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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兴唐群侠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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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举用手拍了拍李靖的腮边,笑道:“究竟是李师叔要紧,还是窦师弟要紧呢?三师叔可要想清楚了。”

红拂的穴道此时已通,裹紧张仲坚盖在己身用以遮羞的外衣,踉跄着走到张仲坚面前道:“请恩公放了窦轨吧!阿靖的性命要紧呀!”

李靖此时才注意爱妻受辱,大吼道:“不能放过这些叛徒。李靖之命不劳各位担心。”说完,不顾薛举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利指,用尽全力将头猛撞向薛举面颊。张仲坚把握住机会,将窦轨颈上铜扣使用暴劲,挤压铜扣离衣,准确无误地击中薛举欲行凶手腕。弹击一下,惊得薛举忍着面颊与手腕痛楚,并伴随一连串惊愕,让李靖得以用上八成内力挣腕逃脱。薛举眨眼功夫就看到张仲坚挥掌朝自己身体推来。薛举慌乱之中,摔碎身上的药水瓶于地上。面前立时出现一股绿气。张仲坚大叫一声:“快屏住呼吸!”疾步闭气退后。

李靖也知道此药雾厉害,及时闭气。稍稍迟缓的弟子顿感胸闷异常。红拂也中毒雾,又无功力化解,闷得晕死过去。

薛举趁慌乱中,疾步为窦轨解穴,发现薛仁杲、窦轨都已中毒雾,一手抱住爱子,另一手抱住师弟,纵身离去。至于那些叛教弟子中毒亦只得留在原地。杜伏威与辅公祏因及时闭气,故也未中毒。

毒雾散得很快。张仲坚替红拂把了把脉,从身上摸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喂到红拂嘴中。红拂顿感清醒、舒畅。看来,张仲坚喂给红拂吃的是解药。除了李靖,其余中毒弟子都已服用了解药。一部分弟子也让张仲坚点了穴。为了让这一部分天心恶徒改邪归正,张仲坚还是人道地为其解毒。

李靖与别人情况不同,需要张仲坚亲探其情。把过脉象后,张仲坚笑道:“李师弟,真是万幸。薛举先对李师弟下了化功散的满药。此次对散下急性化功散毒雾,不同药力竟相互化解。看来,李师弟只需静养一个月,就无妨了。”

红拂一听,喜出望外。一部分叛教弟子被杜伏威数落得无地自容。张仲坚看到红拂悉心将李靖扶入内室,转身来到杜伏威身边。叛教弟子都被点了穴,只听得杜伏威的训斥:“你们虽然有不少是薛举的弟子,但还有王师兄的弟子,还有伏威的几位师兄、师弟,为什么甘愿做薛举的走狗?”

一小撮天心弟子道:“怪我们众弟子听信谗言,才让薛举这个叛徒有可乘之机。望能给我们一次机会。”

另有一部分天心弟子皆是薛举的弟子,还有两位是杜伏威的师兄薛拂子与贾统死心塌地于薛举而一言不发。

张仲坚看到这种情形,沉声道:“薛师侄的弟子存着师命难违之心,不可强求。但留在本教也得不到好的修行,不如离教自行修行去吧!现在,本教属仲坚资历最高,就替林师兄决定了。”其余教众都无人做声,看来是默认了。

杜伏威又补充道:“其余小部天心叛教弟子还属天心教中人。死罪可免,活罪是难逃了。从即日起,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得有违。”话说完了,仍是一片寂静。

教内此时又恢复了宁静。但李靖仍感到身上有异样感觉。张仲坚再次把其脉,发现李靖体内有多余真气积于身上,致使身体难以承受而感胀痛。张仲坚皱皱眉头道:“仲坚朝内多日不见,恐生变故。仲坚本想替李师弟去掉这股余气,但要回朝耽误一些时日,只恐李师弟坚持不住。不如让李师弟与仲坚同行。”

红拂忙替李靖答应道:“只是一路还需拖累张师兄。”

张仲坚道:“仲坚很小就被父王派到中原学习中原文化。得幸师父收入天心,习文学武。今日本门师弟之难,仲坚义无反顾,一定要为李师弟去除病痛。”

李靖亦连声道:“多谢师兄眷顾。”

薛举弟子被逐出师门后,很快便在距离天心圣教不足百里的山林与薛举、窦轨、薛仁杲等人相遇。窦轨看到这些弟子垂头丧气,忙问道:“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这些薛举的死党齐声道:“众弟子只被逐出师门。如今与师父、师叔、仁杲师弟飘零何处呢?”

薛举道:“天山宗掌门一定会接纳我们的。那我们就前往突阿勒的天山派去。”

第一百零八章

薛举带领一应天心圣教叛徒弟子一两百人前往天山派。而天山派此时也隐藏危机。

宗罗缑师弟宁宜周一直想独尊天山派,酝酿一场大阴谋。天山十六门子是天山派的支柱。宁宜周邀了十六门子在一块喝酒。这个野心勃勃的人各位门子敬酒。看到师叔如此客气,十六位年轻弟子忙问道:“宁师叔是否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师兄弟做的?”

