式的西服有点嫌大。他踮着脚尖走到门边,尽量不吵醒我们。我没有出声,假装睡着了,爱丽丝在躺椅上也假装在睡觉。

  他一出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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