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妖精-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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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秦征打了个太极推手。
“会有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关系非同一般吗?”尹若兰反问道。
“不会。”秦征直接摇了摇头,听话听音,他显然听出尹若兰若有所指,不禁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倒想一般化。”尹若兰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里出现丝丝的黯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她道,“可是,咱们的命连在一起了。”
秦征不由的想到之前说过的,他死尹若兰就死的那句话,“你之前说得都是真的?”
尹若兰点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
这样,秦征反倒放心了,这样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大美女,让谁泡了,秦征都会吃醋,虽然暂时泡不上,但日久生情,他相信终有一天会成功的。
得到了这样答案,这神棍倒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明媚,不由自主的哼着小调儿,连煎蛋都多吃了两个。
吃过早餐,秦征还是来到青藤画馆,毕竟,名义上钱初夏还是他的娃娃亲的。
看到秦征进来,钱初夏头也未抬,只是轻轻的哼哼两声,讽刺道:“御姐的滋味如何?”
“让人回味无穷。”秦征熟练的给自己泡了壶龙井,随意的道。
钱初夏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道:“无耻。”
“你说什么?”秦征装作没有听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都睡一张床上了,还清白。”钱初夏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嘀咕两声道,“狗男女。”
“你凭什么说我们是狗男女?”秦征笑吟吟的喝着龙井茶,玩味的看着钱初夏,道,“别说我们两个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就算真睡在一起了,那我们也是自愿。”
“那我……”
“你是我什么?”秦征轻轻的抿了口茶,得意洋洋的看着钱初夏,等待着她的答案。
“算了。”钱初夏本来想说两个人的亲事,但一想到秦征这幅欠揍的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咱们说说生意吧。”
“四六分成,我四你六,不是说好了吗?”秦征问道。
“今天损三……”
“你好,这里是青藤画馆吗?”正当钱初夏要向秦征叙说损三爷的合作意向时,买家登门了。
这人身高超过一米八,长的五大三粗,虽然细皮嫩肉的,但还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但这种感觉很奇怪,不会让人畏惧,反倒能与青藤画馆的气息融合在一起,再看他的炯炯有神的眼睛,肝气旺盛的他进门第一步就扫视了整个青藤画馆,扫视过后,不经意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抹失望之色恰巧被秦征捕捉到,也不见这神棍生气,只是放下青花瓷茶杯,来到这名壮汉的面前,有心讽刺的意味深长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在深,有龙则灵……”
一首《陋室铭》倒被他吟出了三分真谛。
被人窥破心境,汉子倒也没有生气,反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秦征,道:“没想到你也是文雅之人。”
“一般一般。”秦征谦虚的道,“您仪表堂堂,一看就不是普通大众,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您是?”钱初夏也在打量着这名四十左右的汉子,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从哪里见过,但又不太确定,“您是曾……曾……”
名字在嘴边,钱初夏一时间想不起来。
曾国飞倒也没有想到钱初夏会对他有印象,虽然他是青壮派的代表人物,但平时鲜有出门,这次独自一人来到北方,而且还是一个县城,完全是因为一幅《庐山图》和《传世》。
有人能画出《传世》这种传世级别的画儿,足以让人感到惊讶此人的高超画技和意境,如果只是如此,他最多还会留意此人的其他画作。
但当一幅《庐山图》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就连他也分不出真假的时候,这就足以让他对绘画之人产生浓厚的兴趣,此人乃怪才也。
这倒不是曾国飞私自下的定义,这幅《庐山图》本就是他仿大千先生的仿作,画中已经留下他自己的独特风格,而这人,不但仿了画作,竟然其中的细节和他留下的暗记都一一画出,与真迹一般无二,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
曾国飞扪心自问,他是没有能力做到,这也就无怪乎被告知这幅《庐山图》是赝品后,他足足思考了三个小时的原因了。
当他真正的站在北方这个陌生到不起眼的小店的时候,他至始至终没有感觉到,像这种普通的画馆会出现高人,所以,他的眼神里才会流露出不屑,暗道流言不可信,可他偏偏就信了。
倒是青藤画馆里的一男一女让他眼前一亮,好班配的一对儿。
“曾国飞。”曾国飞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曾……”
钱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征就毫无礼貌的直接打断,不满的瞪了钱初夏一眼,道:“曾什么曾。”见钱初夏愕然的站在原地,秦征很诧异她的表现,不过,他并没有理会,道,“您需要来点什么吗?”
