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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代春娇寂寞·重读红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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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园林,胜过眼前的园林!
  红学家拘泥与南京北京等某地,就是对小说意向的审美破坏,你可以说白马是马,但说马是白马那就是可笑了,也就是说某地园林有大观园的某些雷同或者相似,但大观园不仅仅就是此地,还有其他园林的特色!
  《红楼梦》里宝玉说的“秦人旧舍”让周老一头雾水,那是周老拘泥于作者是曹雪芹,把大观园拘泥于恭王府,如果把大观园看作中华园林,把偏居的“秦人旧舍”看作汉朝和明朝的藏匿地,那就豁然开朗了!
  周老说:“考察一个课题,需要智力、学力、识力、悟力以及感受、敏性和灵性,缺一不足成为学问。最忌的是无知、幼稚、浅薄、半通不通、狂妄自‘是’。”
  而他自己则把大观园拘泥于北京,还把脂砚斋锁定为“史湘云”,结果是自己飞不上《红楼梦》小说里的“空中大观园”。
  “白马非马”自是诡辩论,但很适用于《红楼梦》研究,如果我们因为狂热《红楼梦》而一辈子搞认定研究,只会误己更误人!
  想想前几日有中文系朋友要写毕业论文,而教授授意的题目“曹雪芹与大观园”,我给她出的主意是让她请教授看看周汝昌老先生是如何研究大观园的,前车之鉴啊!
  试问,您比周汝昌老先生更爱《红楼梦》吗?他都说找不到大观园主人,我辈何不从新思路来考虑大观园的寓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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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红林外史:王蒙指点“不奴隶,毋宁死”(1)
王蒙,河北南皮人,1934年生于北京,是中国著名作家,著有小说《青春万岁》、《活动变人形》、《暗杀—3322》、《季节四部曲》、《青狐》、《尴尬*》等。
  上世纪90年代,王蒙开始研究《红楼梦》,他在自传中这样写道:“从即将离开文化部工作的那一天起,我就认定,到了我谈《红楼梦》的时候了。”接下来,他写了一系列红学专著:《红楼梦启示录》、《王蒙评点红楼梦》、《王蒙话说红楼梦》等,这些论著得到了红学专家李希凡、冯其庸的肯定。2008年,他又推出了研究《红楼梦》的新著《不奴隶,毋宁死?》。
  王蒙曾在一次采访中说到:“《红楼梦》在中国是一部家喻户晓的书,我从很小就为《红楼梦》的某些篇章激动不已。对我来说,《红楼梦》不仅仅是小说,还是真实的生活。我喜欢一次又一次地阅读《红楼梦》,每读一次都有新发现、新体会、新解读。于是离开文化部的工作后,我不揣浅陋,把说《红楼梦》作为我的一个永远说不尽的话题。我把《红楼梦》当做一部活书来读,当做活人来评,当做真实事件来分析,于是我常常从《红楼梦》中发现人生、爱情、政治、人际关系、天理人欲……的诸多秘密。我要做的不是研究考证《红楼梦》,我无意也不能把《红楼梦》研究往高深艰难里推进,我只是作为一个读者,作为千百万个普通读者之一来谈,我要做的是一种与书本的互相发现、互相延伸与解析。我要从生活和人生中发现《红楼梦》气象、《红楼梦》悲剧和《红楼梦》命运,还要通过《红楼梦》和自己的通融来追求一种永恒与普遍,欣欣向荣与生老病死。”
  《不奴隶,毋宁死——王蒙谈红说事》的推出,是中国著名作家王蒙老先生在南京、北京等地登坛布道的结晶。
  (1)不看历史才一头雾水,即使创新也是枉然
  王老在书中抛出“不奴隶,毋宁死?”与“莫非他也有同性恋的倾向?”等新论,却让人感觉隔靴搔痒,正所谓“云空未必空”。
  “不奴隶,毋宁死?”立刻让我们读书人想到中国第一教授陈寅恪在《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一文中引用美国独立时期英雄帕特立克?亨利的话说“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
  而“不自由,毋宁死”也是法国伟大小说家梅里美的《卡门》的标志结语,表现卡门以死来忠于自由。
  王老借用名人名言,看来有被书商怂恿炒作新书之嫌疑,但没有料到如此“创新”地超越陈寅恪与梅里美,居然在网络世界里遭到很多听众与读者喝倒彩!
