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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花与爱丽丝九月号-第13章

小说: 花与爱丽丝九月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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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di Slimane:颠覆的美学(2)
腥红血迹:出现在02年春夏“Boys Don't Cry/RED”秀场上,一众黑白纯色的服装,赫然出现一团耀眼的红,而且是在左胸呈血迹状,如香港著名评论家欧阳应霁在《设计私生活》一书中写到Hedi时描述的那样“感受到Hedi本人干净利落的果断性格,我行我素的诗意坚持。”
  蜜蜂刺绣:出现于02年秋冬“Reflection”时装秀,拿破仑穿着大红色的宫廷服四处征战时;披风上即是刺绣小蜜蜂标志;这意味着战无不胜!代表拿破仑皇权的蜜蜂刺绣是Dior Homme军队风的体现,它出现在衬衫、修身tee、针织衫上,是DH的icon。
  窄领带和超长围巾:掀起服饰界的旋风,超多牌子都推出了模仿款!可笑的是那些牌子不分档次,不论男女,真替Dior Hommer感到尴尬。白衬衫加黑色窄领带,长围巾配背心,几乎已经成为经典的男生装扮,甚至是某些女生的扮相。
  金靴:上文已经提到过的高跟靴子,其实有5款颜色可供选择,但因为金色的闪耀让人过目不忘。高跟和高邦皮靴已经定格了Dior Hommer的Hedi时代。
  还有法式袖口、马蹄袖、wax工艺、特殊领口、低裆的紧身裤,太多的经典数不过来了。我坚定地以为,Hedi在Dior Hommer七年已足够,是时候离开去挑战新的领域,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他在最鼎盛时期戛然而止留下美好的回忆,是聪明人的做法
  在2008年3月,Hedi正式告别了Dior以及Dior所属的集团LVMH,因此说他的期望和LVMH所寄予他的期望大相径庭的传闻也持续了一整年。
  Hedi Slimane,离开Dior Hommer的新闻对所有信奉他服装设计师身份的人们最鲜明的背叛,但这也是他从服装这一单一表现载体的制约中解放出来,做为一个艺术家而诞生的预告。
  一切无关Dior
  音乐——N*igate(操纵)
  音乐能够展现不同人的生活方式,我喜欢有能量的音乐,短短的几首歌就能够总结出人生的精髓。
  我曾经喜欢古典音乐,二十多岁的那段时间听了大量的歌剧。从事设计工作以后,Steve Reich的简约音乐常常让我有很多联想:比如反复使用尽量少的、必要的元素;用奇妙的材质获得特殊的音色——这些想必都得益于丰富的实验。 比如时装,在听音乐的时候,关于新一季服装设计元素的灵感就会浮现出来,也会在脑海中自动演绎秀场的情景。
  在我看来很多事都是这样的。音乐让我的想象力得到解放。我最喜欢摇滚音乐,它是我的童年时代,我的青年时代,我的日常生活。
  我最喜欢的歌手是Peter Doherty,几年以来就一直拍摄他。还喜欢很多有名无名的乐队,他们会让我有很多共鸣。
  所以在《V Magazine》中连载的专栏,是一个报道不同世代音乐人的栏目。几年前开始就以[Rock Diary]为题做过许多关于摇滚演出的后记。这个项目也是和我的好友兼音乐评论家Alex Needham一同完成的。
  摄影——These Grey days
  小时候就对展现事物的魅力产生了兴趣,至今未变。
  在进入时装界前,我是卢浮宫学院(école du Louvre)的美术生。这段经历对我影响很大,总能给现在的生活带来帮助,也赐予我开阔的视野。我受很多人影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偶像,我都是零零散散地喜欢着各种作品。
  曾经几次三番想成为摄影师,都是很偶然的想法。

Hedi Slimane:颠覆的美学(3)
已经被时装界俘虏了,却也在心底把自己当成一个摄影师。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同时做好两件事,毕竟服装事业已经占据了我大部分的心力。但我认为这两件事本质相同,只是以不同的表现形式诠释相同的主题。