“这里卖画?”曾国飞对于秦征无礼的表现并没有表现出愠怒。
这倒让钱初夏提心吊胆的,她本身就是学画的,能见到曾国飞,对她来说是一种荣幸。
而秦征反倒不这样认为,顾客虽然是上帝,但那也是买画之后吗,他稍有不满,也并没有表现出来,解释道:“这里是青藤画馆,当然是卖画的。”这神棍并不知道眼前这位人高马大的汉子就是鼎鼎大名的曾国飞,当然,他也没有想到人家这尊大佛会屈尊到青藤画馆来,于是,这神棍用激将法道,“您也懂画?”
秦征的这一番话倒是简短,反而成了最狂妄的言论,在钱初夏看来,他这是在蔑视曾国飞,忽悠莱县农业大学的学生也就算了,如今他竟然反问大师曾国飞懂画?这是不是对无知的一种讽刺呢?
“秦征,你给我闭嘴。”钱初夏看不过去了,横眉冷对道。
秦征倒表现出优良的涵养,反而对着曾国飞道:“贱内,没什么素质,让你见笑了。”
PS:风寒已好,明天开始暴发。对失言说声抱歉,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040】慕名而来
贱内,一个诞生了至少数百年的词汇,带着浓郁的历史厚重感的贬义词,又是对女性社会地位的一种极度贬低,而就是这样一个已经消逝掉的词汇,竟然在一个社会主义新青年的嘴里说出来,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不是这个男人太霸道就是这个男人太愚昧。
秦征的一番话让钱初夏愤怒不已,但当着曾国飞的面,一时间又难以发作,只是觉得秦征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抱着报复的心理,她也不再提醒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就是大画家曾国飞。
曾国飞看了眼恬淡的钱初夏,怎么也没从她的身上发现贱的成份,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断然是不好开口的,不过,他今天来这里是有目的性的,也就很快略过了独属于秦征和钱初夏之间的内斗。
“画,我是懂一些的。”虽然作为一名知名的画家,并且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但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曾国飞表现出相当的谦卑,倒不是他做作,而是十几年来,他一直如此,“我听说青藤画馆的仿作乃是画界的一绝,今天特来一看。”
曾国飞说得没错,他到莱县,一方面是受人之邀,另一方面就是在网上传出的那些仿作,特别是那幅《传世》,当他见到《传世》的时候,已经是见猎心喜。
“我们这里的画作很多,不知道您想要看哪幅呢?”秦征撒谎不打草稿,自从那五幅画作卖给乔治之后,他还没来及另画,但对方是个大客户,作为一名聪明的营销人员,他懂得拖延的道理。
“我在网上看到一幅《传世》,您这里有吗?”曾国飞颇为期待的问。
“《传世》?”秦征不记得自己何时画过一幅《传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过,这神棍还是抱以微笑,道,“我没见过这幅画,也没有卖家在这里寄卖,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没错。”曾国飞当然不会相信朋友会骗他,只是为了确定,便问:“这里难道不是青藤画馆,您难道不是秦征?”
秦征有点迷惑,虽然他一直自命不凡,但这张稍微帅气的脸还没达到路人皆知的程度,这曾国飞是怎么认识他的?
显然,曾国飞也了解秦征的疑惑,只是他对秦征在知道他的名字后,依然能保持这份恬淡,如果不是在做作的话,单单这份心境修为就非常人所能及也。
“我就是秦征。”
“没错了,那幅《传世》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作者就是你。”曾国飞含笑点头,请求道,“不知我是否有幸一观?”
