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梁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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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林教头吗?”
“你TMD我不管你有练毒练的多紧要,也必须先滚出来给我救一个人!否则老子打扁你的脑袋!”宋江大声咆哮道。
白胜连连致歉:“大哥休怪,大哥休怪,小弟太想出人头地了,所以痴迷于毒术……”
“少废话,赶紧救人。”宋江揪着白胜的耳朵一直走到一间梁山秘室。
白胜按照安道全的吩咐制造出毒药,喂给武大郞喝,毒药与安道全先前喂给武大郞吃的特制丸药相冲,两毒本都无解药,但两毒死克,死攻,最后两败俱伤。
“宋大王……”
“叫宋大哥!”
“是,小弟遵命,宋大哥放心,武大郞一月之内无法醒转,但若经我和白胜精心调理,一月后必可起死回生!”忙活了整整一天水米未进的神医安道全擦了擦从脸上滚落的汗珠,露出一个大舒襟怀的微笑,同样一天内水米未进的白胜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白胜,你狗杂种日后武功再高,有个鸟用!学了武功不用来助人,难道和西毒欧阳峰一样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毁灭别人的基础上吗?你记好了,今天你救的这个人,是打虎武松的亲大哥!”宋江骂的白胜连头都不敢抬。
“宋大哥教训的是,小弟太浅薄了……”白胜道歉不迭。
以前家里太穷,白胜从小到大,走到后受到都尽是白眼和冷嘲热讽。别人对他冷漠,他还之以十万倍的冷漠。今天。白胜终于体会到了帮助别人的快乐,并且他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是有用处的,更要紧的是,水浒第一英雄武松,日后会对他感恩戴德。那么,世人就不会再瞧不起他了,江湖中人提起他白胜,也不再是背负沉重十字架的五毒教叛徒,而是堂堂黑帮大哥宋江手下的得力干将,一个用毒术救助人命的英雄。
“人家段皇嗣暂居梁山拼命练功,其它事什么也不想,是为了复兴大理国!你和他能一样吗?你是我梁山兄弟,他不是!你个SB!”宋江不依不饶,继续骂道。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无论多厉害的人都被自己骂的狗血喷头却连屁也不敢放的感觉。
“白胜知错,请宋大哥责罚……”白胜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好跪在地上给宋江赔罪。
“你把武大郞给老子救活,这段时间你不许闭关!他是好人,他不该死,你懂吗?也许乱世的生存规则就是人渣长命,好人早死!但我就偏偏要和命运母猪抗争!”宋江道。
“是是是!一切皆听大哥吩咐……”白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嘀咕道:“命运女神姐姐,是他骂你母猪的,你要怪怪他,别怪我啊,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不喜欢黑木耳……”
就在梁山全力抢救武大郞的时候,清河县平地起惊雷,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潘金莲在武大郞被偷走后的第二天早上发现武大郞不见了,和西门庆一起被吓破了胆,茫然不知所措。
武大郞好欺负,那杀人不眨眼的武二郞,你惹的起吗?你西门庆武功再高,那武功高到一个手指头就能击碎宋江寒冰护体的武二郞会怕你吗?你再怎么有钱有势有兵,人家武二郞是怕过人还是怕过虎还是怕过鬼?
就在二人彻底惊惶失措的时候,西风起,黄花满地,行者二郞武松办完了差事,连衙门都不回,便回家看望自己的大哥。
潘金莲为了掩人耳目,便将猪骨头烧化,诳骗众邻居这是武大郞的骨头,众人当然心疑,因为谁也没见到啥时烧化的尸首,但事不关已,再加上没人敢惹财可通神的西门庆,也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武松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他责问潘金莲,问不出头绪,便责问火工,团头,不到一天光景,将这起杀人案查了个水落石出。
武松既然做了朝廷的都头,内心是相信法律,并希望法律能给他一个公道的。他带齐人证,物证去告到知县老爷那里,本以为自己刚刚替他送完脏款,他怎么也得给自己做主。
令武松失望的是,知县被西门庆用一百两银子就买通了(可见这狗官是何等的不值钱),知县不断的打着官腔,总之一句话:“不准告!”
武松大怒,心头火起。“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给你一个说法。”带着这样的信念,武松买了一个剔骨钢刀,单人单刀来到重兵防卫的西门府。
第五十八章 杀机
门口的十六个彪形大汉真是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他们在武松眼中,就跟空气没有两样。
他们领头的远远看到武松提刀杀进西门府,便大叫:“这是西门府,不许近前来!”
