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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幽天玄剑录-第35章

小说: 幽天玄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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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亦是不等三人答言,身形如青烟直冲大厅横梁。百知子亦是率先跃向冷月轩主,钟宜人亦是跃向诸葛丹,永坚禅师见此情景,无奈之下只得低念阿弥陀佛,稳步向冷月轩两名帮众行去。

    大厅之内众人见状亦是群情激奋,纷纷欲向冷月轩众人遍施辣手。百知子高声劝阻众人,“众位切勿鲁莽,我等群起而攻之,料想轩主等必是手到成擒,然轩主必是唤出诸般异兽,我等亦难逃劫难。如今我等三人与他对敌,以轩主心胸必不至以**攻击落个鸡鸣狗盗之名。”

    此番言语却是击中冷月轩主要害,如众人群起发难,自是可召唤**助阵,然此刻仅只百知子等三人对付己方四人,如是唤出兽类,此后必是贻笑大方。心下转念一想,以自己功力,再加之诸葛丹等,如可击败你三人,确亦可擒贼擒王。

    想至此处,亦是并不召唤**,足下丁字站立,双掌提至胸前。百知子等只为遮掩詹琪行踪,是以并不开言,仅只各施看家功力,分袭冷月轩四人。百知子傲啸罡力匝地卷起一道劲风,自冷月轩主足下而起,随即左掌直击冷月轩主小腹,右掌食中二指点向期门穴,冷月轩主见招拆招,瞬息之间亦是还了一掌一腿,两人功力原在伯仲之间。

    钟宜人对敌诸葛丹,原料这诸葛丹仅只护法,功力必是不及冷月轩主,然此刻却见诸葛丹对钟宜人攻势游刃有余,以此情势这诸葛丹之功力貌似高于钟宜人,看来此人却是深藏不露之辈。永坚禅师对敌两名帮众实是大材小用,只缘禅师修行有道,且只为拖延时刻,是以目下仅只施出五成功力。大厅之内三对战事正酣,詹琪已是跃上横梁。

    詹琪甫一落实,横梁之上满目尽是巨鼠窜行,鼠目如豆,周身黑褐色皮毛至令人不寒而栗。詹琪强忍恶心,足下乱踏,掌风随意挥出,将巨鼠逼退,自己身形直飘向屋脊处之气窗,遂即推窗而出,落至屋顶之上。

    詹琪四周逡巡,不由大吃一惊,谁料这冷月轩主竟是驱使如此之多兽类,竟是已将大厅四下围住,屋顶之上亦是栖落着无数巨鸟。这驱兽真人果是驱兽有法,唯只受到进袭,方才发动攻势,如非如此,仅只取警戒之态。料想领众人自此脱出重围亦不可行。

    詹琪跃至屋脊前陂,期间自是击退众鸟扑击,注目院中,不由心下一沉。只见院中一只巨兽,貌似乌龟,和背甲足有五尺方圆,长颈探出壳外,左右摇摆,四肢足爪异常粗壮,极似指挥疆场之大将军。

    詹琪于西泠阁习学文事之时,自是遍阅经史子集,初见此物,亦即忆起太平广记中一条,瞬间已是知晓其中关要。此物名唤赑屃,性喜负重,是以世人将其形貌刻绘于陵墓等处,以其驼负石碑。龙生九子,各自有名,各有其好。囚牛好音律,古琴之上雕饰此物,睚眦好烈杀,剑柄之上雕饰此物,朝风好远望,楼头殿角雕饰此物,蒲劳好嘶吼,铜钟螭钮雕饰此物,狻猊好久坐,佛座莲台雕饰此物,狴犴好听讼,牢狱公堂雕饰此物,负屃好文墨,石碑文墨雕饰此物,螭吻好戏水,大殿屋脊雕饰此物。

    詹琪自是识得赑屃,此兽龙性,是以驱使众畜类易如反掌。然冷月轩主如何施法,竟是将此种异兽收归己用,心下费解,身形却是丝毫不见停留,头上脚下直扑赑屃,及至距此神兽五尺之遥,方是腰腹用力,电转身形,立于当地。

    詹琪一番身法施出自是极为迅捷,然鸟兽亦是无动于衷。只缘鸟兽虽众,竟是不可与人同日而语,全靠冷月轩主驱使方可动作,所以众鸟兽对詹琪亦是不做攻击。仅只赑屃见詹琪行进,长颈一摆,缓慢抬起前足,却有行进之意。

    詹琪自知赑屃灵性,且性喜负重,便飞身纵至院落东侧,双臂用力,将一方足有六七百斤之太湖石举起,足下缓步而行,本欲将那俱是置于赑屃龟甲之上,以示自己并无恶意。然那赑屃必是冷月轩主饲训之物,竟是忘却本性,见詹琪此状,亦是将长颈当作棍棒使用,只砸向詹琪左腿。