  对于摄影没有偏爱。除了大师,也会喜欢那些无名摄影师的作品。
  Robert Mapplethorpe的摄影对我有很大的影响,他的行为就像“反制度”性质的学术研究实验。比起整体画面的冲击力,小细节更引人注目。他年轻时的作品不拘泥于对摄影的思维局限。我对他作品的理解和常人不同,我觉得这些作品既不是花也不是性,超出被摄主体的本身,是内涵的“肖像画”。
  他生前,没能好好整理他的作品。所以在2005年举办了[Robert Mapplethorpe Curated By Hedi Slimane]的展览。
  顺便一提,也喜欢Peter Hujar和Willl McBride早期的作品。
  十一岁开始,我自然而然地成为摄影的狂热爱好者,用生日时得到的钱买了一台机械式尼康相机,很快它便成为了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仿佛帮我写日记一般。用它摄影就像是在和他的身体对话,拍出来的照片似乎也全是自己爱慕的对象。记得最早拍摄的照片是堆在仓库中的木材,是抽象的*。那时我差不多十二岁,这种风格至今都未改变。
  我独爱黑白摄影,它不会混淆多余的美丽,是最直接的表现。比“描写”更重要的是“感情”,摄影就像家常便饭,我无法抗拒和相机独处时的奇妙感觉——在心中就只有描写和被写体。但我非常讨厌被拍,有时却也无所谓被拍成什么样,就当一切是场噩梦。
  我用摄影记录每天繁杂生活中的事物和体验。
  使用的相机有好几种——Leica,PENTAX,Mamiya,HASSELBLAD,Contax,根据拍摄题材的不同使用。
  但摄影最重要的还是要能够捕捉精彩的瞬间,不抓紧机会拍摄,就会永远失去想拍的东西。
  我在作品中呈现“回忆”和“爱”;以及“生机”、“脆弱”和“安乐”。喜欢把作品出版成*集的形态。现在觉得这种网上的形式也不错,以日记的形态记录我的照片,也算是一种仪式。
  装置——Solitaire
  2007年在里斯本举行的[Costa Da Caparica 1989]展览,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个是1989年在Costa da caparica(葡萄牙的海滩名)拍摄的年轻冲浪选者的摄影作品。还有一个是我将Peter (Daniell) Doherty和英国摇滚影像相结合,出版的[Birth Of A Cult]书中的资料。
  在阿姆斯特丹举办的[Young American]展出的是我以游历美国为主题的装置艺术,从离开Dior后的四个月,去了洛杉矶,波特兰,旧金山,以及其他很多地方。Gus Van Sant特别为这次企划制作了原声。其实这个展是最特别的所在,是要在开幕酒会前的三十分钟内完成所有作品,很多都是即兴的,全部都是就地取材。
  [Costa~]是在纪念性的空间中,有一个闪闪发光十字架形的艺术装置,能够发出声音的装置勾勒出展览的轮廓更突显出重点,而不是以展出声音和银粉为主的展览。展出作品主要是以我在英国拍摄的影像和相关摄影集中的照片为主。
  07年7月,由西班牙的莱昂所在的美术馆MUSAC的委托。还去到Benicassim Festival国际音乐节,在那里度过一周,拍摄了许多作品。11月末,在巴黎的Galerie Almine Rech画廊举行了个展,以[Perfect Stranger]命名。这个题目其实是个绕了一大圈的表现,所指的是“不会实现的邂逅”。也就是说,众多来看演出的粉丝之一与局限于舞台之中明星之间的邂逅。我想设置一些有舞台感的场景,我拍摄了Benicassim的舞台,纷乱的观众群等。拍摄了数百人的粉丝,也有跟随一些人好几天,不停地拍。舞台是个神奇的空间,经常会和神圣的印象所结合。我想要捕捉这种礼拜的空间,想塑造仪式化的空间,这不得不说到“光”。“光”就好象是“Aura”一般的概念,在现实中转变。或是像“恩宠”一般可以震动四周的信息传达。这两层意思都包含着。对于[Pcrfect Stranger]而言,“光”是仪式性的要素之一。这些“仪式化”被精密地制作出来。组装需要很强的技术性,非常吃力,设置与搭建花了很多时间,单准备就花了两个月。展览的邀请函也精心设计,是影像作品'Smoke Machine',对Klaxons的演唱现场长时间录影,拍摄舞台上的装置喷出烟雾的特写构成这次邀请函,也相当于展览的一个宣传作品。

Hedi Slimane:颠覆的美学(4)
展览中摆放的作品还有让床闪闪发光的地毯,再在架起照明灯的杆子,安装上音响。这也是我追求的摇滚形态轮廓,灵气的表现。
