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狂傲仙医-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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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还不是器皇,修为也没有达到帝尊级别,如今他是大陆唯一的器皇,修为也是处于帝尊顶级,张博宇在他的面前如此做,结果可想而知。
只见月隐一挥衣袖,张博宇的身体就倒飞而出,这次月隐含怒出手,自然不是之前对女子的时候可相比的,张博宇不仅是身体飞了出去,而且也受了内伤,他的身体倒飞了二十米之后落到地上,直接喷出一口鲜血,捂住胸口,惊惧地看着月隐。
“你们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吗?”在手下的扶持下,张博宇从地上站起来,含恨地看着月隐和夜非雪。
“哦?敢问公子是什么人呢?”夜非雪拉了拉月隐的衣袖,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看着狼狈的张博宇,眼底闪着冷光,唇角却带着笑容地问道。
第十四章 打架记得叫我
“本公子是城主府的大公子!”张博宇自是没有看到夜非雪眼底的冷光,以为夜非雪这么问,是因为害怕了,眼底的惊惧褪去,又恢复之前的嚣张,只是目光扫过月隐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偏移,明显月隐之前那一下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夜非雪自然明白张博宇这句话的潜台词,来半月城的人,就算是不清楚半月城的其他势力,但城主府确实必须知道的,张博宇报出了城主府的名号,一般人若是不想惹事,自然会给张博宇道歉,不过,夜非雪却是一个异类。
当夜非雪决定将半月城作为月宫在南疆的总部后,就已经决定,月宫和城主府必将有一战,既然注定了是敌人,夜非雪又怎会对张博宇客气?
“城主府是什么?请恕在下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过。”看着张博宇得意的脸,夜非雪一字一顿地说着,很满意地看到张博宇变了脸色。
张博宇本来以为对方听到城主府的名号,应该会有所顾忌,哪想到夜非雪会如此回答,当下脸色变得涨红,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夜非雪,好一会儿才让脸色恢复正常。
“既然你们没有听说过,本公子今日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城主府的厉害,你们几个,给本少爷把他们拿下!”就算是再傻,也听出了夜非雪是为了羞辱他?更何况张博宇只是纨绔,脑子并不笨,夜非雪的行为和语言让他觉得城主府的尊严遭受到了挑衅,他虽然平日里十分纨绔,胡作非为,但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城主府的大公子,所以,他被夜非雪的话直接激怒了。
张博宇是张家的长子长孙,虽然为人纨绔,给城主府惹了不少的事情,但毕竟身份放在那里,跟在他身边的,都是张文岳精挑细选的,修为自然不弱,方才张博宇被月隐扇飞的时候,他们就想要动手了,这会儿得了张博宇的命令,自然是迅速地将两人围了起来。
“看来继强抢民女这一出之后,又要上演一场好戏了,只是可惜,本座不喜欢做戏中人!”目光在围住她和月隐的四人身上一扫,眼底的冷光更浓,唇角更是扬起一抹冷笑,在最后一个字吐出之后,人影也从原地消失。
之前她已经密语传音给月隐,让他不用动手,所以月隐虽然担心,但还是很干脆地跳出了战圈,站在一旁密切地注意着她。
这四人的修为皆在洞虚境五重,夜非雪本就是仙魔之体,又身具《仙魔典》,本就是同阶无敌,如今修为又升了一级,以洞虚境七重巅峰的修为,对战四名洞虚境五重,对夜非雪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白色的身影如一道风一般,游走在四人之间,四人虽然努力瞪大了眼睛,奈何他们无论是功法,还是身法,都要比夜非雪低级很多,根本就捕捉不到夜非雪的身影,只能用剑在四处乱砍。
与四人的狼狈想比,夜非雪显得游刃有余,时不时出手,在四人的身上留下几道伤口,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戏耍着四人。
等到觉得差不多了,夜非雪才用剑划破了四人的手,四把长剑直接掉到了地面上,四人捂着流血的伤口退回到张博宇的身边,谨慎地看着夜非雪。
“时间不早了,张大公子,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如此的嚣张。”把凤舞剑收回,身影在月隐旁边落下,看着惊怒交加的张博宇,夜非雪嫣然一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转身和月隐离开。
随着两人的离开,周围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开,夜非雪转头见月隐面色不是很好,不由得有些疑惑和担心。
“阿月,你不开心?”
