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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电影小说:生命的低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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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低歌

  电影小说

  献给在一切灾难中经受心理创伤的人们。

  1

  曾铭慈的厄运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他是浦光高级实验中学的历史教师,他任教过的一个叫宋梅的高三女学生,半夜里被人剥得光光的杀死在女生宿舍的楼梯间里。

  三楼的楼梯拐角处,警察正从各个角度拍照,咔嚓,咔嚓,闪光灯亮个不停。

  从现场看到,书和作业本散落在盥洗室到楼梯间的地上,一个警察从墙角拾起一支没有笔套的钢笔。

  凌晨4点多,王小雯做了个奇怪的梦:深蓝色的天空,一条深蓝色的河流,一群孩子在河边嘻戏。突然,平静的河水变浑浊了,翻滚着漫上来、漫上来,变成一片汪洋,他们躲在大树上。水面上漂过来一团灰白色的东西,近了,是一只浮在水上的小猪,灰白色的肚子胀得滚圆、、、、、、突然一声响雷,王小雯从睡梦中惊叫一声,翻身坐起,双手捂住胸口,定了会儿神,她突然想起,啊,忘了,早上要穿的衣服还挂在盥洗室里,就下床去收衣服。

  她睡眼惺忪地从盥洗室出来,肩头上搭了件校服。走廊尽头的窗子被风雨打得乒乒乓乓的,突然“哗”的一声,背后的窗子全被打开了,“啊”——她缩紧肩头跑了几步,想想不好,窗玻璃会打碎的,又折回去关窗子。在楼梯口的阴暗处踩到一样东西,由于没带眼镜,她的头几乎抵着那东西,当看清楚是个*的人体时,本能地跳起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将整幢大楼都惊醒了。

  她向宿舍狂奔。

  宿舍里,呼姓唤名,穿错了别人裤子的,找不到鞋子的,打翻了热水瓶的,哭着叫着昏暗中乱作一团——息灯铃响过后,电灯的开关就由宿管处控制了——“手电”,突然有人想到,各人从枕头边拿出大光支的手电筒,齐刷刷地将宿舍照得雪亮,又都拥在门口不敢出去。

  女宿管员从楼梯口上来:“嚷什么?嚷什么?”

  “ 啊!”她转身就跑,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直冲下去。

  学校小会议室里,刑警队长带着书记员,向校长、班主任、保卫科长等了解情况,大家围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

  女班主任神色沮丧,脸上还留着两条亮晶晶的泪痕。她从一叠表格中抽出一张说:“高三毕业班的,昨天体检刚刚结束。”

  队长接过表格念:“宋梅,女,身高一米六五,体重六十公斤,”心想,哦,比较壮实的一个女生,又问,“全校共有多少学生?”

  校长答:“一千六百五十三。”

  “男学生呢?”

  “近九百吧,”校长哭丧着脸,“ 高考,唉,高考就在眼前啊。”

  “男教职工呢?”

  保卫科长回答:“一百多,学校在造图书楼,进进出出的民工也不少。”

  在另一间教工休息室,警察分别找人谈话。他们在问一个中年男宿管员,为什么要改变现场?

  显然这个宿管员回答不止一次了,他有口难辨地说:“我已经说过了,不是有意的,当时宿管阿姨吓得不敢上去,叫我陪着一起去,我看见一个大姑娘家*裸地躺在那里很不雅观,就帮她把仍在一旁的衣服裤子给穿起来,又让她守着楼梯口,我再回头给校长打电话报警。”

  警察严厉地训斥:你这样做已经破坏了现场!你知道吗?

  宿管员垂着头,懊伤地从里面出来。王小雯被叫进去问话

  警察和气地问:“叫什么名字?”

