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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们从不是花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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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几个月,接上了一家银行的电缆,盗走了几百万美金,大家平分后,我就回国了。”  “这个周末我没空,我要去收笔账,八千多万哪!”  “我在浦东八百伴对面买了一套公寓,开发商又送了我一栋小别墅。”  “你们其实都不知道,真正的《清明上河图》其实在我家里。”  这位曹老师后来又离开了学校,他曾经语重心长地对小云说:“你赶快把英语学好,然后想办法出国,到时候,我随便给你一篇论文,外国任何一个大学都会抢着要你的。”  据说,我们学校的几个老师还真的被他搞得晕晕乎乎,跟着他去炒股,至今仍未解套。  同学们之间也经常谈到未来想做什么。据我所知,从男生到女生,大家讨论到的职业很多。可是,很少有人会主动想到去做中学老师的,虽然我们也知道,在上海(特别是在我们这样的学校),中学老师这个职业收入很稳定,如果熬到一定教龄,有了可信度,靠“背猪猡”还可能源源不断地挣到大笔外快。但是排斥的力量和吸引的力量相抵,大家还是宁愿选择不做老师。  道理很简单:我们还是想生活得快乐真实一点。  是不是极端了一点?  看看吧:天天忙于“捉奸”的”老鹰”、公然在课堂上为自己不能当校长而鸣冤的姜老师、脱离主题大讲自己如何摆脱色狼纠缠的森老师……虽然搞笑,但他们传达给我们的另一面,是不开心,是难以理解。'返回目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老鹰”捉奸及老师众生相(5)
我们不知道,这些老师们在家里又是怎样一番面目。不过,被老师“背小猪”时我们可以看到老师在生活中的另一面,虽然这种机会很少,但是据同学说也是蛮搞笑的。  我听过有同学讲过陈老师的这么一件轶闻:有一天上小课(也就是“背小猪”),几位学生按照预约到了他家,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他老人家回来。约莫一个小时后,他老人家才拎着一袋菜回来了,一边开门一边把大家让进屋。  大家正眼巴巴地等着陈老师开课呢,陈老师却先拿出一张卷子让众人做题。  众人做题的时候,陈老师溜进厨房开始捡菜。  一会儿后,众人第一道题做完了,他老人家菜也捡完了,他清清喉咙,众人还以为他要开始讲解,不料他说:“第一道题做完了?好,接着做第二道题!”  于是众人又埋头做第二道题,柳老师重返厨房,开始淘菜。  陈老师淘完菜,众人又解完了第二道题,眼巴巴等着他老人家。  陈老师点点头:“OK,接着做第三道!”  他老人家又进了厨房,炒菜的声音和香味同时从厨房传出,勾得众人馋虫大起。  末了,他老人家问:“做完了没有?”  众人答:“做完了,老师。”  他老人家声音尖亮地说:“好——!”  众人一阵惊喜,心想陈老师是否请我们吃饭?  “好!”陈老师满意地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来!”  众人饿着肚子离开了陈老师的家,唉,一堂小课每人要孝敬老师几十块(高的达百块),惟一的收获就是参观了老师捡菜、淘菜、烧菜三部曲而已。'返回目录'

“荧光棒”和“美人劫”(1)
有男生有女生的地方,就会有麻烦,这虽然不是绝对真理,但也属于一般原理。  女生嘛,天生就是麻烦的。生得好看点要被别人追,长得丑了,又要被别人笑。被别人追上的,又怕对方用情不专;被别人追上而自己又用情不专的,又怕遇上像邵敏屹那样动辄以殉情相威胁的愣头青。这些还不算,要是被别人追上又被色胆包天的男生哄得晕晕乎乎,真的去“做”了什么,那就得格外小心了,“做”了以后搞出什么事情,那就是麻烦之中的超巨麻烦。  在我们学校,偶然地有个别的中学生超巨麻烦之事流传到我耳朵里,主要是外校传来的。  但这种事情,一般都由家长出面处理,但不留痕迹是不可能的。  平心而论,比起普通中学来,学校在这方面还算是太平无事。  本人在学校的“发现之旅”中,虽然耳闻目睹众多情事。但那种“越轨”,还是极少听说的。  学校里,虽然叽叽喳喳的事不少,但称得上“惊人”的内容并不很多。  我所说的“惊人内容”就是性。  