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然-我在香榭丽舍等你(出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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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这样与展望说话。展望是无辜的,他为香榭丽舍做得已经足够多。
可是,她也必须这样,因为,她说过,他们不要相爱!
展望默然地坐在对面,时间仿佛一秒一秒地被遗漏,一切似乎停止了一般。他们互望着,却没有言语。
直到电话响起,夏晴与展望同时按住手。,展望不希望她接起来,可是夏晴的眼神,终于还是让他拿开了手。
电话果然是杨昊的,夏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听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她起身,展望拉住她。夏晴没有回头,只道:“你想到办法了吗?”
展望的手缓缓松开,夏晴的心也随着他的手,一齐跌入深渊。
早点儿结束这样的折磨也好。这是自己的选择,早晚都要如此。
她站在杨昊的门前,终于按了门铃。
杨昊亲自为她开门,夏晴漠然地看着他,“协议弄好了?”
杨昊蓝色的眼睛清明如同纯净的海水,可无奈他的心,却是黑暗的无底洞。
他点点头,将夏晴迎进来,“写好了,你看一下。”
夏晴走进屋来,见到桌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一身职业打扮,他的手边放着两份协议。她拿起其中一份一条条看去,不禁拧紧了双眉,“呵,你这是什么协议?我只答应上你的床,可没有答应做你的女人。”
协议上赫然写着,夏晴答应做杨昊的情人,并且在为情人期间不得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而杨昊则要帮香榭丽舍恢复名誉、走出困境,如果夏晴违反协议,便要嫁给杨昊为妻,而杨昊违反协议,则要将名下公司尽数赔给夏晴。协议有效期半年,等等。
杨昊不以为意地说:“你有意见?”
夏晴冷冷一笑,“我有权利有意见吗?”
杨昊道:“那还等什么?我的字已经签了。”
夏晴拿起桌上的笔,法律她不是太明白,可是,这样她多少会有些心安。
提笔签字,那个坐在桌边的男人将协议收起,向杨昊恭敬地示意。杨昊向他挥挥手,“去吧李律师,辛苦您了。”
原来是律师,这样见不得人的协议,他竟然也请了律师。
李律师离开房间。杨昊一身蓝色睡袍,与他蓝色的眼睛颇为相称。他走近夏晴,抚着她的脸颊,“好了,还等什么?”
夏晴不看他,向浴室走去,不想却被杨昊抓住手腕,禁锢在胸膛前。
“我去洗澡。”夏晴冷漠地说。
杨昊的气息却在她的雪颈间游走,“不需要。”
一语方毕,夏晴便被他甩在床上。这一次,他没有急于压迫下来,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好像一头野兽,欣赏着刚刚捕获的、再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夏晴闭上眼睛,看着他,她会想到很多,陆辉,展望,香榭丽舍。
她的心会隐隐作痛。
她只觉得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剥下,粗暴地、急切地、毫无怜惜地。
“等一下!”夏晴忽然道。
杨昊看着她缓缓睁眼,却勾唇笑着,“怎么,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夏晴看着他,泪留在眼眶里,倔犟地没有滴下,“我要问清楚。”
杨昊一怔,很快明白了,“呵,你是要问那枝紫郁金香?”
夏晴点头,“还有张裕州,是不是在来到香榭丽舍之前就被你收买?”
杨昊蓝色的眼睛,早已被燃烧的情欲占据。他不想耽搁一分一毫,也就失去了平日言语的犀利,变得直截了当,“那枝紫郁金香是我带进去的,趁着大家不备放在桌上而已,原来这样你也想不到吗?”
