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然-与篮球明星的爱情攻守(出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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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岩看着不言不语不反抗的她,到真有些不习惯,要是平时,她一定一百句话在那儿等着呢,可今天如此一反常态的表现,到令戴岩发不起脾气来,叹一口气,垂下了头去:“既然没话说,就出去吧,我会叫穆流苏接替你的位置,不然平白无故损失一个席位。”
流苏?是啊,小曼说了,她该是来报道了吧?不过都没有看见她的人,转身刹那,戴岩再又忽的开口:“公司不是善堂,更不是朋友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得罪了吉尔斯,叫他亲自说不要你的采访,可是……公司是不会用不做事的人的,有为才有位,你自己……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逐客令吗?
忧然开门出去,却忍不住想笑,此刻,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财两空!
再见到流苏,她似乎变了很多,再不是那样热情随性的面容,她的笑里,仿佛有许多不可言说的疼痛,令心与笑容之间无端隔着万丈高墙,毕竟曾经有过很好的交往,忧然尽管已然心绪全乱,也还是不禁关问起她,可流苏却总是摇摇头,并不说话。
算了,也许人人都有自己心中不愿言说的秘密,就如自己,为了一个人,放弃了前途、放弃了梦想,那个人,却因为她并没有怎么样的喜欢,而疯狂逃避,甚至……近乎冷漠得连应付她都不再想,自己亦是不愿对人说起的。
周城等在办公室,见她回来,问道:“怎么样?如果实在状态不好,就请个假吧,好好休息、调整一下。”
忧然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周城站在一边,如最近的每一次般,无趣的走回了自己的位子。
忧然这才望向他,是啊,可以放假的,马上进入奥运的筹备期了,自己也将迎来无所事事的阶段,顶多整理整理资料,做做后方,可那并不是自己的志向所在,一定也是无聊至极的事情。
放假,也许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才刚上班,就请假似乎并不太好,戴岩的好自为之,也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意思,不知为什么,向来神经大条的她,最近来说,却特别容易敏感,对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一句话!
眼看,已经1月9日,柯诺扬的伤势并不见特别好转,韧带恢复需要一个月左右,禁吃姜和牛肉,忧然跟妈妈吵着学做汤,妈妈却满眼怀疑,一系列追问都被迂回的挡了回来,索性不再问她,猪骨汤,据说伤到骨头的人喝会比较好,不知是不是道听途说,但总归不是坏东西。
这是自己第一次下厨房,柯诺扬却望着保温桶一脸大难临头的恐慌状态,忧然瞪眼望着他,颇有些威胁的味道:“喝不喝,本小姐可是第一次下厨房!这次不喝,可别想有下次了!”
柯诺扬状似为难的闻了闻猪骨汤,喉结动了一动:“不知会不会马上性命难保。”
“又不是毒药!”忧然索性将汤盛出一碗,递到柯诺扬面前:“喝掉,不然永远别想我再伺候你!”
柯诺扬委委屈屈的接过碗,要求道:“你喂我,要是你喂我,多难喝都不觉得了。”
如每一次般,一股涓涓细流温暖的流过忧然心间,转眸望向柯诺扬,却故意做出个愤怒表情:“你伤的是脚,又不是手,你休想!”
“呵呵。”柯诺扬轻笑两声,凑近忧然身边:“那我下回伤手好不好?”
“呸!”忧然一惊,骂道:“干嘛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柯诺扬清明的眼睛,折射一室柔暖阳光,更加通透得如一颗黑色珍珠,诱惑人心:“怎么?你心疼了?”
“我……”忧然本欲出言反驳,可内心的声音却突地拉住了她,令喉间莫名紧涩,不可否认的,那一刹那,自己的确有一丝悸动和疼痛,刺入心间。
柯诺扬每每注视的眼神,都令她迷惑而不知所措!
柯诺扬的呼吸渐渐迫近,唇与唇的距离,不过寸许,可是,心呢?
在这光火交动的刹那,忧然心中,竟涌上了这样的想法?心的距离,可以用唇的距离来衡量吗?
