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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戒系列(1-2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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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评价更是降了好几分。

“不知这些菜肴可附和霙霙小姐的口味?”鲁杰夹了一块参茸放在霙霙的碗里。

“多谢鲁公子。”霙霙的口气淡淡的,面色不善,鲁杰却是没看出来。

“何必如此见外呢。”鲁杰笑着握住霙霙搁在桌角的纤手。

“鲁公子!”霙霙猛地将手抽回并站起来:“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鲁杰一把拉住霙霙的皓腕。

“鲁公子,请你自重!”霙霙怒目而视,原本想他总会顾着自己中枢之子的身份收敛一些,没想到鲁杰竟大胆至斯!她挣扎着要脱离鲁杰的钳制,无奈力不从心,洁白的手腕上被压出了数道红痕。

“自重?你都快是我娘子了,相公对娘子也需要自重吗?”鲁杰轻笑一声,猛地将霙霙拉入怀中,右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他心里早有计较,父亲早想和赵丞相联姻,这么做不单单可以巩固自己在这朝廷中的地位,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赵丞相也会顾着亲家的身份,在皇帝面前尽力帮父亲周全。再者,李霙霙是大家闺秀,就算自己真的用强,她也断然没有脸面上告朝廷,不管是否心甘情愿,既然已经委身于自己,也就只得拍掉门牙活血吞,老老实实嫁到鲁中枢府邸。到时,是搓圆还是捏扁,岂不是都由着自己?

想到这里,鲁杰不由兴奋地“嘎嘎”怪笑。

“卑鄙小人!”霙霙拔下发上的玉簪,迅速刺向鲁杰的手腕。

“啊!”鲁杰条件反射地将霙霙推出去。

霙霙瞅准了机会,连忙向门口跑去。门忽然被打开了,但霙霙还没来得及呼救,只见一把白色的风尘扑面而来,晕眩感瞬间直达脑门,门,又被关上了。

“想跑?哼,你真当鲁爷爷我没准备后招吗?李霙霙,你就乖乖委身于我,我会很温柔对待你的。哈哈……”鲁杰接住霙霙软倒的身体,在手中扣紧。

霙霙眼前一片模糊,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横抱起来,借着是门开启的声音,“吱呀”声很明显,她垂下手,玉簪落到地上,敲击声很轻,被开门声掩盖。

秦渊,你……会不会来救我?

秦渊就坐在凤久阁对面的茶寮里,他看着霙霙和鲁杰走进了二楼的雅座,可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动静,秦渊心里就像是被千虫万蚁啃咬一般,进去也不好,不进去更不好,直急的他坐立不安。思考了半晌,觉得坐在这里也无助于事,还不如进去探探情况。

他丢下一锭碎银,急急走进凤久阁。就连茶寮小二在他后面拿着银子喊他,秦渊都没有听见。

秦渊猫到霙霙他们进去的雅座门外,戳破门上糊着的纸,朝里窥看,屋里没人,一桌的酒菜丝毫没有用过的痕迹,他眉心微皱,推开门走进去,刚才他一直在凤久阁门外,可从未见霙霙或者鲁杰出去过,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不好!秦渊立刻就闻出这房里有股迷药的余味,正焦急想走,足下却踢中了一件事物,他蹲下身,捡起一看,竟是霙霙的发簪,她定是出事了!秦渊眼眸转为深浓,浑身不可抑制地散发出凌厉的杀气。

“什么人!”一个魁形大汉冲进屋来,语气凶狠:“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地方?!快滚!快滚!”

秦渊缓缓抬头,看着他,这人他见过,今早鲁杰来接霙霙时跟着的奴仆。

“鲁杰呢?他把霙霙带到哪里去了?”秦渊单手掐住那魁形大汉,森冷地开口:“快说!”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直呼我家少爷的名讳,你可知我家少爷是什么人?!”那魁形大汉仗着自己懂几分武功,冲拳直打秦渊胸口,秦渊也懒得与他纠缠,一顺手,就卸了他的肩胛骨。

“哎哟!”那大汉痛的大呼小叫,哪还有刚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气焰,叠声讨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说、我说!”

“说!”

“少爷,少爷把她带到西厢客房去了!”

