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禽麒兽-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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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站在黑鹰肩膀上,探出脑袋上下查看着:“嗯,不错,你们成功了!以后玄石就不要开采了,万一再弄出一块石头来,心魔则可能从那块石头里再出来。”
玄石不能用,让楚黛琳微微叹气。以后如何看女儿成了大问题,但目前更大的问题是处理掉心魔。
麒寒问道:“心魔大约需要多久才会消失?”
玄武摇了摇头:“心魔不会消失,没有了食物,它会慢慢的衰弱,一直等到新的食物来到。那么接下来要去找一个所有生灵都找不到的地方,将石头隐藏好。能藏的时间越久越好!”
于是侍寝们七嘴八舌的开始提议藏灵石的地方,有的提议山洞、有的提议深埋。。。
敖灏穿上衣服,跟着其他龙王走了过来。敖瀛听到在讨论,立即提出个方案:“海底!”
敖瀚也表示海底好:“最深的海底里,大多是不会开口的浮游物,运到海底,然后再埋进海床里,除非来个大地震,把石头给震出来,又被岩浆**到岸边,否则没人再会知道。”
敖濛立即提了个更彻底的方案:“索性就推进火山,烧融化了算了!”
玄武立即摇头:“不行,万一石头融化了,心魔由此脱身怎么办?要知道心魔现在还困在石头里的幻境中,它还属于苏醒却无法出来。”
楚黛琳突然笑了,她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不就是生灵找不到的地方,我有一个好地方,一定合适!”
第495章 海里的兽
第495章 海里的兽
过年了,大年三十,顺治摆宴,当然这个年夜饭当宫女的是去不了,只有太后、皇后、妃子、庶妃才能去。
过年时宫女的伙食也更好,连着两天,送来的饭菜都有十几样之多,每样一点搁在食盒内。各种颜色配在一起,十分好看。
但大家一点胃口都没有。
“愁眉苦脸干什么,天塌下来当被子盖。今日有酒今朝醉!”说完李红袖先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什么刺杀任务、什么匡扶历史。吃饱喝足,就算立即被砍头也不冤枉。
牡丹看到她这样,很是佩服:“到底是资深的,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我也吃!”
于是大家都跟着吃了起来,李红袖嘴里嚼着,口齿微带不清地:“慢点吃,否则这一天不知道怎么过呢。”
又过去了一天,跟着钱雪和牡丹,三人就是坐在桌子边,发呆、想心思;扳着手指计算着日子。这种时候是最最难熬的,没有顺治叫,又不能去养心殿去问个究竟。
牡丹实在憋得无趣,问了声:“还有多久?”其实这个她知道,只不过太无聊,大约可以由此扯出话题。
钱雪回答道:“过了今天是年初二了,再过上四天就能见分晓。”
前后等了近二个月,顺治总共也就叫了她三次。但也好,到现在为止,没有怀孕的迹象。如果真怀上了孩子,那可就麻烦了。
想想宫中的妃子命还真苦,二个月三次已经算是频率高的,这两个月恪妃也就一次;董鄂妃本家的妃子也就二次;而皇后一次都没有。废后静妃,更是以前五年没见过顺治。
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女人太闲也不是好事。
屋里又非常的安静,大家继续坐在那里发愣。如果会绣花就好了,能打发一下时间,怪不得就算是有人伺候的孝庄,也会为自己的儿子做做荷包之类的。
“皇上,皇上呀!”突然从外面传来了哭嚎的声音。
终于有点事了,三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往炕上去,微微打开窗户往外看去。
“皇上,奴才不能离开皇上呀。。。”一声声哭嚎声听上去怎么有点象吴良辅的。
等到人被两个小太监连扶带拉走到院子里,中间被架着的那个老泪纵横太监,可不是吴良辅嘛。
怎么了?李红袖和钱雪立即下了炕,套上鞋子走出了门。
此时吴良辅已经被架出了乾清宫,而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从屋子里出来了。
一个太监轻声道:“皇上一直想出家,但为了社稷不能如愿,叫吴总管代为去悯忠寺削发为僧了。”
“这都过年了,怎么。。。”不少人轻声嘀咕着。
等到回到了屋里,好似能听到有人在幸灾乐祸着:“该,他也有今天。”
钱雪轻声道:“吴良辅年初二被送去代为出家,目标也应该跟着去亲自观看,回来的当夜发烧。”
李红袖一听立即跳了起来,往屋外冲去。
到了养心殿前,只见顺治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她一见急了,也不管什么,冲过去就跪下了:“皇上!”