这是他活在人世说的最后一句话,周围的人都没有看清怎么回事,他就已经掉了脑袋。
另外十五个大汉一哄而作鸟兽散,连接战的勇气都没有,毕竟命只有一条。
武松径直走上三楼,遇到拦路的,一句废话不说,直接秒杀。
“大官人,保护奴家……”潘金莲说完这句话,头就掉了。
武松居然敢把那么大的刀当暗器来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西门庆见他手上已经无刀,再加上喝了半天酒,更是壮了几分胆气,从腰间掣出两把明晃晃的佩刀,疾扑向武松。
待近到身前,西门庆左手虚晃,右手猛力一砍,武松轻轻侧过脖子,躲了过去,西门庆飞腿踢来,武松一拳擂过去,硬生生将西门庆的腿骨砸碎。
腿骨碎裂的声音和西门庆的惨叫声,吓傻了他身边的保镖,武松又是一拳,直轰西门庆面前,将他打飞出去,身子弹到卓子上,那桌子应声而碎。
西门庆的腿还是很厉害的,他只用一脚就将武大郞踢的昏死过去,醒来后一月下不了床,对武大来说这腿可谓致命之腿。
然而西门庆的腿踢向武二的时候,不但济不了一丁点事,反而被武大打碎腿骨。
江湖,永远不只有老实人,永远有比恶人更厉害的人。
“你们这群狗东西,楞着干什么!上啊!”西门庆吐着血骂道。
一个家丁挥舞手中的鬼头刀砍向武松,被武松反手一夺,轻轻夺到手中,再反手一割,割断了这名家丁的头颅。
众家丁见武松已经杀红了眼,知道如果不制服他,死的便是自己,于是一个个如潮水般杀来,武松冲进近前,大刀乱舞,割的这群可怜的家丁断头断手断腿,惨不忍睹。
西门庆刚要挣扎着起来,被武松一刀割掉一臂,又复一腿,将他的身子从三楼直踢了下去。
西门庆从三楼摔到楼下,已经奄奄一息,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他可怜巴巴的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武松,艰难的尽力的从嘴角挤出几个字来:“都头饶我一命,我给你钱……”
“狗贼,还我哥哥命来!”武松的鬼刀头一刀割下了他的人头。
这武二郞自打来到阳谷县那天起,就分明是来为阳谷县制造热闹新闻的。
先是打虎,轰动了整个阳谷县,这次又是杀死本县最知名的大恶人大财主,他杀完这两个人,提着两颗人头往武大郞家走,大街上早已传遍了。
来观看武松报仇的人可真是人山人海,堆满了紫石街。
武松跪在武大郞灵前,将两颗人头就行烧化,给武大郞拜了四拜,道:“哥哥英灵不远,武二今日为哥哥报仇雪恨,哥哥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武松说完,放声大哭,两街百姓听到武松痛哭,闻者无不凄惶。
武松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他收起悲痛的情绪,恶狠狠的瞪着武大郞的灵位道:“哥哥,你平日教导弟弟与人为善,可是西门狗贼害死哥哥,让武二自此孤苦伶仃,在这世上再无一个亲人,而害民狗官只会吃屎,不肯为哥哥做主,这普天之下,哪里还有公道?武二今日已经杀了奸夫淫妇,杀一个是一死,杀一万个也是一死,罢了,且杀狗官全家,为民除害!出武松心中这口怨气!”
两街百姓听到武松这句话,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其实很多人心里有曾经有过和武松同样的想法,把人逼急了,谁的内心没有奔腾咆哮的千军万马?但害怕杀人后还得惹上官司甚至偿命,便没人敢轻易迈出这一步,尽管他们被官府和恶霸欺凌的生不如死。
他们之所以是普通人,武松之所以是武松,最关键之处就在于武松不怕死。把我逼急了,杀你全家!
浑身是血的武松提着那柄刚刚杀过人的鬼头刀,朝县衙门走去,有胆大的百姓偷偷在他身后跟随。
若是换做平常人说要杀县官,只怕一定会有人嘲笑他吹牛,但武松这么说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他吹牛。
武松扬着刀,指着那群吓的浑身筛糠的士兵道:“不想死的都滚开!”