  “王小雯。”

  问:“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小雯抖悚着,镜片后面的眼睛里充满着惊恐,“是的,我在睡梦中被雷声惊醒,想起早上要穿的衣服还挂在盥洗室窗口,就,就去收衣服,就,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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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刑侦大队的办公室里,正在紧张地开会分析案情。一位年轻的女警官刚拿到验尸报告,她推开门进来,用手轻轻地扇了下浓浓的烟味。局长说念一念吧,大家一起听听。

  “、、、、、、身上没有搏斗过的痕迹,颈间有条浅浅地红印,没留下指纹,脸色平和。没有*。”她停顿一下,语气有些激动地说,“卑鄙的是在她的下身塞了个——”她对桌上缺了套子的钢笔看一眼。 

  局长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学生、教工、民工,这么大的圈子,一个个去甄别,得化多少时间?而且高考就在眼前,要尽可能减少对师生们的干扰,我们立即请求市局增派人员。”

  市公安局的警犬在学校围墙外找到一只书包,从里面拉出一串五颜六色的胸罩、短裤,都是女宿舍丢失的,连书包也是。经分析,初步确认嫌疑犯是个性变态者。

  案件发生的前一天晚上,班主任曾铭慈还在高一1班的教室里跟学生们交待:“下个星期三我们就要到市里去参加比赛了,学校八点钟开车出发,还有什么问题?”

  一个学生问:“老师,用电视讲台上讲的历史故事来回答问题可以吗?”

  曾铭慈:不是说不可以,问题是你要有自己的观点?不要人云亦云,也不要哪个说法新奇,好玩就信哪个。

  下面讨论起来,有的点头,有的不服。

  曾铭慈让大家安静下来,说:“有句名言:‘历史就像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今天这位学者这个说法,明天那位教授那个说法,我们的教课书可能又是一种说法,所以,要你们有自己的观点也难。不过,在你们还没有辨别能力之前,我到有个建议。

  学生们瞪大眼睛认真地听着,曾铭慈一字一句很正经地说:“听我的说法”。

  学生们上当似的大笑起来。

  曾铭慈:你们可以去听听不同的说法,但最后还得听我的。

  “为什么?”

  “高考啊!”

  下面又一阵哈哈大笑,有的拍起手来。

  曾铭慈忙“嘘,晚自修保持安静。” 

  晚自修下课的铃声在偌大的校园回荡,一排排教学楼、办公楼的电灯依次熄灭。雨丝在四月昏黄的路灯下飘舞。

  教学楼的最后一盏灯灭了,我们看见曾铭慈正从雨丝中穿过来。

  水泥路两旁的花坛里盛开着各色花朵,路灯光下,紫黑两色的蝴蝶花,象眨着神秘的夜的眼睛。曾铭慈不由自主地在花坛前停下脚步。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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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间,曾铭慈正在办公室里找女学生薛雪谈话:“今天一早你爸又来电话了,昨晚又没回家?”

  薛雪站着低头不语。

  曾铭慈说:“你家里的处境我知道,可现在我只要求你做到每天晚上回家去住,行吗?”

  薛雪:“我睡在我同学家里。”

  曾铭慈坚决地说:“同学家也不行,跟父母拌几句嘴就不回家,像话吗?你一跑,你爸就给我打电话,要是都这样,我,我一个班主任管得了吗?”他口气随即和缓下来,“嗳,就算求你帮个忙,答应我别跑了,啊?”

  薛雪不语,一颗眼泪吧嗒掉在胸前。

  曾铭慈赶紧拖了把椅子,让薛雪在对面坐下:“我知道你继母待你不怎么样,可你已经读高中了,不见得还打你骂你吧,好好争口气,考进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再说,她担心你在外面过夜,姑娘大了,这应该说是关心吧。”

  薛雪不语,一串眼泪又滚落下来。

  曾铭慈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想死。”

  曾铭慈一惊,“就这点事,值得吗?”

  薛雪:“我想死!——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她哭着,推开椅子跑了出去。

  办公室其他老师都跟着转过头去。

  两个神情严肃地公安人员走进办公室。

  曾铭慈想追出去再跟薛雪说些什么,被两人拦住了。

  他被请到了学校小会议室。

  警察:“请坐,我们想问几个问题。”

  曾铭慈点头:“喔。”

  问:“宋梅是你的学生?”

  答:“是的,高一时做过她的班主任。”

  问:“你对她印象如何?”

  答:“她是个勤奋朴实的学生。”

  问:“宋梅有没有跟某个男教师或男学生关系特别密切的?”