“大胆!”跟在身边的新总管瞪着眼睛,尖声尖气地呵斥了一声:“敢拦圣驾。”
“不妨事!”顺治挥了挥手,低头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她:“有何事?”
李红袖那个急呀,又不能在院子里就说:哎,皇上!你如果去看吴良辅出家,当晚就回来发烧得天花,过了五日就嗝屁着凉了。
只能用其他方法了,她回答:“皇上,奴婢有要事。这里说不方便,能否进去说?”
顺治拉了拉身上的大氅,好象没在意地看着前面门口:“朕正好有事,等回来再说吧!”
见顺治要走,李红袖急了,在顺治经过跟前是,跪着就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顺治的小腿:“皇上,奴婢真有急事,是有关江山社稷的。”
“好大的胆子,放手!”新总管走上前要用腿踹。
“嗳!”顺治一个眼神就让新总管立即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后了两步。
随后扶起了她,柔声道:“你去养心殿里等着朕,朕去去就来。”
李红袖急切地看着他:“不是出宫吧?”
顺治微微笑了:“不是,去慈宁宫。”
她还是不放心,抓住了顺治的手臂:“皇上千万不要出宫,皇上向我保证,否则我不松手。”
“好!”顺治的头靠近了些,温和地答应了:“朕一定不出宫。”
李红袖终于放心了点,她舒心地笑了:“君无戏言,我在养心殿里等你回来。”
“嗯!”顺治又点了头,李红袖才放开了手。
敢让皇上保证,新总管在后面偷偷地打量了李红袖几眼。想必已经记下了!
“恭送皇上!”李红袖按照规矩微微屈膝欠身行礼。看着顺治出了乾清宫的大门,这才转身进了养心殿。
在养心殿里的内室,坐在炕上等待。火炭烧着,期间有两小太监进来加了一次炭,让室温保持着。其实宫中节俭,皇帝走了后,基本炭就基本先放着,等到皇上要回来的消息过来,再加炭。大约是看她得到顺治的宠爱,怕冻着她,皇上回来不高兴,当她是主子看待,所以进来加了炭。
看着炭盆里的火烧着,等了好久,就是没等到顺治回来,再下去就该吃午饭了。
李红袖感觉有点不妙,不要顺治真的出宫了?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冲出了养心殿,直往慈宁宫跑去。
紫禁城很大,就算乾清宫和慈宁宫相差得并不远,也有千米长。跑得李红袖是上气不接下气,天气又那么冷,露在外面的手和脸冻得通红。她边用手搓着脸,不时地朝着手上哈着气,否则脸和手可能会生冻疮了。
一路跑到了慈宁宫,她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门口正晒太阳的小宫女有点奇怪地问:“红袖姑姑,你有事找太后主子吗?”
“不。。。我,我找。。。皇上。。。”李红袖双手捂着腰,差点喘得没背过气去。
小宫女将手从袖口里拿出来,搓了搓手,用嘴哈了几口:“来得不巧皇上不在、太后主子也不在。”
你丫的话说全呀,怎么说个半截干什么?李红袖喘着气问:“去。。。去哪儿了?”
小宫女回答道:“皇上说要出宫,太后送他一程。”
什么?李红袖一惊:“走了多久了?”
“不久,大约半柱香都不到。。。哎,红袖姑姑,你去哪儿?”小宫女在身后叫着。
没空跟她磨叽,李红袖扭头便追。皇帝出门应该走正门,这里离正门也进。
也不管是不是要跑断气了,一个劲的能跑就跑。从慈宁宫出来,一直往南,地面滑,她跑得是双脚发软,一个不小心,踩着一块雪结成的冰上,摔了一跤。
不顾膝盖疼痛,站起来,继续一瘸一拐的追。不能让顺治出去,不能让史书上记载的事情成真。只要顺治不出去,那么史书就是为了他隐退而篡改的,否则一切都会变成真实。一定要在顺治出宫门前拦下他!