    詹琪不料由此,双臂负重,身法自是不易施出,只得将巨石掷向赑屃,此物确是通灵之物,长颈直摇,避过巨石,伸出前足,竟是将巨石踢回。慌促之间,詹琪只得身形跃起,巨石从足下划过,太湖石之棱嶒突出竟是将足下快靴挂裂一道豁口。

    赑屃遇得袭击,自是凶性大发,张开口齿,嘶声而鸣。这赑屃之声并不尖锐,却与新春时节燃放鞭炮之声相似。众鸟兽听得此声,却已凶相毕露,鼓足摇翅分向詹琪袭来,致使詹琪首尾难以相顾,只得全力施出飘柳身法,穿行于鸟兽之中。

    赑屃嘶鸣一阵方之停歇,众鸟兽亦是随声停止攻击。饶是如此,詹琪已是狼狈以及,周身上下不知被鸟喙啄伤几处,最重一处乃是左腿之上委中穴,竟是已有丝丝鲜血渗出。詹琪见众鸟兽暂行歇止,方才自怀中取出寒天散敷在伤处,片刻之后即感清凉,料想已是无碍。

    趁此时机,詹琪苦思脱逃之法。如若擒住冷月轩主,命其驱赶兽鸟,则需在其命兽鸟攻击之前一招成擒,否则有兽鸟之助,擒住冷月轩众人势必登天。如若带领众人从气窗脱出,冷月轩主必可察觉,大厅之外又有赑屃指挥鸟兽,待得冷月轩主将大厅之内蛇蟒再行唤出,众人亦无脱逃之可能。

    詹琪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只可重行跃会屋顶,急欲重返大厅之内,与众人知会外间情状。此刻大厅之内,冷月轩主意似不耐,已是喝止百知子等三人。“如此搏击,有何公用,汝等若再冥顽不灵,本座即是唤出异兽,彼时汝等必无葬身之处。”言罢作势,即欲出声。

    此刻大厅之外竟是一片鸟兽嘶鸣之声,赑屃鞭炮般音声亦是传入大厅之内。冷月轩主自是吃惊,只缘若无自己指令,那赑屃万无自鸣之理,不由望向窗棂之处,口中一阵鸣叫,那窗棂之上几只巨鸟竟是展翅飞出,闪现一道视野,直将窗外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何时,竟有一白衫少年伫立院落之中,手中一物闪现光华,少年所到之处竟是鸟兽纷飞,避让唯恐不及,即便神兽赑屃亦是貌似惧怕那少年手中之物,四条粗腿缓慢移步,直向大厅之内移来。

    詹琪透过窗棂见得此人,心内确是高兴已极,此人乃是西泠阁主月王之子邹云风。自从离别雅山西泠阁,詹琪已是数月未见邹云风。需知山腹之内习练文武之时,仅只邹云风与自己年龄相仿,是以格外亲近。此刻自己正是计无所出之时,乍见邹云风来此此间,且手中之物貌似可以克制百兽之行,心下自是万分兴奋。口中急切唤道,“云风哥哥,小弟在此,且速解了此间危殆,小弟与兄有许多言语。”言之此处,詹琪已是双目泛红,竟已有泪盈眶。

    邹云风亦是颇为欣喜,他与詹琪情同手足,此刻见詹琪对自己如此神情,确是心下激荡不已,是以口中亦是高声言道,“琪弟切勿惊慌,你只料理了冷月轩等辈,此些畜生有为兄在此,料也无妨。”

    冷月轩主见一白衣少年竟是能够驱使赑屃,心下大惊,不由望向诸葛丹,两人四目互望,仅只略一颔首,便自分袭百知子与钟宜人。变起肘腋,百知子与钟宜人正欲还招,谁料冷月轩主与诸葛丹仅只虚张声势,见二人出招,身形一拧,竟是滑向大厅西侧窗棂,大有传窗而出之势。

    詹琪乍见邹云风虽是欣喜异常,然与冷月轩主动静亦是早已凝神戒备。此刻见状,足下施出冰火内罡,身形已是拦截与窗前,双掌无招无式,只推出劲气卷向冷月轩主。遇此一阻,冷月轩主身形略缓,百知子等人已是围上前来。厅内众人见有物克制**,此刻亦是群情振奋,纷纷抽出兵刃,前来围攻。

    厅内厅外一片混乱之时,詹琪等人本欲生擒冷月轩主,进而探听该派内情。孰料,众人围而攻之,冷月轩主边战边退,直行至厅门之处,院中赑屃亦是受邹云风掌中之物驱驰,一改缓慢步态,作势欲奔。