  [Pcrfect Stranger]也算作是Benicassim的摇滚档案,更是针对那些乐队队员的限定版的记录,把它作为与摇滚相关的我摇滚记录资料众多分册中的一本。
  我想传达的美的意识是从最早开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改变的。饱尝很难变化的感情反复出现,同一个登场人物,几次的回归都是我展览的关键名。
  许多人喜欢Dior男装门店的装修风格,横或竖的线条。这只是嵌套式结构,反复使用一种形状,运用透视法的概念,加上水平的线与之对立起来的想法。我对摄影也是这样考虑的,其他的创作也全是这样考虑的。
  在伦敦Dover Street Market开展的家具[F System]系列,是我与ME des GAR?ONS的合作,这些源于我非常崇敬在任何时期都能保持着高品位审美创作的人,川久保玲就是其中的一位。合作契机很偶然,我单纯为了个人创作,设计完成了[F System]这个体系。完成试验后制作了自己的工作室,产品却成为了真正稀有销售的产品。
  围绕摄影这一表达方式,曾经一度产生厌恶,冲印也好,形式也罢,可依靠投入大量的钱,运用高深的技法去决定最终的表现,结果会变得很学术而感到疲软。我一直喜欢的是接近对象的统括性。时尚的工作也同样如此,和秀(时装秀)同系列的设计作品对我而言是和服装秀同样重要的东西。所以展览会才会变得那么自然。但是如果单只举行摄影展的话,在东京的小柳画廊有过一次。那次展览气氛惬意,但有种被保护的感觉。空间很不错,只可惜在那一周里事情实在太多,我被折腾得特别累。在纽约艺术馆的[Berlin]影像环境艺术展,因为使用的是柏林Kunst…Werke企划时的东西,运到纽约后的组装都产生了小小的变更。但那个美术馆很棒,是次很好的经历。其他几次展览也都配合了录影和环境装置,还有用灯光表现文字之类的,多种表现形式的组合。
  激情式思维模式是我提倡的重点。按照印象中的配置生产的节奏,与印象中的调和,然后是印象与纸,留白,改变节奏的眼力,把以上这些综合起来,就可以把握一个好像电影一般的整体感。不希望交由任何人去做这些。决定摄影作品的关键也是激情,*集《Stage》和《London Birth Of Cult》是在演唱现场所拍摄的作品,激情和构图感可以明确的体现摄影师的眼力与人性。我对于激情而言一直很有自信。如果是即兴的拍摄就要选择自己的直觉去控制快门。
  作为摄影的特征,拍摄的图像在最初被冲印出来的阶段,常被称为显现瞬间。我针对被写体所产生的距离或是距离化有着浓厚的兴趣。我想这就是“匿名性”(*)之美……就是这样,那些不知不觉的样子,我希望原原本本的展现隐含着这类题材的东西,所以绝不可能对拍摄的对象轻描淡写地表现。把伤害的可能性完全的隐藏,把他还原。也就是说,可以称得上把记忆封存起来的事,有时防守也是其中存在的必要性。冲印照片的空间应该常会带来与宠爱这一观念的连接。冲印我选择菲林和数码两种工具。在已经上了涂料的油画布上使用轮转印刷机印刷大开的海报,基本都制作得像苏联的政治宣传工具般来表现。这一切的制作都是大费周章。我特别喜欢弄成全黑的颜色,这就是我拍摄的肖像画大抵都是黑漆漆的缘故。印刷那样的黑色需要反复重叠印刷好几遍。在油画布的质地上用不同的技术,事实上也是我首次亲身实验的开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过的经历。此外,在铝上的印刷更是最费功夫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Hedi Slimane:颠覆的美学(5)
除了印刷,声效对于我的装置艺术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早期开始创作就一直会这样。从2000年开始把所有的摇滚录像资料整理起来,发现从那时以来,就有录下身边声音的习惯。沉浸于音乐之中无论如何都是必须要的。放的录音是Klaxons的演出开始时粉丝们的声音,因为对声音进行了加工,播放速度减慢了。我的装置中还有一块涂成全黑的正方形木板,那是Amy Winehouse舞台的一部分,是女性的,演出的碎片。站在舞台上的Amy确实就是站在这块板上的。纯属恋物癖,狂热信徒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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