突地一声门响,忧然猛然惊觉,柯诺扬显然极为扫兴的重重靠回到软枕上,不耐烦的望向门口,只见,秦子瑜与昔阳拎着些东西,笑着走了进来,看见忧然,秦子瑜仍旧热络的招呼,而昔阳也依旧那副冰冷脸孔。
秦子瑜望着桌上保温瓶,悠然笑道:“看,我们还是多余了,昔阳,咱这汤可白做了。”
昔阳面无表情,随口说:“那也还不是你要做的。”
秦子瑜一怔,望一眼柯诺扬,见他只是搅动着手中碗里的汤,并没在意,忙转移开话题:“好了,有裴小姐在这陪你,我也就放心了,这有你要的东西,我们就先走了。”
见状,忧然忙是道:“不了阿姨,我该走了呢,我这是翘班,不能多呆的。”
不待秦子瑜开口,柯诺扬便似突地想起些什么般,问道:“诶,你……明天会来吧?”
明天?忧然凝眉望着他,干嘛突然这么紧张起来?来又怎么样,不来又怎么样?
微微一笑,戏弄道:“你猜呢?”
说完,便转身而去。
“哎……到底来不来?”柯诺扬放下碗,朝门口着急的叫着,秦子瑜站在一旁,抿嘴一笑:“好了诺扬,你和裴小姐不是没问题了吗?怎么会不来呢?再说,女人通常说你猜,就都是肯定的了。”
“是吗?”柯诺扬坐好身子,似很合意的望着秦子瑜:“妈真有经验啊,是不是常给爸出个脑筋急转弯什么的?”
秦子瑜举手笑骂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柯诺扬假作闪躲,秦子瑜自也不会真打下来,轻轻坐在柯诺扬床边,眼神突然郑重起来:“不过……诺扬,你何时才能跟你爸开几句这样的玩笑,我想他会很开心的,其实你爸他……”
“别说了,妈。”柯诺扬亦收敛住阳光一般的笑容,每当提到爸爸,他都会莫名其妙的望向昔阳,仿佛已经是习惯,而每次也自然习惯的接到昔阳冰冷的目光。
缘是天定,份在人为(4)
回到公司,忧然并没有直接回办公室去,而是径直去了小曼的办公室,她知道最近小曼也很烦,可是自己这样,势必令她更加困扰,既然如此,不如主动一些吧,想朋友之间,小曼即使对自己的工作有意见,也是不好意思开口说的。
可事情,还是出乎忧然意料了,小曼接到自己写好的辞职信,只看了一眼,根本没有打开,便仍在了垃圾桶里,不容自己辩解,只抢先说了一句话:“然,谁都有累和混乱的时候,只有勇于面对,才能真正的度过去,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逃避?自己哪里有逃避,辞职,只是因为自己的状态和现状,分明已经影响了公司的正常工作,完全符合被开除的标准了!
“小曼。”
“不要说了,我给你三个月调整。如果不行,不用你来辞职,我会开除你。”小曼不容置疑的口吻,此时真像极了戴岩,这时候忧然真觉得,她们果然是天生一对的绝配!
轻轻叹一口气:“好吧。”
转身出门,小曼都没有再抬过一次头,忧然看得出来,她的压力,也许并不是自己能够看得到的,而自己,却这样不争气,她一定很失望的吧?
轻轻关上办公室门,一刹那,很想为小曼做些什么!
回到家,是最近难得早的一次,也并不想上网,依旧拿出姐姐的日记,看着她与周城的点点滴滴,似乎很甜蜜,又好像有很多无奈在里面,是啊,想想当初,毕竟家里人并不同意,压力也是很大的吧?而自己呢?那个口口声声错认了自己的小女孩儿,是姐姐的亲女儿,自己也该照顾她的,是不是?
道理明明都知道,可真到实际中来,却没有了勇气。
突地想到些什么,明天,就是1月10日啊,自己的生日,也该是……姐姐的生日吧?
好奇的翻看着日记,翻倒1月9日的那一天,想要看看姐姐在生日之前会想到什么呢?
1月9日,天气晴,今天,城说要给我个惊喜,我知道是我的生日,每年都是烛光晚餐的,实在没什么意思,不知道今年他要给我什么惊喜,逛街的时候,看到玉石店中的一个白水晶球,听说可以辟邪转运、还可以有助事业,我不是个迷信的人,可是却很相信水晶的力量,粉晶爱情、紫晶事业,都很相信,虽然明年是我的生日,但是谁说生日就一定要收礼物,而不能送礼物呢?我要买下来,在他事业的起步阶段,陪着他!