在男生宿舍里,大家会兴致勃勃地大谈女人,个别坏家伙谈得还蛮“深刻”,让众人惊呼:“哇塞,你小子对女人好精通喔!”  男生中流行痞子阿姆(Eminem)的歌曲,英文好的男生还唱得极其顺溜。痞子阿姆的歌实在太黄色暴力,我们听说他有个女儿,他很爱他的女儿,绝对禁止他的女儿听他的歌。看起来,这小子很不地道,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啦!  但是,我们对痞子阿姆所唱的性与暴力再熟悉,也只是挂在嘴上的“扮酷”而已。真正有贼胆去“做”的,只是少数。  其实,男生的精神世界是可笑的,虽然我们都自号“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但真正表现出来的,还是傻。说些很傻的话,办一些很傻的事,还并不觉得傻。而且把这种“傻”当作好玩。  比如,组织上游泳课,老师会给几个身上有情况的女生放假,这时候,众男生会起哄:“老师,我也要请假!”“老师,我今天身子也不舒服……”“老师,人家身上有情况……”  一边嗲兮兮地说着怪话一边冲女生队伍挤眉弄眼。  老师一声怒吼:“不许瞎讲,你们身上会有什么情况?”  男生中有人尖细着嗓门说:“人家大姨妈来了……”  “哈哈哈……”  “嘻嘻嘻……”  当然,这句话不敢让老师听见的。  如果被老师听见,多半会被老师一招“神龙摆尾”击入水中。  中学生与“性”的联系、沟通,大多数都是以这种粗俗搞笑的形式体现出来的。  至少在我的圈子里是这样的。  我不敢保证我的周围没有那种表面上不出洋相、但心里面随时都有那种念头的男生,本人心里并不阴暗,因此对这种事情的观察很不敏感。  我也听说过不少绯闻,并也扮演了乐意传播的角色。  例如:上海某中学某班外出旅游,住在某宾馆里,几个大胆男生女生把自己锁在一间客房里打牌,对输了牌的人的惩罚就脱衣服,输一盘就脱一件。  我听说的版本是,一个女生输得很惨,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但她仍然谈笑风生,面不改色地洗牌、出牌……  如果此事属实,那么,在各种情事中,这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桩了。本人在教室里打kiss的事,相比前一事,那根本就算毛毛雨。  男生们虽然把“做”“×”随时挂在嘴上,以互相攀比谁更无耻下流,但真正越过线去“做”了的人,那还是极个别的,我不敢保证别人,但可以保证我自己。在我的“中学恋爱史”中,这个东西是一张白纸。  我无法回忆,在我的内心中,是不是以一种虚拟的形式“做”过?  我不能肯定我自己。  十七岁是一个最不容易肯定或否定自己的年龄。'返回目录' 。 想看书来

“荧光棒”和“美人劫”(2)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很少说脏话下流话的,连作为“上海青少年必用语气助词”的“操那”都很少说。  可是有一天,老爸把我叫去盘问了半天,他脸色很不好看。后来才知道:我说了好多梦话,全是脏话和恶毒的咒骂,爸爸妈妈听得分分明明,面面相觑,被我的下流无耻吓坏了。  也许是我的内心是很脏的吧。  也许是因为这一点,上帝要惩罚我,让我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与我的“脏”相比,另外一桩搞笑的事,这里也要说一说。  透过一件事情——让女生们穿上“荧光棒”表演所谓团体操,不顾女孩子们的抗议把团体操表演变成“性感表演”,在这件事情上,服装设计师的灵魂,不比我这样的人更纯洁。  所谓“荧光棒”,是我们给表演服起的别名,那衣服实在不能看,薄薄的、透透的、小小的,颜色又是那种嫩嫩的青绿色,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那种。女生们穿上它,就连内衣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谓团体操。指的是为虹口区中学生运动会“补办”的开幕式表演。  顶滑稽的是,虹口区运动会明明在4月份已经结束,9月份,上级却下命令“补办”开幕式。究竟为什么这样搞,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看起来,时空隧道不光是存在于电影之中,连以“求真”为校训的XX中学都在用其行动教育学生,时间是可以倒流的,只要上级需要,我们也可以在9月份办4月份的事情。  跳“荧光棒”舞的使命落在了本校女生的身上。  