  其实,《红楼梦》美女大多并非王老所言:目标是做奴隶。
  举例来说,主要取材于郑成功的宝琴不在十二钗之列(第二章第五节有专题),可见其另类,也是作者的理想所在,所以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这个结局,就是“自由身”,不是王蒙先生说的“不奴隶毋宁死”,而是革命歌曲:“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所以宝琴不是要做贾府(影射满清)的奴隶,而是要做自由的隐士。
  主要取材于袁崇焕的晴雯也是如此(第二章第一节有专题),为了自由,临死对宝玉说:既这末着,索性如此了。
  如果我们明白《红楼梦》的主题是反清,就可以看出宝琴黛玉晴雯等是抗清派,宝钗袭人小红等是投降派,可见做满清奴隶,的确是她们的梦想:宝钗长线投资要嫁宝玉,袭人的最大理想就是当个二奶,小红(吴三桂)攀凤姐(孝庄文皇后)的高枝是认贼作父。 。。

3。红林外史:王蒙指点“不奴隶,毋宁死”(2)
王老没有看到《红楼梦》美女里宝琴、黛玉、晴雯等是反抗满清的大明“特务”,用“不奴隶,毋宁死?”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为“黛玉阶级”不平。
  (2)原因:王蒙的迷茫与曹学的末路有关
  名人效应最可乐,专业人士成了名,很多人就以为他无所不知,譬如易中天到处赶场啥都敢讲,譬如余秋雨大话:佛在地震中的心理疗法!王蒙是新中国小说界的翘楚,也是绝顶聪明的成功人士,但做红学未必是先锋派!
  “不奴隶,毋宁死?”说的是“像晴雯、金钏这样有头有脸的女奴,一旦被赶出贾府就寻死觅活的样子,她们都视不再当贾府的奴隶为奇耻大辱,都有一种‘不奴隶,毋宁死’的刚烈。这可真是人性的奇观,这也可算是我王蒙读《红楼梦》的一个发现。”
  “发现”之后,就没有了论证,也不过是“姑妄言之姑听之”,其实是为了防止刘心武的前车之鉴,且看王蒙如是说:“刘心武解释得过于凿实了,使自己易陷于被攻击的境地。‘猜谜’要适可而止,不然就会引起很多非议,这是我的见解。”
  “袭人算不算特务或变节分子?”其实王蒙先生这句话已经触及到了《红楼梦》的反清主题,但是王蒙先生哪里知道索隐派红学关于宝钗袭人是投降派,黛玉晴雯是抗清派,宝钗袭人也不是什么小丫头,而是洪承畴吴三桂等卖国贼的戏剧丑角,而黛玉与晴雯则是袁崇焕与史可法等抗清英雄的写照等,均已有定论,《红楼梦》作者把明亡清兴20年痛史撒在闺阁之中,不过是在写一部昆曲而已!
  这些索隐派的经典观点,王蒙先生可能没有关注过,当然,王老也承认:“解读《红楼梦》,可以将之作为文献资料乃至秘密档案,作为历史公案或推理起点,进行考据的或推理的探究。但那不是我的强项,我主要从文学与人生的角度来研究《红楼梦》,我的文学评论仅限于人生评论。”
  王老的老实之言,非常诚恳与谦虚,可见自己并没有把自己的文章当学术来看,所以题书名为“谈红说事”,也是一种谦虚。我们从学术上去论争,也是没有必要的,互相点评一下,也是品读红学一种。
  (3)珍惜名人效应
  王老批判“韩寒否定老舍等名家”的用意,无疑是为了引导年轻人,但到红坛里指导红学,王老却让年轻人一头雾水,因为他自己对《红楼梦》索隐派关于反清复明主题与明亡清兴的内容一无所知。
  王蒙先生说刘心武的猜测掀起了新一轮读“红”、谈“红”、研究《红楼梦》的高潮,这个事实是不能否认的,这也是“存在就是真理”的实用哲学。不过,难道没有刘心武,红学就不热吗?《红楼梦》从出书一来,何曾冷过?
  曹学派自是破绽百出,刘氏秦学就正确吗!非也!红学会领导就有多人发布“声明”:刘氏秦学并非《红楼梦》学术!在我看来,刘氏秦学是《红楼梦》故事演绎,好比权证是股票的变种,而刘氏秦学也不是可以投资的认购权证,是必将“归零”的认沽权证。
  可是电视与刊物的联合炒作,吸引很多眼球,让很多人不识庐山真面目!让刘心武先生的“红楼梦衍生学”,似乎成了红学!