宁宜周笑道:“诸位师侄,果然爽快。宁师叔的确有事相求。大师兄想将天山派据为己有。下届天山掌门将会是师兄掌门的儿子宗玄清。诸位师侄仔细想一下,你们的宗师弟武功已臻至宁师叔境界。而诸师侄连师兄的二十招都难以接过。在众师侄中,你们靠着一招半式胜过其他师兄弟,但有否与玄清师侄对拼几招的呢?将来,天山派掌门之位属武功高者居之。师叔已老,又该宗氏嫡长接管了。”话已说完,宁宜周瞧见这天山的十六门子都在皱眉深思。十六人中稍有正义的弟子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掌力过猛,居然将桌面震碎。碗碟汤肴洒了一地。这位弟子骂道:“难得师父收留众弟子,教授武功。师叔几句挑唆之言就想让我们师兄弟杀死自己的授业恩师,休想!”说完,拂袖而去。

宁宜周喊道:“十六门子以后屈于一个小师弟手下,真的心甘情愿吗?宁师叔已不再是年轻之人。掌门之位,你们师兄弟是可以都做一做的。但是让宗师兄的后人一代代荫袭下去,只怕你们半点机会也没有了。“

这十六位弟子良久沉默。

宁宜周又道:“宁师叔已有四十岁年纪,尚无子嗣。就算荫袭,也轮不到宁师叔呀!“

十六门子望着宁宜周,想着师叔说的话句句在理。宁宜周是个武痴,长期钻研武学,竟然淡薄儿女私情,以至于无红颜知己身旁陪侍。本身武学根基很低,但经过几十年来的刻苦钻研,武学仍有一定修为。

几名忠于宗罗缑的弟子仍是一声不响地拔脚欲走。宁宜周道:“几位师侄不愿相助,宁师叔不怪你们。但不可以将今日之事告诉你们师父。”其中一名弟子道:“宁师叔好自为之。”话音一落,另几名被宁宜周说服的弟子将门口堵住道:“既已知道宁师叔的计划,就不能告诉师父。但是,你们是守不住这个秘密的。”说完,数柄长剑均已出鞘。

耿直的弟子不顾一切挺剑刺往宁宜周,被其他师兄弟挡住,各自混拼起来。宁宜周游动脚步,双掌齐伸。反对他的弟子来不及出剑挡驾,纷纷中掌而亡。一场阴谋即将开始了。

宗罗缑将全派弟子召集起来。时值一年一度天山派挑选弟子之期。若十年都是派中上弟子就将会接替上届掌门之位。因而上弟子每年只选出一名。

宁宜周暗中已嘱咐跟随他的几名弟子道:“你们只管去竞选。至于对付你们的宗师弟,由师叔暗中相助你们。”

众弟子见师叔这么说,放心准备上擂台比武。

天山派擂台不过是个空旷的场地。有两名弟子已经开始对拼起来。各自拼上数十招。其中一名弟子瞅准一个空隙,一脚踢中对方胸口,剑已指向对方咽喉。

自恃武功甚高而飞扬跋扈的宗玄清早已沉不住气了。飞身踢往获胜者胸口。凌厉的腿脚攻势让对方防不胜防。刚用剑划出一道防卫边缘,就让宗玄清从另一方向乘虚而入。脚劲极大,狠狠撞击对方迎上来的肩肘。两股差距极大地气劲,一股是宗玄清发出的;另一股是那名倒运弟子发出的。宗玄清重脚不断撞击对方及时挡驾的小肘。这名弟子小肘被撞坏,动作已不自然。挨了这一记重击。宗玄清也用上对方的习惯动作,剑抵咽喉。远处的一枚石子却准确无误击中了宗玄清手腕。宗玄清一时疏忽,没注意身边动静。不过也难怪,宗玄清从未遭人暗算,在防守上还是缺乏经验的。宁宜周好歹也与宗罗缑同得师教,在武学修为上也算是对手。这枚石子的力劲霸道并不逊于宗罗缑。宗玄清的手当然已受重创。宗罗缑看到儿子吃了亏,明白只有师弟宁宜周才有如此功力,早已运足内力准备于宁宜周硬战一场。宁宜周也早有准备,待宗罗缑朝自己扑来之时,运用爪上的内力牵引住宗罗缑身后的旗枪。内力惊人的宁宜周牵引住旗枪,并使旗枪出地刺向宗罗缑背后。宗罗缑听到背后风声,凝聚体内所有真气于身后。旗枪猛刺宗罗缑。但刚触及宗罗缑衣衫就被一股内力挡弹而出。待宗罗缑稍稍定神,宁宜周一记重爪伸向宗罗缑颈项。宗罗缑急急退后,背上真气已回复于身体各处,同时震出一掌正中宁宜周利爪。宁宜周爪功难以施展,脚却奋力踢向宗罗缑下盘。宁宜周出爪之时,脚亦同时踢出。宗罗缑不愧为天山掌门,见着宁宜周爪出,脚疾如风掣。劈开宁宜周利爪,双胯急速叉开,迎上了宁宜周的重脚。待宁宜周脚已踢空,宗罗缑并拢双脚,牢牢夹住宁宜周这一重脚。宁宜周一脚受制,情急之下,螺旋飞出另一支脚来,利脚直踢向宗罗缑面门。宗罗缑挥掌击向对方脚掌。两下猛烈撞击,只听得宁宜周惨叫一声,狂喷鲜血。宗罗缑像无事一般地松开双腿。宁宜周勉强跌出,一声不响。显然,宁宜周已断了其中一脚脚筋。