白水晶?看完这一篇,忧然缓缓合上日记,白色水晶球,真的能有助人的事业吗?平时也听朋友说起,水晶的力量很神奇,即使不信,晶莹剔透的东西,摆着也很是养眼。
去年,有个很好的结束,今年却有个很糟的开始,白色水晶,转运之石,自己要不要也买上一块呢?
这天看似与平常无异,早饭妈妈做了长寿面,放了个鸡蛋,要忧然晚上回家吃饭,忧然却笑着摇了摇头,说她约了人。
笑容并不能保持太久,因为心底的声音无比清晰的告诉她,她是约了人,但那却是个未必会赴约的人。
1月10日,很冷的一天,风似小刀,抽打在人们脸上,篮球中心坐落在石景山并不繁华的路段,没有比赛时,来往之人极少,尤其到了晚上,更显得有些凄凉,临出来前,给迟云锋发了短信,说会在篮球中心下等着他,其实并不是一定要怎么样,只是想要说清楚很多事情,也并不希望,他们自此便真的永不联络。
迟云锋,你会来吧?见一面,并无碍的吧?是不是?
寒冷的冬,天黑得很早,六点多,天幕已如一块幽黑大布,遮盖住满天迷离的光点,月色朦胧,孤单悬挂在夜空当中。
给迟云锋手机发了短信,说会在吉野家等他,一直到他来。如料的没有回复。
不知为何,篮球中心下的吉野家明明就暖得如夏日一般,可忧然却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广场的一边,静静望着篮球中心宿舍的方向,任冷风吹啸,长长发丝被吹乱在脸上,低头看看手机,已经是7点多了。
1月的北京,峭寒冷冬,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个人,只是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告诉她,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不甘心让自己的真情,只换来一句“别再联系我,谢谢。”
或许没有这句话,自己能坦然些吧,或许他不说她对他的感情不可能深,她会释怀些吧,她不知道,只是面对如今的关系,她的心,不能平静!
今天,忧然穿了浅棕色短靴,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暖和,可在0度的寒风中站有两个小时,手脚却已然冰凉僵硬。
手机不时的响起,皆是一条条生日祝福,还有例如小曼之流,问她是不是躲在哪里重色轻友,忧然只是一条条删去,却始终没有他的一字回言。
将手机关掉,放到背包之中,冰凉的手指似乎已失去只觉,他不会来了,不会了!
看来水晶转运之说,不过如此,抬头再望篮球中心,眼神空茫,一身影急匆匆的跑下来,忧然微微苦笑,竟没有丝毫盼望是他的冲动!
然而夜色虽浓,可凭借街灯昏暗的光亮,忧然却清晰看到那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高大,那身浅蓝色帽衫,外罩一件黑色皮衣,一米八几的身高,不是他是谁?
心中终有一股热流淌过,正欲开口叫他,却见迟云锋径直跑到了马路边,伸手,一辆车便停在了他的身前。
忧然快走两步,本能的也打上一辆出租,如上次与苏桬一般,跟在了那辆车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做这样的事情,可身为记者的职业敏感告诉她,他这样行色匆匆的样子却一定有事,或许,还可以找到一个借口来安慰自己这一夜的漫长等待。
出租车内的暖风,与适才的寒冷对比鲜明,这一路好长,却好像是往她家的方向而去,想想也对,他家离自己家并不远,莫不是家中有急事?是自己太过八卦了?也许吧,心里像有什么坠落一般,刚要叫师傅直行不要再跟了,却见前面的车突的拐弯,忧然一惊,那不是往他家的方向啊,跟下去,道路却越来越熟悉,终于车停在了一个别墅区门口,忧然亦付钱下车,眼前一幕,却令她惊呆在当地,冷风吹散车内带出的暖气,倏然冰凉,别墅区外,一个女子一身绛紫色长服,容色紧张,轻轻搭了迟云锋的手臂,向小区内匆匆走去……
那女子,自己从不曾认识,却再熟悉不过,正是苏桬!
柯诺扬的一句话倏然闯入到脑海中,分外清晰,“云锋与苏桬那么多年了,哪里是说分开便能分开的呢?”
忧然僵木的立在当地,怎么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