衙门的士兵们似乎脚上都长了钉子,没人敢动,也没人给报信。
县官正楼着青楼里的当红头牌还有西门庆的几个小妾爽呢,这几个小妾见西门庆已死,也不戴孝,便直接投入县官的怀抱,反正平时也经常眉来眼去。
武松刷刷四刀,杀这堆烂女人尽数剁死。
“大胆武松,你要干什么?”
“把你的官印拿出来!”
“干……干什么……”
“我让你把你的官印拿出来!”
知县颤抖着找出官印,递给武松,武松一刀剁下,在知县身上剁了九九八十一刀,沾着他的狗血,在墙上写下八个大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武松提着知县的狗头出来,扔到目瞪口呆的众百姓面前,然后又取出官印,用最蔑视的眼光盯着它,大笑道:“王法,哈哈哈,王法就是臭狗屎!王法就是杀人的王法,就是欺压百姓的王法!”
武松当众挥拳将此官印打的粉碎,又一把火将这碎印烧成灰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哈哈哈哈!天下这么多人渣,杀尽不平方太平!武松去也!”
按照王法,捉住杀人犯是有重赏的,但此刻阳谷县众百姓眼睁睁的看着武松像天神一样离去,没有一个人敢打这份赏钱的主意。
武松逃走江湖,饥不择食,慌不择路,寒不择衣,逃到了大树十字坡,结识了张青,孙二娘夫妇。这对夫妇是黑道上有名的心狠手辣之徒,谁做他们的朋友,他们会倾心相交,为你去死也在所不惜,但一旦成了他们眼中的敌人,那你算完了,杀了还不算,还要做成人肉包子,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令人发指的。
张青夫妇对武松非常赏识,沿街到处都是缉拿武松的告示,告示上已经言明:“窝藏武松者,抄家,灭九族。”
在张青眼中,朝廷的告示跟一张擦屁股纸没有任何区别,他不但窝藏武松,还和武松结拜为兄弟。张青和孙二娘一合计,拿出去年一位被孙二娘的麻药麻翻后杀害的头陀的衣服和戒刀拿出来送给武松遮掩身份。
孙二娘把头陀的皂布直裰,衣服,铁界箍,杂色短穗绦,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单八颗(注意这数字)人顶骨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全递给武松。
武松看到这两把雪亮的戒刀,刀刃上尽是寒霜之气,天下有名的好武器啊。
装备完毕,武松发现还挺合身,莫不是前世缘分?从此武松就做了行者。乍一看,连张青和孙二娘都认不出他了。
宋江的人手再多,密探能力再精,可千算万算,又有谁能料到武松这时已经当了行者呢?他这身打扮,走到你身边你都认不出来,梁山密探接连回山,均无武松消息。
虽急坏了宋江,却还是没办法。
暂且先不提梁山这头,且说那武松自杀了知县,天下震惊,海捕的文书似雪片般飞来,张青的酒店太招眼,武松躲在张青家也确实不便。
这天,来了个长相极丑,身材极矮,身上散发着臭气的侏儒,他身后跟着十八个家丁,拿出一幅武松的画像让张青,和孙二娘看。
张青,孙二娘假装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说:“不认识。”
侏儒大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青道:“不知道啊。”
侏儒凑到张青近前道:“我叫江春雨,是阳谷县知县的儿子,我爹被武松杀了,你若把武松行踪告诉我,这五两百黄金,全给你,如果你明知道,却故意不说,我就铲平了你的店,你选吧!”说着,侏儒提了提盛满黄金的袋子。
“我说,你先给黄金给我。我过过称。”张青道。
侏儒手下的人立刻将张青围住,张青嘻皮笑脸道:“我又跑不了,真是的。操!”
张青将黄金过称,发现果然足金足两。
“动手。”张青别过头,对孙二娘道。
孙二娘将手中毒药一洒,侏儒和他的手下全瘫倒在地。
“当家的,怎么处理?”
“你说怎么处理,他那狗爹不肯为武松做主,任由好人被欺负,这种人渣配活着吗?剁碎了喂猪!”张青道。
“好,就依当家的。”孙二娘道。
张青和孙二娘亲自下手,一人赏一刀,将这些活人全变成死尸,处理完这群死尸,张青夫妇去找武松。
“大哥,嫂子,你们杀了公家人,只怕无法在这里久呆了,是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