“雪儿,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刚才那个家伙根本就该死!”月隐虽然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但在夜非雪的事情上,一向格外地认真,在他看来,张博宇之前的行为已经够他杀对方上百次了,但夜非雪偏偏拦住了他,虽然在别人看来,夜非雪刚才的行为已经很是霸气,但月隐却并不这么觉得。
他认识夜非雪的时候,夜非雪是丹皇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天赋异禀,且在炼丹上颇有成就,是绝对的天之骄子,即便是在强者如云的天空之城,也没有多少人敢对夜非雪不敬,而那个时候,若是有人敢如张博宇今日一般对夜非雪如此不逊,其结果绝对比现在惨上数百倍。
如今的夜非雪,虽然也是霸气侧漏,但在月隐的眼里,就是觉得夜非雪受了委屈。
尽管他知道夜非雪不再是当初的蓝非雪,但还是觉得夜非雪根本不必如此委曲求全,他就在她的身边,若是她害怕对方报复的话,完全不用担心,毕竟他的修为和身份摆在那里,想要对付一个小小的半月城的城主府,还是轻而易举的。
虽然月隐没有明说,但夜非雪跟月隐认识几百年,自然明白月隐的意思,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微微抿了抿唇,她看了看天空,低叹一声,这才郑重地看向月隐。
“阿月,我知道你心疼我,觉得我受了委屈,但是,我已经不再是蓝非雪,丹皇蓝非雪已经死了,而我,是夜家夜非雪,月宫的宫主,我的对手是水媚儿,甚至有可能是整个丹皇宫,我知道你可以保护我,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躲在你的背后,还有,我的月宫还需要磨炼,曾经的我太过顺风顺水,在师傅和丹皇宫的保护下,纵使天赋异禀,但还是有些天真,否则的话,怎会看不透水媚儿心里的野心?
我需要成长,虽然如今的过程不是很好,但却是我需要的,阿月,你不用为我担心,虽然我变了很多,但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得,你以为我真的是放过那个家伙了?月宫要在半月城扎根,城主府是首当其冲的,所以,我根本不会放过他!”知道月隐对阴谋这些东西不放在心上,所以她解释得比较仔细,提到张博宇,她的眼底再次闪过一道冷光。
聪明如月隐,以前之所以不关注,只是因为不在意,但夜非雪的一番话也让他明白了夜非雪的意思,他虽然心里为夜非雪心疼,但也不会阻碍夜非雪。
“雪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这是他对夜非雪的承诺,从未变过。
闻言,夜非雪唇角微微弯起,眼里也溢出淡淡的柔情。
“走吧,阿月,想要在半月城站稳脚跟,我可是还需要你的帮忙呢。”伸出手,拉住月隐的衣袖,看着他宠溺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冲他眨了眨眼睛,拉着他往月阁的方向疾步而行。
等到夜非雪和月隐两人回到月阁的时候,有些惊讶地发现独孤剑竟然坐在院子里,看样子是在等候夜非雪,这让夜非雪很是奇怪。
按照夜非雪对独孤剑的理解,这个时间他应该呆在早上他说的那个地方跟妖兽搏杀呢,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而且还是在等她?
“独孤,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想着,夜非雪走到石桌旁,给自己和月隐一人倒了一杯茶,这才开口问道。
“我今日在你说的林子里遇到一群人,他们说他们是城主府的,想要跟我抢妖兽,被我杀了几个人,里面好象有一个是城主府的二公子,被我弄伤了,估计不死也残了,我是让你有个准备。”独孤剑把手里的宝剑放回到剑鞘里,自己也端了一杯茶,对着夜非雪慢悠悠地说道。
夜非雪正在喝茶的手顿了一下,唇角抽了抽,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独孤剑,心里默默地束起大拇指。
“独孤,那些人知道你的身份了?”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面容一整,夜非雪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独孤剑摇了摇头,继续喝茶。
“那还好,看来月宫跟城主府还真是反冲,我刚跟阿月教训了城主府的大公子,你就打伤了城主府的二公子,不知道城主府的人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夜非雪觉得自己还真是期待看到城主府的人难看的脸色,就算没有月宫的原因,她对城主府的人也没有好印象,反正都是敌人,能看着对方吃瘪,她也是很开心的。
“你不担心?月宫在半月城可是不如城主府。”见夜非雪一脸期待的样子,镇定如独孤剑,也不禁嘴角抽了抽,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
“自然是担心的,不过我知道城主府很快就没有精力管这件事了,等到我的计划完成,城主府估计也就不存在了,所以也就没必要担心了。”夜非雪挑了挑眉,很是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担心,不过语气却十分悠然,充分向独孤剑表明,她并不是很把城主府放在眼里!