跳“荧光棒”舞的衣服发下来了,女生们看到这种衣服,全呆掉了。  穿上以后更是惨不忍睹,绷在身上,曲线毕露,没有“曲线”的女生就变成了发光的肉墩子。  “是哪个畜牲设计的这种衣服?”  胆大的女生开口骂。  “老师,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退出演出?” 胆小的女生怯生生地请假。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荧光棒”舞演练的那几天,缺乏同情心的男生们纷纷奔走相告——  “快去看性感表演总动员啦!”  “哈哈,还是学校有花头,那种衣服……啧啧!”  电视台来正式拍摄“开幕式”时,男生们更是像炸了窝般热闹非凡。  有的男生搞来望远镜:“难得有机会哟,这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  有的男生在窗口对着向前去操场表演“性感总动员”的女生们调笑——  “喔哟!不要做出扭扭捏捏的样子嘛,到时候动作一定要开放一点喽!”  “死男生!”身材滚圆的章冰做出一副娇羞相,白了楼上一眼。  “嗬嗬哈哈哈……”“死男生”们在楼上笑的前仰后合。  我也是在其中起哄捣蛋的积极分子之一,也是被章冰骂的“死男生”一类,但是,当我后来听说,在操场上表演“荧光棒”舞的女生忍不了起哄而当场差点哭出来时,心底还是感到几分不忍。心里不舒服。  这倒不是标榜本人有多么高尚,本人感到不舒服,是因为小云也在跳“荧光棒”舞的队伍里头。  这个伪造的“开幕式”上响彻着郭富城的劲歌《听我说》——  听我说,我在创造未来,  听我说,我是最精彩一代。  ……  可怜哟,那些女生们在老师摆布之下,表演着肉麻恶心的“性感总动员”舞蹈时,嘴上唱的是“精彩一代”,心里诅咒的却是——  听我说,这件衣服好丑怪!  听我说,服装设计师是变态!  欢迎你妈妈来加入  让她一次跳个够!'返回目录'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恋爱咨询师”(1)
自从晚自习开始接近小云,我的那点鬼心思,已经被我周围的死党侦知得一清二楚。从那一天起,只要小云在我的视线中出现,隋亮、顺子等人会下意识地看看我,再看看小云。只要我稍微接近一点小云(有时候也是无意的),就会有人怪异的咳嗽,或者莫明奇妙地集体窃笑。  时间一长,我也有点气恼了,实在忍受不了他们这样阴阳怪气。  “笑什么笑?”我喝问。  “YEAH!我们笑我们的,关你什么事?”顺子对我翻白眼。  “就是,心里没鬼,害怕别人笑?”郭尧也在帮腔。  “哎,我说。”我忍气吞声央求他们,“人家是自由恋爱,请你们不要干涉,请你们不要装出那副怪样子来好不好?”  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天哪,我怎么也会说出这种蠢话?  郭尧、飞哥、顺子等人笑成一团。  飞哥边笑边指着我:“瞧你那副样子好臭屁!小云还没有答应你呢,居然大言不惭地自吹是‘自由恋爱’?”  众人应和:“对,臭屁样子!”  我脸一红,本来平时挺能说的,这回也变得笨口拙舌的。  回想以前的“情史”,又隐约有一点担心。我在同龄人当中,也算得上“人小鬼大”的狡猾分子了,按我的性格没有十足把握,我是不会张扬我喜欢谁,不会授人以柄的。可现在怎么了?昏头了吗?居然许多人都看出我喜欢小云了!  小云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男孩子的虚荣心使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何让这件事情“收场”?  如果说,我“拿”不下小云,那么,在“我不认识你”和“侬去死”之后,我会不会成为校园情场的第三个笑柄,小云会以什么样的刻薄态度对待我?  我感到烦恼了,所谓“青春的烦恼”,大概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一天天打发着糊涂的日子,一天天鬼鬼祟祟地穿行于校园之间。  本来想痛下决心找她把一切话都兜出来,哪怕一句“侬去死”的冷酷回答来结束这种折磨,也在所不惜,也比现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状况要强。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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