    冷月轩主身形甫一迈出大厅,竟是被那赑屃前足踢中后胸,口血狂喷,倒地而亡。只缘这冷月轩主本是面向厅内,身形倒退而出,又加之前有众人围击,是以不察之间,竟被自己所携神兽毙命。厅内众人见状,俱是停住攻势,詹琪只得大吼一声,“众位稍安勿躁,如此情形实为不妙,切勿走了诸葛丹。”

    众人闻言俱是颇为赞同,是以各自守住方位,遍寻诸葛丹踪迹。此刻那里还有此人身影,只留下两位帮众已是在乱斗中被毙身亡。失了诸葛丹身影,诸般**亦是作鸟兽散,仅只赑屃身形巨大无可遁形。邹云风将赑屃驱至园中之中空旷处,钟宜人只得急命十余名家丁暂时看护,料此神物,如非冷月轩主之辈驱驰,必不至无故伤人,是以心下亦是有容留之意。

    此刻,百知子亦是查明这冷月轩主后颈之上确有一神字,如欲再探究竟已是不能,只得分派厅中众人各回门户,时刻谨防冷月轩再施伎俩。詹琪亦是与邹云风在西侧一桌案之侧聚谈,只将百知子、钟宜人和永坚禅师等人来历讲与邹云风知晓,边谈手中边把玩那驱离鸟兽之物。

    邹云风言道,“琪弟可知此物否。”詹琪摇头示意不知。“此物名唤避难珠,若讲因由,却是自有一番经历。”是以方才将自己奉命出山协助詹琪之过往从头言说。
第四十四章 破壁凤求凰
    邹云风奉月王之命出山行道江湖,辅助詹琪开创西泠派,戧灭江湖祸患。须知邹云风自小生长于山腹之内,较之詹琪于世事人情更加懵懂。是以一路之上谨言慎行,倒也风平浪静。

    邹云风较之詹琪出山却是早了一月有余,然路途不明,又加之毫无目的地可言,七拐八绕走了不少冤枉路,这一日亦是来至徐水之滨大巴山中。山路崎岖,邹云风只觉山风飒飒,却也凉爽,且山中无人,便撒开脚程,直行了约莫二十余里路程。大巴山本为岐山余脉,早有凤鸣岐山之说。然邹云风一路行来,却是未见人踪,是以心下不由惊疑。

    直行至山脚之下一座村落之内,山民世代聚居于此,民风倒也淳朴。这一村落约莫聚居三十来户人家,俱是依山势夯土筑屋,外观虽是朴实,内中确是坚固耐用。此刻正有几家村民打筑夯土。

    这夯土之术见于典籍者实为退耕录。天候热气蒸腾之时,挖掘地面黄土,搅之糯米浆和山石粉末搅拌成泥,东西南北四向围成一尺长二尺宽,厚约五寸之空穴,将搅拌均匀之泥浆倒入其中,以木杵捶打捣实,晾晒与日光之下,约莫三五日,泥浆干透,撤去周遭木板,夯土砖已是成型。此术实出自范筑之法。

    邹云风亦是于习文之时,遍阅文魁坊中古史典籍,对这退耕录自是读过。此刻见村民如法实行,亦是并不见怪。又值此刻口渴难耐,是以行至一户村民们前,与之攀谈一阵。

    “这位大叔请了,小生自外地而来,途经此处,见许多村户均是筑这夯土砖,料想必是扩建房屋,想来贵村必是年丰岁稔。”邹云风一番言语甚是和善,本欲博得村民好感,继而讨碗水喝。

    谁料,村民仅只口打唉声,长长叹了一口气,方才开言道,“听祖上说,这村庄本是世代祖居,自三四百年之前,相继有村民入山打猎一去不返,久而久之,众人每年春夏俱是不敢再进山中,只得在村里做些杂活。”

    未待邹云风接言,那村民继续言道,“如今又逢春夏之交,我等已是禁足深山,仅只这传说已是累了我等几百年,至今无人敢去尝试。”邹云风听言,心下暗道,“这传说却也诡异,如非实情,料也不会令这村民望风丧胆,我却是适逢其会,如得时机为此一方除去心中顾虑,令其安然过活却也是一件义举。”

    邹云风又与这村民闲话一阵,讨了碗水用罢,托词继续赶路,转身告别离村而去。

    是夜恰逢望日,天空之中一轮明月高悬,将山间谷地照射的分外光明。邹云风寻了一条山径踏山而上。行了约莫三十余里,已至大巴山之顶,登峰一望,邹云风不由被眼前境况惊得一呆。

    只见山顶之上却是一片方圆千丈之平湖,若说是湖,却也未必恰当。湖中四五百丈方圆尽是异常平滑,光可鉴人之寒冰,冰面四周方才是水面环绕。此处地处中原偏西之地,此时已是春夏之交,且人立于湖边并未对寒意有所觉,是以湖中有冰却是极为诡异。

    此刻已是子时初刻,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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