“带我去!”秦渊压着他出门,一路上健步如飞,根本不顾那大汉哀号之声。

“霙霙!”秦渊一脚踢开客房的木门,整扇门在他的内力震荡下,轰然倒塌,几乎碎成木片,看见房内的景象,他目呲欲裂,只见霙霙卧在床上,罗衫半解,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正压在她身上的鲁杰。

听到动静,鲁杰诧异地看向门口,解霙霙衣扣的手停在半空。

“混蛋!”秦渊几步上前,一把扣住鲁杰的脖颈,将他扔出去。这一扔,灌注了秦渊十成的内力以及十二万分的怒气,要不是顾及着这鲁杰的身份,就不单单是让他吐血那么简单了。

秦渊小心地抱起霙霙,替她掩好衣襟,此时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杀气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霙霙都惊醒了。

秦渊环抱着霙霙,目光似利刃一般割着鲁杰身上的每一块皮肉,他缓缓走近他,伸出一只手,揪着鲁杰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突然手一松,顺势出脚,准确无误地踏在鲁杰的脖颈处,将他抵在墙面上。

秦渊缓缓加重脚力,他要鲁杰死!要他窒息而死,而并非死于脊椎断裂,秦渊从未如此想折磨、杀死一个人,原本还顾着鲁中枢的身份,但现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考虑。当初赵丞相府被灭门之时,他虽然悲痛欲绝,但也不像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

鲁杰的脸越涨越红已经泛出了紫色,喉咙里也发出了“赫赫”怪声,大堆的血沫子随着这个声音涌出鲁杰的嘴角,他眼睛瞪得滚圆,拼命挣扎着,指甲几乎掐进了秦渊的鞋里。

“秦渊……。不能杀他。”霙霙咬破嘴唇,用痛觉刺激已经麻痹的神经,她强打起精神开口:“他是中枢之子,如果死在这里,你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大不了就是被官府通缉,我不在乎!”秦渊断然不肯放过他。

“那……那丞相府呢,我爹肯定会被牵连进去,你能够浪迹江湖,我爹怎么办?”

“……”秦渊不怕杀人,更不怕官府通缉,他自认保命的能力还是有的,可是,如果会牵连到李丞相和霙霙,这就万万不可。那些个贼人早就在打李丞相的注意,他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连累丞相。秦渊沉思了片刻,还是缓缓松开脚,鲁杰立刻如同一块烂肉一般瘫软在地上,抚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今日就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再敢打霙霙小姐的注意,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就是天皇老子,我一样要你的命!”秦渊冷冷地撂下这句话,环抱着霙霙离开客房。

霙霙与那迷药抗争了许久,早已是心神俱疲,现下回到秦渊的怀里,心下安定,终是承受不住迷药的药效,昏睡过去。

夕阳西下,天色已然昏暗。

从凤久阁出来,秦渊一路飞奔,专挑小道暗巷而行,想着霙霙定是不愿意让丞相看见自己这等模样,便自作主张,找了熟识、经营客栈的浣娘,安排上房先行住下。

迷药的药效虽然不长,但霙霙身体不好,竟是过了近两个时辰还未醒来的迹象,秦渊只得遣人先回丞相府保平安。

浣娘打了水进来,秦渊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霙霙的脸颊和额头。

也不知为什么,明明与霙霙相识时间也不算久,她却能让自己方寸大乱。刚才在凤久阁里,要不是她拦着,恐怕鲁杰真会成了自己的足下亡魂,一向冷静、理智的自己怎么就差点做了那么不计后果的事情,秦渊有些懊恼。

“呃……”床上的人儿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霙霙浑身酸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半分力气都没有。她睁开眼看着四周的装饰,确定自己并不是身在丞相府中,松了口气,暗暗感激秦渊的安排,眼一瞥,竟发现秦渊正坐在桌旁。

“霙霙小姐。”看见霙霙醒过来,秦渊走过去,轻轻扶着她靠着床头坐起来。

“这里是……”

霙霙手扶着额头,轻声询问。

“客栈。”“吱呀”一声,门开了。秦渊看向正端着茶点走进来的美丽少妇:“这位是浣娘,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我和她是故交,你在这儿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会知道。”

霙霙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霙霙小姐,先擦把脸吧。”浣娘重新搓了手巾递给她。

“多谢浣娘,称呼我霙霙就可以了。”

“这是渊儿带回来的。”浣娘取了桌上的玉簪绾起她的长发。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秦公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只怕……”霙霙微微低下头,作了个福身的姿势。

“霙霙小姐不必称呼我公子,叫我秦渊吧。我答应过李伯父,会保护好你的安全。”

霙霙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你们难道不担心鲁杰那会出什么茬子吗?”浣娘蹙起眉:“渊儿把他打成重伤,这事情万一搞到皇帝那儿,岂不是会连累到丞相府?他毕竟是鲁云亭之子,鲁云亭又岂会善罢甘休?”

