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冷医有毒-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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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冥离也没把你惯成小白兔。”黑雾中的修魔者冷笑一声。
“冥离。离他人呢?”岑雪落死死盯着眼前这团让人极其不舒服的黑雾问道。
“他?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黑雾摆动了一下,发出一串阴冷的笑声,“说起来我要谢谢你。若不是因为你愚昧的善良,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干掉他。”
“离死了?”岑雪落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心跳停顿了一下。难过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打湿了她的眼眶。
“元婴重伤,不死也最多剩半条命。这个家伙依然还是这么没眼光,选择你根本就是个错误。”修魔者的声音充满讥讽。
“你杀了他?”岑雪落冲动的挥手发出两道风刃,可是风刃还未到达黑雾前便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一般消散了。
“蝼蚁。”修魔者狂妄的冷哼着,“一个只剩半条命的元婴我还不屑下手。如果他真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是你杀了他!别忘记。他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
修魔者一挥手,一片紫雾漂浮了过来,里面躺着面色苍白不省人事的离。
“他现在已经陷入沉睡,我估计每个几千上万年是醒不来了。”
岑雪落咬着嘴唇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离,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该怎么救他?”
“救他?很简单,到修真界去夺取四大仙草。不过就凭你现在的实力,怕是去了连渣都不剩。”修魔者仿佛已经不愿意再废话了,黑色的雾气旋转起来,修魔者邪魅阴冷的声音也渐渐变得缥缈,“蝼蚁,想救人还是先救你自己吧……”
离……岑雪落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那个仿佛失去生命气息的人,可是却被层层紫雾阻挡在外。
“离,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不再乱来了,我都听你的!离……醒过来好不好?”岑雪落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但她倔强的咬着嘴唇用手背狠狠的将泪水擦掉,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离,你要坚持住!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发誓!”
当岑雪落带着依然被点着昏穴的米路离开了空间,打开病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脸焦急担心的kevin。
“落落,你没事吧?”kevin冲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岑雪落一遍,看岑雪落面无异色的缓缓摇了摇头,kevin这才放下心来,问道,“米路怎么样了?”
“嗯。毒解了。”岑雪落轻声说,让开了路示意kevin进来,“我点了他的昏穴,他需要休息。最好叫易动给米路输点营养液。”
“好的。”kevin点头应着,看了看米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岑雪落说,“对了,白及找到了,你要见见吗?”
“好啊。”听到兽医被找到了的消息,岑雪落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不过见他之前给我点时间,我要准备些东西。”
不过几个小时,可是白及却觉得自己仿佛经受了一个世纪的痛苦。那两个叫铁头和飞刀的简直是变态!一个喜欢把人的骨头捏的咔咔响,一个喜欢拿飞刀削肉片。在这个时候,白及后悔自己为什么贪生怕死没有服毒自尽解脱掉。
“啧啧,这是谁啊?”阴冷的地下室里,忽然传来一个比空气温度更加冰冷的女声。
白及艰难的转动眼珠,就看到了岑雪落。
岑雪落此时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连身纱裙,走廊里的过堂风习习吹来,纱裙在空中飘舞翻飞,衬托着岑雪落那如冷艳的俏丽容颜,彷如月下仙子一般飘飘走来。
“兽医,好久不见。或许,我该叫你白及?”岑雪落走到伤痕累累,四肢被铁链固定住挂在墙上的白及面前,唇角轻轻翘起挂上一抹冷笑。
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人,丧心病狂的到处下毒!如果不是他,那么阳二和老四不会死,齐凯、米路他们也不会中毒,而自己也就不会因为解毒拖累了离。想到这里,岑雪落唇角的笑容更加冰冷。
“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白及喘着粗气说道,双眼布满血丝。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飞刀吹了生口哨,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摇晃着走了过来,牛仔裤后面挂的金属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没错。我们只想听真话!”铁头也把拳头的骨节捏的嘎巴嘎巴响,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一丝狞笑。
“我说的就是真话!”白及刚说完,就看见岑雪落掏出一个纸包往自己那被飞刀削的露出森森白骨的右手上洒了一些粉末。
“你倒的什么?”白及眼中出现一丝愕然,忽然满脸扭曲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的右手,“不,啊——”
“好吵。”岑雪落上前利落的点了白及的哑穴,满意的看到白及满脸青筋暴起,眼珠外凸着,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样子。
“酷!这小妞挺有手段啊!”飞刀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满脸赞叹。
岑雪落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扫过飞刀,飞刀立即噤声了。待到岑雪落转过头去,飞刀才悄悄对着站在门口一直沉默观看的kevin做了个口型:这妞怎么这么狠?