  答:“好象没有,不过我只教了他们一年,后来就不大接触了。”

  单刀直入地问 :“四月十九日晚上你在哪里?”

  曾铭慈一怔:“一直在宿舍看书。”

  问:“有人证明你没离开过宿舍吗?”

  答:“我想没有,”他突然感到有点儿紧张,便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说,“和我同宿舍的老王正巧回乡下家里去了。”

  问:“你身体状况怎么样?健康吗?”

  答:“健康。”

  问:“心理也健康吗?”

  曾铭慈突然脸红了,“你们什么意思?”

  问:“你对宋梅,或许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对她身体上的某些方面特别感兴趣?”

  曾铭慈激动地站起来:“我抗议你们这么粗暴地提问!”

  警察敲敲桌子:“别激动,坐下,我们想听听你的回答,希望配合。”

  答:“除了正常的师生关系,我对任何一个女学生都不感兴趣,更谈不上什么私情。”

  问:“事情并不象你说的那样简单吧,听说你读研究生很有前途,为什么突然被劝退?”

  见对方满脸叵测,曾铭慈心头一阵惊恐,事情复杂了。

  他们将一叠东西扔到他面前,当看清楚是市精神卫生中心的病历卡复印件

  时,他颓然低下了头:“我,我有心理症,八年前去过精神卫生中心咨询、、、、、、

  案件调查结论:嫌疑犯,有恋物癖,对女人的亵衣特别感兴趣;他是被害人认识和熟悉的人,所以被害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袭击而没有反抗;他没有家庭,可以半夜三更自由地跑出来作案;有性功能障碍,为发泄而用笔套、、、、、、 “天哪!我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他绝望地叫起来。在人证物证面前,他作为嫌疑犯被关进拘留所。

  直到三个月后,人们在无意中发现了真正的凶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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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间,曾铭慈正在办公室里找女学生薛雪谈话:“今天一早你爸又来电话了,昨晚又没回家?”

  薛雪站着低头不语。

  曾铭慈说:“你家里的处境我知道,可现在我只要求你做到每天晚上回家去住,行吗?”

  薛雪:“我睡在我同学家里。”

  曾铭慈坚决地说:“同学家也不行,跟父母拌几句嘴就不回家,像话吗?你一跑,你爸就给我打电话,要是都这样,我,我一个班主任管得了吗?”他口气随即和缓下来,“嗳,就算求你帮个忙,答应我别跑了,啊?”

  薛雪不语,一颗眼泪吧嗒掉在胸前。

  曾铭慈赶紧拖了把椅子,让薛雪在对面坐下:“我知道你继母待你不怎么样,可你已经读高中了,不见得还打你骂你吧,好好争口气,考进大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再说,她担心你在外面过夜,姑娘大了,这应该说是关心吧。”

  薛雪不语,一串眼泪又滚落下来。

  曾铭慈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想死。”

  曾铭慈一惊,“就这点事,值得吗?”

  薛雪:“我想死!——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她哭着,推开椅子跑了出去。

  办公室其他老师都跟着转过头去。

  两个神情严肃地公安人员走进办公室。

  曾铭慈想追出去再跟薛雪说些什么,被两人拦住了。

  他被请到了学校小会议室。

  警察:“请坐,我们想问几个问题。”

  曾铭慈点头:“喔。”

  问:“宋梅是你的学生?”

  答:“是的,高一时做过她的班主任。”

  问:“你对她印象如何?”

  答:“她是个勤奋朴实的学生。”

  问:“宋梅有没有跟某个男教师或男学生关系特别密切的?”

  答:“好象没有,不过我只教了他们一年,后来就不大接触了。”

  单刀直入地问 :“四月十九日晚上你在哪里?”

  曾铭慈一怔:“一直在宿舍看书。”

  问:“有人证明你没离开过宿舍吗?”

  答:“我想没有,”他突然感到有点儿紧张,便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说,“和我同宿舍的老王正巧回乡下家里去了。”

  问:“你身体状况怎么样?健康吗?”

  答:“健康。”

  问:“心理也健康吗?”

  曾铭慈突然脸红了,“你们什么意思?”

  问:“你对宋梅,或许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对她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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