  恰如鲁迅先生说的:你不说我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
  王蒙,是中国作家的品牌代表,是我们尊敬的“王老”,既然喜欢《红楼梦》,还是多看看俞平伯老先生的“点评《红楼梦》”吧,前车之鉴或许能提供更好的参考。
  我很欣赏南渡后的李清照一句词:“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倘若自己以后感到在学术上找不到出路时候,一定将“画眉深浅入时无”留作“青春万岁”的美好回忆,那倒是我梦想的“陶潜式”自然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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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红林外史:冯其庸六探曹家墓,寻不到曹雪芹棺木
冯其庸六探曹家墓,寻不到曹雪芹棺木
  冯其庸,名迟,字其庸,号宽堂。江苏无锡县前洲镇人。
  冯其庸以研究《红楼梦》著名于世。
  据冯其庸介绍,1975年,他在研究《五庆堂曹氏宗谱》时,看到谱上记载曹家十一世曹德先、曹仁先、曹义先等七人,葬在“顺天府、房山县、张坊镇西涞水县之沈家庵村北,铁固山阳,玉蟒河西”后,便提出了河北涞水有曹氏墓地的观点。
  1977年秋,冯其庸第一次专程来到沈家庵村实地调查,发现其村后有一块坟地,当地人说这是曹家大坟,位置恰在铁固山阳、拒马河畔。当时坟堆已被整平,改成麦地,当地村干部找出的原墓地墓碑,上刻“五庆堂曹氏茔地”、“东南界”、“西北界”等字样。
  当时的沈家庵村的村干部介绍,当年发掘坟墓时一无所有,只有一个木匣子,内装几块骨头和衣服。
  在随后的三十年里,冯其庸又多次来到沈家庵村,论证曹家大坟的史迹。后来,冯其庸第六次到位于涞水石亭东营房村的怡贤亲王墓地遗址进行考察,但依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2007年,前红学会长冯其庸先生第六次到河北探索曹家墓地,依然没有找到曹雪芹的“棺材”,一时间在红学领域引起震动。
  六次的结果都是:“只有一个木匣子,内装几块骨头和衣服。”
  可见红外学——考证派曹学的山穷水尽。
  一味拘泥于有限的资料,解读《红楼梦》文本自然受到观念的束缚。
  譬如关于“寅”字避讳的问题,冯其庸先生在《瓜饭楼重校评批红楼梦》加批云:“此处若非脂砚斋批,则一般读者也想不到此。这条批对否定《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是当头一棒,可以把他的谬误击得粉碎,读者于此批当三致意焉。”
  冯其庸先生似乎找到“《红楼梦》夜明珠”,但如何解释:薛蟠只觉没意思,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如何解释焦大所言“成日价养小叔子爬灰”,“只有府前一对石狮子才干净”等语!(参阅第一章小引“避讳论”)
  冯其庸先生的点评本也不过是炒脂砚斋的冷饭,对那些爱情之调侃做些解释,而不解读脂砚斋的“八个字批死多少英雄”等暗示国变的血泪文字,譬如“字字看来皆是血”。
  这样价值的点评本也标价300元,的确让人质疑:是不是泡沫价格呀?
  小子认为红学应该是一个开放的系统,考证派说索隐派是猜迷是不对的,因为那是必要的文本分析,既然从红外学曹学找不到出路,何不转身找找红内学的方向!
  还是江苏学者许建平说得好:没有历史证据也是站不住脚的,从依据文本的角度把考证与索隐有机结合,才能给大家找到一条红学“新丝路”。
  冯其庸先生六探曹家墓,寻不到曹雪芹棺木,好比诸葛亮六出祁山,知其不可而为之,不过是圆自己的心愿而已,如此考证真是要不得,不但自己不能了结自己的心愿,而且有可能误导学生走重复路线,而无所获!
  冯其庸曾作《吴梅村年谱》一书,是很有价值的资料,小子也经常翻阅,却不见论及“吴梅村与《红楼梦》”,作为红坛领袖人物,难道是不知道民国邓狂言与台湾杜世杰的“吴梅村原创石头记说”?所以真诚希望冯老先生有时间重读一下吴梅村的《圆圆曲》吧!
  因为,《圆圆曲》有可能是“袖珍《红楼梦》”! 。。

5。红林外史:历数周岭解密曹雪芹三宗“醉”(1)
周岭,南海石油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方略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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