不错的!夏晴仔细回想,那样重要客户的房间,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
“那么张裕州……”
“这个不是显而易见吗?不错,我打听到张裕州即将回国,他是在国外发展不顺利,还欠下一笔钱,所以我收买他,要他找从前的朋友王粲去香榭丽舍应聘,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不过我没有料到王若斓,可是很可惜,她的发布会反而无形中帮我将事情闹得更大。”
一副卑鄙无耻的脸孔,偏偏属于这个行止优雅的人。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无非就是在形容这种人吧。
空调的暖风,暖不了夏晴的心,他的话更是冷得叫人寒战,身子也跟着瑟瑟发抖。
杨昊拿开她放在胸前的手,嘴唇迫不及待地落在她凉丝丝的肌肤上。
他果然很懂得调情,一点点挑逗着夏晴的欲望,只是很可惜,她的心在签下协议的一刹那已经死了。生理的反应,也没有杨昊想象的效果,他终于不再抑制,渐渐失去了乐趣,直入主题。
一阵一阵的疼痛与排山倒海的攻势,都没能燃起夏晴的激情。
有的,只是眼泪倒流回心里的苦涩。
第5卷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4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4(2017字)
冬夜,总是漫无边际的。
展望站在杨昊房间前许久许久,只要房间里传出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声音,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可是没有,直到夜深,也没有。
他心烦意乱,开车回家。紫蓝山庄的门口,还是灯火辉煌,门口依稀站着一个女孩,展望缓缓停下车,摇下车窗,果然,那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女孩正是陆忧璇。
“忧璇。”展望的声音,令女孩兴奋无比地抬起头。展望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忧璇跑过去,展望摇下的车窗清晰地看到车内,里面只有他一个人。陆忧璇似乎有轻松的神色,“没事,我只是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展望微微低下眼睛。他曾听夏晴说过,陆忧璇曾在门口等了自己一整晚而病倒了,今天不想再次看见了她。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展望打开车门,陆忧璇却摇头,“不,我不回家。”
展望今天心情很乱,并没有耐心和陆忧璇多说什么,“忧璇,别任性。”
陆忧璇开门上车,却说:“我去你家好不好?”
展望一怔,若是从前,这没有什么不可以。他看着忧璇长大,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可是自从陆忧璇对他表白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不曾主动见过她。
“忧璇……”
“展叔叔,我好冷,家里也没有人,我会害怕。”陆忧璇说得楚楚可怜。
展望奇道:“泽磊呢?”
“哥哥今天没回来。张阿姨也休假了。”陆忧璇的话,展望没有尽信,可是他忽然想到了夏晴的话。夏晴曾想要他去看看忧璇,可是他没有,如果今天忧璇从自己家回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又怎么向夏晴交代。
他没有说话,开车进了紫蓝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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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他没什么精神,只淡淡地对陆忧璇说:“你睡客房。”
陆忧璇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展望坐在家里开放式厨房的高脚椅上,将一整瓶酒直接灌进口中。陆忧璇有些许惊讶,平时的展望风度翩翩,她从没见过她的展叔叔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
“展叔叔,你怎么了?”陆忧璇走过去,想要夺下他手中的酒,展望却道:“你去睡吧,别管我。”
昏暗的灯光,在酒瓶上流转萦回,展望一瓶接着一瓶,足足灌下了三瓶酒。
陆忧璇始终站在一边,展望却再也没有说话。
“展叔叔……”
展望有些醉了,摇摇晃晃地躺在沙发上,不语,也不理会陆忧璇。
陆忧璇声音哽咽,“展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她背叛你了是不是?还是……”
陆忧璇坐在展望身边,“我早说过了,她就是贱,可是你和哥哥……”
“住口!”展望终于开口,目光却肃然如同冬夜的冷空。
陆忧璇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展望的目光渐渐迷蒙,头昏昏沉沉的,沉重不堪。他向后仰倒,陆忧璇却哭着扑倒在他的身上,“展叔叔,你这是何苦呢?”
展望的意识还在,他想要推开陆忧璇,却感觉用不上力气,“忧璇,别这样……”
“展叔叔,你何必这样?我也已经长大了,我也是女人,她夏晴能给你的,我也同样可以!”
“忧璇!”