抱着这样的信念,李红袖不顾一切的追,但跑不动了,她的体力一直不好,从乾清宫跑到慈宁宫已经让她不行了,现在简直在小宇宙爆发,突破她的极限。
泥马的为什么建得那么大,知不知道三百年后的地皮多贵?李红袖靠咒骂,苦苦支撑着,她实在跑不动了,就捂着肚子尽量快步走。感觉快跃出胸膛的心脏、跳得稍微好了点时,再小跑两步。
出了右翼门就是太和殿前的硕大一片空地。那是大臣上早朝的地方。到了这里,李红袖感觉眼前都快黑了,一方面是跑得太久、让大脑已经产生了缺氧;另一方面,前面没有顺治和孝庄的影子。
难道顺治不是从这里出宫的?或者说,还是晚了,顺治已经出宫,孝庄也陪同一起去了。
不行,一定要把他追回来!他不能死,说什么也不能死。这二个月,虽然谈不上爱情,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顺治病死。
她继续踉跄地往皇宫地第一道门“太和门”奔去,距离还是长得离谱,如果算上这个距离,大约都有近三千米了!她什么时候跑过三千米,第一次撞见赵衡,逃走时就跑了一条小弄堂,就让她累得快死了,而现在,她真的感觉要死了。
双脚都仿佛不在身上,心脏跳得几乎麻木,身体都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她终于到了太和门。
太和门的侍卫拦住了她:“令牌!”出宫需要令牌的,一共三道门,每道门都要查看。
她往前看去,前面是午门,午门前还是没有轿子、车马之类的。顺治在那里,难道真的出去了吗?
追不上了,现在孝庄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孝庄再追出门,顺治说不定已经在和尚庙庙里,看着吴良辅剃度了。
没戏唱了!想到这里,她双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随即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醒,醒醒呀!”好似有人在呼唤她,随即有人在掐她的人中。
“太医,怎么样?”那微带苍老的声音,应该是孝庄的。
“只要醒过来,应无大碍。”太医回话。
手腕被抬起,感觉刺痛一下,好似有针扎入一般,随即越来越酸麻。李红袖悠悠地醒了过来!
第496章 催草生长
第496章 催草生长
这下戈弘越发得意了。楚黛琳轻声责骂了一声:“别这样,怎么象长不大的小孩呀!”
“我就是长不大嘛!”戈弘索性双膝弯曲,将头靠在了楚黛琳的肩膀上,撒起娇来了。
楚黛琳只有苦笑了,戈弘这个家伙,发起嗲来,简直比小狗还黏糊。
敖瀛瞅准了机会,偷偷地走到戈弘身后,朝着他臀狠狠地踹了上去。
“啊~”戈弘尖叫一声,身体飞了出去,“噗通”掉进了海里。
楚黛琳大惊,扑到了船边往戈弘掉下去的地方张望过去,寻找着戈弘的踪迹。
“救命,救命呀!”戈弘在水里开始大叫了起来。
“狼会狗刨游泳,没事!”敖瀛哈哈大笑着,搂住了楚黛琳的肩膀,对着大海里装模作样喊救命的戈弘大叫:“新鲜的狼肉呀,快点吃吧!哎,告诉你,海里可是有鲨鱼的,那可不是哺乳类,是真正的鱼。想活命就快点游上来吧。”
“有鲨鱼!”楚黛琳急了,要跃起去救戈弘。
“放心吧,说说而已。”敖瀛轻轻说出的话,让她稍微放下了点心。
她只能叹气摇头了:“他象小孩,你一个龙王怎么也跟他一样?”
“好玩呀!要活那么久,当然要找一些好玩的事情做做。”敖瀛轻声说完后,对着发了疯往这里游的戈弘又叫了起来,带着反败为胜的得意,一番的冷嘲热讽:“快点,再快点呀,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你狗刨的姿势真到位呀。”
这下坐在棋桌旁的敖灏发话了:“敖瀛,别胡闹了。”
“是陛下!”敖瀛努力憋着笑,看着戈弘浑身湿漉漉地爬上了船。
“你这家伙!”戈弘咬牙切齿着,随后站在敖瀛身边,就猛地甩起了脑袋。长长的青发随着头部摆动,将海水全部溅了出去。
“哎呀,你干什么。我的龙袍!”敖瀛一跃跳到了船甲板另一边。
去找毛巾的楚黛琳回来了,彰固托着要换洗的衣服跟在她身后,见到后,冷笑了一声:“早晚玩出事来。”
楚黛琳拿着毛巾帮戈弘擦头,戈弘顿时笑呵呵起来,还低下头让她擦。
敖瀛突然瞪大了眼睛,喊了起来:“还真有鲨鱼呀,快看呀!”
大家都望过去。只见海里有几只露在海面上的尖尖鱼鳍,正在来回转着圈的游弋。显然真的是鲨鱼!
这下楚黛琳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