十六门子中的幸存者本来是打算与师叔合谋一起除掉宗罗缑父子的。现在,宁宜周遭如此挫败,他们自然见风使舵地将宁宜周围住。

宗罗缑沉声道:“敢杀掌门者死。”说完,扬长而去。几柄利剑也在此时刺穿了宁宜周胸膛。动手的就是那仅剩的十六门子中的几人。

薛举一行恰在此时摸到天山脚下。几名天山门徒拦住去路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天山派有事吗?”

薛举在天心圣教憋了一肚子气,见这些天山弟子太无礼了,一甩袍袖,早已扬掌扇了天山弟子每人一记耳光,飘然立于一旁。天山弟子只感面颊一记重击,却不见人出手。稍停一刻,才看到薛举从一处移至另一处。吃了亏的弟子仍自以为是,抖剑超薛举刺来。薛仁杲上前,探出一只手来,抓住一名天山弟子刺来的一剑剑刃。手稍一用力,剑已断成两截。又是一剑朝薛仁杲前胸刺来,让薛仁杲侧身闪过一剑。薛仁杲背后同时刺来四柄剑。薛仁杲低头,垂直腰杆,反手一接,四剑尖被薛仁杲牢牢扣于五指之间。薛仁杲指下发力,猛一暴弹。四名天山弟子被弹出丈余远。跌得“哼哼”直叫。连吃两次大亏,让这些天山弟子不敢贸然进攻,都执剑往山上退去。薛举众人也毫无忌惮,横冲直撞。

宁宜周被诛,宗罗缑吩咐众弟子将宁宜周葬于山后。几名天山门徒闯入,禀道:“掌门,一批江湖散弋约两百余人闯入天山。请掌门带众弟子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匪类。”宗罗缑一听禀报,骂道:“你们真是学艺不精,天山武功竟然对付不了他们。只有让为师去看看了。”

宗罗缑带领弟子出总坛,急急下山拦截。在半山腰,正遇薛举一干人。宗罗缑见是薛举,当即笑脸相迎道:“薛大侠到此,有失远迎。请随宗某上山。”

薛举也客气道:“有劳宗掌门了。只因为薛某放出宗掌门之事触怒了师叔,被师叔逐出了师门。这些弟子也是因为帮薛某说话而被逐出来的。”

宗罗缑道:“薛大侠当日救命之恩,难以报答。今日此等小事,焉有不助之理?”

宗罗缑安排薛举一众人都留在天山。而林澹然一路不见王溥踪影,毅然去了长安,问了卖菜的百姓,才知道兵部尚书的府邸。按人所说的路线,很快来到兵部尚书府外。两名隋兵握着枪守在门外。林澹然记下此地,到夜晚时分,换好夜行衣,乘轻功很快来到尚书府。林澹然环看四周无人,飞身跃入院内。

宇文成都恰在后院闲坐。手中还不停摆弄着皇帝御赐的“大隋第一勇士”金牌。林澹然看宇文成都年纪与装束,猜定是杀死大师兄的罪魁祸首。轻迈脚步,缓缓接近宇文成都身后。宇文成都武功已至巅峰,任何人的轻微呼吸,都能让宇文成都察觉。宇文成都觉得背后有异样感觉,倒旋身体,一阵凌厉反腿已如雨点般朝林澹然踢来。林澹然连接宇文成都四脚。待到第五脚时,林澹然又是一记重拳击往宇文成都脚掌。两下猛震一记,宇文成都缩回脚来。大吃一惊的宇文成都第一次被人打疼了。而林澹然更惨,踉跄数步后,吐了一口鲜血。宇文成都的脚仍疼得厉害。但他强忍住疼痛道:“你的武功不错。为什么要偷袭在下?”

林澹然抬头望望,早已惊动了尚书府内的侍卫。数百名侍卫将后院团团围住。;林澹然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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