酒醉心还没有醉,如果心醉了,就不会再因为听到夏晴的名字而隐隐作痛。
他勉强站起身,醉眼惺忪地看着陆忧璇,“忧璇,如果你真的喜欢展叔叔,就……做个正常的孩子。”
展望站起身,又险些跌倒。陆忧璇扶住他,可是展望却轻轻推开,向红色的转梯而去。
他的脚步已经踉跄,身形晃荡,只是心,为什么还是如此清醒、如此明白!
借酒浇愁,他自嘲地笑笑。展望,从不动真情的你,怎么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俗不可耐!
陆忧璇站在楼下,看着展望勉强支撑着走回房间,泪水簌簌地淌下来。她不懂,为什么她从小倾慕的展叔叔就是不能喜欢自己!
夜,终究会过去。
夏晴的表现,杨昊似乎并不满意,整个夜里都在折腾,可是夏晴只是任由他摆布的玩偶,却丝毫不能满足他的情趣。
时近清晨,杨昊才懒懒地看着她,身边的女人,已经筋疲力尽。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很快失去乐趣吗?”杨昊盯着夏晴脖颈和胸前的吻痕,“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有征服的欲望。”
夏晴不语,杨昊用一根手指抚着她颈侧的吻痕,阴冷冷地道:“这是谁留下的,还这么新鲜的样子?怕就是昨晚吧?”
夏晴仍旧不语,任由他自言自语。
肩上忽地一痛,夏晴一惊,方才轻吟一声。她看向杨昊,杨昊紧紧攥住她的肩,蓝色的眼睛变得森然冰凉,“说话,你哑巴了吗?”
“要我说什么?”夏晴冷声道。
“昨晚和谁睡的?”杨昊逼视着她,夏晴却讽刺地挑眉,“这似乎不在协议的范围之内!协议貌似是自签订之日起生效!”
杨昊一怔,夏晴翻身坐起,整夜的折腾,令她骨架几乎散了。
“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杨昊的声音悠悠地传过来,恢复了往常的优雅。
夏晴却不以为意,淡淡道:“那么预祝你成功。”
她拿了一次性纸杯到浴室,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和手中的一次性纸杯,眼前心里,竟都是展望凝视的目光。
她闭目,泪水咸涩的滋味儿在唇齿间萦回。
今天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无论是自己,还是香榭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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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有时爱情徒有虚名 劫后余生,愿赌服输1
劫后余生,愿赌服输1(2093字)
清晨的阳光,在冬末显得微弱。
展望早晨起来,看到沙发上睡倒的忧璇,微微一叹,头仍然昏沉沉的。他看着忧璇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平生很少感受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儿,可是最近似乎让他将一辈子的无能为力全部经历了。
他没有叫醒忧璇,而是打电话给泽磊,让泽磊帮忧璇请假,也询问了泽磊去了哪里,可是泽磊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展望目前也没有心情关心这些。
他洗漱了,赶往酒店,说是赶往,却又有迟疑,今天之后,一切都会重新开始,都会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戏码。
早晨的电梯,人很多,杨铭贞也在其中。她见展望一脸疲惫,双眉间的皱痕深刻,心知他有心事,而多少也能了解一二。
“怎么了?是什么要我们的展总这样愁眉不展的?董事长吗?”
杨铭贞微微挑眉,若有似无地看着展望,展望看她一眼不语。
五层很快到了,杨铭贞跟在展望身后,直到走进展望的办公室。她重重地将门关上,却站在门边不动,直直地看着他。
展望低着头,不看她,“什么事?”
“听说有天董事长在十一层开了间房。”杨铭贞的话只说一半,便不再继续。展望略略侧眼看了她,“怎么样?”
这种事情,当然是瞒不住的,只是展望去时,并没谁看见,出来时候也格外小心,除非调看监控录像,不过那需要一系列审批手续,杨铭贞该是不会那么无聊地去调看录像视频。
杨铭贞笑笑,“没什么,只是听说那个房间的床单上……有些血迹。”
展望的表情淡定,瞥她一眼,“呵,很奇怪吗?夏晴才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