“不会。”霙霙缓缓摇头,微微扬唇:“他干了此等丑事,丞相府不追究,已经是便宜他了,他哪里还敢兴风作浪。”

“此言差矣。”浣娘沉思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姑娘家最为看重的便是名节,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将这等事公诸于众,况且霙霙你又是丞相之女,更是顾虑甚多。只怕鲁杰会以此事要挟,大做文章,到时逼着你下嫁于他。”

“自古多少女子,便因着这名节二字枉送了性命。我李霙霙可不在乎,若是那鲁杰当真贼喊捉贼,我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当今圣上是个明白事理的君主,自然也知女子将贞洁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若我真的出面,这种事,他又岂会妄信了那鲁杰?如今,赵丞相已死,皇上多多少少还要仰仗我爹,又怎么容得我受委屈?到时,数罪并罚,莫非,那鲁杰真不要他那颗项上人头了?再者说,鲁中枢想与我家联姻,也是因了我爹丞相的身份,想是真成了亲家,在皇上面前,也好说话,自然也不会因了这种事,在朝堂上和我爹公然撕破脸皮,所以,万万无需担心。”

“就算是如此,你将来可怎么办?这种事说出来,还会有哪个男子愿意娶你做妻?”浣娘还是很担心:“霙霙,你可要为你的将来考虑,不能鲁莽行事。莫不是真要变了姓名,远走他乡?”

“无妨。”

“不会的。”一直沉默着的秦渊,突然开了口,左手紧握住洗尘剑的剑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了白色:“如果是我,我定愿意娶像你这样一位女子。”

霙霙先是一愣,而后弯唇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些不明的感情:“谢谢你,秦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真的没有关系,我说不介意也不是为了安你们的心。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我不是……”

“秦渊,你不必说了。”霙霙从床上下来:“好意我心领了。天色已晚,我想我们也应该回去了。多些浣娘的款待,霙霙这就要告辞了。”她欠身。

夜深,月上柳梢头。

霙霙独自坐在闺房中,一个时辰过去了,手中的女红才绣了一角,她一直在思考秦渊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清楚秦渊绝不会是因为可怜自己而说出此言,可是……

霙霙正自魂游太虚,右手上的绣花针无意识地扎了下去。

“呀!”霙霙轻呼一声,按住手指上的血点。看着这个伤口,她不禁想起上次在凉亭时,秦渊为她吮脏血时的事情,立刻一丝红晕染上脸颊。

正想的出神,忽然有人拉起她的手,湿润由指尖传来。霙霙诧异地抬头,只见秦渊正含着她受伤的中指,情形与那天一模一样。

“……”霙霙连忙收回手,红晕从脸颊直直延展到了脖颈:“谢谢你,我没事。”

“我刚才敲了门,不过霙霙小姐没有听见。我……能够坐下吗?”

“当然,请坐。”

“这么晚还没有睡吗?”秦渊俯身捡起落下的绣帕:“好精致的图案。”

“过奖了。本来明日要给隔壁王大妈的,她年纪大了,儿孙也不孝顺,反正无事,就绣了让她卖了赚些糊口钱。没想到,除了这档子事,恐怕今晚是完工不了了。”霙霙伸手去取桌上的茶杯,一道奇异的绿光划过她指间的还魂戒。

“这是……”秦渊也注意到了。

“想必是冥界出事了。”霙霙立刻站起来,转向门口:“春意!”

“小姐……”春意匆匆忙忙跑过来:“怎么了?”

“如果我爹问起来,就说我有事出去了,让他不要担心。”霙霙边走边说,似是很急切的样子 。(奇*书*网。整*理*提*供)

“小姐!小姐!当心着凉啊!”春意连忙冲进屋里,拿起搁在床沿上的外袍追过去,现在虽说是春天,三更半夜的却还是极冷的,就小姐的这副身子,又穿得这么少,肯定得冻病了不成。

“给我吧。”秦渊从春意手里取过衣裳,施展轻功,紧跟着霙霙出了相府。

“如何?”秦渊皱着眉头,轻声问。

“还不清楚,但一定是出事了。”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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