kevin目光扫视了一圈,对着飞刀和铁头勾了勾手指,示意两个人出来。
地下室的门被缓缓关上,室内只留下了白及和岑雪落两个人。
白及目光充满惊恐和绝望的看着这个浑身充满冰冷煞气的少女,吃力的做了个口型: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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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白家,接招!
想死?晚了!岑雪落抿着唇冷冷看着在自己面前惨叫哀求的白及:“改良过的蚀骨散滋味不错吧?这是你给齐凯下的毒。还有这个,米路中的毒,不知道滋味会不会更美妙一些……”
说着,岑雪落又拿出一个瓷瓶对着白及那带着伤的大腿倒了一些粉末,还顺手解开了白及的哑穴。
“啊——”白及眼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开始变黑,流出黑色的液体,伤口处仿佛无数个蚂蚁在撕咬着自己的肉。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腐蚀,这种痛苦比死亡更可怕。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被毒药摧残的白及奄奄一息的翻着白眼,喘着气嘶哑的说道。
“杀了你,不会太便宜你了吗?”岑雪落在白及恐惧的眼神中又拿出了两瓶药,“听说你对毒药很有研究,那帮我看看我这两瓶药感觉如何?”
几滴碧绿色的液体滴到了白及裸露的骨头上,顿时如水滴到了烧的正红的铁锅里一样冒起阵阵白烟。
“你看,这些还是蚀骨散的成分,但是我轻微改变了一下比例,效果马上就不同了。腐蚀了骨头才叫真正的蚀骨散。你说对不对?”岑雪落的语气很轻柔,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白及那冒着黑烟的右手,那一刻,她仿佛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
“以前我总认为制毒仅仅是一种兴趣,但绝对不应该拿出来伤害别人。但是现在你教会了我,毒药也是一种防身和攻击的手段,我该谢谢你呢!”岑雪落侧过头直视着满头冷汗的白及。目光充满怜悯。
“别怕,你不会死的!你害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这份恩情,不好好报答。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去呢!”说着,岑雪落掏出一颗泛着青色光芒的丹药塞进了白及的口中,眼眸一片冰冷之色。“接下来的四十九天,你会清晰的感觉到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的疼痛,你的意识会无比清醒,你的感官会比从前更加清明。好好享受,不必谢我!”
毒素慢慢蔓延至白及的全身,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身上感受的痛苦与煎熬则放大了几十甚至几百倍:“不。我都坦白了。不是坦白从宽的吗?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不该的事情有很多,在你毒害他人的时候,你是否想起过有不该二字?在白及嘶哑的吼声中,岑雪落转过身,一身寒气的朝门口走去。或许我早就该知道这是个弱肉蚕食的世界。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人的残酷。这样的错,我绝不会再犯!
“kevin,麻烦你派人保护我妈妈、莫一凡和齐家三兄弟。顺便告诉我妈妈一声,叫她不用担心我。”从地下室离开之后,岑雪落一直很冷静,冷静的让kevin连连皱眉担忧的望向她。
“铁头、飞刀……”kevin转过头开头叫道。
“老大,知道了。我们去,好久没见小七了,刚好看看他是不是还冷着一张冰块脸。哈哈。铁头。我们走。”飞刀从桌上跳下来,右手把薄如宣纸的小刀玩的上下翻飞,招呼了铁头一声就带头转身离开。
待到铁头和飞刀离开后,kevin这才深深的望着岑雪落的脸,认真的问道:“落落,现在你想怎么办?”
