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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笔下逃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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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末不信邪,这次没有再想着复读,他直接挑了个离家不远的学校就去了,为的就是父母的身体。

    每每想到这件事,徐母就恨自己耽误了儿子的前程。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一身白衣裹得结结实实的护士们将他抬到了车上。

    被抬出去的时候,徐末又晕乎地睡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到身体颠簸,头顶白花花的灯光让他在梦中看到了一片开满了素白鲜花的花海,花海中有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女人背对着他,一直在说着什么,听不真切。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母亲在床边坐着,正仰头看点滴的药瓶,这一瓶快要结束了,要掐着点换水。

    他发现昨晚上自己给自己包扎的伤口,这会都被重新包扎了,伤口那片不疼,木木的没什么感觉,用手按一下也不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医生给打了麻药。

    他一动徐母就发现了,抹着眼泪连声道你醒了,就忙去按呼叫器喊医生,一边起身给他将吊瓶的水给换了。

    看着母亲颤巍巍的动作,徐末眼睛不禁有些热。

    “这会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还有没有哪里疼,要喝水么,要不要吃什么东西?”见他一直摇头,徐母放了些心才问起他身上的伤。

    “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医生说是什么东西抓伤的,应该是狗一类的动物,但是什么动物能抓到你肋骨跟胳膊,你是不是碰到谁养的藏獒了,欺负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啊,你告诉妈是谁,妈带你说理去。让我儿遭这么大的罪,看我不找他讨回公道,实在不行咱去告他去,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母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抹泪,徐末已经不晕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能活动的手拍了拍徐母的手,用嘶哑的嗓音安慰了她几句,表示自己不是被藏獒抓的,却没有说那只动物的情况。

    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那东西出现的蹊跷,在此之前从没有听到有人被袭击,也没有见过那么脏的动物。附近虽然有流浪狗流浪猫,但那些经常有动物保护组织给带去检查,都很干净。

    怕说出来给父母徒增担心,他暂时选择将事情先捂在肚子里。

    医生过来之后又做了一次检查,也给他打了疫苗,他的状况很好,伤口没有恶化的状况,烧也退了一些。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不然拖得时间越久发病的几率就越高,像你们这样拖了好几天,直到发病了才来,真是不要命了,现在年轻人工作忙爱打拼是正常,但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为父母多考虑考虑才是……。”医生絮絮叨叨地叮嘱着。

    徐母连声说事,跟医生询问着他的状况。

    而徐末听着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头。

    拖了好几天,难道他睡了很久?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但是并不能确定是哪一天的下午四点。

    外头的阳光依旧很盛,天蓝的没有一丝白云,这样美好的天气,原本他是要跟朋友一起去打球的。

    徐父这会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他的换洗衣服,见他醒了也是一阵高兴。

    安抚了父母,徐末才有机会问出心里的问题,得知自己不过是睡到了隔天下午,今天还是周六。

    明明是昨晚上被袭击的,为什么医生却说他拖了好几天。

    心里藏着疑惑,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他特地关好了门,撩开胳膊上的纱布。

    胳膊上当初被抓的并不是特别严重,昨晚上处理伤口的时候清理了血迹才发现伤口虽然多却都不深。

    可是如今细看着伤口他才发现了问题,有一道伤口不见了,不是不见,而是愈合了,变浅了。

    伤口恢复的太快,一夜之间就恢复过来并且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

    若不是昨晚上上药的时候亲自数过记得很清楚,他都快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伤口为什么愈合的这么快,平日里手指不小心割破了都要好几天恢复,那时候洗脸刷牙洗手洗澡都各种不方便,可是什么时候他身上的伤口竟然能愈合这么快了。

    不信邪地将肋骨上伤的最重的部位纱布揪开,入目的事实又让他有些惊呆了。

    伤口跟昨天相比,真的是愈合了,原本最深的那一道几乎碰到肋骨,肉都有些外翻了,但是,这会他怎么都找不到那块伤痕了,并且这些疤痕隐隐约约有了要结疤的感觉。

    若说这一切跟那怪物没有任何关系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他开始好奇起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从哪里出现的。

    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以后都可以很快地愈合伤口,那不是跟拥有了超能力一样。

    可是伤口还是木木的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心里略微有些担忧。
第四章
    晚上在父母的坚持下,他还是留院观察了。老两口年纪大了,没有让他们陪床。

    在确定父母都离开了医院安全到家之后,徐末下了床,找到了值晚班的医生。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的情况,我被送来之后只挂了点滴么?”

    医生正在吃泡面,听到他的话,将脑袋从泡面里抬了出来:“还打了一针。”

    “那这一针跟点滴,有止痛的效果么?”他问道。

    医生有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非常肯定地摇摇头。“你的伤口又不深,已经快要结痂了,为什么要有止痛效果,难道你很痛?”