秦征摸了摸头,讪讪的笑了笑,道:“我是有几幅拙作,但这幅《传世》真不是我画的。”
看秦征一本正经的样子,曾国飞疑惑了,不由得问道:“真的吗?”
秦征点点头,道:“我打开门做生意,自然希望买卖兴隆,如果我有这幅画,能不给您看吗?”
曾国飞露出失望的表情,这其中可能存在什么误会,刚要说走,这时,秦征开口了。
他道:“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传世》,但有一幅曾国飞的《庐山图》,要不然您看看?”秦征笑了笑,道,“您还和大画家同名呢。”
曾国飞倒没有解释,经秦征提起《庐山图》,他倒想看看这里的这幅是不是真迹,于是,就同意了秦征的说法儿,要看看他自己的画作。
钱初夏咧了咧嘴,瞪了秦征几眼,兀自的进了内间去取范剑遗留在这里的《庐山图》,也有心要给秦征一点颜色看看,让他忽略自己这个老板,也就没有暗示,站在这里的曾国飞其实就是本尊。
当《庐山图》在曾国飞面前打开后,钱初夏已经识趣的退开来,只留下两个人大男人认真的看着《庐山图》,这个时候她倒真像一名‘贱内’了。
对于这幅如假包换的《庐山图》,曾国飞一眼就认出了这幅是他的真迹,但是,他充份的相信,如果不是画布不同,即使是他自己将两幅画摆在一起,也认不出来。
“您觉得这幅值多少?”曾国飞若有深意的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看个人喜爱了,爱者无价,厌者也无价。”秦征认真的道,“不过现如今的市场价格,加上这幅画不凡的画技,大约值二十万。”
“可这是一幅赝品。”曾国飞如实道。
“是的,正如您所说,这是一幅赝品,但相较真迹而言,这已经是相当高水准的画作了。”秦征心中虽然不屑,但嘴上还是褒奖着《庐山图》,毕竟他想把这幅画卖出去。
倒是曾国飞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了这丝不以为然,也就越发的肯定,这个青藤画馆里藏龙卧虎了,“那您个人对这幅画的评价呢?”
“你要买这幅画?”秦征眼睛一转,问道。
曾国飞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秦征的市侩,买和不买,显然就会出现两种意思,当初就是他把这幅画给卖出去的,现在也不介意在再买回来,于是道:“十五万,我买这幅画。”
“二十万,少一个子也不卖。”
“二十万也成。”曾国飞略微犹豫,道,“不过我想你告诉我你对这幅画的评价,还要帮我打听一个人。”
这是两个条件,说评价,这对秦征来说小菜一碟,忽悠人吗,他会;打听一个人,既然是打听,打听到了自然美事一桩,打听不到,那也不是人力能及的事情,所以,这神棍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您是支票还是电子转账?”秦征问道。
“工行支票。”说着,曾国飞就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二十万的支票。
拿了支票,秦征扬了扬手,道:“‘贱内’,你去把钱取了。”
看在钱的份上,钱初夏一忍再忍,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避免夜长梦多,转身离开青藤画馆。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幅画的优缺点了吧?”曾国飞打量着镇定自若的秦征,道。
秦征倒是不急不徐,指了指青藤画馆内的藤椅,示意两个人坐下说,坐下之后,他给曾国飞倒了杯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的押了口茶,道:“这幅画在普通人的眼睛里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上品了。”
“那在内行人的眼里呢?”曾国飞听得出来,秦征这是话里有话。
“也是上品。”秦征缓缓的道,“如果不是上品,自然不会值二十万的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时间如何变化,它也只能是上品而不会成为极品。”
秦征这点说的倒不错,仿作毕竟是仿作,而且还没有仿到足以乱真的地步,虽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可毕竟只是仿品而已,能达到如今的成就,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好了,第一个条件已经完成了,你要我帮你打听什么人?”秦征看着认真思考的曾国飞,出言提醒道。
曾国飞倒是在回味着秦征的话,他没想到秦征会给出如此通俗易懂的评价,按他所想,以秦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