“既然这样,我就等着看戏就行,打架的时候不要忘记叫上我。”看夜非雪确实不是很担心,独孤剑少有的担心也放下,摸了摸剑鞘,淡淡地说道。
“放心,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第十五章 张家愤怒
不说夜非雪这边如何准备,单说张博宇回到城主府之后,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探查夜非雪和月隐的身份,就收到了堂弟张博艺被人打伤了的消息,听说所有人都去了张博艺的院子,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带着小厮去了张博艺的院子。
张博艺被属下抬着回来,可是惊坏了城主府的一众主子,张博艺这些年作为城主府的公子,为非作歹的事情虽然没有少做,但在半月城里面,那些人多半看在城主府的面子上,不会多做计较,而张博艺也算有眼色,欺负人的时候,也不会找那些厉害的,这么些年,被人打伤抬回来这还是第一次。
无论怎么说,张博艺也是张文翰唯一的儿子,自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如今被人打伤了,这不仅是张博艺一人的事情,而且还关系到了整个城主府,城主府怎么如此善罢甘休?
张家家主,也就是如今半月城的城主张庆丰,张文岳和张文翰,以及张文翰的妻子张孙氏都在张博艺的房间里,正有药师为张博艺探查身体,张博宇赶到的时候,药师正在对张庆丰回话。
“令公子的伤挺严重的,那胳膊上的伤若是再重一些,这胳膊怕是就废了,另外还有一些内伤,这段时间都需要卧床休养,不宜移动。”药师在半月城呆了多年了,对张博艺的性子还是清楚的,虽然面色沉重,但心底却觉得张博艺是活该,只是张博艺到底是城主府的公子,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听到药师的话,张庆丰父子三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张博艺被独孤剑弄伤的是右手,若是张博艺的右手废了,拿他以后也就是个废人了,就算修为再高又如何?没有右手对他来说,怎么都不方便,除非他能够练习左手,练到跟右手一样,只是张家人都知道那不可能。
“混账,什么人敢如此对艺儿?”张庆丰大怒,张博艺再不成器,那也是他们张家的子孙,是他的孙子,若是真的废了,他怎么能够同意?但他到底也没有气糊涂,骂了一句后,又转头看向药师,“艺儿的伤势还要麻烦药师了,药师下去开药吧。”
药师虽未被张庆丰的行为吓到,但也不想在里面多呆,跟张庆丰父子三人打了个招呼,就转身出了张博艺的房间。
“父亲,艺儿被人如此伤害,您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给我们艺儿报仇!”张孙氏心疼自己的儿子,只要一想到儿子可能成为废人,心里就止不住地痛,好在她是个坚强的人,只是红了眼睛,用帕子抹着眼泪,嘴里说出的话却气势不减。
张文翰虽然没有说话,但看着床上躺着的儿子,眼里也带着心疼,心里也在暗恨对张博艺出手的人。
“父亲,此事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竟敢有人如此对我们张家的孩子,必须将那人找出来,为艺儿报仇!”张文岳看了一眼沉着脸的张庆丰,也跟着说道,这倒不是说他对张博艺有多么关心,而是事关城主府的颜面,他不得不如此。
“就是,爷爷,绝不能轻饶了那人。”张博宇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忍不住插嘴,还顺势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张博艺,张博艺此时还昏迷着,脸色一片惨白,胳膊也被包扎了起来,张博宇不由得想着自己还好没有跟张博艺一样,不然可就真的危险了。
张庆丰自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文翰,这件事情交给你亲自调查,一定要把那胆敢对艺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