    徐末立马又摇了头,伸出胳膊,将胳膊上的纱布都揭了下来:“但是,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疼不痒,木木的。”说着他按了按伤口,有血被挤出来了一点。

    医生看着他的动作,虽然对伤口司空见惯了,也没见过他这样毫不在意地按压自己伤口的人。

    “我看看,你还记得自己是被什么动物抓了么?”医生擦了擦手,随手扯过一双手套带上,将他按到了椅子上。

    “大概是狗,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很大,爪子特别尖利,速度很快。”

    “我对狗的品种略微有研究,你描述一下外貌?”医生有些感兴趣地道。

    “这个,我还真描述不出来,因为那动物浑身上下遍布了肿大的脓包,看不出来长相也看不出来胖瘦,眼睛在夜里泛着红光。”说完徐末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编瞎话一样。

    果然医生又一次怪异地看了他一会,在确定他没有别的东西要补充之后,呵呵了一声:“在夜里泛着绿光的倒是有,但是泛着红光,那我可真不知道。你说那动物身上布满脓包,应该是被感染了,并且情况非常严重。虽然你的情况好了许多,但是以防万一,我再给你配点药。不说狂犬病,就是感染的病毒,说不好是什么,万一反复发作或者有传染情况就难办了。这些情况白天你怎么不跟我说,还好你今天留下来了。”医生说着就尽职地赶紧去了配药室配药。

    徐末慢慢地走回了病房,三人间的病房,另外俩都是老人,这会都已经睡了。

    他躺在床上也在后怕,当时他将那根铁棍插到怪物身体里,若是普通的动物,也该死了,但是那动物却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很快医生就回来了,又给他打了一针,配了药。

    “等明天上班,你再去给伤口处拍个片子,肌肉没有任何感觉,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肌肉坏死。”

    徐末一惊,问了起来:“肌肉坏死要怎么治?”

    医生做了个手刀的动作:“都挖掉,重新长,否则会发炎化脓。”

    徐末突然庆幸父母没有陪床,若是让老两口听到这话,说不定就要昏倒床前了。

    “当然那只是最坏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伤口被感染,感染的病毒有麻痹效果,暂时性麻痹,毒性解了就好了。”见他有些后怕,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徐末这才放了心,只是心头依旧有些隐隐的不安。

    一夜都没睡安稳,夜里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受,半梦半醒的似乎爬起来出去找水喝了,记得好像是走了很远,沿着楼梯沿着墙壁沿着草坪,最后走到了河边终于喝到了水,也吃到了肉,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他迷醉又上瘾地将所有的肉都啃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病床上。

    隔天一早起来,他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身上感觉好多了,头不疼不晕浑身有劲,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了。

    坐在床上楞了好一会,想起昨晚上做了个美梦,舔舔嘴,嘴里一股血腥味,才发现嘴里起了个泡,都已经破了,有点痛。

    下床,鞋子是昨天从家里临时拿的室内拖鞋,这会发现拖鞋的边都开胶了翘了起来。

    起来的有些晚,刚洗了把脸父母就带着早饭来了。

    见他精神不错,额头的热度都退去了才放下心。

    “退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徐母将饭菜打开,放在他面前摆好筷子,“过来吃饭吧,熬了一早上的粥,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不能突然吃很油腻的,如果吃不饱,等到家再给你做。”

    徐末忍不住感动地给了老太太一个大大的笑容。

    “爸妈你们吃了没有,一起吃吧。”

    “不用,我们都是吃了饭再来的。今天可以出院么,还是要再观察一天?”徐母关切地问。

    因为自己上次做手术耽搁了儿子高考,那之后老太太就对医院有了抵触情绪,轻易不愿意往医院来。

    这次还是为了儿子才忍住,毕竟一待在这里她的心就开始难受。

    “待会再去拍个片子,拍完了估计就能出院了。”

    “拍片子?为什么,还有哪里不好?”

    “没事,别担心,就是被抓伤的地方,医生说拍个片子保险一点,都已经结疤了。”徐末笑着道,还伸了伸胳膊给母亲看。

    话是这么说,徐母还是不放心,硬是解开他的纱布看了个究竟。

    确实都已经结疤了,还有一道甚至已经好了,疤都掉了,就留下了一道细白的痕迹。

    徐母有些奇怪地扒着他的胳膊问:“昨天看着还挺厉害的,今天疤都掉了,是没事了,没事就好。”说着又将纱布给他粘了回去。

    徐末哭笑不得地摸着被揭开又粘回去的纱布,心里却震惊的差点叫了出来。

    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伤痕好的特别快。

    若是让人知道这伤是前天晚上留下的,这会竟然就已经愈合如初,他肯定会被当做怪物给抓起来。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连拍个片子都不太妥。

    思来想去,味同嚼蜡地吃完了饭,他抬头跟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用关注地眼神看着他的父亲说道。

    “爸,我已经没事了,今天就出院吧,明天还要上班。”

    “真没事了?”

    “恩。”

    点点头,徐父出去办出院手续。

    徐母替他收拾了碗筷,又摸着他的手不住地感叹,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强出头,如果他出了事他们两个也活不下去要跟着去了。

    徐末听得又是难过又是感动,世上最关心你的永远都是你的父母。可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还是不能告诉父母,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出院之前到底还是去给身上的伤口拍了片子,说好了隔天下班之前过来拿。

    出了这么一遭事,老两口都有些感慨,路上徐母一个劲的要他赶紧结婚生个孙子,家里还是有女人有孩子热闹,现在每天就他们老两口子,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只能听到脚步声,家里冷清的不得了。

    徐末也有结婚的意愿,奈何没有女朋友,除了王宛音,他对别的女孩子暂时都没什么想法。

    可王宛音是他好朋友喜欢的人,朋友妻不可欺。

    好容易安抚了徐母,到家的时候徐末长舒了口气,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唠叨的怎么都停不下来,他也不好打断她,只好听她念了一路。

    刚进了卧室就响起了一段熟悉的歌曲,手机响了。

    那天住院赶得急,手机没带在身上,打开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跟短信。

    郎冬平的王宛音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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