“白家在哪?”岑雪落清冷的双眸带着凌厉的煞气。一字一顿的问道。
“白家?白家很庞大,在全国都分散的很开。尤其是白老先生,更是行踪不定。落落,你想干什么?你现在动不了白家!”kevin一听岑雪落这么说不由紧张了,连忙给岑雪落分析形式。
“既然这么大,就从白老先生开始吧。听说他除了白藜还有六个徒弟,我们现在手上抓了白及和白附,难道他真的这么沉得住气?”岑雪落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麻烦帮我查一下他其他几个徒弟的踪迹。谢谢!”
听到岑雪落那生疏客套的谢字,kevin眼神一暗。落落,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阻拦你,只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疯狂又冰冷的模样。
安可儿的房间里,安可儿依然坐在她那舒服的藤椅上一摇一晃的,睁着泛着蓝光的双眼静静看着岑雪落走进来,毫无血色的嘴唇露出一抹微笑:“我知道你会来,我等你很久了。”
而此时,比岑雪落、kevin这边更乱的,是岑雪落的家里。
郝月梅不知道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女儿就消失不见了,问了齐家三兄弟和莫一凡,都没人知道。齐龙他们倒是知道岑雪落家半夜电话曾响起,但对于岑雪落的去向却是毫不知情。但岑雪落不在,自己三兄弟也不用去上那个没用的学了,还是留在郝阿姨家里守护着比较稳妥。
齐扬拼命安慰着惊慌失措的郝月梅:“阿姨,岑雪落的功夫很厉害,不会有人伤的了她的!你放心吧!她既然出去,肯定是有要紧事,您别担心。安心等等。”
“可是不管去哪儿都该告诉我一声啊。这孩子!”郝月梅即便知道自己女儿有本事,可是孩子本是母亲的心头肉,此时又怎么能不着急担心。
“干妈,我猜落落一定是不知道自己会去这么久,不然她一定会告诉你的。”莫一凡沉吟着低声开口道。
“没错。”齐扬和齐凯整齐划一的点头附和。
齐龙想了想,站起身朝电话的方向走去,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但那边一直显示无法接通。奇怪,紫一大师兄的手机怎么会没信号,岑雪落到底是不是他叫走的?齐龙不禁心中暗暗懊恼,如果自己听到电话铃声和之后楼下的汽车声追出去看看就好了!
让母亲如此焦虑不安的等了两天,岑雪落也是有欠考虑,但她没想到a组织基地里竟然没有任何电话可以对外拨打,也没想到在这里连手机信号都是被屏蔽的。她以为kevin已经都把这些处理好了,所以一心忙着为米路解毒的事也没有多想。殊不知kevin这几天也是百事缠身,这一忙竟然疏忽了。
这一等就是两天,郝月梅整日皱眉不展,在她看来女儿便是她人生全部的希望,如果女儿出事了,她自己也宁愿不活了。
“阿姨,你吃点东西吧。别落落还没回来你身体先垮了。”齐扬拿着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饭菜端到了郝月梅的面前。
“没事,孩子,我不饿。你放那,阿姨等会吃。”郝月梅勉强对着齐扬笑了笑,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门口。可惜,这两天不管她张望多少次,岑雪落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在门口对着自己扬起笑脸叫着妈妈。
“阿姨,你这两天都没怎么……”齐扬的话忽然中断了。
与此同时,齐龙和莫一凡都不约而同的翻身跃到门口,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楼道里,隐隐有金属链的撞击声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是这家吧?别找错了。”
“老大给的地址是,错不了。”铁头再次看了一下手里拿的纸,又抬头瞅了瞅门牌号。
“嗯,可是这家怎么这么多人。”飞刀嘀咕着按响了门铃。
“谁?”莫一凡沉声问道。
“我们是岑雪落的朋友。”飞刀扬声说道,右手的小刀转的飞快。
落落还有这种朋友?齐龙朝莫一凡扬了扬眉,同时齐扬示意郝月梅别出声。
莫一凡黑色的眼眸一沉,微微摇头。
屋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开门啊。”铁头等了半天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没耐心的抬手砸了砸门。
铁做的防盗门被他敲的怦怦直响,再砸几下怕是门上都被砸出一个凹坑了。
齐龙伸手握住门把手,看了莫一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